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敢回来。”
跪的容易。
两人齐刷刷的跪在鳌拜的面前。
“阿玛,你听我们解释我们今天真没胡闹。”
“是啊,我们今天之所以和别人打架,是因为他说你是装病的。说您意图谋反,这我们兄弟两个人怎么能忍得了?”
“没错阿玛,我们因为这才和别人打起来的。”
鳌拜心中的怒气反倒降了不少。
两人求助的看着南浔。
“阿玛,大哥,二哥为了您才和别人打架的,您看今日?”
鳌拜:“看在你们妹妹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你们。”
“跟老子进来。”
两人心惊胆战地跟着鳌拜进了书房。
鳌拜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
两人听了之后是大为震惊,阿玛装病?而且还要继续装下去?
鳌拜:“现在我对你们两个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是希望你们两个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让人察觉到异样。”
“知道了阿玛。”
蠢,离傻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今日抓到的瘦子和胖子也全然招了。
是工里面的公公让他们散播出来的。
鳌拜更加肯定,就是大玉儿所为。
鳌拜猜的不错。
眼见着康熙对鳌拜的看法在慢慢改观,太皇太后却急了。
鳌拜知道了自己太多的秘密,若是告诉了皇上,那么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形象不就崩然倒塌了吗?
鳌拜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了?有机会鳌拜一定会将他知道的事告诉皇帝的。
还有一点,大玉儿想要借着鳌拜的手除了其他的二位顾命大臣。
这样皇帝登基之后,便没有任何阻碍。
本来按着自己的计划一切顺利,也不知怎么的鳌拜忽然病倒了。
三个大臣依旧是屹立不倒,让大玉儿十分的头痛。
这鳌拜杀了三个顾命大臣,和日后皇上亲自杀了那完全是两码事啊。
心中焦急的大玉儿,只能选择挑拨离间自己出手。
挑拨离间向来是大玉儿的拿手好戏,这四位顾命大臣之间的所有矛盾都是大玉儿一手促成的。
如今这是打算故技重施了。
她先是命人在城内散播鳌拜的坏话,之后再让人当地救济被鳌拜抓住,一口咬定四苏克萨哈所为。
只是大玉儿算漏了一点,这胖子和瘦子,两人的表演太过于拙劣。
鳌拜也不是曾经那个心浮气躁的鳌拜
岳奇次日一早,就身上穿着素色的长袍在鳌府门前开始哭起来了。
不知道还以为怎么了呢。
这一片住着的都是达官显贵,很快便都传了出去。
这鳌拜家的大公子哭的这么伤心,难道鳌拜大人真的不好了不成??
下人们也都是机灵的,纷纷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主人家。
岳奇在外面足足哭上了半个时辰。
一辆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马车从侧门行驶到了正门。
鳌拜被人抬上了马车。
“阿玛,您一路走好。”
“过几日,儿子就去看您,您可一定要挺住啊。”
岳奇跌跌撞撞的进了府门。
府门关上的那一刻,便生龙活虎起来。
“妹妹,哥哥刚刚怎么样?”
“不错。”
“一会儿阿玛病重的消息恐怕就会传遍了,若是有人问起你怎么说?”
岳奇:“阿玛听了这京城中的传闻气病的。”
“嗯,不管谁问起都这么说就是了。”
“这几日你们两人也先不要出去。”
“倘若咱们府上来人了,那么按我们事先说好的口径。”
“妹妹,谁会来我们府上打听?”
“这几日恐怕还不少。”
“现在阿玛不在府上了,大哥,府上的大小事宜就都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阿玛的期望。”
岳奇挺了挺胸膛,拍拍自己的胸脯:“妹妹,你就放心吧,以后府上的大小事都包在哥哥的身上。”
南浔:“三日之后,三个药铺同时进行义诊,到时候有的忙了。”
“二哥,药材的事情你都安排妥当了吗?”
“全部都安排妥了,明日我就让人将这药材全部都送到药房去。”
“辛苦二哥了。”
“都是自家兄妹,客气什么。”
鳌拜历经了半个多时辰,也到达了郊外的道观。
他刻意的研究过了这个道观,这个道观是废弃的道观。
平日里压根就没有人过来。
让人收拾妥当,鳌拜便住了进去。
这么一收拾倒是和坐在府上没有什么区别。
苏沫儿面色严肃的走进来,将其他的宫女全部都打发了出去。
对着正在修剪花枝的,大玉儿说道:“主儿,刚刚宫外传出消息,鳌拜大人现在一病不起生命垂危,已经去了京郊外的道观里面养着。”
大玉儿剪掉了其中最繁茂的枝叶,幽幽道:“病重了?”
“是,主儿您说鳌拜是真病还是装病。”
大玉儿:“他整个人壮的和头牛一样,忽然之间就病倒了,哀家说什么都不相信。”
“可现在鳌拜大人搬到了道观里面,难道是识破了您的计谋不成?”
“应该是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病了现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文武百官和百姓怎么想?”
“不得不说,这步棋他走的很漂亮。哀家以为能用这个办法让他出山,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样一个对策。”
“主儿,您说鳌拜大人背后会不会有高人指点?不然以他的性格是断然不会想出以退为进的办法。”
“不见得,如此隐忍的做法倒是像索尼的手笔。
“索尼大人断然不会去帮着鳌拜的。”
“看来这一次是哀家失算了。”
“让鳌拜的女儿进宫来吧,哀家倒是要见上一见了。”
“奴才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