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卡特琳娜摇晃着,撑着一旁的厨桌才能站立,眼前,布兰度在珂赛蒂身上啃噬一般的索取,给了她太强烈的冲击,甚至超出她曾经受过的粗暴对待。
然而,尽管珂赛蒂不时发出小小的惊呼,她的脸上却洋溢着一种诡异的幸福,仿佛真能从这种对待中得到满足一般。而且旁边贞德认真吃饭的样子,倒像是把珂赛蒂真的当成了餐盘,又教卡特琳娜有些出戏,几乎忘记了刚刚她还被贞德压在身下。
早餐毕竟只是早餐,在小修女身上的点缀飞快地被布兰度吃光,那些狼藉的痕迹横亘在她胸腹间,平添了几分落花凌乱的美感。布兰度却昂然坚挺,恰好达到了【半饱】的境界。
珂赛蒂的眼神也同样迷离,双腿轻蹬,鼻翼翕动,急促地呼吸着二者间那糟糕的气味,如望见十字架一般,虔诚地想要亲吻上去……
然后布兰度就被贞德一把拽住,按倒在椅子上。卡特琳娜和珂赛蒂脑子里,想必都同时窜出了许多可爱的问号。
贞德早有准备,飞快地从柜子里拿出绳索,将布兰度紧紧绑缚,然后才踱步到厨桌边,一手揽住卡特琳娜,一手撩起小修女棕色的头发。
“你就在那好好看着吧,布兰度先生,这是你这几天该得的!”她一脸自豪地解开纽扣,满为自己成功欺骗了布兰度,扳回一局感到高兴!
布兰度被绑在一边,神情古怪,心想着这样的美景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珂赛蒂在餐盘上跪坐,又俯下身去吸吮,早餐奶对于女孩的营养补充显然是很关键的。而贞德则缠住了卡特琳娜的舌头,双手从肩头褪下对方的长裙,将她窈窕的上身暴露出来。
年长些的圣女久旷人事,全抵挡不住年轻圣女的猛攻,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起来,迎合着贞德疯狂的吻。等她回过神时,她简练的长裙已经一拖到地,犹然青涩的身体全无保留地暴露在外,双腿间泛滥成灾的现实,也不容她再虚饰冰冷的贞洁。
布兰度炽热的视线有如实质,让她几乎觉得无地自容,却又因此加倍地兴奋,一任贞德抬起她修长的腿,如弹弄鲁特琴一般把玩她平滑的小腿肚。
直到她近乎窒息,胸腹中的气息都快被贞德吸吮穷尽,她们才啵的一声分开,可毫无间隙地,贞德就顺着她的胸腹亲吻下去,瞬间又将卡特琳娜抬升起来,教她如弓一样地绷紧腰肢,被扛在肩上的腿紧密地夹着贞德的后脑。
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女士,被让娜赐予了这样的快乐。卡特琳娜羞怯地想,似乎拖拉她人下水,能减轻她此刻的罪恶感。然而她很快又惊恐地意识到,或许所有被贞德宠幸的人,同样也逃不脱另一人的掌握。
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可是今天这样的形式……太过淫靡,太过亵渎,完全不可接受!
卡特琳娜放任自己的身体被贞德所掌控,在轻佻的抚摸中沉入深渊,只抽出最后一丝精力侧目,想要确认布兰度的位置——
椅子上空无一人,只有松开的绳套挂住。这一瞬间的紧张,加之身体诚实的反应,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她腹间奔涌而出,教她梨花带雨地呻吟出声。
贞德只为此感到巨大的快乐,但旋即她就发觉身后一凉,自己最后的遮挡也被人扯开。她一时还觉得是小修女调皮,可随之而来的充盈感顿时教她惊异地仰起头来。
“珂赛——蒂!”她艰难地呼叱道,“我……让您……独享,布兰度先生……还不够吗!”
小修女微笑着,跪伏在贞德身下,如跪乳的羔羊一般衔弄着,酥麻的触感教贞德一上一下,终于与卡特琳娜合奏出柔媚的乐章。
方才,珂赛蒂一俟贞德转移注意力,立马跳下餐盘,过来帮布兰度解开了绑缚,邀功一般地摇晃着他的手臂,却也不居功勒索,而是催促布兰度先制服无敌的贞德,终于在二人配合下一击得手。
贞德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无助地挪动着,趴倒在卡特琳娜身上。卡特琳娜看见她水汪汪的双眼,嘴角泄出贞德虚弱的哀求声:“帮,帮帮我。”
卡特琳娜心都化了,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贞德狠狠抱在怀里,冲布兰度嘶喊:“放开让娜,有什么冲着我来——”
话出口
的瞬间,她感到了不对。
贞德同珂赛蒂对视了一眼,又一起扭过头看向布兰度,这时他才露出恍然大悟,继而狂喜不已的神情,微笑着伸手探向卡特琳娜的脸颊。
卡特琳娜咬着牙,发下狠话:“你尽管来吧,我绝不会屈服——”
几分钟后,她就屈辱地双手抱腿撑开,仰倒在布兰度怀里,任由她维持平衡的唯一支柱肆虐突进,哭泣着看贞德把珂赛蒂抱在怀中爱抚,唾液从嘴角溢流而下。
可随着贞德和珂赛蒂一起微笑着接近,舔舐她身前的可爱汗滴,拈起她脖颈上沾湿的发束,她奇怪地发现自己投降了。
她发觉这并不是令人畏惧的事业,严苛的教诲铸就的枷锁被她快乐的涌流一概冲溃,卡特琳娜恍惚间觉得,仁慈的上帝不可能阻止祂的信民追寻这种快乐,甚至于这本该就是造物主无所不能奇迹的外在显现。
卡特琳娜很快想到了验证的方式,她闭上双目,在极致的充盈中大声祈祷,将她熟极而流的能力释放出去——瞬间,小修女不能自抑地惊呼出声。
年长的圣女欣慰地笑了,她所掌握的神术正常地释放了,只是不再回馈痛苦与伤害,而是将这份快乐分享给了年幼的圣女。布兰度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一下子就甩去了对小修女的怜惜,全力以赴地为她们带去更高的快乐。
只有贞德焦急地在卡特琳娜耳边喊:“真的不能多带一个人吗?”
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她对他们发出了撼天动地的猛攻,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很快席卷了宅邸的每一个角落。
57.故五月渡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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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抱歉。”
布兰度、贞德、珂赛蒂一字排开,整整齐齐地跪在床上。卡特琳娜半侧着身,坐在塌了一角的床沿上,回头看着她们。
“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她望了眼天色,手捧着被撕开叉的长裙,幽幽叹道。
“马上就帮您缝好。”珂赛蒂焦急地穿针引线,“不会耽误您晚上出席宴会的。”
贞德低着头小声嘟囔:“这么贵的一条裙子,不知道扣子是金子做的还是裙边是金线压的。”
在小修女和大圣女的背后推了一把,结果还算可以接受。但贞德唯独没有料到,卡特琳娜穿着的裙子,足足价值数百利弗尔,比当年她的一套板甲还贵。
只好一边赔礼,一边尽力弥补。
忙碌了几分钟后,除了珂赛蒂的三人都认识到自己只会拖后腿,便主动地坐到一旁,给小修女做些打扇倒水的辅助工作。
“以后……让娜,要是还有需要,都可以来找我。”卡特琳娜故作成熟地说。
贞德一边小小地检讨着,这圣女团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边亲昵地同她贴在一起。
“至于你,”卡特琳娜扭开头,不看布兰度的脸,自嘲道,“没想到我听妓女姐妹们作了这么久的告解,终究还是成了她们……”
布兰度禁不住劝解:“卡特琳娜,我尊重的是你的能力和人格,没必要这样自轻,倘若你实在不愿——”
“不要误解。”卡特琳娜将头搭在贞德肩上,板着脸,“我不是说我变成了妓女——”
她从珂赛蒂捧着的裙子里,掏出一张债券,掷到布兰度手边。
“而是成了嫖客。”
布兰度耸了耸肩,拾起来一看,足价值一千利弗尔,顿时喜上眉梢:“什么嘛,我身价这不是挺高的。”
“想得美,包年。”卡特琳娜哼了一声。
贞德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从床头摸出一枚铜币,不住地嚷嚷着“我也包年我也包年”。
珂赛蒂只是找到他们笑闹的空隙,悄悄捅了一下布兰度,从他手里接过那枚铜币,喜滋滋地揣到自己包里,教贞德大呼狡猾。
布兰度安心地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里,过完了最后的几日。
五月中,尼科洛主教——或者按最新的结果,尼科洛枢机主教前来,传达了教宗召见的消息。
自此时起,布兰度再没有一刻放松。
骑士团的仪仗都整备起来,因为前往罗马城的不独他们一军,还包括了列国的使者。稍有常识的世俗君主都能看出,随着内定的继任教宗加布里埃尔殒命,教宗交接势必生出动荡,成了列国向教廷培植影响力,乃至控制教廷的良机。
布兰度并不奢望控制教廷,正相反,他将作为马丁五世的忠臣良将,孝子贤孙,帮助梵蒂冈和平渡过这段动荡,以便进行尊王攘夷的十字军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