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并不陌生的东西,写小说都经常会写到的东西,可现在却实打实的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监控监听着她的生活。
如果不是被笃人及时发现,那岂不是……
太可怕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知道危险了吧,以后还到处乱跑吗?”本想宽慰一下女孩的山下笃人眼珠一转,恶趣味涌上心头,张牙舞爪地作恐怖状吓唬她。
“要死啊你,我跟你说真的呢。”
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的霞之丘诗羽白了自家男人一眼,无师自通般地将右手游向了他腰间的软肉,轻轻扭了一下。
山下笃人顿时如触电般倒在了沙发上,捂着刚被象征性揪了一下的部位,嘴里疼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啊~我的肾啊!”
哭声之惨烈,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呆呆看着自己白皙手掌的霞之丘诗羽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确实连力都没用上,小脸顿时气皱成了一团:“笃人!”
“我的肾啊~我的腰子啊~你看看你那个没良心的%#¥%#!”
还在演戏的山下笃人都没能够控诉完霞之丘诗羽的一百条罪状,嘴巴就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了。
“你想干什么?”
半晌,唇分。
终于能够喘口气呼吸新鲜空气的山下笃人抹着拉丝的嘴角,似乎是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又像是在扮可怜。
“想锻炼你的肾。”
霞之丘诗羽扯着自己脖间那并不存在的西装领带,努力摆出一副霸道总裁的邪魅笑容。
“虎狼之词!”
“我觉得我已经快要逼近你的极限了笃人,你怕了。”
“别想太多,想逼出我的极限你还早了两万年。”
山下笃人比划着两根手指,言语间满是不屑。
小丫头片子一个还想镇压他?
真就是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霞之丘诗羽很不满:“走,跟我回屋。”
“不去。”
“你怕了。”
“我只是觉得把你从客厅抱回卧室的话应该更有感觉。”山下笃人坏笑着起身凑到了女孩耳畔,舌尖挑了一下她的耳垂。
“我不信。”
倔强的不低头是女孩最后的坚持:“你是不是被冲野洋子那个狐狸精迷倒了?”
“嘿嘿,你吃醋了?”
“你快说!”
“我没兴趣追星,而且我也不喜欢这种偶像歌手。”
“那你喜欢什么?”
“真要说的话,有一个组合我倒是挺喜欢。”
“什么……组合?”
“动力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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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诗羽科普了一整晚动力火车到底是个多么动听的组合之后,隔天的俩人是睡到自然醒的。
闹钟昨晚就被虚心好学的学霸霞之丘诗羽给顺手关掉了,毕竟学海无涯,不能被打扰。
于是乎,当感觉到右手麻痹的山下笃人睁开眼睛后,已经失去了闹铃功能的闹钟表盘上显示时间为上午11:30分。
嗯,很符合他的上班时间点。洗漱墨迹一下,正好踩点去警视厅食堂混个午饭。
“嘶~笃人,你压到我头发了。”被未婚夫抽出手臂的动作惊醒后,霞之丘诗羽捋着额前凌乱的刘海,慵懒地撅起嘴,翻身手脚并用地扒拉着男人那赤裸的身躯。
“少来,我都没说你把我手臂给枕麻了。”
山下笃人白了她一眼,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始伪造今天上午的工作内容。
“嘻嘻。”
拱了拱小猪猪的霞之丘诗羽抿嘴轻笑着,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看他处理公务。
不,应该说是在办理案情。
她惊了。
“你不是一直都跟我在一起睡觉吗?怎么单凭小兰和毛利侦探的一番话就能够断定真正的凶手是谁?!”
隔空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