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脸上那奥托名字的刻痕还在，但原本俏丽的面容，却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特斯拉”，不对，应该说，爱因斯坦。

恢复本来面容的爱因斯坦，平静地注视着乔伊斯。

“毕竟。”奥托嘴角咧开，“她可是当初乔伊斯最重要的人。”

“而瓦尔特·乔伊斯这个名字。”

“就是她取的啊。”

“所以我觉得她有这个资格。”

瓦尔特·乔伊斯这个名字，是爱因斯坦取的。

而瓦尔特·乔伊斯的人类人格，本名并不是这个。

他只是想要成为那光辉之人的可怜虫。

“我不记得，曾经将瓦尔特·乔伊斯这个名字交给你这个不是乔伊斯的人。”

爱因斯坦注视着乔伊斯，尽管面容相同，但她所尊敬的、所憧憬的、所感谢的的瓦尔特·乔伊斯，不是眼前这个家伙。

“你不是瓦尔特·乔伊斯。”

瓦尔特·乔伊斯的取名者说道。

她否定了他。

“你只是个会给这个名字染上污垢的......”

爱因斯坦略微停顿。

“人奸。”

她只想到这个词语。

眼前的男人为了证明他比瓦尔特·乔伊斯强，被崩坏蛊惑，失去做人的资格和品性。

“你比他差的太远了。”

爱因斯坦真情实意地说道。

而乔伊斯几乎是涨红了脸，恐怖的眼神盯着爱因斯坦，要是奥托不在，说不定他会直接扑上来。

“我哪里不如那个家伙了！”

乔伊斯尖锐的声音响起。

脖颈青筋暴起，他歇斯底里。

“那个家伙，只不过是从我身上诞生的赝品！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啊！带领人类、对抗奥托，这种事情我也做得到啊！”

“我会比他做得更好，而他也早就是个死人，他早就是个死人了！”

“既然如此。”爱因斯坦看着乔伊斯，而乔伊斯在她那平静目光注视下，话语戛然而止。

“你为什么要说你是乔伊斯？”

“为什么。”

“你不用你的本名？”

明明瓦尔特·乔伊斯是他律者人格的名字，他却要使用自己律者人格的名字。

“因为，羡慕嫉妒呗。”

不等乔伊斯回答，奥托便笑呵呵地说道。

“但你离真正的乔伊斯，无论是能力，还是为人，都差了1000%呢。”

奥托扭头看了一眼爱因斯坦，爱因斯坦点了点头，而他不再说什么，只是向乔伊斯走了过去。

仅仅踏出一步。

奥托便出现在乔伊斯面前，周围的千倍重力像摆设一样，他轻而易举地掐住乔伊斯的脖颈，然后将他略微举起。

“崩坏的走狗，我该干掉你了。”

他笑着说道。

而乔伊斯的双眸略微疯癫，他双手抓着奥托的小臂，脖颈被奥托掐紧，好似要挤出里面的空气。

见他一副恶鬼的样子，奥托略微放松手上的力气。

“怎么，想说遗言？等下我还要杀其他的你，要是每个都说遗言，我可等不及啊。”

奥托故作纠结地说道。

“奥托！等下我复活，我会直接开始屠杀。”

鲜血从喉咙里涌出。

但乔伊斯没有停下话语。

“我看看你能守护多少人。”

“唔~”而奥托却歪了歪脑袋，他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事到如今，为什么你还是一副你不会死的表情吗？”

“是觉得你一定能逃跑吗？”

乔伊斯冷冷地看着他。

是的，神明的注视依旧在自己身上，等自己大闹一场后，就请求神明救出自己。

奥托是无法杀死自己的。

“但可惜啊，你没有后路的，就算是崩坏意志，也无法插手。”

而乔伊斯的脸色微微颤动。

“神明的注视，依旧在我身上。”

“奥托，你杀不掉我的。”

“哦？”奥托挑了挑眉，“神明的注视，你说的是......我这种眼神吗？”

说着，眼眸中的感情褪去，神性涌上，奥托再次成为那高高在上的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