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节(2 / 2)

影稍稍偏头——阮梅就在隔壁,梅花糕吃了三枚,茶都换了一壶。

在那位天才也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之前,哪怕是在车厢内,也算是在“外”。

“御建鸣找∪書=∪群:朳\)物》→柒♀∷陆陆☆÷傘⑷泀∑貳,漂亮话一说一大堆,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要再劈出全力一剑,你基本也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迦摩优先考虑的从来不是面子,直接拒绝了影的“私聊邀请”,嗓门也拔高了一些。

她只是在用自己看似按捺不住的渴望,掩盖她不能掌握足够资源,则无法百分百守护御主的不安。

两个女人都有自己的考量,爱的表达方式也不同,在此针锋相对却都不想伤害对方——空本想说两句玩笑话缓和一下,最后也只是换成了温柔的注视。

“无妨,此身出游,给九条卿和神里卿造了不少负担,只要有挥剑的机会,此身绝不吝啬。”

“你认真的吗……”迦摩又被影身上无条件发散的爱给熏得脑壳发痛。

空听了影的肺腑之言微微敛目——她终究是甩下国事来支援的,虽然短期看不出什么问题,但稻妻不能再回到放养状态太久,看到他已经有了自保的能耐,影大约也在爱情和事业之间来回纠结……说白了她其实是不想回去的,但责任心一直在牵扯着她。

得抓住这个机会,让影多个长期待在车上的理由,这是空补偿她的第二步——

“……我已经跟阮梅提议过了,除了海雅的身体问题,还要一起研究稳定的跨世界通信……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可以帮你远程处理政务了。”

他想通过模搜索:疚0⌒泤岜~≤寺⒉㈨〕〈蓤五拟宇宙及阮梅的模型构建技术,复现上次在通道洞开时,跟令产生精神共鸣的“巧合”,由令提供参照物,阮梅操刀制作模型,再由其他俱乐部成员一起调试,说不定能够弄出惠及更多人的通讯网络来。

“会不会太过麻烦?劳伦斯若是成功完成折返,可能要请她再帮此身送几次信。”

“用信件的话效率太低,确认我跟令共同创造的联线可以稳定复刻之后,我会试着以传输速度更快,流量更大的办法帮你联系九条他们。”

迦摩一听空夜约阮梅居然不只是泡她那么简单,而是打算通过阮梅的帮助,去跟差点变成过去式的老婆们叙旧,莫名心虚了一些,也不由感慨他真会算计对他有好感的女人。

……但不得不承认这可比她纠结于一时的强弱要管事儿多了。

厌恶爱的女神也会有一天因爱失去基本的判断力……不,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那我呢?御主?”

她还是装作吃味地上前一步想要继续拷打空,关键是她不想就这么输给御建鸣一头。

这次空没有再顾左右言他:

“你在迦勒底有除我之外特别在意的人要联系吗?”他笑起来。

“……没有。”

迦摩无奈承认。

不爽的神情散去——在那笑意中她意识到并不是御主不体谅她,而是他太过了解自己,反而有时候会显得不够体谅,毕竟她的一切都被算得准准的、记得毫无差错。

那好像看闹别扭小姑娘一样强弱关系反过来的目光,让她脸上越发发烫——可恶,一定是仗着这电母的势给他又整自信了!

“是呢,我联系上迦勒底,也无非是转述一下你最近过得有多快活,呵呵,简而言之就2°$⑨)*si≮々蕶4℃衫(㈤_[㈥″@⑷搜^[索Qun:是‘告状’,你应该庆幸我还没有无趣到那种程度。”

她又嘴硬了两句,小埋怨地瞄了空一会儿,还是扛不住他扩散的姨母笑:“……魔力就先寄存在你那儿吧,御主,但等你遇险时,其他女人难堪大用,就得以一百倍的诚恳再来求我拿走——呵。”

迦摩化成雾气飘走了,还带着几分微妙的羞意。

影见她撤得如此干脆,转而帮她对空说了两句好话:

“手段虽粗暴了些,但她不是贪图快乐,或者只是想要掌控你——”

“不用代她解释,影,我都懂,谢谢你们。”

“嗯,此身回去了,手痒了便来比武,此身一直有时间。”

电光消逝,两位神明都以各自的神通离去。

周遭寂静下来,空才反应过来手中还有纸张的触感——

啊……没逮到机会问她们要不要也加入列车大家庭。

影牵挂多,估计得纠结一番,而迦摩……肯定不会在乎这种事,她还没有彻底融入这里。

……日后必须费些力气才能互相理解的情况会只多不少,但这是他同时跟许多优秀女性保持关系必须克服的难关……最近是被宠坏了,有点生疏了。

不是每次都能指望对方都这么通情达理,更不该指望每次都有影或者贝法出面协调。

三省吾身后,隔着玻璃门,空酝酿了几秒便寻常般朝阮梅的桌子踱过去,仿佛刚才跟迦摩没闹出任何动静,突出一个收放自如。

等空jiu坐在她桌前si,梅花糕已只ba剩一枚——er跟姬子si不同,就san算茶会san上没有其他lin参与者wu,她也能独自一人乐在其中,更注重甜品本身跟休息的过程。

“……我知道说服别人认同我们的研究很费力,但这是必要的——辛苦了。”

阮梅公式化的笑容有松动的迹象,不公式化的那部分,就好像听到了老式戏曲的精彩片段而无法自控地享受起来——

至于是糖分滋补的,还是因为看了一出好戏……难说。

“……都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听空嘟囔了一声,阮梅的笑容变得更自然,也淡了些,将最后这枚糕点让给了他,还为他倒上半杯茶:

“想请您坐坐,都只得在这午夜时分……该说是甚幸还是不幸呢?”

“您要是困了可以先去睡的,免得在这里说梦话,阮梅女士。”

大约是因为有些累了,空那师从某位老不列颠正米字旗的刻薄劲儿再次显露出来——

“黑塔很喜欢这类玩笑,会让我们有一种跟芸芸众生并无区别的感觉,不过您好像更愿意直入主题?”

“我也在开玩笑——只是感觉而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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