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餐之后是惯例的自由活动时间,一般这个时候,周扬还是会去和同盟加班,而其他的姑娘们,一般都会去活动室。
走着走着,身后的声音渐渐地消失了,除了机械与热气腾腾的水汽还在运转,贝拉罗斯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在一个岔路口上,贝拉罗斯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鬼使神差的往楼下走去,那里就是之前用来关押周扬的地方。
心中的声音在呐喊着,离开,赶快离开,可是贝拉罗斯闻而不觉。
这个时间点,周扬也好,恰巴耶夫也好,不可能回来的。
她先是在周扬的房间外面看了一眼,里面的陈设和录像中的别无二致,就连桌子上的抹布,和窗帘扎起来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这彻底了击碎了贝拉罗斯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
录像中的一切,根本就是不是梦啊……
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为何,贝拉罗斯的心里面升起一种隐秘的感觉,她还想再继续看看。
于是,她走到了恰巴耶夫的房间那边,这在监控录像里面是看不到的。
在战斗结束后,墙壁上的大洞又被一张白纸给简单的掩盖住了,而在她的床上,摆放着一套布料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衣服。
贝拉罗斯把它拿起来看了看,那是一身囚服。
“受不了了…周扬和恰巴耶夫,这两人怎么玩的这样大。”
红着一张脸,贝拉罗斯小声的说。
回头看了墙上的大洞一眼,贝拉罗斯脑海中那种奇怪的思绪又一次爬了上来,人是会有追求刺激这么一个生理本能的——
就像是,站在高高的天台上,如果往下,或者远处看,除了眩晕,还会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当然,人不会真的跳楼,仅仅只是一种作为追求“刺激”的生理本能而在精神中运转。
苏维埃贝拉罗斯,开始了她的幻想:
隔着墙,周扬看不见我,他只能看得见我的那个地方——所以,他是不是会像教训恰巴耶夫那样,狠狠的教训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贝拉罗斯缓步的走到那个洞的边上。
——反正,反正不可能被发现。
——姑且,试试这是什么感觉好吧?
——光是听声音的话,恰巴耶夫也太快乐了,她真的有那么快乐吗?
好吧,当贝拉罗斯揭下那张纸,然后背对着站上去的时候,她瞬间就理解了一切。
犹如一道闪电般,从她的脑海一直传到脚心,只是摆好姿势的瞬间,贝拉罗斯就无可抑制的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她喘着气,蓝色的长发拼命的抖动个不停。
种种奇怪的,以她为主角的画面一齐涌入脑海,让她几乎难以自制的轻声呼唤道:
“……啊啊……原来是这样……”
“只是稍微代入一下,就……就快忍不住了呀……”
于是她立刻就向前一个趔趄,扶着恰巴耶夫的床,呼吸粗重无比。
如果到这里,贝拉罗斯能够及时收手的话,那么之后的事情还不会发生,可是贝拉罗斯非但没有收手,反而还撩起了上衣的下摆,以一个更诱惑的姿势站到了旁边。
她还在想着:
“反正这个点,大家都不会回来,我不可能被发现。”
身体轻轻的摇晃起来,贝拉罗斯发现,这种伴随着侥幸的刺激感觉,更能让她感受到一种以往从未体验过的快意。
她无师自通的做着比昨天的恰巴耶夫还要离谱的动作,并且慢慢地说起话:
“顾问同志……明明是我最先邀请您来共饮的,可是您怎么就一直在同盟姐的身边呢……我难道就不漂亮,身材不好吗?”
“要是被看到了的话,我作为北联舰娘的生涯就要结束了罢——”
“现在的贝拉罗斯,任您处置哦……”
“哈哈,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啦。”
“那个,贝拉罗斯同志,您在做什么呢——?”
突然间,恰巴耶夫冷冷的声音,不知何时,就在贝拉罗斯的耳边响起了。
第三十八章 不知天高地厚的北联舰娘接受拷打
许多年后,当苏维埃贝拉罗斯躺在周扬的床上,枕着爱人的肩膀悠然入眠前,总会想起被恰巴耶夫当场抓获的那个遥远晚上。
彼时的苏维埃贝拉罗斯,心中除了惶恐与巨大的尴尬,再无别的东西。
极地要塞是个小社会,一旦恰巴耶夫把她看见的东西说出去,那么她肯定社会性死亡,在同志们,姐妹们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不过,恰巴耶夫并没有那么做。
她只是走到苏维埃贝拉罗斯的身边,表情柔和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的上衣下摆放下来,再拉着她坐到床上:
“我理解的,贝拉罗斯同志。”
“您……不用有什么严重的心理负担,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
“稍微有点类似的想法很正常,他毕竟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作为我们的伴侣,是最好不过的……”
直到这时,苏维埃贝拉罗斯才稍稍的缓过神来,她根本不敢看恰巴耶夫的眼睛:
“比起这些……我想知道的是,你都看见了多少?”
“全部哦。”
恰巴耶夫毫不留情的回答道:
“从你出了餐厅的门开始,你之后的所有行动,其实我都跟在你的后面,只是——怎么一直都没发现我呢,贝拉罗斯同志,疏忽大意了啊。”
“另外,建议我出来看一看你的,也是周扬,他说看你的精神有些恍惚,而他等等还得去和同盟同志忙活,所以,就让我跟过了。”
贝拉罗斯现在听不得“周扬”这个词。
“你会把我刚刚做的事情说给他听吗?”憋了好半天,贝拉罗斯才憋出来这么一句。
“当然啦。”恰巴耶夫说:
“那毕竟您都做出这种事情来了,也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也了解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