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好感什么的，要不就先等下次吧。”

至少现在林师傅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分手妙招了。

“我一直都很羡慕。”

身心都柔软下来之后，感受着慕白的温柔，凝光也说了几句一直藏于心里的肺腑之言。

“虽然平时总是训斥那孩子太过刚直，不懂圆滑，可我有时也想像她那样，飒爽地直面所有问题。”

这里的“那孩子”指的显然就是刻晴，不过慕白倒是没听出来，只觉得是凝光在吐苦水，也没怎么打岔。

“但我身上肩负着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成了只会顾全大局的老油子。”

“我觉得，稍微任性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慕白不知道凝光是哪里来的大人物，但在他眼里，终究还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女人。

整个璃月，也就只有慕白一个人会这么想了，但也没办法，谁让凝光只有在慕白面前，才表现的那么少女呢。

“慕白……”

感受到慕白的温柔，凝光更加想要一直俯在他身边了，但凝光知道，自己不能辜负了对方的好意，于是便站起了身说道：

“我先回去了，明天的事情就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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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林慕白非但不是传播冥海雾潮的罪人，相反……他还是整个璃月的救世主？”

真相传播的速度比谣言还快。

都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但眼下的状况显然是例外。

因为没有买书的人都因为冥海雾潮形成的雨水而苦不堪言，大家急需一个解决灾难的办法，同时那些曾经买过慕白书籍的人也出来作证，他们健康的样子看得人无比的羡慕。

所以真相很快就流传开来，别说人们愿意相信，那些因为冥海雾潮而蒙受巨大损失的市民，现在不信也得信，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了。

“到底怎么回事？为啥书能治病？”

就在大家好奇的时候，冥海雾潮的专门对策小组出来公开解释道：

“林慕白的那本书虽然有冥海的雾气，但书中还有隐藏的力量，能够帮助人抵御这股死气，只要把那个病熬过去，身体里就相当于有了抵御冥海雾潮的特效药。”

其实这番话，只要用两个词就能说清楚，一个叫疫苗，一个叫抗体，不过璃月那时还没这些时髦的辞藻。

“我的天啊，那我们岂不是犯了大错。”

“人家想救咱们，咱们还这样说人家。”

“吗的！是谁带的头污蔑慕白的！”

普通群众们对于事情的真相，先是感到无比惭愧，然后便是一阵怒火冲天。

“就是！是谁在误导我们！”

“我记得！那人叫万方！他之前可跳了，到处做演说！叫我们冲击玉京台！”

万方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在幕后搞事，兴许不会引火烧身，但因为他到处煽动民心，自称英雄，又带头和璃月七星作对，所以现在整个璃月港的人都知道了这个名字，记住了他的模样。

“这人不能轻饶了！”

“要不是他，我家里人不会这么惨。”

“非得弄死他不可！”

普通市民尚且这么想，刚刚从甘雨那边得到消息的刻晴更是忍无可忍。

“包围万方的所有住处，把他给我抓回来！”

“请问，是以造谣诽谤的罪名逮捕他吗？”

“不！”

刻晴否决了司法衙门的提案，只听她恶狠狠地说道：

“是侮辱国家英雄罪还有严重危害国家安全罪！！”

62.究极侮辱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等到凝光回到玉京台的时候，事情的进展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没想到连续两三天的浑雨竟是冥海雾潮的一部分，更没想到，慕白这次竟然拯救了整个璃月港。

“我早该反应过来的，其实慕白都已经暗示的那么明显了。”

刻晴也在凝光的身边，回味起慕白曾经对自己说的话，她也有些羞愧。

——“你们根本不懂我的作品会给璃月带来多大的影响。”

——“时间和结果会证明我的对错。”

这两句话，前者是在暗示那本《僵尸改命传》会拯救璃月，后者则是他在用事实代替解释。

冥海雾潮的侵袭，还有这本救命的书，眼下的状况和慕白曾经说过的话全都对上了。

“原来他早就预知到了这个状况，可他为什么不愿明说？”

“考验……”凝光扶着额头说道“他在考验我们处理紧急事务的能力。”

“那我们是不是……让慕白失望了？”刻晴失落的说道。

然而现在最后悔的是凝光，她一直在脑海之中质问着自己：

为什么没有坚定地维护慕白到最后？

为什么要以慕白的利益为代价来稳住大局？

为什么……没有在最该任性的时候，任性一次。

“呜！”

一想到这些，凝光就感觉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