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做这碗茶泡饭的人这样给他说。

我一直都好好地吃饭，佐久名......

第16章

璃月白发雌雄双煞

璃月的访仙者小群体中，偶尔会传出一两段与仙人相逢的小道流言。通常是谁谁谁在哪哪哪陷入绝境，千钧一发之时，一位缥缈绝尘的白发仙人赶到，救人于水火。

之后种种故事，大多与街头文学中被传唱了百八十遍的姻缘佳话无基区别，大都是些痴绝美绝，引人沉醉的俗套桥段。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是美好的，在访仙者的小群体里，还流传着一对白发双煞的故事。据说那对双煞会在不敬仙师的人面前出现，轻则将他们打成残废，重则直接杀死。 这对仙人皆是白发蓝瞳，一人肩系红绳，一人腰佩白玉。一人持长刀，一人持长枪。经历过这些事的人都会在坊间述说白发双煞的可怕。

但是有很多人则抱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他们在山间采药或者寻仙时，在被困于山间或者险些跌落山崖时，会有岩元素创造的高墙或者冰元素凝结的桥梁接住他们，远处总会有一对白发的仙人看着他们。

同样是白发蓝瞳的一对仙人，这就导致璃月港访仙群体展开了一场讨论，白发双煞和白发双仙到底是不是同一批人。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在饱餐一顿后，凌在绝云间找了一条小溪，洗刷好自己的厨具和碗筷后，一只松鼠跳到他的手上，让凌给它洗澡，凌只好把已经在他手边排起队的松鼠们挨个放在手上，然后打水给它们梳洗着毛发。

最后凌直接用岩元素创造物在岸边做了一个小水盆，小家伙们欢天喜地跳进去玩起来水花，再把最后一个抱着自己尾巴的小松鼠从水盆里捞出来，藤原凌用树枝在岸边做了一个小火堆，然后把松鼠们放到火堆边，让它们把自己的毛发烤干。

申鹤在吃了两碗鳗肉茶泡饭后继续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洗完锅碗瓢盆后洗着绝云间小动物的凌，在修行时，偶尔她也会接触一些绝云间的动物，不过因为自己身上的杀气太重，如果不是红绳，估计也不会有动物接近她吧。

对于修仙之人来说，孤独是常态，但是若有山间的生灵相伴，那也倒不错，只不过申鹤最多就是和蓝翎鹭亲近过，还不排除那是不是师父变得。

蓝翎鹭，高贵优雅的鸟类，生着宽阔的双翼与修长的腿。

长腿的鹭在提瓦特大陆的各国文化中有着不同的美好寓意。吉祥、雅致，或君子的翩翩风度，皆在这种优雅的鸟类身上有所体现。在璃月人的诗歌中，也会将「君子」形容为这种修长高挑、举止清新的鸟类。

而就在凌起身时，一只蓝翎鹭从水中走到他的面前，蓝翎鹭低下头蹭了蹭凌的手背，好像是在问好一样。

至于凌，他的第一反应是这鸟长得好像他的师父，留云借风真君。

在头顶和肩膀上各握着一个团雀后，凌和申鹤总算是出发准备去拜访削月筑阳真君，申鹤的肩膀上也停着一只同喜雪白的的小小生灵，那是雪团雀。雪团雀天生适应寒冷气候，对温度的变化十分敏感，在温暖的地域会变得有些缺乏精神，因而比较容易捕获。

所以这只小家伙在发现另一个白发人的身边很凉爽和，就不和金团雀抢凌脑袋上的位置了。

就是这样，两人四鸟朝着削月筑阳的洞府走去，途中要经过一段山脉，一开始凌还以为申鹤会带着自己腾云驾雾，然后他就发现，他们两个人真的在老老实实地爬山。甚至在翻过两座山后，申鹤提议在搭建在山间道路里的茶馆里休息一下。

果然书上写的还是严重了，毕竟这里不是修仙世界，虽有仙人，但是也没有那么仙，就像自己的师父，擅长聊天真君还摆弄机关术，申鹤说的那些留在山间的边角料就是师父用剩下的。

因为已经临近中午，茶馆里有不少人，上山采药的，练功的，游览璃月群山的，其中甚至还有不少璃月惯有的访仙问道的。

凌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他在去找留云借风真君前就去璃月的服装店买了不少本地的衣服，店老板甚至拉了他用留影机留了几张照片，意思为自己的店有仙人到访，那些衣服也只卖了凌一般的价格。

所以璃月这块地的白毛控这么严重的么？

穿着璃月服饰的凌分了自己师姐一件斗篷，申鹤开始并不理解，不过在师弟以作为仙家弟子，不能所以将自己的身份流露在外这个理由后，申鹤觉得师弟说得有道理。

他们就像游客或者寻仙人一样来到茶馆里，要了两杯茶，璃月的特色茶饮，大碗茶。在幅员辽阔的璃月旅行可是一件苦差事，所以当看到卖大碗茶的茶摊时，只会期望它的茶碗越大越好。

凌觉得这装茶的碗快有一个大碗宽面的碗那么大了，好家伙，这已经不是喝茶的地步了，喝汤也没有这么大的啊。

“这还是小碗。”

“小碗？你给说我这是小碗？！”

“哟！客官想换大碗的么？”

“不了，你们有差点么？”

“有，客观要一份？”

凌付了茶钱，如他所料，申鹤身上并没有多少摩拉，相比是师父没想过他们会在这里喝茶这件事。

所以说，这喝茶，多是一件美事。

“嘿，哥几个听说了么？”

“听说啥啊，璃月港这么大，一天那么多事，你说的是哪件事啊？别是谁家的奶奶要生孩子这种破事啊。”

几个璃月人聚在一起，他们有樵夫，有采药的药师，还有背着刀剑练功的门派弟子。璃月的茶摊就像稻妻的点心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

“稻妻那边的事啊，据说鸣神和自己的孩子起了矛盾，稻妻现在乱起来了，你们应该是稻妻的大名是鸣神的孩子这件事吧？”

“嗐，谁不知道啊，我在港口打短工的时候就经常听到商人老爷们吹那个稻妻的什么·...大名，说什么年少有为，那样的人会出什么事假。”

“哥几个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为了打听这件事在港口搬了一周的货，好家伙，那个稻妻大名竟然向自己母亲挥剑了。”

“我超，那确实可恶啊，哪有像父母挥剑的，这在璃月可是要被打死的啊。”

“不过想想稻妻那破地方肯定没我们璃月好，我给你们说，平时稻妻人都见不他们的神的哪有我们帝君关心我们啊。”

“对，这样的神养出来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兴许就是养来玩的吧。”

“嘿，过分了啊，好歹人家也是七执政啊。”

“我呸，要是七执政都像咱岩王爷一样办事，那才叫对，可怜那些稻妻人，摊上这样一个神明。”

踩一捧一这种事在谈话间并不稀奇，尤其是在茶摊这种口无遮拦的地方，更是有什么说什么。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抓住，巨大的力道将他的身体扭转过来，随后让茶摊里所有人都感到可怖的一幕出现在这里。

只见一个戴着斗篷的人抓着那个汉子的下巴，咔嚓一声就捏死了，随后这汉子的头被像摔打物件一样猛地朝桌子砸去。

“杀人啦！！！杀人啦！！！”

那汉子瞬间就断了气，倒在地上，茶摊立刻乱成一锅粥，和他谈话的几个人还未来得及跑，同样的结果出现在他们身上。

一人被直接砸碎了头；一人被白色的元素剑贯穿了胸口，还有一人直接被右肩处撕掉了半边的身体。

混乱的茶摊里，因为剧烈动作而让斗篷兜帽落下的白发少年满手都是鲜血，那脸上更是沾满了撕开人所喷出的血液。

“杀人啦！杀人啦啊！！！”

恐惧地喊叫声传递在绝云间里，甚至连在洞府中养神的削月筑阳真君都听见了。

第17章

削月筑阳真君见不得这些东西

千岩军接到民众办案，在绝云间地步山脉的茶摊上有人斗殴出现了死伤，在千岩军赶到后，看见的是抱着一大袋摩拉的茶摊摊主和四个躺在地上的汉子。

地上的人都已经断气了，死相凄惨，鲜血与碎骨到处都是，负责现场勘查的千岩军险些没吐出来，如今天下太平，凶杀案本就没多少，打架斗殴最对也是断手断脚或者毁容，然而当所有的事都叠到一起，哪怕是总务司的刑房都没这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