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自己的姐姐,再是刚才那位梅莉小姐,连着被降维打击两次,沙条绫香现在还真的是对自己没什么自信。
沉默了一会后,夏川虎说道:“不会啊,挺好看的,有一种很清爽的感觉。嘛,零衣的女仆装虽然也很好看,但应该是我的固有印象吧,总觉得她身上魅惑的方面更多一些。绫香你这是第一次穿女仆装,那种青涩感还是挺好的,我很喜欢。”
“呜~~~~是,是么......你喜欢就好。”
被夏川虎这么直白的称赞,沙条绫香脸颊直接红到了耳根子那里,和高攻低防的沙条零衣不一样,她常态是低攻低防,只有被逼到一定程度后才会变成高攻高防,而现在很明显,她并没有被逼到那个地步。也因此,对于夏川虎这一记直球,她压根没有适应的力气。
“那、那就和之前梅莉小姐说的一样,今天开始我就是的你贴身女仆了,夏川你要是.....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和我说......”
缓了一下后,沙条绫香尽可能的按照自己所知道的女仆的行为,模范着对夏川虎说到。
看着她这半生不熟的半吊子女仆行为,夏川虎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绫香,你这......没必要这么拘谨的,我又不是什么臭脾气的大少爷,你不用这样。”
“呃......可是姐姐叮嘱我......”
“零衣的话你可以不用管,她那是投入过深了——当然,那样的她我也很喜欢,但你没必要去学你姐姐吧,都到现在了。”
“也、也是呢。”沙条绫香拍了拍胸口。因为好久没见到姐姐,再加上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让沙条绫香又开始变得有些怕生了。
重新把心态调整回正常水平后,沙条绫香看向夏川虎:“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仆了,夏川,不过我会很不成熟,所以可能会做的不是很好。”
“我是无所谓啦,反正照顾我的人已经够多了,再多的话我真是会被养废的。”
一个格蕾,一个零衣,另外还有时不时重拾旧业的梅莉和想要捍卫自己明面上地位的莉黛尔,四个人根本就是把夏川虎朝着废人的方向照顾的。
“不过话说回来,绫香你这是准备在这边待很久么?平行世界那边你不用回去么?”
夏川虎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沙条绫香之所以会跟着夏川虎来伦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去找宝石翁,让他把误入这边世界的她送回到平行世界,但沙条绫香这个行为,怎么想都不是准备回去的样子。
而沙条零衣也是在夏川虎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嗯,我暂时不打算回那边去了......总感觉要是回去的话,下次回来夏川你身边就会多出几个我不认识的人了呢,会有一种被你抛下,追不上你的感觉。”
“你想太多了。”
“或许是吧,但至少现在,我还是想继续留在这边。”
沙条绫香一边说一边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稍微更加靠近夏川虎了一些。
听着沙条绫香的这番自白,夏川虎也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去摸一摸她的头发,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沙条绫香并不是格蕾,只能有些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
“你是这样想的话,那就这样吧,在这边留多久都没关系,身份证明什么的我都能托人帮你搞定。”
“嗯,谢谢你,夏川。”说完,沙条绫香顿了顿,“对了,格蕾她们呢?怎么都不见了?”
“梅莉回去睡回笼觉了,希耶尔也一样,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莉雅和总司现在都在时钟塔帮我代课,明天换回来之后就是我去上课。至于格蕾则是去叫远坂起床了。”
远坂?
(是这边的凛师姐吧,我记得这边年代要比我那边更早一些,也就是说现在的凛师姐还在时钟塔学习啊。)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内容,沙条绫香忽地说到:“也就是说,这栋公寓里除了夏川你之外就没有其他男性了?”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着夏川你的女人缘还真是好呢......都是你的爱人么?”
“.......”
沉默了好一会后,夏川虎脸色变得有些诡异:“呃,为什么绫香你会这么问?”
“因为姐姐说你脚踏多条船,而且除了这栋公寓外,在日本那边你也有爱人对吧?所以我就想这栋公寓里的人会不会都是.......”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你别乱说啊!别的姑且不论,格蕾真的不是!”
“......”
“别一脸不信的样子啊!”
(怎么可能信啊。)
面对夏川虎的辩解,沙条绫香是一个字都不准备相信的,而且在她看来,格蕾肯定会是真的的那个——在平行世界那边她就已经有些看出来了,格蕾有时候看向她这个哥哥的眼神会有些不对劲,现在这种单纯的兄妹之情肯定是早就发生了一些变质。
距离完全改变,恐怕也就只剩下一个契机了吧。
(不过,既然情况是这样的话,那我的机会......嗯,应该也能有吧,只不过现在还不行。)
现在的话,沙条绫香还是想继续维持一下这样的关系。
“夏川。”
“嗯?怎么?”
“今后......不,大概会是【余生,请多指教】。”
71.来,贝里尔,你的便当
就在沙条绫香在公寓里隐晦的对着夏川虎表达心意的时候,伦敦的某个小巷子内。
一个浑身浴血的人正在狼狈不堪的奔逃着。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和红色长裤,带着眼镜,如果不是身上带着伤,第一眼看过去应该会让人觉得他是以一位优雅的绅士。
但现在,看见他的人只会对他退避三舍,毕竟如今的他,鲜血正顺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留下,在他身后所经过的路段上洒下了相当明显的痕迹,原先得体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像是被锋利的刀具给切烂了一样。
男人的名字是贝里尔,贝里尔·伽特,是一名植物科的魔术师,就名声上来说并不是好的那一类——虽说魔术师本就是名声不好的占据多数,但贝里尔在其中也是相当特殊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