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2)

作为一个本来就处于快速成长期的孩子,佐助只要合理膳食、加强锻炼、充足睡眠,想要在短时间内长高长大,并且拥有更加强健的体魄,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所以,不过才一段时间没有见,鸣人就已经能够从佐助幻化出来的这只小黑猫看出,它确实比上次的时候长大、变强了不少。

不过才刚刚从窗子进入屋内,就直接把处于睡眠状态的鸣人给唤醒了,佐助对他这种敏锐的警戒感,还是很有些感叹的:“果然,暗部的忍者就是不一样,如果换成是我的话,一只普通的小猫进入屋子里是不可能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的。”

因为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所以只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加努力地进行修炼,佐助就这么在鸣人放下他前去进行洗漱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在这间屋子里四处溜达了起来。

只不过,在鸣人拿杯面作为早餐的时候,因为认为这种食物很不健康,所以蹙起了眉头,佐助却并没能够和鸣人单独相处多长时间,就听到了从屋外传来的声音。

小女孩隐隐约约的哭声,以及另外一个小男孩话语不是很清楚的安慰声,就这么通过敞开的窗户进入了室内,而在佐助听到了这样的声音的时候,鸣人自然不可能会对这样的声音无动于衷。

“是雏田,还有宁次!”

对自己的伙伴们的事情非常的敏感,鸣人不过才刚刚移动到窗户边,就看到了站在小树林里的日向兄妹俩。于是,他立刻就翻出窗子, 去往了他们身边。

虽然对和日向兄妹俩打交道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却不愿意被单独一个人撇在屋子里,佐助这么在心中生出了“他们俩干嘛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想法的同时,动作敏捷、轻巧地跳出了窗户,随后追上了已经进入小树林的鸣人。

“雏田,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欺负你了吗,你为什么要躲在这个地方偷偷地哭泣?”

在当初不过才刚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上辈子的绝大多数伙伴在这个时间段还都是小孩而已,鸣人就这么在知晓孩子们总是比较容易掉眼泪的情况下,选择在自己的身上带上了手帕。

几天前才不过刚刚用同一块手帕擦拭过我爱罗的眼泪,鸣人就这么在眼看着雏田哭得抽抽噎噎的此时此刻,掏出了同一块并且已经被洗干净了的手帕。

“大......大姐姐?!”在鸣人离开火之国的这段时间里曾经不止一次到这个小树林里来,雏田却每一次都没能够见到她所想要见的大姐姐。

其实不过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因此就遵循着本能一口气跑到了这片小树林里,雏田就这么在原以为自己今天也不能够见到鸣人的情况下,得以见到了她一直都想要再见一见的大姐姐。

“是,是我。”已经对大姐姐的这个称呼做到了心理免疫,所以不会在听到这样的称谓的时候,流露出什么奇怪的情绪,鸣人更加关心的是,雏田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第45章 大胆直言

“我......我......”因为哭得太厉害的关系,因此没有办法好好地把话说清楚,雏田就这么在接过鸣人递过来的手帕之后,把解释说明的这件事情交给了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宁次来解决。

在过去的这段日子里,已经和日向雏田达成了和解,宁次作为一个已经和雏田彼此交流过自己的心里话的人,现在已经能够再一次把雏田看作一个简单的妹妹了。

在雏田从木叶医院里跑出来的时候,直接一口气追了过来,宁次还不忘记在雏田掉眼泪的同时,轻声地安慰以及开解她。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今天,我们日向一族其中某个分家的成员,于外出执行任务之后回来了。只不过,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非常严重的伤,这个人现在虽然已经在木叶医院里面接受过了治疗并且保住了性命,但是,他却因为受伤留下的后遗症的关系,所以再也没有办法继续以一个忍者的身份活下去了。”

“......”在上辈子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认识了宁次,鸣人更在同一时间认识了和宁次分属于同一个小队的,一个名叫李洛克的忍者。

在中忍考试的时候,亲眼看到了李洛克与我爱罗的对战,并最终目击他在败下阵来的时候身受重伤,鸣人心里非常清楚,李洛克之所以能够在接受了手术之后,再一次以一个忍者的身份活下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他的运气。

在自己当初还年少的时候,就经历过这种身边的人差一点点,就因为受伤的关系而无法继续作为忍者的事情,鸣人面对着现如今宁次告知给他的消息,并没有感觉惊讶,而仅仅只是对此表示遗憾以及惋惜罢了。

“我们日向一族明明拥有可以透视物体的白眼,所以甚至于可以看到位于我们身后的东西,因此,按照道理来说,我们应该是能够察觉到所有的攻击,并且将其避开的。但是,这个身受重伤的忍者,却恰恰偏偏就是分家的人。”

白眼原本应该是一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因此可以把来自于所有方位的攻击都全部看在眼中的瞳术。但是,因为日向一族存在宗家与分家的制度,所以,分家的人就这么因为自己脑门上的那个咒印的关系,因此被压抑住了白眼的力量。

并不仅仅只是那个今天受伤了的忍者而已,事实上包括鸣人面前的日向宁次在内,日向一族分家的所有成员,在他们的脊椎后方都有一个无法进行透视查看的视觉死角。

由于这个不能够进行透视的死角,其位置在人体上是固定的,所以,只要日向一族分家的人在平时作战的时候不停地移动自己的身体,那么,这些因为人体移动而出现的不同位置的视角,就会在相互切换以及覆盖的情况下,让瞳术使用者将来自于自己身后的攻击基本上全部都看到。

但是,假如说敌人发动的攻击太过密集,那么就算能够通过移动身体的方式来切换自己的视角,日向分家的人也完全有可能会因为从视觉死角发动过来的攻击,而在看不到的情况下受致命伤。

“......”时至今日也依旧能够非常清晰地回忆起,宁次在自己十三岁的时候重伤濒死的那一次任务,还有最后在战场上牺牲掉的那个画面,鸣人知道,既然身为日向一族的天才的宁次,都会因为自己的视觉死角的关系而遭遇这样的重大伤害,那么日向一族其他的分家成员会因此而受重伤,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假如能够拥有完全无死角、全角度覆盖视野的透视能力的话,那么那个人应该是可以想办法躲开那个致命的攻击的。但是,就因为他的额头上有咒印的关系,所以没有办法完全发挥白眼的力量,因此他最后才会只能够卧病在床,并且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够作为一个忍者生活下去了。”

一边向鸣人说明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边联想到了自己身为日向一族分家成员的处境,宁次会因为他人的遭遇而联想到会不会这样的事情终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想法了。

“分家的成员外出执行任务,随后身受重伤并且卧床不起,作为日向一族的族长,日足大人当然要到医院里面去进行探视以及慰问。而也就是因为雏田今天和日足大人一起去了医院, 所以,她才会因为在医院里面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的关系,而直接激怒了日足大人。”

假如换成那个还没有被鸣人开解过自己心中的心结的雏田,那么胆小怯懦的她,是肯定不敢顶着他人的目光、走到人前来,说出自己的想法的。但是,正是因为鸣人告知过她,说性格这种问题,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的方式来进行改变,所以,雏田才会在不断于心中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之后,站出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紧张和畏惧的心情而心跳加速并且呼吸急促,雏田更在开口说话的时候,将弯曲的两条胳膊收在了自己胸前,无意识地用这种环抱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身。

在说话的时候,甚至于都不敢直视自己父亲大人的眼睛,雏田最终却还是在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之后,第一次主动站出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明明是血脉相连的族人,但是却身受重伤,差一点点就丢了性命,父亲大人,这样的惨剧,我相信您应该也不会想要再次见到才对。那么,您既然为面前的这个叔叔的遭遇感到痛心以及惋惜,又为什么不直接取消掉要在分家成员的额头上烙下咒印的这种规矩呢?”

“大家明明都是生而平等的人,并且还在作为日向一族的成员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直接依靠血脉的力量而拥有了白眼。那么,既然这样的身份以及能力都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我们又为什么要通过这种人为的手段去将人进行划分,随后封印起他们在天生的时候就具有的能力呢?”

第46章 愚蠢可笑

“假如能够让日向一族的所有人都充分发挥白眼的能力,那么,因为没有看到来自于视觉死角里的攻击,所以身受重伤因此殒命的这种悲剧,就不会再发生在我们的家族里了才对。”

“同一个家族的亲人能够活下来,家族的战斗实力也能够整体得到提升,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好?”

“说什么这种咒印能够保护日向一族的白眼的秘密不被外泄,但是,就算在分家的成员死亡,或者说是他们的眼睛被夺走的时候,咒印都会直接发动,并最终毁掉他们的眼睛。可是,只要我们宗家的人身上没有咒印,那么,保证白眼的秘密不外泄什么的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就好像我在不久之前差一点就遭遇了绑架的那件事情一样,当时不论是我被杀了,还是我的眼睛直接被别人给挖出来了,在我的额头上没有咒印的情况下,我的白眼都不会在被他人夺走的时候自动进行销毁。那么,只要拥有我们宗家这种特例存在,想要通过使用咒印来防止白眼的秘密外泄,事实上就是一件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不是吗?”

“而且,用咒印的力量来束缚分家的成员,一旦他们表现出对宗家的不满,就使用咒印来给予他们惩罚,这样一种用暴力手段来解决问题的方式,在我看来也根本就是错的。”

“就好像村子里的大家都尊敬以及信赖火影大人一样,这种待遇从来都不是火影大人用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村子里的人,或者说是逼迫他们这么做的,大家愿意保护火影大人,是因为村子里的人发自真心地爱戴以及拥护他。”

“所以,假如说日向一族的家主真的能够得到大家的信任和爱戴的话,根本就用不着什么咒印的力量,愿意为了家主牺牲自己的性命的人,也完全可以在没有被任何人要求的情况下,尽全力保护家主的性命。”

“而且,就好像宁次哥哥的父亲日差叔叔和父亲大人您一样,你们两个人明明就是双胞胎兄弟,所以年幼的时候肯定都同样身为宗家的少爷,可是为什么长大了之后的亲兄弟,却要因为这种宗家和分家的制度,而彼此之间心生怨怼以及隔阂,进而就此疏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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