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季澜溪走过来,他握着她的手,视线落在她刚被他错认的小腹上,轻声说道:“等你生了孩子,我们也补一场婚礼,用你自己的名字和身份,我重新娶你一次。【<a href="https://www.shushengruyu.com/" target="_blank">书声如雨</a>】”
经他这么一说,季澜溪才想起来他们成亲的时候一个没穿过来,一个全程昏迷,天都黑透了才见了彼此一面。
她用的还是季玉的名字,虽然后面改过来了,但是想想也挺膈应的。
“你想弄就弄吧。”
她要去洗澡了。
她现在一点都不禁累。
她刚转身,下一秒整个人就悬空,她被慕时韫抱了起来,
“娘子要沐浴?正好,我们一起洗。”
季澜溪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有了,反正慕时韫也不能对她做什么,真要那啥了,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慕时韫见她不挣扎了,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抱着人朝浴室走去。
季澜溪懒得动,索性就任由他伺候自己,但是在他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浴桶自己也快速脱了衣服迈进来之后,她才意识到他说的一起洗是真的。
浴桶是慕时韫特地让人做的,容纳下他们两个轻轻松松,慕时韫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逐渐炙热,似乎要把季澜溪拆吃入腹。
但是季澜溪却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因为她看到了一道横贯慕时韫腹部的伤疤,不仅是腹部,其他地方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伤痕,只是腹部那一道最大,也最狰狞。
慕时韫察觉到季澜溪的目光,暗道不好,光想着和媳妇温存温存,把受伤这事给忘了!
他手忙脚乱地捂住季澜溪的眼睛,
“别看了,都已经结疤了,丑得很。”
季澜溪扒拉开他的手,眼底是满满的心疼,想到梦里慕时韫的惨状,鼻头一酸,两行泪不听话地落了下来。
慕时韫肉眼可见地慌了,笨拙地用手给她擦着眼泪,但是却越擦越多,
“别哭了,都已经结疤了,一点都不疼,乖,你再哭下去,为夫的心可都要碎了。”
季澜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好像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但是下一秒,就被慕时韫吻住了唇。
“唔……”
他的吻又快又急,带着浓浓的思念与缱绻,如同狂风骤雨,却又温柔无比。
恍惚间,季澜溪就被抵到了浴桶壁上,一双紧实的大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只能紧紧抓住慕时韫这唯一的水源。
良久,慕时韫才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垂着的眼眸落在她潋滟的唇上,炙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和颈间,把她的脸都熏红了。
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腹,声音低哑暧昧,
“可以吗?”
几重冲击下,季澜溪眼神迷离,小声说道:
“这也有三个月了,要不……你轻点?”
慕时韫眼神迅速暗了下去,再次堵住了心心念念的唇,水波荡漾间,也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不同于这边的火热,殷府新房内,寒月卸了凤冠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新郎殷迟凌回来。
她此间已经吃了不少东西,在屋子里转悠了好几圈,食都快消得差不多了,才终于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传来。
“少主。”
寒月自然是听见了,她吸了一口气,重新将凤冠和盖头盖在头上,又端坐在床沿。
做完这些,殷迟凌刚好进来。
他今晚实在是高兴,虽然控制着不敢喝太多,但还是喝了不少,此刻走路都有点晃悠。
传人将他扶回新房,殷迟凌就挥手让人都下去。
然后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寒月。
“娘子,你真美。”
寒月等了半天,见这人就是在那看着她,什么都不做,忍不住抬头提醒了他一句,
“呆子,该揭盖头了。”
“哦。”经她这么一提醒,殷迟凌才蹙眉起来,上前直接伸手就把她的盖头揭了。
寒月蹙了蹙眉,“不是要用喜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