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坏事就是做了坏事!没有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的可能性!”
玄袍女松开代楼拿,一脚踩下去,将他那已经凹陷变形的脑袋当场踩爆,白的红的洒了一地。
如同魔神一样用最暴虐行动硬生生打废打死了一个湿婆天的高手,这位暴君望向其他的几个人,眸光如电。
“你们可以不服,不服就去死!一个不服我就杀一个,十个不服我就杀十个!以暴制暴又怎么样?”
说着玄袍女抬起那柄小巧的羊角锤,指着那几个人:“你们湿婆天要是都不服,那我就把你们湿婆天全给杀,杀到你们怕为止——道理?这就是我要和你们讲的道理!你们做得,我做不得?!”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能有这种好事?
路上遇到这些家伙,那就在路上打死!
厕所遇到这些家伙,就把他们在马桶里溺死!
暴君是不需要和谁讲道理的,因为她自己就是道理本身,她就是天!
瑜伽苦行僧眼皮狂跳,努力地维持着冷静:“阁下这分明是区别对待。”
“比如?”
“楼陀罗可以活,吠陀可以活,为什么我们放下屠刀,阁下却不能容忍?”
“为什么?”玄袍女嗤笑出声:“因为我看你们不顺眼,怎么,不行吗?”
“……”
“你们当年干这些事情的时候,难道没有人问过你们为什么不放下屠刀吗?”
“阁下说过,可以投降。”
“那得撑过我三招,你做得到?”
“尽力一试。”瑜伽苦行僧深吸了一口气:“毕竟在下也不想死,我既没有胡乱杀人,也没有虐待信众,我只是贪图口腹之欲而已,还请阁下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是不可能的,吠陀——”
一直跪着等死的优雅西装男艰难抬起头:“吠陀在。”
“代楼拿的事情,你知道吗?”
“那是我母亲管理湿婆天时候的事情。”
“回去之后,把他的尸体穿在木棍上,传遍你们整个南亚,告诉他们什么叫善恶有报。”
“……是。”
“你看,这就是吠陀为什么可以活,而你们要死。”玄袍女摊开手:“因为他现在听话,你们不听。”
“……”瑜伽苦行僧看了眼吠陀,后者对他缓缓摇头,示意他不要反抗了。
之前感受过对方全部压力的吠陀,才是如今所有人里面最明白她实力的存在。
某种意义上,他和他妈难近母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在某一个强大的存在手底下逃过一命。
能够撑得住玄袍女的精神风暴压力,吠陀确实有不少藏起来的实力,甚至比起这几个高手还厉害。
但也就那样了,再怎么厉害,也改不了玄袍暴君无敌的现实……
玄袍女瞥了眼不远处已经被这种血型场面吓得瘫软在地的室友妹:“来,你过来。”
室友妹左右看了看,发现她指着的就是自己,只能战战兢兢地爬起来靠过去。
“前、前辈……”喊对方的时候,她牙齿都在发抖打颤。
“你很害怕?”
“……害怕。”
“你不要怕,我是好人,我之前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有心行善,虽善亦赏,无心作恶,虽恶亦罚……是这句吗?”
“对,做事论迹不论心,好心办坏事也是办了坏事,你以后行走江湖,要审慎举动,三思而后行,懂吗?”
“……是。”
“拿着。”玄袍女把那个小羊角锤递给她:“这个东西当副武器还可以,当主武器不太行,我今天送你一套。”
说着她抬手朝着天上一招,就如同之前的泰若山剑坠下一样,一个流星呼啸着落在众人面前,砸出一个大坑。
伴随着泄压的白雾,一套轻质化的动力铠甲在空投仓里面亮出来,与之同时还有一把长柄大锤。
“你没有对战的经验技巧,目前只能依靠装备走一力降十会那套,去试试吧。”
玄袍女说着解开认证选项,那套动力铠甲打开来,等待着室友妹走进去穿上。
“前辈,为什么——你要送我这些?”
“我做事情不需要理由,因为我最够厉害,天下无敌,所以我自己就是理由。”
“……”
“但是这个馈赠,是有代价的。”玄袍女看着她,异常认真:“等你以后变成了强者,你要记住,强者制定的规则,是用来约束自己,保护弱者,你现在被我这个强者保护着,那你以后也要学会保护其他人。”
“我……做得到吗?”
“我说你做得到,你就做得到,去穿上,然后和他打一架,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