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抓起一只阿咬,朝她姐姐脸上招呼,而你幸亏跑得快,才没有被她给抓到当武器?”
“嘎。”
“这都起到脚踝的水位...是正常情况?”
“嘎。”
“... ...,啊...嗯...那、那我就当是这样吧...”
毕竟黎可不觉得...两姐妹打架,到底是怎么打,才能打出水来。
... ... ...
... ...
...
“你、你到底走不走!”
夕手提阿咬,朝年一指,冷若寒霜,如此质问。
而年倒是很想问,幺妹你怎么去了那梦中世界三趟,就开始不爱用你的剑了?反而那么中意于抓着阿咬打人的?
看看那可怜的小家伙吧,脸上都露出分外安详的表情来了哦?
就差再配个音,再来句「虽然不知道阿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但阿妈这么做一定是爱我的」了哦?
“你还说!”
“哎哟——”
年身子一侧,便躲过了那被夕朝她丢来的阿咬:“别这么大火气嘛,幺妹,我不就是说了句幺妹你不仅画里发大水了,连幺妹你自己也发了大水吗?我勤勤恳恳守在幺妹你身边,看你入眠,生怕幺妹你有个什么闪失,结果幺妹你差点滋我一脸不说,现在还赶我走?”
夕:“... ...”
不知是亲姐妹之间的心有灵犀,还是年一语中的。
守在身边,看你入眠...
这个关键词一说,夕那可顿时红了脸,那是又羞又臊,眼见就要迁怒一番。
好在年及时开了口:“再说了,我要想去幺妹你口中的梦中世界玩玩,那幺妹你总得给我准备个睡觉的地方吧?幺妹啊,你应该舍不得把我赶出家门,看我垫个凉席,盖个小被,躲在桥洞底下孤苦伶仃吧?”
夕:“... ...”
你这不要脸的劲...倒是与那登徒子像的很啊...
罢了。
反正我已劝过你,年你倘若自己要作死,那我也拦不住。
于是夕不知是羞了,还是臊了,或者单纯就是急了,扭头就走:“呵,你不走?那我走。”
“哎!幺妹你去哪啊幺妹?”
“要你管!”
“哦,我懂了,幺妹你该不会又要去会会你那小情郎是吧?”
“... ...”
“急了?”
“星藏点雪,月隐晦明,拙山枯水大江行——年你今天必死!”
... ... ...
... ...
...
觉得年讨嫌,为了躲她。
觉得年不自量力,偏要好奇,那自己便提前来跟她收尸。
觉得那登徒子未兑现自己承诺,说好的三次入梦之后,整个梦中世界的大门就会向我敞开呢?让我不用死的办法呢?让我不用怕岁相的办法呢?
虽然那对陆商来说,恐怕只是动动手指的程度,但简单归简单,你却也不能不给我。
总之——
夕反正有着充足的理由,很快便第四次入了梦。
474.于是,夕看到陆商在勾搭别的女人
可...说归说。
就算夕在心里找了一堆正当的理由,但在入梦,睁眼,醒来,环视四周时——
发现她明明依旧是在那熟悉的画中小屋,可却未见到陆商的身影。
夕在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发现陆商依旧未寻来时,夕便终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呵,男人。
明明在前三次入梦时,那登徒子都会第一时间找来,宛如生怕她跑了似的。
结果一将自己身子骗到了手,便不再看她一眼。
那登徒子果然是满嘴的谎话连篇,不可信。
夕不免的心生烦躁,
但她却也知晓,她烦躁的缘由,不过是上次陆商守着她入眠,让她的心态不禁发生了些许变化,
可在心态变化的同时,她那理智又在告诉她,他们俩说破了天都只不过是肉体交易的关系——
于是夕便更加烦躁了。
夕索性提笔写写画画,却画不出个所以然,起身踱步,踱步半晌,却心思不宁。
不得已,夕干脆转身离去,第一次主动的离开了这画中小屋。
她虽依旧不知晓地图,但按上次的路线,终归能找到上次陆商所在的地方——
不对...自己为何要找那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