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又像是哪个土财主娶了媳妇一样。
妖魔悬在天上观望着这条迎亲队伍。
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莫非是它的威名还不够强盛,以至于还有人能无视它的存在恣意妄为?
但很快,它的注意力就被引走了。
哈!看看那个憨憨的新郎,连胯下那只孱弱的兽类都降服不住,东倒西歪的模样哪有一点男人的气度。
这样的吊人也配娶妻?
“桀桀,你们遇上魑爷我还真是走运。正好魑爷我的大法还差几个人,既然碰到了,那你的新娘,魑爷我就借走享用了。”
它发出古怪又阴沉的笑声,唤来阴风欲将那迎亲队伍吞没。
“怎么起了这么大的风?”
“快来人!去看轿!”
新郎伏在兽背上大声呼喊着,但那声音出口后便被阴风吞没,连半米都传不出去。
“桀桀!莫要如此大声。好好养护嗓子,以免等下才喊了一会就喊不动了。”
妖魔无声的嘲讽着那已经快要被风吹掉地的新郎官,随后将视线放到了那已经被迫停在原地的轿子上。
新娘啊……
“呲溜~”
很快,就能享受到那美妙的滋味了。
享受到那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二者都能品尝到的奇妙滋味。
妖魔的爪子已经触碰到了轿子的帘布,它仿佛能听到里面新娘子慌乱失措的悲鸣。
越来越兴奋了。
“莫哭,哭花了脸,可就不好舔了。”
它带着恶意出言安抚,随后猛的掀起了帘布,带着得意的笑向里面看去。
但它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悲鸣无助的新娘,而是一只赤红的铁拳。
“呜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它被一拳打倒在地,随后那轿子像是活了一般化为流水向它涌来。
不过一息便将它束缚在地面上,令它动弹不得。
但刚才那个揍了它一拳的人似乎还没满足,逮着它便是一通拳打脚踢。同时还在嘟囔着什么:
“让丫的乱吹风!摔得我这个疼!”
“让丫的祸害人!让丫的装■!”之类无比粗俗、怨气十足的话。
上当了!
此时此刻,就算它再傻也回过味了。
为什么自己刚出来就碰到了一支迎亲的队伍?
它还天真的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毕竟那个把它吓跑的家伙并不在这里面。
现在看来,它根本就是被骗了。
那家伙一定是猜到了它不会先看新娘的模样,所以才躲在了这里面,扮作新娘来引它入瓮。
“可恶!卑鄙的凡人!”
它不甘心,它大吼,它还想翻盘。
“呵,这不过是最简单的计谋罢了。”
白昼缓步走来。他的第一要务不是审问妖魔,而是先安抚年,待她消了气,他才将注意力放在睁着俩红眼睛瞪着他的妖魔身上。
“本以为你还能更机灵点,结果却像是见到了肉的笨犬一样,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想的就冲了过来,自投罗网。你已如此蠢笨,还有何不服?”
“呵!凡人!”
妖魔瞪着眼前这个人类,心中满是怒火,但它还不能将这股情绪表现出来。
“你故作玄虚,欺我不识人!我不服!”
“哦,你不服?”
“对!我不服!你这不公平!”
“如果你放了我,待我归去休整,我们一对一的打一场,那样输了我才服!”
“这样就你就服了?”
白昼看着它,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自然。”
看着这副模样的白昼,妖魔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这家伙空有一身力量,但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只要它再多费些口舌,或许就能逃出生天。
“也就是说,我放过你,再打败你,你就能服?”
“对!”
“好!”
白昼拍手鼓掌、仰天大笑,这奇怪的姿态让妖魔不解。
既然如此为何还不放开它?
笑够了,白昼一脚踩在它脸上,随后雷霆随之而下,不停的宣泄在它身上。
白昼眼中尽是讥讽之色。
“我放过你,我如何对那些被你害死的百姓作交代!”
“妖魔就是妖魔,我何须需要汝等杂碎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