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丰富我们这些学生的业余爱好,学校都有交少量班费的规定。
本班体育委员则利用班费购置了乒乓球拍等体育品,同学们都很兴奋地来到了体育场地。
打篮球。
打羽毛球。
打乒乓球。
三大阵营早已拉开序幕,我怯生生的来到了乒乓球桌旁观望。同学们都玩了一轮,眼看第二轮就要再次开启,我怯生生地道:“可以让我一起打不?”
“可以呀。”
“反正有玩大家一起玩。”
“来,给!”
突然一股暖流涌入我的心里,好感动。
“我终于可以打乒乓球了!”
“我终于可以打乒乓球了!”
开始玩那会儿,我只会那呆板的伸手弯手动作。随着手法逐日娴熟,我琢磨出了“以快制慢”的战略方针,很快自个儿便挤进了校内的“翰林”之列。
谁说残疾人不能打乒乓球的,不信呐,那就让你再尝尝我的“连环劈”及“斜掠一刀斩”。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来校已近一月,中秋节恰逢周末,同学们大都返回故里喽。
我本想回去来着,我一想到自个儿要在那么多场地接受大庭广众的目光检阅,我退怯了,便选择了留守,却不曾想同宿舍的“汪痞子”今儿个也不曾回家。
“汪痞子”个子不高,不过却有一身横肉,仗着自个儿大肉包,专门欺负弱小同学这是他觉得很刺激的事,宿舍里有好些同学曾受过他的欺凌。我可不敢招惹他,吃了午饭便倒伏在床上眯一会,先躲着这厮再说,外衣随手搭在了床头上,却忘了衣服口袋里父亲曾塞给我的“鼓励费”,你当时咋就给忘了呢?
本想眯一会儿,这打了一上午乒乓球够累的,这一躺下便进入了梦乡。待到睡醒披上外套想去再打打乒乓球,我突然想起我的外衣口袋里还有我刚来时父亲塞给我的那50元钱。
我用手往衣服口袋里探了探,“咦,钱呢,怎么没了,会不会是记错口袋了?”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将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希望最终破灭了,我的胸口好疼好冷。
我恨我自个儿,你咋能那么不小心呢,这钱可是父亲省吃俭用给抠下来的,你平时不都片刻不离身,连睡觉都枕着吗,今儿个打盹,却让这可恶的天煞的没人性的鼠辈给拐了去,要是让母亲知道,那该得多伤心呐!
“钱肯定被盗了,那会是谁作的案呢”
宿舍里同学大都回去了,唯独只有“汪痞子”在,难道是他?“汪痞子”平素喜欢与外班人赌,零钱已输的差不多了,这会儿他人大概拿着钱在外在潇洒着呢?
我在狐疑着,“汪痞子”已拎着一大袋零食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然后独自享受起来,让人觉着恶心。
我心有不甘,想质问来着,你敢吗?我憋着一小口气,小声的问询道:“大卫,我想问你一下,刚才有没有看见陌生人来过宿舍?”
“汪痞子”扯着嗓子冲我道:“不知道!你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