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仍然活在大家身边一样……
“嗯。除开从阿贝多老师那边听来的一些,其实我们小时候也有听过关于忧娅小姐的传闻,就是她们一起打倒了魔龙乌萨的事情!”
砂糖露出几分回忆的神色。
“我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很想要与她见上一面,只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也提不起勇气,毕竟那时候大家对于劳伦斯的人仳很有些偏见呀。”
“那真可惜,如果忧娅知道的话,一定会高兴认识你的……”
沉默许久的安柏也终于出声道。
“是么……真遗憾啊,都怪那时候的我太胆小了。”
砂糖摇了摇头,神色有些遗憾,而后小小声地嘟囔些什么。
离得最近的派蒙只隐约听见什么“知识”、“发丝”之类的不相关词汇,而另外两人则是无奈地笑了笑。
结束了与砂糖的谈话,一行人又准备去拜访阿贝多,据砂糖所说,他难得结束了在雪山的考察活动,如今正在蒙德城中活动,或许能在广场那边见到对方。
而后,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在广场合成台的不远处,正立着个画架,蒙德的首席炼金术师阿贝多就在端着画盘,恣意落笔,似乎正在写生。
在三人靠近过去时,他就已经发现,只是轻轻一顿画笔,与她们说道。
“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而闻言的荧与安柏相视一看,倒也乖巧停下,而派蒙则是探了探脑袋,想要去看阿贝多在画什么。
一旁围观的还有蒂玛乌斯,他正一脸钦佩地看着阿贝多,似乎为其画技所拜服。
直到一会后,阿贝多结束了绘画,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随身的包中取出一朵风车菊,轻轻一吹。
那如风车菊便真如无形之风般,轻轻拂过画纸表面,与之完美贴合,色泽明丽清爽。
派蒙探头过去一看,顿时惊讶地捂住嘴巴。
“风车菊定格在上面了?”
“我还以为阿贝多在给人写生呢。”
安柏捻着发尾,有些尴尬地说道。
“呵呵。虽然确实有不错的现成写生对象,但这次我给自己定的主题是‘风’。”
阿贝多点了点头,视线在三人身上流转而过。
“所以,如果你们想要的话就得等到下一次了。”
“可阿贝多画得这不是风车菊吗?”
派蒙傻乎乎地问道。
“风车菊是喜好风的植物。对于崇信风、本身也如风一般爽朗自在的蒙德人而言,风车菊便是「看得见的风」。”
阿贝多看似普通地解释道。
“只不过,我还从一位……嗯,不方便透露姓名的海盗脸那听来了另一个有趣的版本。”
“海盗脸?”
在派蒙正摸着脑袋想着是谁时,荧已经流露出微妙的表情。
凯亚那狡黠如猫的微笑更是浮现于脑海中,就连安柏似的都颇有同感地搓了搓胳膊。
她还是那么讨厌凯亚啊。
“喔,还有什么别的解释吗?”
蒂玛乌斯则是捧哏道。
“嗯。”阿贝多意味深长地看了安柏一眼,而后述说道:“它的另一个意思是「道不出的心声」。”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清楚。这些寓意后面往往有一个故事,但却并不一定适合作为谈资讲出。毕竟,故事与美食虽然相似,但有时烙印于精神之中的东西往往更难消化。”
他轻声道。
“你们认为呢?”
“……有些道理。”
荧点了点头。
安柏则是颦着眉,思忖着什么。
“不愧是阿贝多。”
“阿贝多老师说得话就是深奥。”
这是两个小马屁精。
“好了。旅行者,还有安柏,以及派蒙,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阿贝多在提示完毕后,倒也露出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们想要找你问问,有没有让扫帚飞起来的办法。”
派蒙替代安柏和荧说道。
“让扫帚飞起来么……方法有许多,只不过我不认为那符合安柏的想法。”
他双手抱臂,出声道。
“又或者说,我认为即使做出来了,你也不一定能够接受。”
“……是什么很危险的方法吗?”
安柏被其挑起了心气,询问道。
“……嗯,与其说是危险,不如说是……比较违背常理吧。”
“我不介意!以人类之身飞上天空本来就是违背常理的事情,请别小看我的决心!”
阿贝多望着颇为激动的安柏,而后嘴角勾起些笑容。
“不错的回答。我开始认为你能够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