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其实昨天,根据我的计算,我本来就是应该加更50章,也就是在原先的112基础上增加到162章。
不过陳月雨大佬竟然在0点左右的时候打了一个白银宝箱。
本来都过了时间,不过我也不能那么小气,将这个宝箱当做空气,所以还是将这个宝箱算进去了。
一个宝箱本来加更2.5章,考虑到之前那些被我抹零的刀片和打赏零头,凑一凑也应该够了0.5章了,所以就当做3章。
目前一共是欠了165章,同时还了60章,还欠着105章。
不对劲,越还越多了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埃尔梅罗二世
“师父,最近我有听到一些不好传闻。”
巴黎卢浮宫内,一位戴着斗篷的灰发少女在一位长发中年男人面前,她面上的担心神色挥之不去,显然对于这个地方感到拘束。
不,她是对这个国家感到拘束。
格蕾身为埃尔梅罗二世的入室弟子,对于自己师父的生命安全还是十分担忧,毕竟那可是暗黑六王权啊。
“格蕾,不要将死徒和电影里的吸血鬼混为一谈,高阶的死徒有着和人类等同,甚至超出人类的智慧,并不会毫无缘由地袭击一位时钟塔的君主。”
埃尔梅罗二世已经不是当初那么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了,经过社会毒打之后的他明白有些时候力量并不代表一切。
就算是死徒二十七祖这样的强者,只要埃尔梅罗二世不去作死,那么祖们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毕竟祖也不是无敌的,时钟塔更是要脸的。
至于那些低级的死徒,别说格蕾了就算是埃尔梅罗二世自己上也不是不能打。
“况且这一次可是涉及到一切有关长生的魔术,即便是死徒也会紧张吧。”
埃尔梅罗二世这个防护栏看着眼前这个石板,这就是当初他在上课之时讲到的那个石板。
上面有着一个全新的故事,一个关于明月圣王的故事。
“长生的魔术?这和死徒有关系吗?”
格蕾虽然是入室弟子,可在魔术方面的造诣却比较一般,战斗一般都是靠着自己手中的镰刀,而且她小小年纪显然不会在意长生的魔术这一课题。
“当然有关系,格蕾你知道魔术师追求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吧?”
“师父你上课萕的时候说过,是为了抵达根源。”
这一点可谓是神秘侧的常识了,格蕾自然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关键就在这里,抵达根源根本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事情,魔术师一般都会将自己的研究成果汇聚在魔术刻印之中传承下去,期望自己的后辈能在自己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一代人进步一点点最后便能抵达根源,这就是大部分魔术师使用的方法。”
埃尔梅罗二世这里说了大部分,也就是说有一小部分人并非打算这样做。
“还有一小部分人认为,将未来交给虚无缥缈的子孙,不过是对命运的屈服而已,所以他们一般会用各种方式延续寿命,其中变成死徒就是最常见的手法。”
在魔术的世界之中,寻求产生的方法有很多,比如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到别的个体之上,这些手法限制太多完全不如转化为死徒来的方便。
“不说是一般的死徒了,即便是二十七祖之中也有尼禄·卡奥斯和瓦尔基里之夜,这样由人类转换而来的祖,更别说一般的死徒了。”
在埃尔梅罗二世看来,所谓的暗色六王权要复活不过是借口,死徒们就是为了找一个机会毁灭掉这块石板,将属于蛇魔术的神秘稳定下来。
至于暗色六王权,这家伙和伏地魔一样,死徒和教会都不敢直呼其名,最后只能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代号。
这让埃尔梅罗二世也无法推测具体的细节。
“君主·埃尔梅罗?真是巧遇啊。”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埃尔梅罗二世登时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自己的圣遗物被人偷了,他现在就应该在冬木市去收拾这老小子一顿了,但是……
“真是偶遇啊,君主·阿尼姆斯菲亚,看您这模样圣杯战争结束了?”
埃尔梅罗二世一想到对方出现在巴黎卢浮宫,如何不清楚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而且看对方这模样,怕不是已经获得了胜利。
“最后的胜利者可不是我,老实说我一到冬木就被群殴了,那种情况下能活下来实在万分侥幸。”
“获胜者另有其人?”
埃尔梅罗二世有点惊讶了,在当初苍崎橙子给出的提示之后,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马里斯比利召唤的从者绝对不是那位伏提庚的锋刃。
同时经过莱妮丝那边获取的情报,基本可以确定对方要召唤的魔术王所罗门。
一位君主带着魔术王,这几乎就是无敌的阵容,最后竟然还会失败?
“别看我现在这模样,可实际上不过是阶下囚罢了,真正的获胜者在那边。”
马里斯比利指了一个方向,埃尔梅罗二世顺着方向看去,那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那位少年站在达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面前看得入神,似乎在怀念什么,更是在追忆什么。
竟然这么年轻?
埃尔梅罗二世此时再度感觉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那个少年比自己的学生们都要年轻,却依旧获得了圣杯战争的胜利。
想当初他二十多岁在圣杯战争里差点尿了裤子,这可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啊。
要上前交流一番吗?
埃尔梅罗二世思索着。
毕竟眼前这个少年可是赢到了最后,并且活了下来的圣杯战争的候选人,交流一番也是好事吧。
“君主·阿尼姆斯菲亚,能帮我引荐一下这位少年吗?关于圣杯战争的事情,我有许多的问题想要询问。”
“我无所谓。”
马里斯比利这会儿是真的无所谓了,圣杯战争他虽然失败了,可是净化后的圣杯却留了下来,他们家族可以等到六十年之后继续参加圣杯战争,建立迦勒底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藤丸恭也没有去留意两位君主的交流,他只是看着这一幅被称为世界名画的《最后的晚餐》,同时他也发现了这幅画上属于隐修会的一些小彩蛋。
“你们这些家伙,竟然用这种方式把圣杯的位置写了出来啊。”
《最后的晚餐》所画的景象乃是耶稣被捕之前与门徒们最后的一次晚餐,耶稣在此时宣告有人背叛了他,达芬奇就是将这一幕给画了下来。
不需要脑后的光圈来表明身份,直接用门徒们不同的表情就将一切表明,唯一的缺憾就是这最后的晚餐上,没有那个标志性的圣杯。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圣杯,承放耶稣骨血的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