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的问题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缓解，但在没有大克的寒夜里，冷冰冰的另一个人真的魔怔了。

“可恶，可恶！”

傻白想象着法国女人，尤其是可恶的黎塞留把大克摆成这样那样的姿势，就浑身僵硬，大冷天的气得额头发热。

看着傻白开了炸锅一样的模样，厌战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的手风琴水平在大克的教导下，已经可以简单弹奏喀秋莎了，但女王跟克里姆林一点进展都没有。

或许傻白真就是被那总旗舰的身份害的——她调查过，所有阵营中，没有任何一艘总旗舰跟大克有实质关系……让巴尔不算，她已经把大部分行政权力交给黎塞留了，而信浓现在还没有正式和长门进行权力交接。

不知道是这男人很谨慎地在避免“联姻”的情况出现，还是各国的总旗舰都是些难搞的女人，让他下不去手。

“您不在意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么？”厌战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把魔怔的现任书记同志从单相思中拯救出来的。

“德国佬就算真打生打死，英国使馆内也是安全的,而且谢菲送回情报来了一老魔头和小魔头都带着’盖世太保’出去抓人了，估计过不了两天我们就能在新闻上看到德皇最后的血脉被送进监狱……那可真就是连前苏联都没能做到的伟业了。”

傻白恨不得铁血船也死光，这样她就能在分母上占到一点便宜了。

总有一天大克会想起来找她的……吧？

逐渐黛朵化的傻白磨着牙，不情不愿地阅读厌战送过来的报告：

“……格林尼治折射镜观测到木星行星环出现缺口……这种观测报告为什么也要我来审了？”她看着那被塞进一堆政务中间的外空间情报，眉头跳了跳。

“因为您现在不仅是书记，也是贝尔法斯特空天港的总负责人，如果您不看空天相关报告的话，或许贝法会乐意把这部分权力收回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厌战你都不让我抱怨一下”

。

不过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木星缺环意味着什么—陨石撞击？还是值得警惕的遮光效应。

那些危害到地球的东西，大部分都被塞壬的月港舰队处理掉了，根本不用人类担心的。

她纠结了片刻，还是给讨厌的仲裁机关“拨了号”.

“恩普雷斯同……志，木星方向有出什么差错么？

别说，这种把手伸到太空去的感觉，刚开始没什么,但过不久，便让傻白有些飘飘然了，仿佛她已经成了某个宇宙文明的掌权者。

“一切如常，没有异样。”

恩普雷斯的语调十分清冷。

“……是么？”

傻白揭了电话，神情逐渐严肃，回味片刻，赶忙给克里姆林又发了一条私讯。

“木星缺环的观察资料已经发送过去，可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需要我们打起警惕来，请指挥官收到速回。”

503嗨!克里姆!

"就目前我们得到的各种情报，包括考察那些先驱者遗迹，研究他们留下的各种超古代科技产物，我们已经确定了，对各处世界泛人类文明造成影响最多的，应该就是泽洛族。”

酒足饭饱不思YY后，大克开始跟黎塞留就各种莺尾跟维希合并后的社会现象做讨论，聊着聊着，便回到了对于天主的信仰遗留问题上。

"泽洛族在灵能运用方面的技术是人类当之无愧的导师，并且他们当中的福音派对年轻的种族很有好感—在上一次清空银河的宇宙辐射灾难降临之前，他们便为未来可能诞生的种族留下了物资，至于这是为了传承文明，还是单纯为了让宇宙重焕生机，我们不得而知

面对认真听自己讲故事的黎塞留，大克尽可能地以不那么刺激她的措辞解释着现代神学跟外星文明的联系

"可能你们很难想象在黑森林一样的深空中会有如此仁慈的文明，但他们的发展已经达到了极致，到了那个时候，或许每个种族成员都有着相当迫切的精神需求,而不只是追求物质享受……而泽洛留下用以教导、引导新生文明的遗产，或许就是人类许多传说的源头和开端，包括上帝创世的故事。”

大克双手合拢，不知不觉间，不只是黎塞留，许多对大克不是很熟悉的莺尾舰娘也靠了过来'听他讲故事

“泽洛的文明辉煌到那种程度，他们的掌控的能量对人类来说已经和神明无异，但他们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因为他们也会消亡，会发起内斗一这世上不存在全知全能的生命，自然也就没有基督教义中的，主，

他说得非常有条理："我们所存在的空间是否自然

形成暂无定论，而人类是否是宇宙自然演化的一分子也尚且不知，但我敢肯定的—点是，就算泽洛族真的创造了人类，人类也应该称他们为父亲，长者，而不是，主

，”

“有趣的说法……这还是我第-次清晰地听到您用

以辩驳有神论的具体论点。”

黎塞留连连点头。

她的信仰尚未如路易那样转移至克里姆林身上，对

圣经中的“造物主”描述的究竟是泽洛，还是由人类所写下的更加抽象的上帝，是很在乎的。

将上帝指认为泽洛，试图让无形变得有形，不可查

变得可查，又试图去理解它形成的内因，典型的唯物主

义思想。

“但这也只是猜测，对吗？”

“这是目前最贴合历史的—直击人类神学发展本

质的猜测，神学永远和政治挂钩，而最终对其进行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