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和曹诏出了门,再进来时、二人手上多了两把剑,他们是奉命到钱家守株待兔的。
不过他们也不耽误正常的公务、有时他们三个人轮值。
这天、他们三人凑到一起,因为抓了钱梁丘、得了赏钱、再就是把钱梁丘取出的陈茶给卖掉了,获得了一笔小款。
三人到街上那家有名的餐馆大吃了一顿,又把剩下的钱给分了。
吃到了甜头、三人便有些不甘心了,谁知这棚顶上还会藏着些什么东西。
所以他们三人酒足饭饱后、回了钱宅,按着那日钱梁丘的操作,搬开了地面上的砖,放下软梯。
满棍自告奋勇的爬上去了,可再翻查时已经没了其它东西。
他试图去敲开其他的九宫格、不过那上面就像是一体的、敲敲也没有悬空的声音,也找不到任何的暗销。
“这上面应该是没东西了。”满棍说。
“满棍你把其他的格子也敲开了,我就不信那老头大家大业的就藏了这么点东西。
“就是、就是。”
下面人鼓动满棍再找找。
满棍也不信那老头就藏那点东西,他就挨个格子去敲,摸不着暗销就拿掌把那格子击碎。
而在这时、棒槌在外已蓄藏已久了。
他到了大厅外、趴着破败的窗缝向里面看,大厅四面掌了油灯,屋子里照的通亮。
这三人一个悬在厅房顶上,砸的顶棚破破烂烂的,一看便知那是在找东西,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还有人惦记他家里的老宅子。
棒槌想起白日里几人赏店伙计小费那样阔拓,现在才知不过是几个盗贼愣充胖子而已。
就在那时、棒槌踹开门,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杜松和曹诏挥剑就过来了。
“小子、你往哪里跑、我看你还飞不飞了。”杜松说着向软梯绳子上砍去,而曹诏的剑挑向了棒槌的身背。
剑一来,双扁的刃,棒槌向侧面一滑、又向一边荡了出去。
他踹到厅侧的墙壁上,又向前跑去、回身一转,身体悠向了杜松,急速的脚、踏到杜松的后背上,把杜松踹了个前趴。
杜松这一招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曹诏的剑也空发了,不过棒槌把杜松踹倒的那一刻,曹诏回剑一挑,把软梯的一面绳子砍断了。
棒槌差一点从上面掉下来,他也是打出急劲来了,向上一段爬去。
上面的满棍看这小子要干嘛,他向下窜去,脚猛向棒槌的头顶踹去、棒槌情急之下躲过、可躲过了脑袋、肩膀还是被满棍给踏住了。
满棍的脚使劲向下、往外一翻,棒槌向上窜还没落稳,就这一脚他向后一仰就掉在了地上,这时的杜松和曹诏拿着剑也逼了上来。
杜松道:“小子、这回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棒槌摔的这个疼、他可一动没动,因为动也动不了,就凭他那小身子骨、骨头是否摔裂了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