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工业革命之后,将会彻底宣告魔术师的时代终结,此后只能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藏头露尾,生怕自己掌握的“神秘”被科学解析。
不过这些都不是藤丸恭也在乎的事情了。
在一处昏暗的房间中,藤丸恭也看着棺木之中的女人,他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将第一法拆解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复活的王权 60/165
【模拟器断开连接……正在尝试重新连接……连接失败……失败……】
【模拟器连接……成功,正在重新加载1%……10%……】
【模拟器加载完毕,发现未完成模拟,正在尝试重新模拟……模拟失败,请手动回收结局。】
果然出BUG了啊。
藤丸恭也睁开了眼睛,此时的他已经返回了冬木市,圣杯战争刚刚结束没有多久,间桐慎二也许愿结束。
面对这个满目疮痍的冬木市,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大家都陷入了自闭。
“怎么办啊?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远坂家根本没有能力摆平啊。”
远坂凛想起自己小金库里面的存款,就算全部拿出来也不能摆平这件事啊,毕竟这种事情原本襷就是冬木教会去处理才对。
所罗门的超大范围的驱散闲人,这使得一大群普通人失去了一段远离冬木市的记忆,这要处理起来就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钱,更别说从者和魔神柱的战斗毁掉了多少居民建筑了。
“房屋的损害倒还在其次,间桐家本来就承包了附近的土地以及拆迁费用,这种事情算在间桐家就好了,关键在别的地方。”
间桐慎二看了眼被制住的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这好歹是一位时钟塔的君主,直接杀掉的话也许会招惹家族或者弟子的追杀,而且对方身为君主绝对会很有钱吧。
“阿尼姆斯菲亚可以调用人脉,虽然这里是极东的乡下岛国,可时钟塔尚且能能够影响这边。”
马里斯比利能当君主,能在一群老狐狸的围追堵截下存活,自然有着足够的观察能力。
现在他就应该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尽可能将对方的敌意降到最低换取活命的机会。
“我身为协会的执行者,必须要回到协会汇报这件事,如果能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带着他回去,顺便监督他处理冬木市的后续情况。”
巴泽特要回到时钟塔复命,所以打算承接下这份工作。
经历了一次同生共死,她显然也获得了远坂凛等人的信任。
“不只是这样,慎二说过的那个人偶师似乎也去了时钟塔,所以我们应该还要派一个人过去。”
卫宫士郎想起伊莉雅,如今她和间桐樱都是灵魂状态,可间桐慎二只准备了一个身体,显然还需要这位傀儡师帮个忙。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一直在旁边暗示的间桐慎二。
显然这位年轻的间桐家主并不完全信任这位协会的执行者,不过唯一的问题在于究竟让谁去比较好。
毕竟是一个君主和执行者,君主的含金量就不用多说了,封印指定的执行者对付的可都是一个个难缠的魔术师啊。
“刚好,我也想去一趟英国。”
藤丸恭也明白间桐慎二顾虑什么,随即便主动请缨,这一趟欧洲之行无论是手动结束这一次模拟,还是去英国找阿尔托莉雅,他无论如何都要去。
“不行,你的身体根本吃不消吧。”
远坂凛第一个阻止,当时她就在核心战场,自然看到了藤丸恭也所谓净化圣杯的方法,那根本就是靠着拟似从者的特性强行吸收。
如今圣杯战争结束,从者们都消失了的现在,藤丸恭也几乎是靠着他的特殊体质在硬抗而已。
这样下去绝对会被那些黑泥所控制,必须要找到治疗的方法才行。
“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此世之恶确实不好承受,不过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只要找到那个东西的话,这就不再是什么大问题了。”
藤丸恭也回答地十分轻松,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大限将至的人。
当然这不过是撑,一个月内不解决体内的此世之恶的话,到时候藤丸恭也怕不是要原地暴走了。
“别担心,我一定会回来。”
【你安慰着远坂凛,同时规划着自己这次的“旅游”路线,坐飞机到法国巴黎,然后再用其他的方式抵达英国,这是最好的方式。】
模拟器开始运作起来了啊。
藤丸恭也看着陷入BUG之中的模拟器,显然之前强制将其从完整状态中拆解,果然会陷入混乱。
不过这种小事早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有预料,只要将这次的模拟手动完结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你说服了众人让你前往时钟塔,不过你也发现了远坂凛的担心。】
【你为了证明自己身体没有问题,当天晚上你和远坂凛做了个爽,远坂凛对你的体力有了新的了解,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你的话了。】
【你第一次坐了飞机。】
真是奇妙的感觉,藤丸恭也如此想着。
毕竟算上还没有穿越之前他就没有坐过飞机,更别说穿越之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一般也不会有坐飞机之类的经历。
模拟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古代,那时候飞机都没做出来呢,更别说坐飞机了。
在飞机之上藤丸恭也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人类小得如同蚂蚁一样……好吧,飞机还没有起飞,那就是蚂蚁而已。
“先去法国再去英国?”
马里斯比利看着机票上的终点,这可一点也不符合效率啊,更何况法国那边最近可不太平啊。
“那个传言难道是真的?”
巴泽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位君主的不安,同时想到最近在法国附近流传的一些“谣言”,那种事该不会是真的吧。
“大概率是假的,但是教会和死徒们却不可能无视,那个名字给这两方势力带来的恐惧实在太多了。”
暗色六王权。
这个与其说是名字不如说是代号的词汇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脑海之中。
死徒二十七祖的第一席,席位甚至在朱月之上的强者,没有人知道对方的本体是谁。
有人说他是朱月降临后转化的第一个死徒,有人说那是朱月从阿赖耶上撕扯下来的堕落人性,更有人说对方是死徒之祖该隐。
面对这些猜测,教会和死徒们都没有发表看法,毕竟埋葬那个人名字的就是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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