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她彻底沦陷的是另一双手。
经过多日发掘,贞德远比布兰度,甚至比夏洛特自己更熟悉这身体的敏感带。此刻的少女一手勾索她的腋下和侧乳,一边拉开她的丝绸底裤,深入她双腿之间,兴奋地看着她一脸凌乱,无助地融化在他们的抚摸中。
她几乎失去了形体,失去了感觉,甚至不知道布兰度何时松开了她,正除下最后的遮拦,露出她已经见识过数次的狰狞怪物。
贞德抽出手,粉红的舌尖挑断指间的细丝。她笑着对二人说:“现在可以了哟。”
“放松,夏洛特,放松。”布兰度扶着公主的腰,极尽温柔地安慰。
眼前的夏洛特是如此地娇羞,一举一动都勾动他心底的邪念,直想与她合而为一。
而感到男人的手掌传来的热力,夏洛特浑身一震,奶白色的肌肤都被灼红了。
她还是睁大了双眼,勇敢地与布兰度对视,看着他再次接近,澄澈的天空彻底盖住了碧蓝的湖泊。
鲜血淋漓的痛苦,瞬间将她撕破。
公主咬着嘴唇,腰身不自觉地后仰,可又无法逃避。她依在贞德柔软的怀抱里,双手胡乱地抓着一双有力的臂膀,如孩子一般地求索抚慰。
她粉红色的足趾用力地内扣,几乎变成了葱
白色,将脚下的床单扯出仓皇的褶皱,渐渐地,随着布兰度的动作,她将两边的床单都拽了起来,在空中一扇一扇,又翩然落下。
布兰度几乎托起了她,把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夏洛特一时间觉得自己在遭受最残忍的刑罚,整个人被活活地研磨成了粉末。可渐渐地,她忽然又从这研磨中得到一丝奇异的满足。
直如风暴中的小舟,她时而颠簸战栗,几欲倾覆,时而又向着天边的最后一抹金光,顺着长风一驰千里,感受到无穷极乐。
夏洛特忽然醒悟,这风暴并不是为了摧残她。是一个夏洛特在这里死去,另一个她又在这时诞生,被风暴时而抛向天空,时而卷入深海,去见她从未见过的天地和自己。
她几不知自己在喊叫些什么,但她的声音绝对有着操纵风暴的魔力,随着她每一声叫喊,海潮便更猛烈地拍打起她柔嫩的甲板,庞然的巨浪更是一度涌起,几欲将她刺穿!
金丝雀的鸣叫瞬间升腾,变成了清亮高亢的凤鸣。
柔嫩的手指紧扣入男人的肩膀,恨不得内外的每一丝肌腱都在用力,同他贴合。汗珠混着鲜红的液体,顺着小腿肚的弧线落下,划过足弓,被颤动的纤长脚趾甩开,都淋漓地洒在床单上。
终于,夏洛特从云端坠跌下来。
她紧紧地挂在布兰度身前,用仅存的自尊逞强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嘛,布兰度。”
瞬间,夏洛特被放在床上,布兰度和贞德一起凑上前。
风暴之后,她看见了阳光灿烂,晴朗的金蓝天空。
贞德贴着公主的额头,拭去她唇角的垂涎,又拈起一缕被她咬进嘴里的秀发,亲昵地问道:“没事吧,夏洛特?”
她有气无力地捂着小腹:“没事,让娜……”
少女侧过头,冷笑道:“她说没事,布兰度先生。不用管我了,我绝对不能容忍,有哪个说大话的姑娘看扁我亲爱的先生。”
这语气何其吓人,公主骤然变了脸色。
布兰度抽出右手,也搭在她腰上,夏洛特感到了少女湿润的热量。
她随即被布兰度拨弄着,翻了个身,稀里糊涂地俯撑在贞德身上,少女圣洁的双眼间,仿佛萦绕挥之不去的邪气,正嘲弄似地看着她。
“我会坏掉的。”夏洛特抵着贞德的额头,略带哀怨。
“你猜我心不心疼?”少女邪气十足地笑着,蹭她的鼻尖,“逞强的公主殿下,真是可爱的要死。”
“但就算是开玩笑,我也不喜欢有人瞧不起他呀。”贞德环住她的脖子,低声耳语。
夏洛特愕然间,风暴再临。
布兰度用最大的理智,去压抑他大肆挞伐的冲动,但这时的夏洛特风姿凌乱,春情醇浓,满是一副诱人鞭笞的模样:
光滑的背脊与雪白的脖颈一览无余,都随他的侵略而耸动,间或能望见被贞德玩弄着的,充血的红宝石;她时而发出婉转的莺啼,时而这又在二人的夹攻下变成断续的哀鸣;公主柔弱的躯体不住地翻滚、迎合,仿佛抓磨一样地挽留着他。
这是完全新鲜的体验,她是如此脆弱易碎的宝物,却任由他侵占掌握。而另一位捉摸不透的阳光少女,一时作他的帮凶,一时又对他反戈一击,更是让布兰度流连不已。
到了最后,三人交缠在一起,仿佛都成了彼此的锁链。
夏洛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轻轻地眨着眼,带纯美的笑容,胸口均匀起伏。另一边,贞德抬开她的手,用脚蹬着布兰度的腰腹,伸手从地上拾起散落的长筒袜。
“快点,我们得赶时间了,布兰度先生。”少女催促着。
布兰度吐出一口浊气,接过贞德依序丢来的衣物,草草地套上:“夏洛特怎么办?”
“我身体……不适。”公主虚弱地说着,“就这么告诉陛下。”
“布兰度先生,你可真是十足的坏人。”贞德笑着,“就这么把殿下一个人扔在这儿吗?”
“要不然我也?”布兰度犹豫着,搞成眼前这样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料,要是真把夏洛特丢下,陪着贞德去宴会上大吃大喝,对于今天的公主未免太残忍了。
夏洛特推了他一下:“快去,布兰度,我又不是来拖你们后腿的。”
她幽幽地说着:“法国可以没有夏洛特,但不能没有你们……”
两只手同时按在她唇上。
“别说这种话哟,夏洛洛洛——”贞德快乐地弹着舌,“这种事情,我从来都不做选择!”
“她全都要。”布兰度补充道。
他们争分夺秒地离开,穿过欢闹的街道和人群,终于赶到了晚宴现场。
“你们去哪了?”阿朗松打趣地问着他们,但还没等布兰度开口,公爵三两下便被拉海尔赶开。
将军并没饮酒,严肃地把他俩拉到一边:“听着,我有不好的预感。”
布兰度望了眼高台,确实发现不对。
他和贞德已经算来得晚了,但宴会显然
还有很久才开始,
丝毫不见国王的身影。
“陛下在和勃艮第人会面。”雅克·科尔面色凝重。
“啊。”布兰度顿时明白了。勃艮第人真会找时机。
查理七世,论才能,并不是一位出众的君主。真正能让他屹立西欧,使敌人忌惮的才能,其实是他的意气用事。
因为意气用事,所以反而难以预测。
每个人都想言和的时候,他却会笑着参加同勃艮第公爵的和谈,以暗杀奥尔良公爵掀开内战帷幕的公爵,就这样死在了另一场谋杀中。
每个人都想投降的时候,他却会把一切的希望和权柄托付给一个无名的少女,然后一个失去了继承权的太子,夏尔·德·瓦卢瓦,就这样变成了查理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