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最好,如果不能……就这样呗,反正反抗不了。
商业手段毫无用处,圈养的打手也只能给对面送菜,就连国家机器,在那绝对的个体暴力面前也只能屈服。
这些资本家都是贱皮子,在发现他们手底下根本没有对付自己的办法的时候,信不信只要自己说,想成为卡西米尔至高无上的皇帝,他们绝对是第一个响应的,直接滑跪到和他们有血仇的夏语面前。
而现在看似和罗德岛站在一条道上的监证会则是会抵抗的那个。
“更别说只要我们在这安家立业,卡西米尔面对乌萨斯和莱塔尼亚的压力立马骤减。”
“究竟是增加庞大的军费开支,用来威慑那国内越来越混乱的两国,还顺带加大了老对头监证会的权力划算,还是用一笔一次性物资买断一起,顺带挪走头顶上的屠刀划算……”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又有几个人说得清呢?”
“啧,”W听到这里,恶寒的摇了摇头,“我还是更喜欢用炸弹来解决问题。”
“这不巧了么这不是,”夏语笑眯眯的伸出手和她击了个掌,“我也喜欢用简单直接的暴力来解决问题。”
就比如接下来的行程中遇到乌萨斯土匪(军队)的阻拦时的预案一样。
就突出一个火力覆盖。
什么?事后的交代?
哦,你来看看这个陨石坑,你家几万的军队就是被这种天降横祸给报销了的,遇上天灾这种事谁都没办法的嘛,对此我感到很高呸,很遗憾。
什么?你不信?要证据?
哦,证据啊,我掐指一算,明天中午一颗陨石马上落你家门口,你到时候回去对比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八百四十二名萨卡兹战士,其中战士盾卫术士一应俱全,没错,这就是我手下的兵力,全都是打过战的精锐。”
面对夏语疑惑的目光,W摊了摊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特雷西斯吃错了什么药,按理来说这么多精锐就算吃下明面上的罗德岛本舰也绰绰有余了,毕竟现在的罗德岛可不是和曾经巴别塔一样是个军事组织了。”
“当年的老人死的死,散的散,殿下的事让太多人灰了心。”
“而且,”她看向手里的抑制剂,“这是个好东西,但见效终究要时间。”
“但凡有个一两年在察觉到药效之后,我刚肯定这八百人绝大多数都会归心,毕竟的佣兵嘛,剩下的几个死忠不足为虑。”
“但如果现在你就让他们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的话,说实话,事先和你说清楚,出了事你别赖我啊。”
“这样啊,”夏语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被凯尔希给坑了,”W看到这里笑眯眯的凑了上来,“八百个萨卡兹佣兵诶,我就是能控制住其中一大半,但剩下的也不是什么善茬。”
“我怀疑这些人里面肯定藏着点什么我还没发现,这次的行动很重要的对吧,雪原上十几万人等着你们活命呢。”
她直勾勾的盯着夏语,“你确定要用我手下的人?”
对于她的疑问,夏语微微一笑。
在一个魔术师的工坊里动手脚啊……呵呵。
虽然一直自称是个半吊子魔术师,可不代表他真是个半吊子。
事关十几万感染者的生死存亡,马虎不得,现在奥维尔号已经整装待发,夏语一狠心,准备直接把这艘船改造成自己的魔术工坊。
毕竟这不是一锤子买卖,打通商路后这艘船可闲不下来,虽说他已经打算干票大的让乌萨斯好好开开眼,但保不齐一次没完全震慑住他们,等日后夏语没在船上他们搞事情怎么办?
所以还是‘稍微’强化一下比较好。
以备不时之需嘛。
正好也顺带监视这些佣兵,把里面的眼睛给挑出来。
“看来你真的很有自信啊,”W深深的看了夏语一眼。
“就连凯尔希那个老女人都这么放心你。”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合作愉快。”
夏语走后,W看着他的背影。
所以说,果然就是你吧!
虽然对卡西米尔的弯弯绕绕不感兴趣,但大名鼎鼎的血雾之夜她还是知道的。
只不过……与其相信是所谓的商业联合会的打手无胄盟噬主……那些商会拼命的往这里送物资更可疑一点。
再加上罗德岛的一系列反常举措,能让凯尔希这个老女人做出这么大的动作……就连当年的殿下在时都不行。
果然,你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就是她的底气吧?
不过,无所谓。
只要能弄死特雷西斯,什么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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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理解,雷契尔。”
威严的中年贵族眉头紧皱,手中的红酒杯不断摇晃,来自维多利亚的名贵葡萄酒在晚宴的柔和灯光下映照出诱人的色泽。
但很明显,握住酒杯的人对这一瓶就够乌萨斯平民生活一年的名贵红酒毫无兴趣。
或者说,被其他的事牵动了心神。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
中年贵族用无法理解的语气对着餐桌对面的人说道:“那些卡西米尔人,他们是疯了吗?”
“还是以为雪原上那十几万被我们赶过去的感染者真的能撼动帝国不成?”
在他的对面,同样衣着华贵的贵族叹了口气。
“无论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来自卡西米尔的物资已经大张旗鼓的装船了,我的朋友。”
“相信我,我心中和你一样不解,我也想不通他们究竟图个什么。”
“亦或是,我们的陛下给了卡西米尔人什么无法拒绝的筹码?”
“毕竟,你知道的,那艘船入境的文件可是如假包换的从圣骏堡出来的,上面的亲笔签名我们可是在熟悉不过了。”
说到这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