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斐“不能穿你之前那套”
稚澄严肃“从它们离开我皮肤的那一刻起,它们就宣布今日份额用完。”
班斐“”
麻烦、讨厌又娇气的小鬼。
他揉了揉额,“你先洗,哥哥给你找衣服。”
饶是他八面玲珑,游刃有余,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最多是国外女伴泡吧泡得嗨了,他若是有空,顺带接回酒店,再给a付点小费,就可以把烂醉如泥的她们照顾得很好,也因此班斐情场风评向来绝佳。
他沉吟片刻,给好友摩根去了个电话。
助理接的。
班斐说了声十万火急。
助理不敢怠慢,小跑进了秀场后台。
摩根还当有什么急事呢,放下一众模特急忙接了。
然后。
那头说,“给我弄套女装,送到蕤吉,就在建国大街。”
摩根
摩根“就这十万火急”
班斐“女士的事就是世界头等大事,你以前说过的。”
摩根“”
“得。”
摩根拍额,大少泡妞,兄弟殿后。
“你要什么女装尺码多少”
“长袖长裤,要套干净的内衣裤,最好配俩件外套,一套薄的,一套厚的,尺码是”
班斐顿了顿。
其他衣服尺寸还好,内衣裤怎么说
摩根正听着呢,听了半天没有后续,“然后呢”
“算了,你不行,挂了。”
摩根
敢情老子被你溜了大半天还得被说不行
班斐出了酒店,在建国大街转了圈,去了家高档品牌女装。
店员还没来得及殷勤招待,这位年轻客人似乎对女友的尺寸熟稔于心,仅是一眼瞟过,飞快扫荡完四排衣架。
店员
年轻客人的左臂挂着一件质感最好的白衬衫,娃娃领的款式,店员猜测他对象可能年纪比较小
右臂倒盛着一条亮橘调细闪的灯芯绒高腰裙,高阔肩头顶着一条衬娃娃领的香槟金花穗飘带,橙棕色嵌水晶钻的腰带,右手还勾了双柔软弹性的奶油中高筒袜。
整个人被亮闪闪的衣饰衬得瑰丽浮华,如同行走的情欲巴黎,女客们纷纷扭头。
这还没完。
他勾下那一截细腰,左手中指跟无名指则是曲起指骨,提起一双瑞典小众新血系列,轻软透气的小山羊皮,猎鸭玛丽珍鞋。鞋舌交错着亮铆钉,是颇为少见的贝壳朋克鞋头。
甜、软、酷、保暖、舒适。
店员都不禁羡慕起来。
这年长的男友就是好,考虑到方方面面。
正当店员以为他要结账,对方伸腿一迈,去了内衣裤专区。
店员
连这个都要一手包办吗
内衣裤专区有五六个女生,像是闺蜜组团,此外还有一对年轻情侣,那男生哪里敢乱看,羞窘得低下头,哀求着女友放他离开。
店员们窃窃偷笑。
难得见到一个活的,男生自以为逃出生天,不再成为嘲笑对象。
岂料这新人半点不怕生,指着一排少女内衣。
“这个能碰么”
店员愣了下,“可以是可以,但您不知道女朋友的尺码,本人又不来亲试,很难挑到合衬的。”
年轻客人皮囊绝美,尤其是在灯管金溶溶下,愈发贵不可攀,就见他红唇微启。
“无妨,我掂量下最小最轻薄透气的,就差不多了。”
店员
他好像开了辆阿波罗超跑飞过我的脸,但又好像给我塞了一口k9狗粮。
大使套房的主卧里。
稚澄被捋开了袖管,老老实实露出一只胳膊。
哥哥就坐在那张樱花粉的床尾凳,低着头给她擦药酒,从他的指尖弥漫出麝香、薄荷、红花以及冰片的味道,有些呛鼻,但并不难闻。稚澄瞅着,手肘那一块淤青,被哥哥用微凉细腻的指腹细细揉开。
小时候她带着杭家双煞出去抢地盘的时候,也难免摔摔打打,磕磕碰碰,皮青脸肿也是有的。
稚澄可不指望那俩姐弟给她擦药,没把她弄得脱臼就不错了。
班斐稍微用了劲儿。
她不哭也不闹。
他讶异,“不疼”
稚澄啊了声,老实乖巧,“不疼,就是麻了点。”
她实在是很皮糙肉厚,对于这种毛毛细雨的小伤,压根都不放在心上,她这么不上心,别人自然更不会在意了。
她还是头回被人这么摁着擦药酒,感觉异常奇妙。
班斐则是眉眼高挑,掠过她下颌那一处细小的暗红痕迹,愈合得快要消失。
他又压下眉,继续擦药。
等手肘这块揉得差不多了,稚澄就主动翻了过去,“屁股也麻哥哥帮我揉散”
她那猫瞳眨了眨的,坏主意不断涌现。
班斐“”
班斐把舒活酒塞进她手心,“你自己擦,擦完把新衣服换上,咱们要下去吃庆功宴了。”
说罢他就起身离开。
后头还嘟囔着小气,又不是没亲过看过。
班斐眉心跳了跳。
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的。
胶囊咖啡机前,班斐撕开最外层的铝箔密封包装,主卧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浴袍似乎堆花般脱落在地,吊牌被她甩得噼啪响。他丢了一粒胶囊进去,咖啡机工作的声响很快掩盖了一切动静,他则是得到一杯esres咖啡。
他还利用蒸汽奶泡系统拉了一朵郁金香。
“嘭”
卧室传来声响。
“怎么了”
他端起咖啡杯,敲了下门。
“这可恶的裙子在整爸爸我要跟它决裂”
里头是她那气鼓鼓的声音。
班斐
我怎么不知道我买了条不听话的裙子
得到许可,班斐推开门进去。
那张金砂般的地毯搁浅了一条可怜又暴躁的橙黄色小鲨鱼,oo衫是稚澄的舒适区,直接昂头一套就好,所以很少穿的衬衫成了她的难题,那一排纽扣明显被她扣错了齿,系得扭扭歪歪的,脖子还高出一大块衣领。
那条亮橘色高腰裙更是惨不忍睹,快被她劈叉成两半了。
班斐扶额,“谁教你这样穿裙子的”
她浑身上下就差写满8个大字
生活废物,哥哥救救
稚澄委屈,“爸爸都15年没穿过这玩意儿哪里知道它那么紧包着我屁屁”
她就稍微扯扯,双腿就劈叉了
“行,哥哥的错,你别动。”
班斐将咖啡放到地毯,半跪过去。
先是把她那条高腰裙正了位,又拨好她两条腿,再唰的一声拉好侧边的链子,衬衫也被他解开,重新系正扣子,里边是一件淡薄荷色的少女文胸,他目不斜视系好最后一颗子弹,将边缘掖进橘裙里。那条香槟金色花穗飘带也绕过领子,打了个双酒窝王子结。
“脚,抬起来。”
他又拿过来中高筒奶油袜,托着她的脚跟,轻巧给套了进去,紧紧圈住韧劲的小腿肌肉。
都穿到这个份上了,还能离得开穿鞋
班斐很自然勾起那一双猎鸭铆钉玛丽珍,解开银色搭扣,给她别了进去。
还顶了顶贝壳鞋头,问她紧不紧
最后,他将这条焕然一新的小鲨鱼从浅滩拉了起来,椅背还搭了一条橙棕色细钻腰带。
得,送佛送到西,这个也别落下。
班斐低下脸,将腰带头穿了进去,绕过她小腰一圈,又回到肚脐眼儿,手指咔哒扣紧。等他理完这一切,那杯郁金香咖啡也滚进了小祖宗的肚子里,她喝完还很自觉,朝他臂肘里拱了拱,很是撒娇卖俏。
突然。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盲点,闷闷不乐。
“又怎么不高兴了”
他都没发现自己调子变得轻软,“祖宗冷了还是饿了嗯”
“哥哥手指那么灵活,什么都会。”稚澄小脸郁闷,“肯定给其他女孩儿穿过衣服了,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说不定还是单手解胸扣的情场风云人物。
毕竟他真的很会。
唉。
难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
“你在意这个有经验不是更好吗”
他的声嗓充满了蛊惑性。
稚澄特老实,问啥答啥,“以前我不在意的,但好像有点不甘心了,想哥哥第一次,穿衣服的第一次,穿鞋的第一次,泡咖啡的第一次,通通都是我的。”
她手腕还缠着一丛丛香槟花穗,捧起哥哥的脸,抵住额头。
鼻尖像是顶了一枚热烘烘的小月亮,落入他的地平线里。
班斐映出她毵茸茸的睫毛,双眸似圣诞玻璃彩球。
晶莹,灿亮,连情欲都清澈见底。
爱意炽烈,奔赴而来。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我想哥哥的千亩玫瑰,都只是为我第一次开放。”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