更悲凉着。

曾经就算混的再差，但也是大将，就算失败，可也是大海中顶级强者之一。

砰地一声，狗头玩具一直右腿被硬生生撤掉，不可能有鲜血。在海军眼中一点都不血腥。

但断腿的剧痛，而且还是直接扯开的剧痛，让泽法的灵魂都仿佛都在崩溃，精神无法去承受这样的痛苦。

啪的一声。

一只手臂被扯掉。

影影约约狗头玩具似乎发出一些声响，绝望的声响！

大堆零件散落再次，狗头玩具断手断脚。脑袋还在！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点凄凉。”

“多想了吧，只是玩具而已。”

“说的也是，玩具怎么可能有情绪。”海军们转身离去，谁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留下一地的碎片。

碎片不可能动。

玩具的脑袋差点与身体分离，但也出现了很大的口子。

脑袋很僵硬的转动，转动中还有一些碎片零件从其中落出来。

如果这是人的身体，除非不死之身，不然绝不可能活下去。

“我被世界遗忘了吗？”

一直独手，这只独臂手指都没有了，已经没有双脚的玩具，一点有一点向前挪动。

“所有人都不记得我，没有人记得我，我仿佛没有存留在这个世界上。”

好名恶名，至少有存在的痕迹。

哪怕再普通的百姓，再卑微的生命，至少亲朋好友还记得。

没有人能忍受整个世界的遗忘，这种孤独与绝望，不是无限地狱可比的。

看不到一丝光亮。

“被遗忘的我，被彻底打败的我，还有什么用？”

一天一夜，数天数夜，数百米的距离而已，却让散件的玩具花费了数天数夜，才挪到了岸边。

望着无穷无尽的大海。

“小子你赢了，你彻底赢了。”泽法无神的看着天边，知道这一切肯定跟千劫有关，比杀死他还可怕的惩罚：“老夫败了，但老夫不后悔，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趁着你羽翼丰满的时候杀473死你，这是老夫最懊悔的，如果一开始就杀死你，也许.......”

一闭眼。

泽法向大海跳跃而去。

准备自杀，但关键的时刻，急忙止住！

“不能死，就算被世界遗忘，就算看不到任何恢复的希望，但老夫不能死。”泽法慢慢退回来：“我再也不能给那个小子带去任何一点伤害，但是别人能。”

泽法一点点往回挪。

“那小子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只是王下七武海的位置而已，那小子也绝不会真的与海军合作。”最了解别人的永远是敌人，泽法相信自己很了解千劫。

“那小子的野心也许是四皇，也许是海贼王，但绝对不是区区王下七武海。”泽法很肯定这一点：“但他的目的，也许根本不是海贼，就算现在成为海贼，很有可能是为了最终的目标而服务，他的目标，绝不是那么简单，海军绝不会好过。”

泽法升起求生欲望：“老夫要一直看着，在黑暗中看着，看着那小子被其他四皇打败，或者被海军打败，不看到那小子彻底被打败杀死，老夫绝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