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下来他也不能从练气四层突破到练气五层，甚至连那所谓的小瓶颈都未曾感觉到。

“有了聚灵丹，突破就在今天。”

秦霄当即含下一枚聚灵丹，原地盘坐，运转着混元功。

这聚灵丹入口微凉，只是含着就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磅礴灵气。

吸，呼，伴随着秦霄的呼吸，混元功已经运转了一个周天。

呼吸间就能运转一整个周天，这样的效率令人咂舌。

那种许久未曾进境带来的阻滞感，也从秦霄体内渐渐散去，瓶颈开始松动了。

不知运转了多少个周天，第一枚聚灵丹已经被他吸收殆尽，秦霄立即含下了第二枚。

三枚，四枚，五枚。

迎着初升的朝阳，秦霄服下了第五枚聚灵丹。

他的体内不再感受到磅礴的灵气，而是一种厚积薄发。

练气四层到练气五层的瓶颈，没有想象中那般被汹涌的灵气洪流冲破。

是被水滴石穿，细水长流得消磨殆尽。

这次进境十分自然，有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秦霄睁开双眼，他的眼眸中闪过一阵紫意，映衬着远方的朝阳，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虚无感。

“慢慢的，那种进境的快感已经不复存在，而是一种顺其自然的感觉。”

秦霄心中一片坦然，似乎这就是一种仙人的心态。

“不抢，不争，无为而治吗？”

恍惚间秦霄似乎达到了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但却又不是那么真切。

还未曾等他认真体会，这种感觉就从指尖匆匆溜走。

无论如何，他成功来到练气五层这件事是不争的事实，也印证了炼丹确实是一个正确的方向。

趁着早上，秦霄闲庭信步，穿过黑水大部的大门。

又到了收玄牛胆的日子。

黑水大部的集市上早就围满了人，看上去没什么不同，每次秦霄来收购时，这里都是围的水泄不通。

但敏感的秦霄还是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秦霄猎巫来了！”

人群中，不知是哪个眼尖的喊了一句，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有事？”秦霄眉头一皱，走进了人群之中。

众人所围的地方，一个身负重伤的壮汉正躺在地上，旁边是一个老妪模样的女人。

再往旁边，就是一脸焦急、手足无措的巴东和他的小弟。

“造孽呀，你说你好好的，干嘛去猎那些玄牛啊。”

那老妪伏在壮汉的身上，满眼泪花，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图大妈，打猎受伤是常有的事，你带着儿子来这哭作甚啊？”

巴东也没见过这场面，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是你儿子不肯回头，非要与那牛王战斗，结果不是对手，差点成了尸首。”

巴中的小弟结巴，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顿一挫地说着。

“要不是那个秦霄猎巫鼓捣大家去猎杀玄牛，我儿子哪会舍了命去对付那牛群。”

没想到这件事还是拐到了自己身上，秦霄心中顿时一阵无语，这老妪就像失了智的疯狗，见谁都要咬一口。

“确实如此，自从秦霄猎巫说要收购玄牛胆以后，部落里受伤的年轻人就越来越多了。”

人群中竟然还有人帮衬，这让秦霄顿时感觉到了不对。

“有组织有目的是吧？”秦霄心中暗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