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那种事知之甚少,再加上某种爆竹阴影,她对此事便极为抗拒。
“放心吧,阿姐。”
白昼握紧她的手。
“我会一直跟在你身边的。”
“……”
年没有回应。
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白昼也不催她,只是向霜月问清了去村子的路,便赶着车向那里驶去。
“呐。先说好了哦。”
年揪着白昼的衣袖,与他约法三章。
“如果那家伙敢出现在我面前,我把它揍死了你不许怪我。”
“这是自然。阿姐为民除害,夸奖还来不急,哪里还能怪罪阿姐。”
“第二,你不能偷偷藏起来,把我一个人丢在那恶心的纸轿子里。”
提到纸轿子,年眼中只有厌恶。
“怎么会。”
白昼握住她的手,向她保证。
“自然是最好的轿子,一定会让阿姐坐的舒舒服服的。”
“第三……”
年看了看霜月,小狐狸立即配合的捂住了耳朵。
“第三……”
年稍稍低下了头,声音也弱了下去,若非白昼听力过人,这话便要漏过去了。
“那新郎官……必须是你……”
回三十五 纯爱才是王道
“呸!晦气!”
“竟然遇上了那种东西!真晦气!”
逃出了那雷霆波及的范围,妖魔嫌弃的向向地上吐着口水。
它那鲜嫩多汁的新玩具就那么被抢走了,而它却连还手都不敢,就这么狼狈不堪的逃了出来。
这什么鬼运气。
哦,它就是鬼,那没事了。
“啧,别让爷爷看见你!该死的家伙!”
“不然爷就……”
它攥紧拳头,对着面前那棵树的影子挥舞,似乎将那影子视作成了坏他好事的家伙。
“爷就躲得再远点。”
“哼。”
泄了气,它便又想起了自己那被抢走的“新娘”。
那些愚蠢的凡人,举办的那种可笑的礼仪,以此来证明双方相爱。
比起那种虚伪的仪式,真枪实弹的做上几次不显得更加真实无比么。
“呲溜~”
细长的舌头舔过嘴边的鳞,留下粘稠的涎液。
它又想起了第一次将那“新娘”掳走时的场景。
在那可怜的、悲惨的男人面前,用它那很大的Word ……嘿嘿嘿。
啊~!
那男人悲惨的叫声,就像是这世间最好听的音乐;那男人绝望的情绪,就像是最香醇的酒酿。
而那个被它占据的可怜凡人,在理智丢失后便屈从于本能,变得无趣至极。
于是在享用过后,它便将那些凡人尽数吃掉了,一个也没剩。
充分发酵后的凡人就像是刚出炉的小面包一样酥脆可口。
在那次爽过以后,它便有些迷恋起了那种征服、施虐的乐趣,越发想要重复第一次的行为。
不过这次它的玩具被抢走了,让它很不爽。
得再去找一个出来泄泄怒气。
这般想着,妖魔卷起一道阴风,乘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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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好,朱颜巧,凤袍霞帔鸳鸯袄。
玉环玉胭脂,两眼宵金透,银钗金钿珍珠屏。
东风送,香云迎,城外艳阳,窗头群鸟。
行人停步,仙女谁家,怎生如此,风月芳菲,锦绣妍妆。
“阿姐……”
揭开轿子一侧的帘子,入目所见之人恍如天上仙子降临凡尘。
其形其容精致之至,皆非凡俗可造。
“别……别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