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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暗卫 女王不在家 45800 字 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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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第 71 章

第71章招供

这话一出, 夏侯见雪脸色血色尽失,眼底泛起一抹惊恐。

整整一夜,她一直在翻来覆去地想, 她想了许多, 但没想到宁王竟然连这个都查清楚了。

她惊慌之余,连忙求助地望向罗嬷嬷。

这时候的罗嬷嬷却是脸色不变, 义正词严地道:“殿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妃娘娘当然生下过一个孩子, 不就是你怀中的小世子吗?娘娘回去一趟夏侯神府, 你以为她那么容易吗?娘家这房那房, 她多少心事!她又要应对夏侯神府诸般杂事, 又要照顾小世子, 况且经历了长途跋涉, 回到夏侯神府便病了一场, 你如今竟问出这话, 这是诛心呢!”

晚照从旁,不着痕迹地看向宁王。

厅中四角都挂了描金细画的羊角灯, 灯光自璎珞罩纱中透出来, 让这大厅有了富丽堂皇的昏暗感。

宁王微垂着薄长的眼皮,望着怀中的小婴儿, 神情晦暗难辨。

她的心也不觉提起,殿下他能认出这是他的亲生骨肉吗, 莫不是起了什么怀疑?

可是如果这样,殿下误伤了小世子又该如何?

这时候, 就听宁王开口道:“哦,她生过孩子, 你确定?”

旁边夏侯见雪原本已经惊怕至极,她已经想承认了,但罗嬷嬷这么说,倒是把她架在那里了。

她无奈,便干脆顺着罗嬷嬷的话道:“我怎么可能没生过!”

宁王便笑了下。

他修长的手指温柔而缓慢地抚摸过怀中婴儿的脸颊,笑着道:“既如此,那就检查检查,确认下。”

他这话说完,便见有两位女子踏入厅中,那两个女子都着石青圆领绣,腰间为勒帛系束,这是宫廷中女医官的装束了。

晚照看到那几个女官,越发明白宁王只怕是隐忍不发,筹谋已久。

他必然是在路上时便看到对方身份有异,根本已经确认了,但是心存疑惑,待回到宁王府后才骤然发难。

夏侯见雪见此,惊疑不定,一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反倒是罗嬷嬷颇为镇定:“殿下若心中存疑,查就是了。”

宁王轻笑了一下,却是命令几个女暗卫:“把她抬进去,扒光了。”

几个女暗卫顿时心领神会,当即一拥而上,捉住夏侯见雪。

夏侯见雪原为门阀贵女,金汤玉露养着长大的,便是内廷公主都不过如此,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她含恨道:“殿下,你不分青红——”

晚照见此,直接摸出一个手帕堵住夏侯见雪的嘴巴,之后和其它女暗卫一起,抬起来,直接把她抬到屏风后,也不管她是否挣扎,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两位女医官便开始检查。

这时候,厅中越发安静了,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只有屏风后传来衣料窸窣声,以及女子被堵住嘴巴后闷重艰难的挣扎,以及偶尔间难堪的痛呼。

过了片刻,一切总算停止了,女官自屏风后出来,详细地向宁王禀报,提起自己查体的种种细节。

显然从这些细节看,眼下女子确实在最近几个月生产过。

宁王略蹙了蹙眉,视线再次落在怀中婴儿身上。

其实这么看着怀中婴儿时,他眼前有些恍惚。

他娶的是夏侯氏嫡女夏侯见雪,对于这门亲事他心中本不太喜欢,不过考虑到种种形势,到底是娶了。

夏侯氏嫡女比自己以为的要好,所有她的一切,他都足够满意。

百年门阀蕴养出的贵女,清雅脱俗,才情横溢,既娇憨顽皮又温柔贤惠,可以说她的每一处,他都再满意不过了。

这是一个足以匹配自己,也是世间唯一足以匹配自己的女子。

他甚至每每庆幸,幸好自己当时接受了这桩联姻,才有了这样的美满姻缘。

她怀孕十月,为他生下如此可人疼的娇儿,让他有了为人父的骄傲。

对于他来说,他的王妃已经成为宁王府的一部分,是天经地义的存在。

本来就是这样,不对吗?

那一日她说要回去绀梁,说要回去夏侯神府,这没什么,这也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两个月的分离,他迫不及待去接她,路上也不是没想过会面后的种种,做好了诸般准备。

可谁知道,接到的这个女子,却不是她。

夏侯神府出来的,夏侯神府侍卫送来的,分明属于妻子的面容,却生生变了一个人。

壳子一样,人却变了。

他心中生疑,却按兵不动,一面敷衍着这女子,依然按照计划行事,一面派了人马去查探夏侯神府中异动。

他掌管边境几十万大军,主宰一方水土,家宅后事便是国事,自是谋定而后动,不敢草率。

回程路上,他不着痕迹控制了奶娘奴仆,并暗暗加派人手,陆续插入那些夏侯神府侍卫中,继续不动声色回来禹宁,待到入了自己府邸,才关门打狗。

原本这桩婚事一切顺利,夏侯家也表现了诚意,如今朝廷和夏侯府几轮来往,有了更深的利益瓜葛,包括绀梁一带兵马辖制,夏侯府通往西渊的贸易来往,以及对其他三大世家的挟制等等。

可以说,这桩姻缘于他是两全其美,是一举两得。

也正因为彼此的姻亲牵连,彼此在洽谈中才略少了几分防备。

谁曾想,他却经历了这么一桩匪夷所思的变故。

他的王妃变成了另外一个女子。

两个王妃,两个夏侯氏嫡女,孰真孰假?

经过这一路的研判,他心知肚明,眼前这个女子,确确实实是长在夏侯神府的那个夏侯见雪。

之前和自己拜堂成亲生儿育女的,不是。

所以她是谁?是何目的?

夏侯神府又给自己玩了一个什么把戏?

眼前女子对于两个人之间的种种知道的太多了,甚至包括一些亲近细节。

而这必须是当事人毫不隐瞒的告知——

他完全没有办法细想,也不能深想。

这一路上,他足足下了十几道命令,做了诸般部署。

他知道自己如今有许多事都要查清楚,朝廷,边境,四大世家,西渊,他的王妃,眼前的女子,当然也包括自己怀中的孩子。

这个孩子入了夏侯神府后,便离开了温正卿以及宁王府暗卫的视线,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眼前的一切太过诡异,以至于他不得不多想。

就在回来禹宁的路上,他已经数次暗暗检查过了,似乎没问题。

可是如今这女子的反应,却是让人心中起疑。

她对这孩子的紧张,并不似作假,仿佛这是她的亲生骨肉,可她又分明不是她。

宁王心里诸多思绪浮过,面上却是依然不动声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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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低头盯着怀中的孩子。

此时的晚照,不着痕迹地望过去,她觉得宁王低首注视着小世子的眼神怪怪的。

这让晚照越发不安,总觉提着心。

就在这时,她看到宁王突然抬起手来,用自己的手指轻捏住小娃儿的小拳头。

很小的小拳头,肉乎乎的,软乎脆弱,让人不敢用力。

他就这么捏着这小手掌,摆弄一番,小世子似有所觉,竟然醒来,睁开恍惚茫然的眼睛。

宁王俯首下来,刻意放低了声音,小心逗弄着。

小世子见到父亲,不知是真认识还是凑巧,竟然绽开一个甜美的笑来,他甚至还撒欢一般地踢腾着小腿儿,又用小拳头攥住自己父亲的手指头,使劲挥舞着,口中还发出牙牙学语声。

晚照暗暗看着,她分明看到,原本神情漠然的宁王,眸底竟然泛起温柔来,那是为人父亲的慈爱。

见此情景,她总算松了口气。

如果宁王真的误会了,要对小世子下手,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良心还是活命,这太难了!

旁边的罗嬷嬷也是一直盯着的,此时看到这一幕,紧绷的身体也骤然松弛下来,她总算放心了,无论如何,公子和娘子的血脉至少过了关,可以留在宁王府了。

这时,就听宁王低低叹了一声,却是道:“你怎么傻乎乎的,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

他略低下头来,用自己挺拔的鼻梁轻压住小世子的小鼻子,逗弄他。

小世子便不高兴了,伸出小爪子来,“啪——”的一声拍打在宁王脸上,还抓挠起来。

宁王握住小世子的小爪子,声音沙哑地威胁道:“不许打本王。”

然而小世子哪里听呢,又“啪——”的一声拍打在宁王脸上。

宁王突然挨了一巴掌,周围暗卫看到,顿时愣了。

宁王挨了一巴掌??

不过宁王却仿佛并不介意,他甚至越发握住了小世子的小手。

屏风后,夏侯见雪躺在冰冷的地衣上,就在刚刚,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被那样几个卑贱的女子上前,不由分说地检查自己的身体。

里里外外,她都被翻遍了。

此时的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听着外面的声响。

她听到自己儿子和宁王的种种,也听到宁王的声音,有些疲惫,也有些宠溺。

她颤抖着攥紧了拳头,眼泪成行地落下来。

此时只能拼命地安慰自己,无论如何,至少自己的铭儿保住了,宁王并没有怀疑自己的孩子,他把自己的孩子认做他的亲子了。

晚照小心地观察着场中情景,看到罗嬷嬷的反应,她恍然。

夏侯家那两位以为自己换了孩子,就此瞒过了宁王,但其实孩子就是真的,宁王自然不会认为是假的,所以彼此都以为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此情此景也是荒谬了……

这时,却见有两位嬷嬷上前,晚照一看便知,这也是从内廷调派来的,显然宁王对小世子身边的人已经彻底失去信任,全都拘押起来了。

宁王将小世子交给了那位嬷嬷,吩咐道:“好生照料。”

嬷嬷接过来小世子,恭敬地道:“是。”

小世子突然被嬷嬷抱住,好像很不满,在嬷嬷手里弓起小身子,像一条鱼般往上一蹿一蹿的,小手儿还伸展着,咿呀呀呀地对着宁王抗议。

那样子倒仿佛不满。

宁王看着这样的小世子,黑眸复杂。

他有些艰难地抿出一个笑:“等本王料理完公事,再去看你。”

说完,他仿佛安抚地道:“你要听话。”

晚照从旁,自然察觉到了,此时宁王的心情并不好,不但不好,其实是糟糕透顶。

他只是在隐忍。

作为镇守边境的禹宁王,他素来最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即使面临这样的惊天之变,依然在很好地克制。

这时,宁王下令,直接将夏侯见雪拽过来。

晚照便上前,不由分说,提起来夏侯见雪,像拽小鸡仔一般拎到了宁王面前。

宁王坐在圈椅上,十指合拢,微往后靠着,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夏侯见雪。

夏侯见雪身子簌簌发抖,她清楚地看到宁王的神情格外平静,平静到了让人诡异。

就是那种他一口气杀死十个人,血流到了他的脚底下,他踩着满地的鲜血,却依然平静地看着你的表情。

那眼神像迟钝的刀,缓慢而无声地凌迟着她。

她喉咙发紧,完全没办法喘气了。

此时,宁王终于道:“说吧。”

夏侯见雪含着泪,无辜地道:“说,说什么……”

她害怕,彻底怕了。

宁王抬起手来,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哭啼不休的女人:“你们把本王的王妃藏在哪里了,一五一十说出来,本王可以饶你们不死。”

他凉凉一笑,笃定地道:“眼前这孩子确实是本王的血脉,但你绝不是他的母亲。”

夏侯见雪心中已经绝望,她知道罗嬷嬷还想骗,可她不想了,真的没办法骗过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但她觉得可以和宁王商量商量,隐瞒下这件事,她可以谈条件,给他条件,保住小世子的名声,保住朝廷和夏侯家如今的契约。

于是她蜷缩着身体,颤抖着唇:“殿下,殿下,妾身是想和你商量,妾身确实找了一位女子代嫁,但妾身并不是有意欺瞒殿下,如今殿下要寻那女子,妾身可以帮着寻,殿下的小世子,也可以以妾身亲生子的名义,以此保下小世子的尊贵,殿下要妾身做什么,妾身都可以做。”

她说了这一番话,总算稍微镇定下来。

这宁王虽然嗜杀,但他并不是傻子,他一定能想到什么对他是最好的!

而她也只能赌一赌。

晚照听闻这话,心中暗叫不好。

这夏侯见雪虽养在深闺,没什么见识,但她到底是夏侯氏嫡女,她这身份代表着什么,主人再清楚不过,事实上当时主人迎娶夏侯氏嫡女,就是看中了这身份。

如今夏侯见雪将这个条件摆出来,诱惑太大了。

可以拿捏夏侯氏嫡女,可以借用夏侯氏的名望,可以为自己的小世子加码。

她暗暗竖着耳朵,听着宁王动静。

谁知道这时,宁王却很有意思地笑了,他打量着夏侯见雪:“好,你现在承认你不是本王的王妃,但你要和本王谈条件了?”

夏侯见雪见宁王并没有立即发怒,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紧攥着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殿下愿意听我讲了?”

宁王饶有兴趣的样子:“说来听听?”

夏侯见雪看他这样,心里略松,她仰脸望着她:“殿下,妾身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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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错了事,对不住殿下,妾身可以任凭殿下处置,但妾身想说,比起杀死妾身,殿下分明有更好的选择,殿下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

宁王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盯着夏侯见雪:“继续说。”

夏侯见

雪深吸口气,继续道:“殿下,如今朝廷和我夏侯氏达成的诸般共识,殿下比谁都知道,殿下身为禹宁王,镇守一方,比我这闺阁女子更知道其中利益干系吧?”

宁王沉默不语,神情难测。

整个大厅便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

晚照见此,越发感觉不妙。

这夏侯见雪之前哭唧唧的,还以为是个草包,结果她竟然不简单啊!!

这时候,她竟然胆大起来,嘴皮子也利索了,开始敢和殿下谈条件了。

关键……看起来殿下果然被他说动了!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当初殿下迎娶夏侯世家嫡女到底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心中正发愁,便听到宁王道:“好,你讲的很有道理,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夏侯见雪一喜。

宁王:“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把——”

他顿了顿,眸底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复杂。

之后才缓缓地道:“把她带过来,本王要见她,毕竟有些事,本王必须见到她,问清楚。”

夏侯见雪听了,望向罗嬷嬷。

宁王感觉到了,视线也瞬间射向罗嬷嬷脸。

罗嬷嬷的神情便不好看了,以她的意思自然是硬抗,她认为宁王也就是怀疑,但咬死了不说,宁王又能怎么样?

他之前杀那么多侍卫,但都没敢动自己,也不敢动自家娘子,这不就是心存顾忌吗?

说白了就是只敢拿无关紧要的人威慑自家娘子!

真没必要招供!

招供了,就必须找出王三,可如今去哪里找王三?

夏侯见雪看罗嬷嬷不说话,忙催问:“嬷嬷,她人呢,你赶紧说!我不是和你说了,要你善待她吗?”

宁王听此,神情不变,也并不言语,只安静地听着。

罗嬷嬷无可奈何,长叹了一声,无奈地道:“殿下,那女子拿了一大笔银子就这么跑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宁王眉峰缓慢挑起:“一大笔银子?跑了?”

罗嬷嬷含糊地道:“是,如今早跑了!她那样的人,谁知道往哪里找去?”

宁王眼皮微抬,一个视线过去。

晚照等人立即会意,便上前去,两个暗卫按住了夏侯见雪,两个暗卫则按住了罗嬷嬷。

夏侯见雪猝然尖叫,她本以为一切都说通了,她要说服宁王了,谁曾想突然这样。

她不理解地看着宁王。

宁王面无表情:“本王必须知道她的下落,有些话必须当面说清楚,不然一切免谈。”

夏侯见雪忙斥罗嬷嬷道:“嬷嬷,你快说,她人呢,你快说啊!这件事你不是全权负责吗,我都交给你了,你到底把王三藏哪里去了!”

罗嬷嬷也被按住了挣扎不得,不过她还是倔道:“老奴确实不知,她跑了!”

此时晚照和另一位女暗卫按住的是夏侯见雪。

那暗卫反扣住夏侯见雪的胳膊,晚照负责打。

晚照看过去,此时宫灯昏暗,夏侯见雪肌肤雪白,乌发散乱,泪水簌簌,红唇颤抖,竟是我见犹怜的样子。

这样的娇弱美人儿,任凭谁舍得下手呢。

晚照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来,一巴掌打下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夏侯见雪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低叫,她簌簌发抖。

晚照感觉自己手心似乎粘上了什么,也许是脂粉,也许是汗水。

这让她感觉有些恶心,于是她再次抬起手,又是一巴掌。

在夏侯见雪的惨叫声中,她左右开弓,一口气打了六七巴掌。

六七巴掌之后,夏侯见雪雪白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已经渗出血丝,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可身后暗卫却牢牢地按住她,她根本挣脱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着屈辱,她终于受不了,崩溃地惨叫连连,昔日夏侯氏贵女的尊贵荡然无存。

而另外两个暗卫也在痛打罗嬷嬷,罗嬷嬷痛得仿佛杀猪一般,哭嚎不止。

夏侯见雪咬着唇,倔强地道:“我确实不知,确实不知,是嬷嬷放走的,嬷嬷放走的,关我何事!”

罗嬷嬷听得这话,一时绝望,她想着自家娘子实在是太傻了,太傻了!

本来可以瞒过的啊!

如今可以招供别的,但唯独这王三死了一事,是万万不能提及的,一旦提及,那宁王必杀了自己!

只要找不到王三,宁王便必须留自己一条性命!

她正想着,就见宁王幽深的视线正盯着自己打量。

那眸光如刀,仿佛一寸寸把她皮肉剐下来一般。

她顿时一个哆嗦。

宁王命人将夏侯见雪拎下去,却让两个暗卫将罗嬷嬷倒拎起来。

罗嬷嬷吓得心乱跳,忙道:“殿下饶命,殿下,我什么都说,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求你饶我性命!”

宁王却并不言语,那两个暗卫径自将罗嬷嬷挂在了一旁的铁环上。

此时的罗嬷嬷倒挂着,只觉恶心难受,又觉晕头转向,几乎生不如死。

关键铁环还一荡一荡的,她竟犹如垂挂的腊肉一般在那里晃荡,晃荡得她恨不得去死。

就在这时,突然间,那吊环不晃了。

罗嬷嬷定睛一看,就看到了宁王那双淡漠到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眸。

她顿时一个激灵,吓得几乎腿抽筋。

宁王:“你不是会编故事吗,从头到尾,给本王编。”

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罗嬷嬷:“若是编得不好,本王先一刀一刀割下你的皮肉。”

罗嬷嬷牙齿咯咯响:“我说,我说……”

**************

事到如今,罗嬷嬷只能招了,她也怕死。

如果能活着,为什么要选择死的,况且即使自己不说,自家娘子也会说。

自家娘子不说的,莫经羲也会说。

既然宁王总归会知道,那她还不如能说的都说了。

所以罗嬷嬷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从自家娘子怀下身孕犯难,本想逃婚,结果莫经羲无意中在随云山发现了一位娘子像极了自家娘子,便干脆请其代嫁,又让她经受了诸般苦训。

这时候,一直不曾言语的宁王突然道:“你刚才说,十万两?”

罗嬷嬷脸上发苦:“是,十万两,莫先生最初说是一万,那王三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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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抬价,硬生生抬到了十万两,她倒是狮子大开口。”

宁王听得这话,敛着眉眼,神情阴晦难测。

罗嬷嬷便继续说,说起她代嫁的种种,也说起两个人的斗嘴。

她这么说着,宁王神情难辨,就这么静默地听着。

他不问,也不打断,就让她一直说。

她心里发虚,只能继续说,拼命地说,把自己想到的都说了,连往日的诸般言语也都说了。

她正说着,宁王陡然打断:“你说,她叫王三?”

罗嬷嬷颤巍巍:“是……”

宁王眼皮陡然掀起,锐利的视线射过来:“原名?”

罗嬷嬷脸色难看得想哭:“我哪知道呢,反正她自己说是军户,说家里穷,自己说有一个瘸腿的兄长,还有一个瞎眼的姐姐,她就叫王三。”

宁王听此,艰难地吸了口气。

之后,他一字字道:“继续说。”

罗嬷嬷的眼泪落下来了:“殿下,能说的我都说了!”

她这话刚出口,就见一把森寒寒的匕首落在她脸上,寒光映在她的眼中,她几乎眼花了。

她哆嗦着望向宁王,却看到了那双冷沉犹如深渊的眼睛。

她忙道:“我

说,我说,我都说!我还有,还有,我想起来了!”

于是她继续说,说她怎么要那王三娘子向她如实提起和宁王行房的种种,说王三娘子如何提起宁王的不是,还说王三娘子嫌弃这差事不好要加银子。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全程都是倒吊着的,她到底年纪大了,憋得脸上通红,言语越来越艰难。

但是冷不丁看到上方的宁王,却顿觉毛骨悚然。

这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不见任何情绪,连暴怒都没有,只有平静。

这让罗嬷嬷想起她年少时,在山岭间放羊,不经意间看到天空,云朵厚重低沉,几乎将所有的日光吞噬,就那么沉沉压下来,这让她感到脆弱无助,让她觉得,震天撼地的暴风雪即将来临,但是她弱小,她无处可逃。

她浑身哆嗦,一时之间,竟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对此,宁王神情依然平静到可怕。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道:“所以,你用了毒,把她毒死,之后把她埋在了随云山下。”

罗嬷嬷欲哭无泪,哆哆嗦嗦,她颤巍巍地道:“不是,不是我埋的,是夏侯神府的侍卫埋的,是莫先生的人……”

宁王手中握着一把匕首,伸向罗嬷嬷。

罗嬷嬷惊恐地尖叫出声。

谁知道这时,匕首却割断了绳索,随着那一声,罗嬷嬷骤然跌落在地上。

她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跟肉泥一般瘫在那里哎呦哎呦。

宁王缓慢地垂下眼睛,眸底不曾泄露一丝情绪:“说,详细地说,她中毒时的情景,以及——”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来的:“你们是怎么把她埋起来,又埋在哪里。”

罗嬷嬷少不得该说的都说了,只是说起这些时,尽可能把罪过推到那莫经羲以及两位侍卫身上,如此来撇清自己。

当然她也把王三的一些言行都给宁王汇报了。

“她说要离开,拿着这些银子,要寻一俊美郎君,要乖巧听话的。”

“还说她也许会再生一个血脉,是以不必挂念小世子了。”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宁王那神鬼莫测的面容,硬着头皮继续说。

“还说,还说殿下生得俊朗,又是位高权重,说这次赚了银子,又睡了殿下,赚大了——”

她说到这里,突然觉得眼前宁王神情过于诡异。

她不敢说了。

谁知道宁王却陡然自牙缝中挤出一个字:“说。”

罗嬷嬷便哭着道:“殿下,这王三不是什么好东西哪,她说殿下生得好,睡起来也舒坦,还说玩玩就得了,犯不着上心,以后大把银子还愁找不到好郎君嘛——”

她才刚说到这里,陡然间,便觉有破空之声而来。

一时还不及细想,便有狠厉的鞭子落下,打在她头脸上,瞬间撩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崩溃地惊叫:“啊——”

第072章 第 72 章

第72章这是一场噩梦

整整一夜, 晚照安分地看守着夏侯见雪,她觉得自己能得到这份差事实在是幸运。

既能看热闹,还能趁机打个盹。

此时的宁王府众人简直忙成了蚂蚁, 宁王整整一夜没睡, 开始紧锣密鼓地部署,从边境守军到禹宁城巡逻, 再到王府布防, 宁王带着手底下几个亲信并大管事,都重新核查筛查过问。

宁王之前便以“世子幼小”为由, 从内廷要了人手, 这些人手过来禹宁后, 便被放在宁王府内, 不许进出。

至于小世子, 宁王更是下了大心思, 足足抽调了八位暗卫日夜不休地守卫着小世子, 并有两百宁王亲信侍卫护在小世子的院落外。

除此之外, 宁王将之前的奶妈尽数押入大牢严加审讯,又挑选了六位新奶妈, 轮番值守照顾。

如今的小世子身边已经是铜墙铁壁, 任何人休想动小世子一根头发丝

可以说,宁王府所有的人几乎整夜未眠。

但是让人不可思议到毛骨悚然的是, 哪怕宁王府以及禹宁已经翻天覆地,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按部就班, 打更的更夫,捡粪的条狼氏, 还有凌晨时分运送了新鲜菜肴进来王府的庄上人,所有的人似乎都不曾有丝毫察觉。

此时的宁王哪怕已经愤怒滔天, 但也死死压下来,将所有的一切全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而就在五更时分,宁王似乎又下了一道盖了亲王印章的密令,昭告随云山所在州府官署,随云山一带出现黄教逆贼,他将调集人马前去捉拿逆贼,要求当地州府官署设置路障,截断各处通往随云山的官道,以免误伤百姓,又因剿匪一事事关重大,各地官署务必严加保密,切勿泄露风声。

晚照看着宁王这雷厉风行,越发佩服赞叹,主人就是主人,去挖自己王妃的尸骨都得先扯一面大旗,以公谋私!

不过对于宁王接下来的举措,晚照也是好奇。

如今夏侯见雪找人替嫁一事瞒得密不透风,但是这种事,能瞒住一时,不可能瞒住一世,所以最后他到底打算如何处置夏侯见雪,以及怎么和夏侯神府解释这件事?

只是这些显然不是晚照可以随意问的,她也猜不透。

这时候,终于有暗卫过来,和晚照打了手势暗号,之后才提起,说是殿下要提审女贼子。

女贼子……晚照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就是夏侯见雪。

显然宁王是不屑用“夏侯见雪”这个名字称呼夏侯见雪的。

哪怕他已经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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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照便低声道:“稍等。”

夏侯见雪挨了那么七八巴掌后,哭哭啼啼,晚照和另一位女暗卫实在是嫌她吵,便私底下又给了几巴掌,夏侯见雪嘴角出血,痛得抽搐,最后昏睡过去了。

几巴掌就把她打懵了……晚照觉得自己特别能干。

此时宁王来提人,晚照也有些担心,怕这夏侯见雪不省人事,到时候自己反而被责怪。

于是她连忙找来了一壶冷茶。

那暗卫见此,疑惑。

晚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待我唤醒女贼子。”

暗卫默了下,之后心领神会,郑重颔首。

于是晚照将那一壶冷茶兜头泼洒在夏侯见雪脸上。

夏侯见雪本来昏沉沉的,突然遭此一泼,一个激灵,骤然醒来。

醒来后,她便看到,摇曳的烛光中,有一张娇媚至极的脸,正对着自己甜笑。

她惊恐,下意识便要大叫出声,谁知道就在嘴巴刚张开的时候,口中便被塞了一个什么,不太干净,有些异味,干涩。

她挣扎要拿出,但已经被晚照反扣住,一根绳子利索捆绑起来,之后把她交给了那侍卫。

侍卫面无表情,拎着小鸡仔一般拎起来就走。

晚照见此,自然不舍得,她还想继续看热闹,于是她恭敬跟随,很是勤快的样子。

夏侯见雪就这么被拖拽着过去厅中,路上却恰好和侍卫拖着什么人擦肩而过,伴随着一股血腥味。

在那一瘫离开后,她陡然想起适才那人身上的布料,被血侵染的布料,那是罗嬷嬷!

她顿时齿寒,齿寒之余,又觉一股恨意涌了上来。

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待她们!

一个男人家,也是皇室贵胄,却这么对待一个世家门阀的深闺娘子,她不知道世间还有这等心狠手辣之人!

这时候,她已经被拖拽到了厅中,在那头晕眼花的痛苦中,她睁开眼,却看到大厅中一片暗沉,没有烛火,只有一盏半明半暗的宫灯挂在前方。

宫灯摇曳间,光影投射在前方惨白的墙壁上,于是墙壁上便跳跃着仿佛鬼魅一般的影子。

她不寒而栗,无法控制地簌簌发抖,只觉得自己已经踏入了无间地狱。

这时候,就在上方,一个男人的声音沉沉地响起:“反省了一夜,你想明白了吗?”

那声音嘶哑冷漠,是尖锐的刀刮在磨刀石上的声音,让人齿冷。

夏侯见雪的手指甲紧紧地抠住地上的条纹铺砖,咬牙道:“到底,到底要我想什么……”

她不明白,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样!

宁王一身修长的墨袍,无半分修饰,就那么俯首立在厅中,俯瞰着下方瘫着的女子。

他垂着眉眼,道:“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夏侯见雪心里一紧,她咬牙,拼命地撑起身子,看向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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