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节(2 / 2)

铁血把妹王 食草龙 4608 字 2023-03-10

……

寻常情况下,大克会在结束工作后抽一颗烟,回味今日工作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再写下日记——无论是需要上交的航海日记还是私人日记,来确定自己的一天是否充实。

但今天他没有坐在卧室或者办公室中进行总结……因为他的脑子十分混乱,全然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他发现自己变得“软弱”了,这种“原则性”问题明明不该让步,却只是因为贝法的假哭就放松了自己的底线。

敲响了警钟后,克里姆林决定之后对待姑娘们还是要稍微严厉一点,以防止她们过度地对自己的“良好”习惯进行干涉。

除此之外,他还要跟提子碰面,履行承诺。

他特意问了贝法——关于提子喜欢什么口味的酒水,包括小碟儿方面的要求等等,希望能通过今晚的聊天好好放松一下,也更接近这位北方女王的真实内心。

她毫无疑问是位值得信任的同志,而且是不需要肉体关系来维系的那种——

“702号房间。就是这里。”

大多数舰娘都是两人或三人一间房共住的,但提子因为性格比较冷淡的关系,总是独来独往,在入住时申请了一间大床房,巧合地创造了一个私聊的空间。

“……咚。”

敲下去的瞬间,门就滑开了。

里面黑咕隆咚的,若是寻常人,几乎看不见东西,但大克不在寻常人之列,他发现床铺上没有人影,桌子前也空着,以为提子是出去了——

在这里他不会乱用自己的扫描能力,那会显得很没礼貌。

这时,同样漆黑的淋浴间中钻出一个人影,轻轻地将房门给合上了,杜绝了来自外界的最后一缕光。

“提尔比茨同志——你……”

还没转过身,大克就被一具带着空调冷气的躯体给抱住了。

整个房间都显得有些寒冷,正贴合着提子在北欧养成的习惯——她并不觉得吹16度的空调有什么不对,更不会因此而感冒。

“……把酒瓶先放下吧,还是说你更希望在睡前来一杯?”

提子的纤手越过大克的胳膊,轻描淡写地将红酒瓶取走,微拧蛇腰,从被大克堵住的门庭处挤进休息区,再放松地坐在床角上,用平静的眼神看着面部表情越发微妙的男人。

“……为啥不开灯?”大克反手指着墙上的灯控开关。

“个人习惯而已,我觉得朦胧一点更好。”

提子翘起腿来,她翘腿的动作并不会像欧根那样性感,也不像齐柏林那样嚣张,但当两条大腿上下肌肤、内弯处挤压形成的轮廓以若隐若现的晕影进入大克眼帘时,某种东西就已经悄悄地被引燃了。

“你可没告诉我你邀请我是来……”

大克把另一只手里拎的食盒放在茶几上,以他的个头,整个房间显得过于狭窄了一点,导致他的膝盖总是碰到提子翘起来的腿上,也让他发现提子没穿鞋,虽然不是刻意的,但每每对方脚指甲尖端崩起的丝线划过他的裤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都让他感受到——眼前这个散发着冷气的女人也是如此鲜活。

“需要我直言的话,你的格局也就那么大了——别误会,我说的是你应付女人的手段,不是说你战场上的能力。”

提尔比茨大大方方地直视着大克,让自己精心挑选的穿着完整进入他的视野。

“虽然不是很期待你的夸赞——姑且还是问一句,你觉得我今晚的打扮如何?”

大克闻言,目光继续下移,回扫,自顾自地点点头,又觉得果然铁血的反人类外套设计总是在束缚这些舰娘的身体,一直以来,他都被提子表现出的“简约”和“禁欲”给骗了。

“……蜘蛛网?你喜欢这种风格的?”

“不,听明石说,这是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图案,不知道你是那大部分的,还是小部分的——”

提子向床头一边挪了挪,又拍了拍塌下去的被褥部分,示意大克坐下。

“很幸运,我是‘大多数’……比起铁血的黑红主色调,你更欣赏白色?”壮汉顺应她的牵引,但当他下落的时候,提子抓着他的手突然往床头方向一抻,立刻变成了男人将女子框住的姿态。

布满蜘蛛网镂空纹样的白色新装在克里姆林的胸口处弧动,将他的脸庞稍稍顶离了提尔比茨一点点,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提子细腻的鼻尖和清泉似的眸子。

她的身体被空调吹得冰冷,但内心火热,如沐浴过暖风。

“因为挪威的海港总是被白色所覆盖,我也像是那些雪一样冰冰凉凉的……雪这种东西……”

她拉着大克的手:“被捧在温暖的手心里,就会化成甘泉。”

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捧着大克的脸颊,轻轻摩挲,用手掌的肌肤感受他的每一根胡茬:“啊……原来如此,我曾以为我早已习惯了寒冷,早已视孤独如美酒,不过看来我只是忘了,对,忘了与他人交流的愉快,忘了有人陪伴时心脏的鼓动。”

提子紧紧地从下方抱住大克,如同准备捕食的蜘蛛般,把他引进了自己白色的蛛网:

“不过现在,我都记起来了——”

第233章 鹅鹅鹅鹅鹅鹅

冰川化成了牛奶冰激凌。

凌晨4点,提尔比茨便前往北部防区和明石商讨小卖铺的建设事宜,经过这一晚她便意识到了,她同样需要丰富、大量的生活用品,也必须用外物来充实自己的人生和情感。

以往她对这些事情都不甚在意,但船生中闯入一个男人,确实改变了她。

克里姆林比提子晚出门将近20分钟,他打着哈欠,扶着腰,觉得德国钢之沉重,果然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因为密度比日本钢大的关系,无论是齐柏林还是俾斯麦级2号舰带来的压迫感都比加贺跟信浓更强一些——无关乎她们的总吨位。

以往他认为物理法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这段时间,舰娘们运用着各种各样虽然看上去和物理相关,但实际上荒诞无比的身体特性对付他,害他每天都频繁地改变着自己的认知,主炮的抛光工作也在经常进行,都快把防锈涂层给刮花了。

“……看起来北方女王的爱不是那么容易消受的?”

闻言一转头,他发现加贺倚在门前,用揶揄的眼神看着扶墙而出的他——

昨天晚上7楼的跟6楼隔间的姑娘们大多失眠了,其中就包括住在正底下双人间里的加贺。

不过加贺昨天本来也没打算睡觉,就品着小酒赏着月,听他们折腾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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