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棍从软梯上爬了下来,说道:“小子、你叫什么、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叫那个钱…钱……”
快从实招来,不然小爷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一脚踹在了棒槌的屁股上。
棒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装死。
满棍他们三人,看棒槌那样、他伸手抵了抵他的鼻息,气息很弱。
“松哥,你看怎么处置他。”
杜松拿剑逼到了棒槌的脖子上,说道:“我想宰了他。”
“大哥别冲动,押回去再领笔赏钱,那老爷还能放过他怎地。”
“留口活气、管他谁是谁呢。”
曹诏找来了一个袋子,
“松哥我把这小子装这里、嘿嘿、你俩不用管了,我背着。”
说着从棒槌的脚套进去,装了个满袋。
“走、咱们现在就回去领赏、晚上还能喝一顿酒。”
“你小子就知道喝、喝、喝的。”满棍说。
“不喝干啥去、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活不活这吃喝玩乐。”
“你小子、没有你不好喜的。”
“杜哥、人生不过几十年、就一乐呵完了、这小子不是乐不起来了,他颠了颠背后的袋子。”
“及时行乐有何不好。”
“我咋看你是活一天算一天呢。”
“唉呀、松哥,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通透,活的通秀。”
三人出了钱园、直奔杭州府。
到了杭州府、三人把棒槌投进了大牢、而棒槌就被关在了钱梁丘的对面。
两狱卒进来时、钱梁丘靠在后面的墙壁上、闭着眼睛、他自己每日都在忏悔、实不该回这钱园、唉、那种对钱园的顾念让他后悔不已。
他又被下入大牢、可这一次、是要凶多吉少了 。
文君这会怎样了,离了我他可怎么活呀。
几乎他每日都以泪洗面、他知道、他都逃出了魔爪、可自己怎么就想着回来白白送死呢。
他的心搅来搅去,闷痛的无比难受,可即使精神崩溃、即使不食而身体垮掉、这些都无济于事。
面临他的或许是终生的监禁、或许是哪一天上面不高兴了而一声令下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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