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
——苏云给的不算,人都是我的了,还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我也就不多劝了。”文月夫人笑着跟塔露拉说完后,戳了戳陈晖洁的脑壳,“你呢?跟苏云发展到那一步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想拖到什么时候?”
陈晖洁没好意思说自己告白被拒,只是敷衍着说:“在努力了,在努力了……”
她真的已经努力了,今天告白被打断后,还强行续了一次。
塔露拉也配合道:“舅妈,感情方面的事情,急不得。”
文月夫人道:“那你呢?有没有看中的?”
“我是感染者……”塔露拉想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奈何,这几天,她这个理由用多了,文月夫人不吃这一套:“感染者也可以追寻自己的真爱,就算是萨科塔,和萨卡兹结合的新闻也不少见。重要的不是外在,而是那颗为你着想的心。”
事实证明,就算是成为了感染者,也逃不掉来自长辈的催婚。
塔露拉向陈晖洁投去求救的目光,陈晖洁表示,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你是抱得美男归,只是不好跟舅妈开这个口罢了。
我是刚走出起跑线,距离成功还有十万八千里。
……
……
“心与雷神,混然如一,我即雷神,雷神即我……”
麟青砚口中念念有词,为明天‘备课’。
年毫无形象地躺在床铺上,嘴唇和鼻子夹着一根笔,手中拿着空白的新剧本,显然是在构思新电影。
两个人互不打扰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直到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穿过墙壁,传入她们的耳中。
“嗯?”
麟青砚心生困惑,不知为何自己会听到这种欢爱之声。
难道是因为时间隔了太久,她已经饥渴到出现幻觉了?
不对!
别墅内就她徒弟一个男人,苏云在跟其他女人!!!
“噗!都说了,叫你别后悔,要是住客房,不就听不到了。”年丝毫不意外道。
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那可是天生媚骨,要是能那么轻易就能忍耐住,苏云也不会那么困扰。
麟青砚推开房门。
“你去干嘛?”年叫住了她,“你不会是想阻止他们吧?”
“苏云手上有伤,不能做这种事。”麟青砚冠冕堂皇道。
“躺着就行了。”年后脑勺枕在胳膊上,“像这样,就不用担心手受伤的问题了。你不会不懂吧?”
麟青砚俏脸一红。
她当然动,她不仅懂,还在苏云身上试过了几天几夜。
可,她不是这个意思!
“放弃吧,你现在过去只会让人觉得尴尬。”年笑道,“因为,你只是苏云的师父啊~”
别说师父了,就算魏彦吾来了,碰到这么个事,也得等他们做完了再说。
——除非是来扫黄的。
406.隔墙有耳,白兔丢冰
“可……我……”
“下楼坐一会儿嘛,他们很快就会结束的。”年道。
麟青砚:……
很快结束?
怕不是在做梦。
年因为悠久的生命,确实很了解天生媚骨,但她又没被苏云魅惑过,所以不完全了解。
德克萨斯和苏云腻在一起,默认是夜为单位,直到天亮前,都不会结束。
收心收心……
麟青砚重新回到椅子上,素手把握住狼毫,伏案狂草,将注意力集中在手头的事情上。
可‘嗯嗯啊啊’之声不绝于耳。
麟青砚越听越烦躁,突然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笔杆被她捏断了,蓄满墨水的狼毫摔落在白纸上,浸染出一片乌黑。
“我还是去一楼吧。”
耳不听为静,麟青砚抱着教案来到了一楼客厅。
“麟青砚小姐?”
霜星听到外面有动静,推门而出,看到是麟青砚后,放下了手中长剑。
“把你吵醒了吗?不好意思,我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准备明天教案。”麟青砚歉意道。
霜星摇了摇头:“我也没睡。教案是为明天准备的吗?”
“嗯,白天师已经认他作为弟子,以后我能教他的机会越来越少,或许时间长了,他连师父都不会叫我了。”麟青砚抚平白纸,半敛着眼眸道。
“苏云不是那样的人。”霜星道,“他跟我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不能教他新东西,总归是有些遗憾。”
麟青砚没有告诉霜星,她其实想摆脱‘师父’的头衔,和苏云缔结另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