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在深究,但也不想让偷窃者快活“啃食”,我要让他良心发现,让他自责,我故意嘀咕着:“哎,好奇怪哦,大白天的,我放在外衣口袋内的50元钱竟然不翼而飞喽,没想到在学校里技能还有‘大老鼠’?”
“汪痞子”听我嘀咕“大老鼠”来着,很是不悦,怒斥道:“哎,你别在我面前嘀咕,你那钱又不是我拿的!”
我怕爆发“核武力”攻击,没敢再吭声。
中秋假期已过,室友们都回来了。我心里的憋屈再也忍不住的迸发出来,仗着室友们都在,误以为“畜牲”不敢在众人面前太过张狂,便故意喧染道:“蒋介石,你们回去了多好,我呀,倒霉,在这平白无故被‘大老鼠’偷了50元钱,不知道这‘大老鼠’还能不能给我吐还回来?”
室友们一听,大多附和道:
“铁拐李,我叫你跟我回去,你不回,先想省几块钱车费,现在还多丢了些。”
“我想那个贼呀,肯定是穷途末路了,竟敢连上仙铁拐李的钱都敢偷?”
“小心铁拐李拿仙仗毙了他!”
“铁拐李,你掐指算一算,那个‘大老鼠’大概会是谁?”
……
听室友们都这么说,我心里的胆气突然有些膨胀起来,故意进行心理攻坚战,想以此让“大老鼠”无所遁形,能早日将钱给我吐还回来,故而大声嚷嚷道:“这钱是哪个‘大老鼠’偷了去,我早就掐算出来了,这可是个特大的‘大老鼠’,放假了谁在没在儿,这想必大伙心里也都有数了吧?”
“汪痞子”见我大肆渲染丢钱的事儿,心中甚是不快,凶神恶煞地冲我吼道:“铁拐李,你讲话讲清楚点!哪个是贼?哪个偷了你50元钱?”
“汪痞子”这一吼,吓得室友们顿时都焉了,我很失落。但我又有些不甘心,有些胆怯地道:“我又没讲你,我是讲那个偷了我钱的贼,管你什么事?”
“汪痞子”见我还敢当众出他的糗,气的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威胁道:“铁拐李,那天就你我两个在宿舍里,你不是讲我讲谁呢?你要是再指桑骂槐讲丢钱的事儿,小心我下来揍死你!”
虽然室友们都没有吭声,但大伙儿被欺负的早都有些怨言,今儿个如果发生冲突,多多少少应该会有人挺身而出吧?谅那“畜牲”一个人有再大能耐又能奈我何?
我执拗着小声横道:“既然有胆儿偷,怎么没胆儿敢认,我就讲我昨儿个被‘大老鼠’偷咬去了50元钱,怎么着?”
我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汪痞子”,“汪痞子”急得从床上暴跳下来,哪知从床垫下突然抽出一根长约一米左右的铁棒发疯似的朝我“扑”过来。
全宿舍顿时安静得可怕!
我胆怯了,也曾想捍卫自个儿的尊严,想着拿“法杖”与“汪痞子”拼了,可我不想被学校通报劝返,那教父母在当地怎么抬得起头来,教父母怎么能接受,我选择了忍。
“汪痞子”已冲到了我的床边,见我右手紧紧攥着“法杖”,大声恐吓道:“铁拐李,你敢动我试一下,我就拿这根铁棒棒锤扁你!”
愤怒中“畜生”用手狠狠地“挠”了我几下,宿舍里仍旧是鸦雀无声,没人敢前来劝解,更没人敢喝止,令我大失所望,毕竟大伙儿要面对的是如此嗜血成性的“畜牲”,换成了你,你敢吗?
“汪痞子”见我低着头没有吭声,也没有奋力抗衡,威风也威风够了,停止了“兽拳”,然后再次对我发出了“兽的怒吼警告”,我只能将委屈全部压在了心里,我得忍着。
熄灯了,我不必再假装坚强,因没人会注意到我流泪的样子。
我好懊恼,钱没了,还要忍受这“非人待遇”,伤心委屈的泪水似泉水般汩汩的往外冒。
此刻的我,脑袋里浮出了一个可怕的“候鸟计划”,我要静静的潜伏下来,逮到适度时机,给予“畜牲”以严重警告。但这决不能让“畜牲”察觉,以免被“畜牲”狠狠再反咬你一口,该用一些什么法子好呢?
我想拿了一些损招,要是让不知情的室友或同学遭了殃,那该咋办?即使整到了“畜牲”,可“畜牲”一旦受伤肯定会疯狂的乱咬人,到时伤及到无辜的同学那就不好了,干脆你为民除害,在睡梦中学曹操结果了那“畜牲”。
“不!不!我怎么能愚蠢到这么做呢?我还有我的理想没去实现,我还憧憬着在街上有一套舒适的房子,身边有一个漂亮可爱的黏人公主,带着我们的小宝贝快乐的生活着,我还有疼爱我的父母……为了一时的委屈而白白葬送自个儿的美好前程,值得吗?我要学会忍,母亲不也是常常这样忍受她人的侮辱吗?更何况我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吗?”遂打消了那些愚笨到可怕的犯罪想法。
后来“汪痞子”因不合群而自动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