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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责任,就不存在压力,日足现在心情反而变好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老头爆金币

宁次这边可以说是风平浪静,而其他人那边就不一样了。

他们趁着夜色摸到长老们的住宅附近,将其团团包围起来,这群年轻人的动静自然没能瞒过周围分家精锐的护卫们,长老们给自己选的护卫自然都是好手,这些人全都受过最专业的训练。

他们立刻发现了这群意图不轨的年轻人们,并且喝止了他们的行动,但是对于这群分家护卫,年轻人们早就有应对预案。

年轻人们当着分家护卫们的面,一个接一个的摘下护额,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在月光下显得尤为显眼。

见到这一幕,分家护卫们惊疑不定:“你们的笼中鸟呢?!”

“解了!有人愿意帮我们分家解开笼中鸟,我们也已经决定跟宗家的老东西们不死不休!”年轻人们面对这群宗家护卫直接摊牌:“你们也是分家的人,你们要永远给宗家当狗吗?”

“这........”

年轻人们过于单刀直入的提问,让这群分家护卫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

事情的真实性似乎不需要验证,光洁的额头,还有他们敢于对宗家动手这件事已经是最好的证明,如果笼中鸟没被解开的话,反抗宗家这种事成功率基本为零,年轻人们不是傻子,不会这么干。

对于年轻人们的提问,如果要说第一反应,护卫们肯定也是不想当狗,肯定也想把笼中鸟解开,可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赌,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他们根本不清楚任何细节。

这群年轻人如果能成功,那固然是好的,分家以后自由了。可如果他们失败了怎么办?

如果他们贸然支持这群年轻人,那么他们肯定会被一同处罚,被种了笼中鸟咒印的他们面对宗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最后都会死得很惨。

但是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他们思考了,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分家的护卫们互相看向彼此,不少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大家怎么想?我想搏一次!我儿子刚出生,我不想让他跟我一样被种上笼中鸟。”

“我也是,我女儿自从被种了笼中鸟之后一直郁郁寡欢,我很难受,比自己被种上笼中鸟时还难受。”

“但是,要是失败的话,我们和孩子都会......”

护卫们各持己见,一时间争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们心中又十分焦急,因为机会就在眼前,稍纵即逝。

再拖上一会,被宗家人察觉的话,他们就没机会了。

最终,护卫中的一些人心一狠,竟然直接对身边那些犹豫不决的同伴们出手了。

“你们赶紧去吧!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机会也许就这一次!成不成都好,就算没成功,至少留给后人一个念想!”

这句话一出口,就意味着护卫们已经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甚至断了自己孩子的后路。倘若最终年轻人们失败了,护卫们连同他们的孩子都要被重罚,但这件事也会成为日后的一盏明灯,告诉日向家的后来者,反抗是有可能的。

正因为做好了这个觉悟,这几个护卫们才下定决心出手了。

年轻人们趁着护卫们乱作一团时纷纷冲进宅邸内,正在安睡的长老们终于察觉到了危机的到来,但此时年轻人们已经踢门和翻窗冲了进来,将长老们团团围住。

“回天!”

一阵强劲的风暴席卷了整间屋子,长老们作为宗家人,纷纷使出了只有宗家才有资格学习的回天,将年轻人们一个接一个的逼退。

偌大的庭院内,长老们聚成一团,和年轻人们互相对峙。

“岂有此理!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想做什么?想造反吗!”领头的长老呵斥道。

“造反?呵呵,我们造的什么反?你比我们高贵吗?”年轻人们冷笑。

长老们立刻结印想要发动笼中鸟,但在场的年轻人们只是冷笑着看他表演。

片刻后,长老们才终于意识到问题,他们这才注意到年轻人们都露着光洁的额头。

宗家人除了以忍者的身份出任务时之外,都是不戴护额,只穿着和服露着额头的,而有笼中鸟的分家人们则统一将护额始终戴在额头上,哪怕是没有成为忍者的小孩,也会用布条裹着头。

因此,宗家人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平时他们身边都是露着额头的宗家人。

此刻他们发现了年轻人们全都没有了笼中鸟,当即恼怒道:“是谁?居然敢帮你们解咒?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勾结外人犯上作乱!”

“是我给解的,有什么问题吗?”鸣人缓缓地从远处走来,身形瞬间出现在庭院中。

“漩涡鸣人......”宗家长老们十分忌惮的看着他:“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你要和日向一族做对吗!”

“和日向一族作对?”鸣人摸了摸下巴,似是十分不解:“日向一族?谁是日向一族?此时此刻,日向一族不是正站在我的身后吗?”

“你!”长老们怒极,“木叶这是过河拆桥!继宇智波一族之后,又想对我们日向一族下手吗?”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日向一族?”鸣人指着自己身后的年轻人们说道:“垂垂老矣的几个老东西,和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们比起来,谁才是日向一族?”

“分家的人没有资格代表日向一族!”

“真是理直气壮啊。”鸣人拍了拍手:“既然分家的人在你看来没资格代表日向一族,那么日向家需要流血拼命的时候,干嘛又要让分家的人上?”

“你说分家没资格,那么,云隐村指名道姓要宗家家主的尸首,你们却用分家的人命来代替,此时分家的人似乎不仅能代表日向一族,甚至可以代表最高贵的宗家家主了。各位的标准是否过于灵活多变了?”

鸣人指向门外,此刻分家的护卫们已经在鸣人的调解下结束了纷争,全都毫发无损的走了过来。

他们不少人在打斗中护额坠落,露出了自己额头上的笼中鸟,鸣人指着他们额头上的笼中鸟说道:“用这种东西奴役自己的同族,你们真的有把自己和他们看成是同胞吗?”

“笼中鸟的存在,是为了保护日向一族的白眼不被夺走!”长老们据理力争。

“那你怎么不上!”鸣人瞬间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脸颊上:“如果我想,你的白眼现在就是我的了。既然你这么怕白眼被外人拿走,你怎么不给自己上笼中鸟?”

“宗家的人有分家保护,不需要这样!”长老们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嗯,所以对于用命保护你们的分家人,你们是怎么做的?”鸣人冷冷的注视着他们:“倘若宗家分家的人都有笼中鸟,那么我不会说什么,充其量是觉得你们很注重血继限界的保护。倘若分家的笼中鸟仅仅只有防止白眼外泄的功能,我也不说什么,只当你们宗家自私些。”

“可是,你们一边只给分家人上笼中鸟,一边让宗家人通过笼中鸟随时决定分家的生死,这哪里是什么保护?这根本就是奴役!”

“哪怕是亲生父母!他都没有权利随时杀死自己的孩子!宗家人一边受着分家人的保护,一边对分家实行这种奴役行为,这还有一点人性可言吗?”

“你们宗家总共才几个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穿着和服露着没有笼中鸟的额头在村子里闲逛。你们的大房子哪来的?你们吃的用的,钱哪来的?是谁在劳动?是谁在供养你们?”

“需要分家流血拼命的时候,他们就成日向一族的人了,甚至有资格代表家主去死。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又没资格代表日向一族了?”

鸣人指着日向的长老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笼中鸟是为了防止白眼外泄,那么白眼外泄了到底会怎样?天会塌下来吗?”

“白眼是我们日向一族的骄傲,绝对不容许外人染指!”长老争辩道。

“是吗?可据我所知,雾隐村的人已经得到一枚白眼了。”鸣人抬头看了看四周:“白眼好多年前就外泄出去了,我看日向的天似乎也没有塌下来,你们,似乎也不急啊?”

“这........”长老们无言以对。

“不是说白眼是日向一族的骄傲吗?不是说绝对不容外人染指吗?现在人家拿着你们的白眼用得好好的,你们怎么不吭声了?”鸣人冷漠的注视着每一个长老,“把面对分家人时的那股威风拿出来啊!还是说,因为外人没有笼中鸟,所以你们就没本事使了?”

眼见争辩无望,长老们暗暗在掌上运劲,想要趁所有人不注意,杀一条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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