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实际的。”

奥托无奈地说道，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是什么存在啊，要是崩坏意志找家长去告状，虚数之树随手抹除掉自己该怎么办？

【宿主您也可以吸收崩坏能，以您现在的躯体，能够容纳无限的崩坏能，只不过吸收的速度有限，突然摄取大量的崩坏能会对宿主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而将世界上所有的崩坏能都容纳进体内，这会引发无法挽回的事情，请宿主不要作死。】

原本听到自己和体内有世界泡的幽兰黛尔一样给力，奥托还想把崩坏能全部吸进自己体内，那样不就等于另类的通关崩坏吗？

可惜这条路还没开始走，就被系统警告了。

“系统你刚才说我的话语会有一种力量，大概是什么力量？”

【比如，您刚才说的，你上厕所了吗？会让对方有上厕所的冲动】

奥托的眼皮跳了跳。

想上厕所，然后想吃东西......

老杨啊，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第二句真的只是神州最常用的问候语。

不过奥托也没有特别在意，如果瓦尔特·杨会这么简单就屈服，那乔伊斯还真的是瞎了眼啊。

在某些事情上，奥托还是信任着瓦尔特。

“不过这样的话，那如果我没在话语里附着能量呢？”

【可以进行比较正常的对话。】

“那就行。”

奥托看向系统面板上瓦尔特的名字，继续对瓦尔特说道。

【呵，第一律者约阿希姆·诺基安维塔宁。】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奥托没有叫瓦尔特·杨这个名字，而是用老杨在成为瓦尔特之前的名字。

远在圣芙蕾雅学园厕所里的瓦尔特盯着墙壁，冲动这种东西被这位逆熵盟主遏制住了，而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出是谁在搞鬼。

精神系的能力......

难道是天命的那位......

但是，他突然在脑海里听到了自己许久没有听过的名字。

那是一个被舍弃的名字。

当自己冠上瓦尔特这个名字，约阿希姆·诺基安维塔宁这个名字便被舍弃。

逆熵，需要瓦尔特，但不需要约阿希姆。

在他年少的时候，他曾经逃离过逆熵，想逃避这份责任。

但是渐渐地，他明白了瓦尔特这个名字的沉重，也明白自己该背负着怎么样的旗帜。

时至今日，瓦尔特·杨已经成为逆熵的精神支柱。

而从脑海里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瓦尔特只是单纯觉得有点怀念。

不过他觉得这应该不是天命那位赤鸢仙人干的事情，那位向来光明磊落，这反倒像是奥托那家伙会做出来的事情。

只是，瓦尔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崩坏......意志！”

他缓缓地吐出了这个称呼。

瓦尔特经历过第二次崩坏，而作为逆熵盟主和第一律者，他对一些隐秘也有所了解。

可是......

崩坏意志为什么能够沟通到自己？

在遥远的过去，乔伊斯他都没有被崩坏意志影响，那自己这个第二代理之律者为什么会被崩坏意志找上？

网线重连上了？

有点不妙啊。

瓦尔特抓紧了自己的衣襟，理之律者核心便在自己体内。

不过奥托有点惊讶，自己还没编身份呢，瓦尔特就已经帮自己脑补好身份了。

【第一律者，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回归崩坏的机会。】

“不需要。”瓦尔特目光坚毅地拒绝道，他是不会成为崩坏的使徒，他的使命是拯救人类和战胜崩坏。

但是奥托没有停下话语。

毕竟神不会在意人。

【只要你杀死奥托·阿波卡利斯，你便可以回归崩坏，重新成为神明的使徒。】

奥托如此说道。

“为什么？”瓦尔特没想到居然会听到奥托那货的名字。

【他有着带领人类战胜崩坏的可能性。】

【你作为我的使徒，理应除掉他，并且将天命这个最大的威胁除掉。】

奥托在后一句话上附着能量。

而他的话语落下，瓦尔特的内心里被引导出一股杀意。

这股杀意，是对奥托，是对天命。

但是瓦尔特脸色一变，崩坏意志果然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他压下这股突兀的杀意。

“奥托他现在是站在人类一方，虽然我不认同奥托的所作所为，但是他作为主教指挥整个天命与崩坏抗争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