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在这京城之中就传出这样的言论,想必就是为了激怒你达到另外一种目的。”
鳌拜:“什么目的?”
“具体什么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可是他们这明显就是冲着阿玛您来的,不外乎就是想要您的命。我们先要查清是什么人传出来的,才能顺藤摸瓜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或者是阿玛您病得太久了,有的人已经忍耐不住了。”
鳌拜冷笑着说道:“我虽未上朝,可是这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未曾逃过我的耳目,如今苏克萨哈等人是越来越嚣张了,趁机拿到了我两个人。”
“看来我是病得太久了。”
鳌拜感慨的道。
“阿玛,如今这样的传闻出来,您现在更应该病着,若是好了,不正是印证了您装病传闻了吗?”
“这个时候我们以静制动就好了,敌动我们不动,敌不动,我们更不能动。”
“阿玛,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长命百岁,什么荣华富贵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鳌拜见此站起身,站在床边,幽幽的说着:“兰儿啊,你说的阿玛又何尝不明白呢,可是如今阿玛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身在漩涡之中,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再看如今,不知是谁散播这样的消息,总之就是想阿玛死就是了。”
“阿玛,是福是祸现在还尚且未知,做还未做阿玛怎么知道不能全身而退呢?现在您只剩下这一条路不是吗?”
“如今两个哥哥您也未让其进入朝中,只要您全身而退,我们一家便可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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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每天让你为阿玛担惊受怕,阿玛心里面不好受啊。”
“阿玛,您是我阿玛,还有我能有今天锦衣玉食的生活不都是因为您吗?”
“我觉得为阿玛担惊受怕,很幸福。”
“阿玛,您看您现在每天不用去上早朝,在家里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岂不逍遥自在?”
“您说每天为了朝野上下,忙前忙后呕心沥血,有几人能念着您的好?不都想着除掉您吗?”
鳌拜:“兰儿,你这么一说,阿玛顿时觉得自己好失败呀。”
南浔:“阿玛,不是您失败,而是皇权之路本就如此。本就身在泥泞之中,有及时求生方才是正解。”
鳌拜:“兰儿,放心,如果可以,阿玛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退出来,从今以后再也不管朝堂之上的事了。”
南浔:“嗯,阿玛不过这一切都是在保证您无事才可以。”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鳌拜的手下便带进来两个人。
“爷,这些消息就是她们传出去的。”
“他们两个将这些消息传播到各大酒楼,酒楼向来人多眼杂,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瞬间被传开了。”
两个男子一胖一瘦,跪在鳌拜的面前,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面容。
鳌拜:“就是你们两个在传我的闲话?”
“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胖子低声说道:“没有人指使我们。”
“没有人指使你们就敢编排我?看来你们两个人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鳌拜说着用力的捏着手中的茶盏,顿时被捏的粉碎。
若是此时鳌拜的手捏的是两个人的脑袋,恐怕已经被捏爆浆了。
“你们两个尽快老实交代,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不然一会捏的就是你们的脑袋。”
瘦子似乎被吓傻了,整个人呆若木鸡一般。
“鳌拜大人奴才全部都交代,您想知道什么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求您放奴才一条生命。”
边说着,瘦子便磕着头。
那模样就好像迷途知返一般。
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鳌拜大人,是苏克萨哈大人,他命不带这么做的。事成之后还会给奴才一百两银子,当时奴才被猪油蒙了心便答应了。”
胖子就在这个时候,大声的喊着:“你为什么要背叛大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这也怨不得我,我只是想活下去。”
“哼!我不像你这般贪生怕死。”
说着那人突然想要咬舌自尽。
鳌拜见了,上前一步便卸了那人的下巴。
“这么着急就想死?”
瘦子:“鳌拜大人,他想死我不想死,我说的句句属实。”
鳌拜:“哼,本大人现在一个都不相信。一个这么怕死,一个不怕死,你们二人正当本大人是傻子吗?”
“先将他们带下去。”
“让他们两个人好好想一想,是想活下去,还是想死在这?或者是生不如死。”
“是。”
胖子无法说话,瘦子却一直在嚷嚷。
等到声音彻底听不到。
南浔才开口:“阿玛,这两人行为怪异一个吐口太快,一个想要自杀,似乎就是想要告诉我们这件事,就是苏克萨哈所为。”
鳌拜:“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还没有这个胆子。”
“恐怕这件事情真凶,另有其人。”
“阿玛的意思是这人故意挑拨离间,就是为了让你对付苏克萨哈?”
“不错。”
“那阿玛觉得是谁?”
“宫里的。”
“你是说太皇太后?”
“除了她,还有谁?”
“那阿玛现在准备如何?”
“她这么做无非也是试探一二,试探我是不是真的病了。还有就是让我出手对付苏克萨哈。挑拨离间的本事倒是一直都在,不过这一次我是不会如了他的意的。”
“你那个药还有吗?”
“有。”
“不是说我装病吗?那我便一病不起。”
“从今天开始便外宣称说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病不倒了,要去京郊外的寺庙静养。”
“那会不会有危险?”
“倘若她投鼠忌器岂不是更好。”
南浔瞬间便明白了鳌拜的意思。
“那阿玛在这里稍等,女儿这就去娶来。”
“要不要将两个哥哥叫回来?”
鳌拜脸色明显沉了下来:“不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两个东西反倒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南浔:“”
南浔:大哥,二哥,你们两个自求多福吧。
到了晚上,这两人算是回来了,鳌拜已经准备好了家伙等着两人。
一盆凉水,一根鞭子。
两人顿时打了一激灵。
看两人这脸上,可谓是鼻青脸肿,衣服也被撕破了。
很明显,这是和别人打了一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