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韫缓缓道:“这箭矢的箭头,箭羽上的花纹,都跟三年前猎场那支朝我射来的毒箭一模一样,铸造工艺也差不多,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同一批制造的箭矢,我中箭后父王震怒,在朝中彻查,最终查到是恒王余孽所为,最终揪出了几十个恒王余孽,但也没要到解药。【<a href="https://www.jingcaiyd.com/" target="_blank">精彩阅读</a>】”
季澜溪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她从慕时韫手里拿过箭矢,一边检查,一边催动脑中芯片,
片刻后,她朝着慕时韫摇了摇头,
“上面确实有毒药,但不是你中的那种毒。”
慕时韫沉吟,“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的毒已经解了。”
“而且,他们也知道今天是去的是你的人。”季澜溪分析道。
“你的毒已经解了,就说明你已经掌握了解药,这种毒就不会再对你构成任何威胁,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再用同一种毒药来对付你。”
“而且放冷箭的人看起来跟大内高手并不是同一路的,那就很有可能是看守废殿的那些人,他们知道你知道了废殿里关押的人,就一定会带着人去。”
慕时韫顺着她的话分析,“所以背后的人,很可能还是恒王余孽。”
季澜溪一愣,“恒王余孽不是已经清剿干净了吗?”
慕时韫道:“哪有那么容易,太祖皇帝在世时,恒王一度也曾是皇储之选,获得了不少人支持,最后却因母家获罪与皇位失之交臂,秦州原本就是恒王的封地,太祖皇帝为了补偿他,派了不少人去建设秦州,所以秦州才会身处北方还能喝江南的州府一样富庶。”
“恒王虽然已经身死,但他手下的人也都跟他一样是一群疯子,不可小觑。”
季澜溪还有一个疑问,“那季玉也是恒王余孽党了?”
季玉是,那云安侯府岂不是也是?
“应该不是。”慕时韫缓缓道,“恒王已死,他手下的人能耐再大,也不会对皇室和贵族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朝中,乃至皇室,一定都还有恒王的拥护者。”
越来越复杂了。
季澜溪头疼地扶额,“我都想撂挑子了。”
慕时韫挑眉,揽着季澜溪的腰,“那可不行,娘子已经上了我的贼船,还想去哪?”
季澜溪轻嗤一声,“那又如何,船沉了,焉知我不能逃生?”
刚说完,慕时韫的吻就落了下来。
“想都别想。”
上了他的贼船,就别想下去了。
季澜溪下意识想把人推开,但是慕时韫的美色就在眼前放大,季澜溪逐渐放弃了抵抗。
美色误人啊!
季澜溪呼吸被掠夺,长时间的缺氧让她有些晕晕乎乎,下一秒,却被慕时韫压倒在床上。
慕时韫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季澜溪瞬间清醒了几分,警惕地护着自己的衣领,“你干什么?”
“嘘,上面有人,是大内的人。”慕时韫小声道。
季澜溪立马就不说话了,暗骂大内的人真是狡猾,还杀个回马枪!
夜行衣太过碍眼,太容易被发现了。
季澜溪也动手,开始脱外衣,脱完之后又扯来被子,盖在身上。
幸好这被子都是新的,要不然可要膈应死了。
季澜溪伸手摇了摇床,拔步床就发出吱呀的响声。
两人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外人听来,该是战况激烈,实际上慕时韫在做俯卧撑,季澜溪在伸着手摇床。
季澜溪手都摇酸了,慕时韫才停止了动作,从季澜溪身上翻身下去。
“人走了?”季澜溪坐起来。
“走了。”
慕时韫额头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这样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煎熬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回王府。”慕时韫脸上的汗珠顺着脸滑落,滑进了衣襟中,看起来更诱惑了。
季澜溪唾弃自己这么紧张的时候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慕时韫看出了她的想法,“娘子若是想看,待回了房,为夫让你怎么看都行。”
季澜溪对着他胳膊拍了一巴掌,“快走!”
“嘶——”慕时韫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