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拖您下水是不可能的,贝拉罗斯同志。”
贝拉罗斯的头顶缓缓的冒出来一个问号。
你这家伙,是一点儿也不掩饰啊?
“我说过了,我理解您的行为。”恰巴耶夫像是魔鬼一样,对着贝拉罗斯循循善诱:
“我们北方联合的舰娘,在这冰天雪地熬了这么多年,承受的压力,是其他地方的舰娘根本理解不到的。”
“如果周扬他不出现,也就罢了。”
“可是,偏偏让我们遇到了他——您也明白的吧,虽然我说不上来为什么,只要和他相处过,就能明白他给我们带来的吸引力——”
说到这里,恰巴耶夫捧住了脸蛋,露出一个有些痴痴的笑容:
“只要体验过,是绝对忘不了的……您明白吗?”
“我说过,我肯定理解贝拉罗斯同志的所作所为只是一时意乱,可是,您真的不想真正的体验一回?我是您的姐妹,也是您的的同志,肯定不会做有害于你的事情。”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理性的角度,现实的角度,甚至是姐妹的角度,恰巴耶夫给贝拉罗斯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
只能说,还得是北联魅魔。
到了后面,贝拉罗斯哪里还有半点高傲御姐的样子,早都躁动不安起来了。
然后,恰巴耶夫添了最后的一把火。
她先是伸出手,在贝拉罗斯的眼前虚握着:
“这是口径……”
又把两手合在一起,再拉开:
“这是长度……这种规模的主炮,威力是你绝对无法想象的。”
贝拉罗斯一脸震惊的看着恰巴耶夫的双手,恰巴耶夫却又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你别看顾问同志白天的时候,各种靠谱,各种正经,对每个人都轻声细语的,很好说话;”
“可是一到晚上,当你被他按在身下的时候,你才会感受到,他的另一面。”
“那种感觉……”
一些听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断的被恰巴耶夫说给贝拉罗斯听。
她讲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讲着躺在周扬身边的那种安心感与愉快感。
——尤其是安心感,在一段感情之中,无论最初的出发点是什么,最终的落脚点,还是会回到这种最重要的感觉上面来。
就恰巴耶夫自己来说,每次当她躺在周扬的怀里,都会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宁静。
身边的男人的身体温暖,手臂有力,仿佛待在他的身边,自己就再也不用害怕任何困难,因为他肯定会保护好自己。
这一切,就像是恶魔的低语般,完全将纯洁的小花贝拉罗斯给拉入了深渊。
“所,所以,我需要怎么做……?”
“贝拉罗斯同志,您平时应该是更自信且豪爽的类型啊。”
恰巴耶夫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
“很简单,您直接去把顾问同志堵在房间门口,把他推到墙边,向他说明心中的热切想法,最后再把他拉进房间里面——这之后的事情,不用我教了吧?”
“不不不……我做不到,恋爱什么的,和上战场根本就是两码事吧!”
贝拉罗斯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一想到对象是他,我就强硬不起来了,你也见识过,他强硬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像是在面对深渊一样。”
“或者我拉着他去喝酒,借着酒劲再……表白?”
“您知道您喝醉了是什么样子么?”
“我担心您会借着酒劲发疯而不是表白,最后闹的整个要塞的所有姐妹都知道。”
恰巴耶夫叹着气,默默的捂住了脸——北方联合的舰娘们酒量好是不假,但是没人敢保证大家喝醉了之后,不会做出什么奇葩的事情。
也就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什么繁文缛节。
她可是见过的,庆祝古比雪夫回来的那一天,大家喝到兴头上,苏维埃同盟同志也难得的喝了很多,她非常愉快的取出了她的库存。
那是一架经过专门改装的RPG火箭筒,对装甲坚固的海兽专用。
“为了我们的同志回归,请让我给大家放个烟花玩!”
好吧,确实很有北联特色的庆祝方式。
最后还是初来乍到的古比雪夫拼命地拉住了苏维埃同盟,才没让她把要塞的内部给炸出个大洞来。
“所以,我到底需要怎么做……?”
贝拉罗斯再次看向恰巴耶夫。
而恰巴耶夫的眼神呢,则看向了墙上的那个大洞。
“贝拉罗斯同志,你且过来……”她对着贝拉罗斯招招手:
“只剩下这最后一个办法了,看你的意愿吧。”
“你是说,我们跳过繁文缛节,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贝拉罗斯听完了她的计划,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很是狐疑的看了看恰巴耶夫。
耸了耸肩,恰巴耶夫立刻回答:
“您在乎繁文缛节不成?”
“那我……”
顿了一顿,苏维埃贝拉罗斯撩了撩脑后的短发,在这个瞬间,她的那种豪放且不羁的气质又一次的重回了。
对着恰巴耶夫露出一个微笑,她开口道:
“还真没在乎过哪怕一分一秒。”
两位北方联合的舰娘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向着彼此坐的近了些,恰巴耶夫开始传授她的经验,贝拉罗斯则有些迫不及待默记起来。
………………
“晚安,有您的帮助,我顿时感觉到身上的压力都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