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怔神,回首。
一位大衣袖的少女,向他发问。
他摇头苦笑。千百年过去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也再不是自己了。
「你是?」大衣袖的少女又问。
「吾乃岩神,千峰万峦之主。」
「此锁尘世,你我契约之证。」
少女莫名其妙,看他自顾自的将锁交予了她。
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刘苏桌上一拍醒木,笑道:“岩王帝君的故事就到此为止,诸位若觉得有趣尚且堪听,还请多多消费些微,若还想听听其他的,还请明天同 一时辰,再来和裕茶馆,我们不见不散。”
茶客听客尽皆鼓掌赞和,不少人都特地加了些佳肴点心与茶品,有吃不下的,干脆打包宵夜回去家中,据闻当时和裕茶馆,几天内盈利翻了 数倍不止,未曾听到这段说书的,争先恐后要往茶馆里挤,以致茶馆摩肩接踵,甚至于踏破了几段门槛。
“有趣的故事!我喜欢!我还要这摩拉作甚?茶馆里最好的茶,给我包上十份!哈哈。”
行秋大笑,随手取出一袋沉甸甸的摩拉,以一枚一万计量,粗略该是有百万上下,飞云商会之阔绰可见一斑。
“钟离先生觉得这故事怎样?刘苏编撰说书的本领倒是越来越精湛了,不愧是璃月港人气最高的说书人,说起来头头是道,倒让不明的人难 辨真假啊。”
“故事,是好故事,说不定,能有五六分真。”
钟离仰首望长空上的孤月,倒一杯茶,细抿一口,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欲买桂花同载酒…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见呢? ”
“钟离先生果然也那么觉得吧。n
行秋很是喜欢刚才说书人讲的故事,闭眼摇头晃脑回味着尘神归终与岩神的故事,只把钟离的叹息看作了对归离之间的慨叹。
“确实是好故事啊,派蒙也很想知道,接下来还有的另一段故事是什么,听起来像是轮回一样。”
派蒙抚着鼓鼓囊囊的肚皮,一面打着嗝,一面眯眼笑道。
荧细细品味那段离别的故事,良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将那包裹取出。
“钟离…这是琴团长在我临走时,拜托我一定要交到你手上的。”
虽然她一辈子不交给钟离,琴也不一定会知道,但…
她还是选择了交出手。
“哦?琴吗…”钟离伸手接过。包裹里倒是很轻,也许就一件衣物,也许有被打开过。
是一封信,不,应该说是家书,因为荧咬着下唇,又补充道:""琴说,这是给你的家书。”
还有一条围巾。
围巾的颜色与他相配,大小长度都很合适,贴肤柔和,是璃月的风格,可见织围巾的女人手艺很好,一定下了一番苦功夫。
“荧有打开来看过吗? ”
钟离随口问道,荧目光躲闪,摇头说:“没、没有。”
璃月此时早已入秋,夜里微凉带冷,行秋便在一旁帮钟离围上围巾。她满意的点点头,待看见荧的脸色,再笨也猜到了什么,心里好笑。
钟离并不在意荧有没有看过,既然琴愿意让荧送出去,就说明早有心理准备,荧会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窥望几眼的。
人有好奇之心,自然,他也有,钟离同样好奇,琴会写什么,便拆幵阅览。
多是述思念之情的。
他不通人意,确实。但从字里行间能读到的东西,有时竟要比面对面的言语来的直接的多。
起码钟离忽而明白了些什么,他摩華着围巾,望家书里有写道:
“々 '夫…钟离先生,时值金秋,风寒气冷,琴惦挂着,想璃月港此时该是银杏泛金的季节,所以织了这围巾,想为钟离先生添些暖和,还 请…收下,不戴也成,只是…琴希望钟离先生能戴上。
姑且为了我戴上,好吗?
钟离先生,我现在已经是蒙德的狮牙骑士了,还是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这全仰仗你的帮助,芭芭拉也…
琴有些想钟离先生了。
只是一点点想而已,真的,就一点点…
突然发觉,这不是我的风格呢。
钟离先生,我想你了。
毕竟也快十年没见了。
去年冬夜,大雪弥(李诺好)漫蒙德草原。冬天是没有蒲公英的,这让我有些伤心…我张望璃月的方向时,忽而有所感,秉烛夜游,登上风神像 ,望着风起地大橡树一夜白头,便写了下面这首诗。
不是蒙德的诗篇哦,琴有好好学习璃月文化的。
你问我为什么学吗?因为…
不能说啦村。
琴才疏学浅,只能临墓大家之作,还望钟离先生不要笑话我,题目嘛,我决定,就以寄相思为题好了。
说是诗,但其实说成词更好,虽然词也是从诗里衍生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