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小糖宝心中冷哼一声,当初秦家人处处为难他们娘几个的时候,怎不见有人开口说话,如今倒是好意思上门求帮忙,也不知哪儿来的脸,好意思开口说这话。
他们不是不知感恩,这些年来,村里凡是帮过他们的人,都根据各家情况一一做了回报,只是不想让这些事宣扬开来,因而做的很是隐晦,有些人家得了好处,都不知道是谁给帮的忙。
就拿秦冲来说,他考了那么多年,一直在县学挣扎,要不是薛故暗中帮忙,他能被人引荐进入府学,借此有了进京的机会?
秦冲到底比赵氏要沉得住气,他笑着道:“夫人说的是,薛大人位高权重,行事谨慎不徇私是对的。”
“今日过来,属实有些冒昧,之前不知道夫人也是通州人士,前几日内子去靖远侯府赴宴,才晓得夫人也是老家人,就厚着脸皮过来想求个恩典!”
“还请夫人看在大家都是同村人的份上,与薛大人说一说,给小可一个机会!”
秦觅淡然道:“不是我不肯帮忙,你们来盛京大半年,也该知道,如今陛下任人唯才,若是你有真才实干,我必然是可以帮忙一二的!”
“可若是徒有其名,我不可能为了你们,堕了我家夫君名声,希望你们能理解!”
能帮秦冲的,他们已经帮了不少,可若是这人实力不济,再多那就不可能了。
秦冲讪讪笑道:“那是当然!”
秦觅到底没有像小糖宝说得那样,寒暄完毕就将人给送走,而是让人准备了酒菜,招呼秦冲夫妻俩用完饭再回去。
小糖宝不大高兴道:“虽说他们两口子,当年没有对咱们做什么,可说来,与咱们也没啥交情,娘亲允诺给他机会,已经够那位里正的人情了,何必还留他们吃饭?”
秦觅点着她的额头道:“你啊,都大姑娘一个了,眼里还是这样揉不得沙子!”
“他们到底是从老家过来的,我们要是做得太过冷漠,不免会有人非议你和你哥哥,不过是一顿饭的事,何必落人口舌呢!”
小糖宝嘟囔道:“娘亲大度,可我瞧着他们两口子,未必晓得娘亲苦心!”
正如小糖宝所说,两口子出了薛府,上了马车之后,赵氏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
“说什么任人唯才,我看呐,分明是她不想帮忙的托词!”
身为皇帝的养母,秦觅若是开口,还有啥事办不成的,秦觅分明就是有意推拒。
秦冲脸色阴沉,心中也不高兴:“行了,你少说两句,贵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