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霄早就具备了炼制聚灵丹的能力。

但毕竟聚灵丹的材料不比凝血丹，需要大量珍稀药材。

最关键的一点是秦霄没有火灵根，他无法像普通炼丹师那样掌控火候。

虽然他身怀异火，但他的控火能力却一塌糊涂。

这两年时间来，他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研究如何去控制异火的大小，以及丹炉腔体内的温度。

所幸除了炼丹师以外，他还是一个阵道小成的阵法师。

基于异火吸取灵气达到永燃的原理，秦霄改造了聚灵阵等阵法，设计了一个全新的复合阵法。

说实话，这跟前世的燃气阀没什么差。

看似简陋，但控火的问题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这也是他能炼制出一纹丹药的先决条件。

其实面对纯一长老的震惊，秦霄并不意外。

在纯一长老看来，秦霄一个灰袍弟子手边的资源有限，能够将丹道练到这种程度，简直是匪夷所思。

虽然秦霄守着宋家的灵田，但要说他中饱私囊，却又拿不出证据，毕竟每季的份额他都交的足够。

即便剩了一些，那也是宋家施舍给药农的奖励。

而且秦霄这两年拿出来的丹药，清一色的都是凝血丹，摆明了是用自己灵田中剩余的凝血草炼制的。

仅凭这些边角料就能把丹道修炼到这个程度，确实不可思议。

若他知道秦霄洞府堆积着成千上万的废丹，或许心里就能舒坦一些。

毕竟秦霄只是借鉴了前世的一些经验，并非真的天才，他能有如此成就，靠的是量变而非质变。

但不管如何，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自己的丹道修为足够炼制聚灵丹，已经是十分喜人的进步。

这聚灵丹的价值可比凝血丹高多了。

到了这一步，他就不会轻易再把自己炼制的丹药拿出来示人。

“开炉，炼丹！”

怀着激动的心情，秦霄处理好所需的药材，准备开炉炼丹。

主药补天芝在灵酒中已经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

接下来只需要辅以捣碎的引气草，再加上晒干的何首乌作为药引子，就可以开炉炼丹。

因为此前他专注于升级种植技能，洞府中的灵田皆为沃土，所以这些药材最低也是百年份的。

用来炼制聚灵丹已是足够。

整个炼制过程，秦霄都小心翼翼。靠着出色的目力，他仔细地观察着药液混合的每个细节。

因为采用了灵酒浸泡，所以药液之间的混合十分充分。

再加上秦霄对鬃火温度的精确把控，一直到成丹过程，都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成了成了，就要成了。”

第一次炼制聚灵丹就获得了成功，这极大增强了秦霄的自信心。

但一炉只产一枚丹药，对于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想要靠聚灵丹辅助修炼，效率这方面一定要提上去。

接着他开始尝试增加数量。

一炉，两炉，三炉……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傍晚时分，秦霄看着玉匣中颗粒分明的丹药，会心一笑。

“成丹率接近八成，这还是我刚开始炼制的结果。”

这一天的炼制过程中，秦霄发现了许多细节上的问题，如果加以解决，成丹率足以接近九成。

只要他草药供应不断，就完全可以做到聚灵丹自由。

醉心于炼丹的这两年，他其实并未在修炼上有所懈怠。

但非不为也，实不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