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全力以赴出手的感觉,把魏彦吾当做沙袋的感觉,真是让人在三伏天喝冰可乐,从头爽到脚指甲。
负面情绪虽然发泄了一点,但是,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苏云还是跟着企鹅物流的那些莺莺燕燕跑出去玩了。
他变了。
以前那个工作时勤勤恳恳,摸鱼时放飞自我,一天在办公室内待足八小时,眼中只有陈长官的苏云变了。
本来还挺喜欢他的。
听话懂事,长得好看,懂得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
如今看来,他与其他男生并没有多大区别。
自己是时候放平心态了;
苏云只是一个比较得力的助手而已;
无坚不摧的剑心让她能够做到心如止水;
比起他,手头的工作要更重要一些……
电话突然响了。
“喂?什么?苏云在太古广场地下车库跟黑帮发生械斗?!!……好,我知道了,叫上诗怀雅和星熊,没听清楚吗?把她们两个给我叫上!”
啪!
陈刚一挂断电话,办公室的门便被诗怀雅一脚踹开。
只见小老虎左手链锤,右手无人机,已然是蓄势待发。
“磨磨唧唧的,快点走!”诗怀雅催促道。
陈拿上赤霄剑便走了出去,召集自己的组员。
“陈sir,您就带一把剑?”有人注意到,陈今天只背了一把剑。
“不该问的别问!”
诗怀雅拦住了他,以免他不小心惹恼了这条快要暴走的蠢龙。
57.你不怕被近卫局开除吗?
“谢谢你愿意开车送我。”
苏云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了眼躺在车座上熟睡,正在流口水的小菲林:“本来我想等近卫局的同事们来帮她找父母的,但她睡着前正好把住址说出来了,就干脆先送过去,免得她父母找疯了。”
德克萨斯道:“举手之劳。”
至于为什么女孩只说出了家庭地址,而没有直接说家长的电话号码,两人都心知肚明。
德克萨斯手握方向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偷看了苏云一眼,道:“你刚才的样子,很可怕。”
“有吗?”苏云借后视镜照了一下,他脸上也没血啊。
“嗯,就算是叙拉古最凶恶的打手,也不会亲自打断二十五个人的手脚,但……你做得好。”
这是德克萨斯第一次夸奖苏云,也是真心觉得他做得好。
因为拐卖儿童实在是太恶劣了!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一旦被卖了出去,几乎是没有办法找回来。
不知道多少丢失孩子的母亲夜夜以泪洗面,哭瞎了眼睛。
不知道多少失去孩子的父亲,借烟酒消愁,一夜白头。
有的甚至遭受不住孩子丢失的打击,早早撒手人寰。
对于很多家庭而言,孩子丢了,就等于这个家,没了。
方才在地下室,苏云拎着钢棍,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顿毒打,不消片刻就逼问出了他们自从逃亡到龙门,就一直暗地里做一些人口买卖的黑色交易。
因为下手对象大部分都是感染者妇女和儿童的缘故,并没有引起多少波澜。
毕竟,那可是感染者。
谁弄得清楚,那些感染者是被掳走了,还是死在某个地方变成了源石粉尘?
在确认那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后,苏云把钱还给了他们,然后拿出了警官证。
五十万,他不要了。
他就要这些群人渣,牢底坐穿!
苏云还担心,单单一个拐卖妇女儿童罪不够判的,干脆用那个男人的手握住匕首,对着自己的左胸和脖颈来了两刀,血流涓涓。
暴力抗法,攻击近卫局警员兼大理寺成员,故意杀人未遂,再加上苏云专门打过招呼,让陈来处理这起案件。
二十年内能从牢里出来,他苏云就把名字倒着写!
“你这样做,就不怕被近卫局开除吗?”德克萨斯道。
“开除?不会的。”苏云笑道,“我连报告都想好怎么写了。”
“中午十一点过五分,龙门近卫局警员苏云,在太古广场地下室偶遇多名男子手持武器,欲对一位妇女不轨,出言制止却遭于袭击,被迫还击,险死还生……”
饶是德克萨斯,也忍不住吐槽一句:“一个人打断二十六只手,二十七只脚,也叫险死还生?”
苏云扬起脖子,露出狰狞恐怖的伤痕:“这还不叫险死还生?”
“擦破点皮而已。”
“你就说危不危险吧。”
危险吗?确实危险。
虽然苏云用雷龙让那些人失去了行动能力。
但,万一呢?
但凡那时那个男人手中多几分力,苏云可能竖着走进地下车库,躺着被抬出去。
他明明可以毫发无损,却宁愿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也要让那些人渣败类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