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统提示，宿主再次令识之律者感到极度震惊，崩坏能抗性提升5.20％】

不，还是不对，再来一次！

如果一直偷不到最后一重剑心怎么办？那就不断地强吻，直到偷到为止！

正文 : 第193章第179章 矫枉过正？入魔必诛之灵？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不断从林灵的脑海中传来，宣告着她各校能力的不断提提升。

但比系统那机械女声还有更加冰冷的，是林灵此时犹如冰封的心。

她镇定自若地一次次地对眼前这个‘弱小可怜’的强大‘少女’进行着似乎永无止境的索取……

直到……

【叮~系统提示，识之律者感到十分愉悦和兴奋，获得太虚剑气·心韵·太虚。】

系统提示音前面和后面部分的突然双重变化，令林灵已经冰封如明镜的湖面的心有了一丝波动。

“啵~”

一阵旖旎声响之后。

她中止了和识之律者的之间的连接。

“你、你……”识之律者看着林灵，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

“林灵……”而一直全程旁观的符华此时终于有机会插嘴，比起自己心中莫名酸涩的奇怪感受，她更担心这个今天特别反常的家伙情况，“你……你感觉还好吗？”

“我感觉……”林灵闭上双眼，轻轻地吸气、呼气，然后再次缓缓睁开，摇摇头，“一片虚无。”

此刻林灵的态度、神情、动作，尤其是她眼前，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冷漠，就仿佛，她刚刚和‘符华’多次交融，只是寻常的肢体接触，不，应该说就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她的心已经比刚才的冰霜还要冷漠，是已经达到了连冰霜都不存在的绝对虚无的境界——太虚。

“虚无？这是……心蕴第四重？怎么可能？就算是当年的凝霜二岁开始习武，也花费了十一年才修炼到太虚境界，而你居然三天就成功了！？不过……”

符华心中的惊讶已经无以复加，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林灵她这番剑心，和当年凝霜练成后给她的感觉不太一样？……

但是，纵观神音计划实施五万年以来，除了经过神音手术改造的自己，也就只有程凝霜一人练成过剑心的最高境界，因此她也说不上来，那里不对。

“哈、哈……喂，你这家伙！”而这时识之律者扶着墙喘着粗气，经过稍微的歇息，她的感情恢复了些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狂野了？我看你穿上老古董以前的衣服，我还以为你也变得莫得感情了呢，没想到原来是个闷骚啊！？哼哼，不老实的小涩鬼！你夺走了我、我五万年的初次！你得赔偿我！”

林灵点点头：“可以，识之律者，等这一切结束，你想让我怎么补偿都行。”

“啧，怎么都行吗？那我要……嗯……我要……算了，暂时没想好。”不知道识之律者想到了些什么，刚刚消退一些的面色再次变得潮红……

但突然！

她的瞳孔一阵猛烈的放大到极限，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刚刚连续多次和自己进行了亲密接触的少女：“你、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我听错了吗？小林灵？”

“我叫你，识之律者。”林灵毫不避讳地冷漠地回道。

“识之律者，律者？！你叫我律者？！！”

再次得到对方的确认后，识之律者看着这个和平常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的林灵，深深的背叛之感从心底袭来。

神情也从一脸难以置信开始慢慢变成、不解、再变成……恐惧！

“开什么玩笑？”她一把抓去林灵的衣领，“我就是符华啊？！我是你的班长啊？我是你的爱人啊！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快跟我说，你是开玩笑的！”

“不。”然而林灵却再次无情地摇了摇，“我没有开玩笑，我很认真，无论神态、动作、还有思维，你和符华你有天壤之别，无论怎么看，你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灵魂，因此，很遗憾，识之律者小姐，你，不是我的符华。”

“什么！？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

最后的‘林灵只是开玩笑’的幻想也被打破，她怔怔地松开了抓住林灵衣领的手，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口中不断重复着否定的话语……

虽然识之律者平时看上去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好像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但她并不是真正的小孩，也不是傻子，她也早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份的异样。

和以前的自己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无法吸收的另一个自称真正符华的自己，超过完整版羽渡尘的幻术能力，这些都是无法解释的疑点。

但她不愿意！也无法接受！

如果自己不是符华？那她算个什么东西？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

……

而这时，符华也终于明白林灵一开始的奇怪举动，她看向这个仿佛曾经赤鸢仙人再临一般的说话完全不留丝毫情面的‘林灵’：“林灵，果然，你也看出来吗？”

“是的。”林灵对符华点点头，“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符华，而现在你的身体里灵魂，只是一个崩坏意志创造的律者，并不是真正的你。”

“她应该是被我五万年经历的记忆所覆盖，所以自认为是我……”

“住口！！”带着无边愤怒，识之律者的一道怒吼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她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看向那两个她最在意的人，一脸的悲痛欲绝，“好啊！好啊！我终于明白了！你们两个就是串通一气来欺骗我吗？你们早就决定了谁才是符华？对不对？林灵！根本没有认真对待过我？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的赌局！——是不是怕我杀了你的班长！之前才故意跟我虚与委蛇？现在你从你的班长那里学会了剑心，所以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就可以随便抛弃了？！”

“不。”林灵摇摇头，“我一开始并不是这个意思……”

“一开始不是？所以现在是了！？”识之律者愤怒的打断了林灵的话，“骗子！你给我住口！我再也不想听你说人话话了！你们两个狗女女，真的以为你们串通一气就能赢我吗？！！我们的赌局还没有完成呢！？你真的以为修炼成剑心的最高境界，就能抵御崩坏意志的侵蚀了吗？！”

识之律者那本就赤红的双眼此时已经布满了血丝！

她怒浑身衣裙身后长发，无风自动，强大的崩坏能在向他聚集。

“好啊！她才是你的班长是吧！我什么都不算是吧！？原来只有我还想着公平！好啊，她你的符华！我还给你！”

她纹丝不动，一根羽毛凭空浮现，又像利箭一般射出，落在林灵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