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手下:“是!”
之后的几日云深都扎根在后山不肯挪地,观察扶桑神树生长情况是真,躲着隋简也是真。
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不能毁在纵.欲.过度上。须知过犹不及,就算要双修,那也不能日日都修啊!而且人参精就这么一只,折腾死了就没了。
云深一边修炼一边用日精月华蕴养扶桑神树,日子过得悠闲惬意,可苦了隋简那些手下,日日对着欲求不满有火没处撒的隋简。
被隋简磋磨得最惨的就属调戏过云深的红云姑娘,隋简第一个拿她开刀,不仅将她十一个貌美的男宠全遣散了,还将她罚去了西洲最苦寒的冰原挖灵石矿,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回不来一趟了。
宫城中人人自危,只盼着夫人何时能将主上哄好,让他们这些池鱼日子好过些。
这些事情一直待在后山修炼的云深什么都不知道,隋简每日都来看他,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妥,更没让他知道自己心中的不满。
云深待了四五日后见好就收,总算肯从土里爬出来了。
他抖落参须上的泥巴,就用人参精的本体踩着欢快的小碎步下山,守着这里的两名手下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人闪身离开找隋简通报,另一个则继续留下守着扶桑神树。
云深原本是想给隋简一个惊喜的,但却没想到会有人通风报信,所以当他溜达进浴池刚要洗澡,隋简已经走了进来,并站在水池边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笑。
他眉梢微扬,戏谑的问:“需要我帮忙吗?”
云深自知让他帮忙那就别想洗了,当即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不要,我要自己洗,你赶紧出去。”
隋简却眼观鼻鼻观心,好似没听到他说话一般,兀自脱了外袍渡进水中,长臂一伸就将逃跑的人参精拉了回来。
“你素来粗心大意,不如我洗得仔细,还是我来助你吧。”
隋简嗓音暗哑,隐含欲.念,说着话时手掌已经滑到心心念念的人参精后肩,而后一掌掌握住人参精细长脆弱的后颈。
云深微微颤抖,自知在劫难逃,垂着眼帘睫羽轻颤,低声骂他不要脸。
隋简回以一笑,不曾反驳一句。
人参精被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又被抱回房中好好拾掇了几番,直把他折腾得软烂如泥,除了低声啜泣反抗无能,任由大反派捏圆搓扁。
翌日,当隋简的手下们发现他神情淡然惬意后,无一不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夫人终于出马,把主上哄高兴了。
原本见到隋简恨不得绕道走的手下们一个个都大起了胆子,趁机将手头上等着隋简盖棺定论的事务通通呈上。隋简也难得没为难他们,全都翻阅过后给出了答复,乐得这些手下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
左奇是在隋简云深回到沧骥的第十日回来的,他还带来了一则消息。
大魔头隋简不但没死还活蹦乱跳的回了西洲沧骥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满了整个修仙界,如今人人自危,生怕他卷土重来继续将整个修仙界搅个天翻地覆。
已经有好些个仙门找上了剑宗,企图联合所有算得上名号的宗门攻上沧骥,彻底将大魔头剿灭省得他再次为祸四方。
而这其中,跳得最欢快的便是太珩宗。
不过剑宗的态度一直不太明确,似乎不想揽下这事,明里暗里都透露出推脱之意。
隋简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在意,他对左奇道:“不必理会这些,你只需要将千机楼建好便成。”
千机楼顾名思义便是专门打探以及贩卖消息情报的地方,之所以建立千机楼也是为了寻找涅槃丹丹方上的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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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丹的主药至今只找齐了扶桑枝、白骨哀,还有木灵之心和炎阳之心,其余的主药至今还未有下落。鲛人泪以及炎阳精尚且还有指向性,但那凤凰骨和金乌羽却是一点线索也。
隋简需要千机楼成为修仙界第一情报大楼,这样才能更有把握的找齐这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药材。
“属下明白了。”
左奇虽然不知他建立千机楼的用意,但他足够听话且不会有额外的好奇心,隋简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全无一点怨言。
“隋简?”
卧室内传来微哑细弱的呼唤,是口渴得挣扎醒来却没见到隋简的云深。
隋简立刻朝左奇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人,转而沏了一壶热茶,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捏着茶盏进了房。
左奇一愣一愣的看着,只觉得眼前所见的画面无论看了几次相似的都还是有些魔幻。
他恍恍惚惚的走出殿门,直到走得够远了以后才啧啧称奇。
也不知道那人参精少年到底给主上下了什么迷魂药,那般铁血手段冷心无情的人都变成了绕指柔。
爱情这东西,果真可怕。
卧室内,云深被直接渴醒,本来是想自己起床去倒水的,结果刚一动就浑身没力气得砸回了床榻,砸得他眼冒金星。
不得已,他只好喊隋简。
等了一会儿,隋简从外间缓缓走来,云深渴望的视线全落在那茶壶上,完全忽视了他。
隋简没有直接走到床榻边,而是先将茶壶搁到八仙桌上,用茶盏斟了一杯才走过去。
云深两眼冒金光,一把扑过去从他手里抢走了茶盏,仰着脑袋咕嘟咕嘟的一口猛灌。
隋简无奈的叹气道:“慢些喝,别呛着。”
话音刚落下,人参精就因为喝得太急呛着了。
云深咳得满脸通红,牵连身上酸痛的皮肉,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支废参。
隋简为他顺着气,又好气又好笑:“叫你不要急。”
“那还不是怪你一点节制都没有!”
云深喘过气来第一时间就是指责他,气鼓鼓的扭头不想搭理他。
“嗯,我的错。”
隋简耐心的哄人参精,完了问他:“还要喝吗?”
云深点头:“要!”
嗓子使用过度一杯哪里够?云深几乎将整壶茶水都灌完了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活过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罪魁祸首秋后算账,他伸着一根手指戳隋简的胸口:“我跟你讲哦人参精就这么一支,再怎么好用也不能这样不知节制毫无底线,你不好好爱护可就折腾没了。”
隋简一声不吭,嘴角含着笑,低眉顺眼的由着他抱怨。
云深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人身太危险了,容易擦枪走火,还是人参来得有安全感。
于是他自行拍板道:“我看你最近气色都不错,之后这几日我没修养好你就别想着双修的事了。”
说着也不给隋简回应的机会,一阵华光闪过,床榻上的漂亮小美人就变成了一支胖嘟嘟的人参精。
人参精拉过掉到一边的被褥往身上盖,朝隋简挥了挥参须:“好了,你忙去吧,我要睡觉了。”
说完屁股一扭翻了个身,直接背对着隋简,当真闭上眼睡回笼觉去了。
只能干瞪眼的隋简:“…………”
他倒是想把人参精挖出来好好揉捏收拾一翻,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由着他去了。
隋简没再打扰云深休息,转而去了前殿,他前脚刚踏出殿门,就见无心疾步走来。
隋简微微蹙眉:“何事这般着急?”
无心行礼道:“宫城外,剑宗两位长老求见。”
第44章 四十四
他们来做什么?
隋简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不见。”
说是不见就真不见,但浮光和赵随云似乎是铁了心要见到他,连吃几天闭门羹都没离开, 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云深都听闻了这件事。
“说不定他们真有急事找你呢?要不还是见一见吧?”
人参精窝在秋千藤椅上, 两根参须捧着一颗脆生生的灵果吭哧吭哧的啃咬,长长的参须垂落晃荡, 头顶叶片舒适得伸展开来, 精神抖擞的沐浴在阳光下迎风招展。
“见来做什么?徒增烦恼。”
隋简站在他面前, 等他啃完手中的灵果后顺手又给他塞了一颗,并将他啃剩的果核用手绢包住拿走。
“可是一直这样拖着也不好吧。”
云深抱着灵果继续啃, 甜滋滋的果肉让他幸福得眯眼。
隋简不置可否,屈膝蹲下, 伸手掐住人参精头上晃荡的叶片, 眼神危险的问:“你打算维持这幅样子多久?”
云深动作一顿,猛得又咬了一大口果肉,然后眼神飘忽游移,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隋简。
隋简磨了磨牙, 拿他实在是没办法, 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远处的无心和左奇都是如出一辙的一脸麻木,见怪不怪。
云深啃完两个灵果后就饱了,隋简问他还要不要时他摇成了拨浪鼓。
“不要了不要了,再吃就成第一个被撑死的人参精了。”
他撑着藤椅跳了下去, 两根类手的参须背在身后,昂首挺胸, 溜溜哒哒的往前走。
“去哪儿?”
隋简起身跟了上去, 正准备将他捞到怀里抱着,人参精却伸长参须抵着他手掌推拒道:“我不要你抱, 我要自己走消消食。”
隋简:“…………”
云深这一走就走到了宫城外殿,隋简要是还看不出他的用意的话,那就真是心瞎眼盲了。
人参精个头小,就算参须迈得飞快,走到前殿也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别说消食了,这都又走饿了。
得亏如今已是开春之后,倒春寒已过又还不到炎热的夏季,不然顶着刺骨寒风或是烈烈艳阳,人参精非得脱力得当场跪下不可。
“想让我去见浮光他们你大可直说,不必这样迂回。”
隋简将走得越来越慢的人参精拎了起来,云深顺势缠紧了他臂膀,靠着他的胸膛喘气,然而又从隋简的储物戒里摸出一小瓶水,咕嘟咕嘟的拼命补水。
“真想我见他们?”
隋简等着他喝够了水以后才发问,云深在说不说实话之间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解释道:“我觉得要是你跟他们之间的事情解决了,他们应当就不会再来缠着你了。”
隋简前行的步伐顿了顿,他眼神晦暗,垂眸看向云深:“为何会这样觉得?”
“因为你不喜欢啊。”人参精回答得很理所当然,“我能感觉得出来,你其实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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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拖着肯定避免不了各种有意无意的接触,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彻底了结了的好。”
人参精的话语过于天真,可话里话外全是在为隋简着想,神情十分的真挚,任谁被他这样对待都会心暖得一塌糊涂。
其实隋简跟浮光二人,乃至整个剑宗之间的纠葛并没有云深所看到的那般简单。就好似湖面上水波不兴,实际内里暗潮涌动波诡凶险。
这些隋简没打算让云深知道,他稀罕的捏了捏胖嘟嘟的人参精,笑着道:“既然你想让我见他们,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云深惊喜的抬头:“那我能跟着一起听听吗?”
他其实没有其他什么想法,单纯就是好奇心泛滥,想看看主角攻受和大反派之间到底有什么恨海情天这般剪不断理还乱。
隋简似笑非笑的道:“不能。”
人参精立马失望的焉巴了.
宫城外,赵随云从依旧紧闭不开的城门上收回视线,他问身旁的浮光:“看样子今日也是不得入了,明日我们还要来等吗?”
浮光嗯了一声:“要等的。”
他向来如此,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赵随云对这个答复并不觉得意外,他只是有一点不解。
“你为何一定要见师兄?”
自打从秘境出来后浮光便一头扎进了禁地和藏书阁里,便是自己这个道侣都很难见到他一面,好不容易见到了人,却带着他直奔西洲沧骥,期间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说没有一点不满那是假的,只是因为对方是浮光,赵随云便无条件的纵容着对方,哪怕浮光要捅破这天他也会陪着。
浮光也知道自己最近过于忽略了道侣,他略带歉意的握住赵随云的手,十指相扣,柔声道:“等我见到了师兄确认了那件事后,我便将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赵随云反握住他手掌,轻声道了句:“好。”
两人说开后也解开了心中一个小小的结,正当他们以为今日依旧会见不到人时,一位红衣青年翩然而至。
“二位,我家主上有请。”
他倾身微微弯腰,对两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浮光与赵随云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
两人其实对见到隋简这事已经不抱多少希望了,却不曾想突然峰回路转,竟还真让他们给等到了。
未免隋简突然反悔,浮光领着赵随云快步上前,对无心道:“那就有劳你带路了。”
无心笑道:“不劳烦。”
两人被无心领到了前殿一处空置的,专门用来宴客的偏殿,而隋简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了。他的座椅旁边,是一支像人一样环臂抱胸,气得鼓起脸颊的人参精。
浮光一眼就认出了云深,他对云深笑了笑道:“小家伙,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哪能不记得?抛开他们主角攻受的标签不说,云深可牢牢的记着当初赵随云差点一剑将他切成了人参片的事情。
云深矜持的朝他们含蓄一笑:“自然是记得的。”
不仅记得,想忘记都难,人参精可记仇着呢。
“好了,你们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一旁自觉被忽视的隋简不满的蹙眉,打断一人一参的对话的同时,也像是在宣告所有权一般将人参精到怀中放到大腿上。
云深还生着他之前逗弄自己的气呢,一点都不领情的要从他腿上跳下去,只是刚一动就被一只手按着动弹不得了。
人参精无奈的翻白眼,罪魁祸首反而心情极好的勾了勾唇。
浮光观察着这一人一参的互动,隐约察觉出了些许端倪,但也只疑惑隋简好像有些过于在意这支人参精,没往其他地方想歪。
隋简明显不想跟他们多废话,浮光直接道明了来意:“我只是来跟你确认一件事,师尊是不是还没死?”
正逗弄人参精逗得不亦乐乎的隋简闻言动作一顿,扭头侧目看来,笑意不达眼底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他的本命魂灯你不是亲自确认过已经灭了吗?”
“本命魂灯灭了,那自然便是死了。”
关于师尊的本命魂灯当年浮光确实是亲眼看着它熄灭,当初他深信不疑师尊已经身亡,可随着近来调查的线索越来越多,无一例外都指向事实并非如此。
浮光就好似站在迷雾之中,明明答案近在咫尺,但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对方向。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浮光势必要挖到他想要的答案,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了数,只是仍有不甘。若他猜测的都是真的,那么他们这么多年所坚持的信念都成了笑话。
隋简漫不经心的逗弄着人参精的叶片,被气恼的人参精一参须抽到了手背上,打得啪啪响也不觉得疼。
他闻言嗤笑一声:“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何必来问我?”
看似是将问题抛回给浮光,实际也算是另一种回答。
浮光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眼神迷茫,好似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赵随云见此心疼的揽住他。
隋简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起身带着云深就往外走,在路过两人时脚步一顿,冷淡又漠然的说:“我已叛出剑宗,与剑宗不死不休,二位还是不要与我这叛徒有过多来往的好。”
“日后如非偶然,劳烦二位不要擅自出现在本座面前。”
他说罢拂袖而去,也没管浮光二人作何想法。
离开偏殿后,云深扒着他衣袖不解的问:“你们刚刚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他们那像打哑谜一样的对话让云深听得云里雾里,本来就不算聪明的脑瓜子都快听得打结了。
隋简道:“不该知道的少打听,那些不是你该烦心的事情。”
每次一到了重要的事情隋简都会这样敷衍了事,云深哼了哼但却没说什么。他并不是非要刨根问底的性子,隋简不愿说他就不问,总归有一天他会知道答案的。
见过一面后,浮光二人果然第二日便离开了,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沧骥之外关于讨伐大魔头隋简的声音越来越多,剑宗一开始自称避嫌不愿淌这场浑水,可不知为何后来突然改变了主意,甚至于讨伐一事变得极为积极,已然越过太珩宗成为领头宗门。
而宫城之内的云深还是什么都不知道,隋简不会告诉他,无心和左奇这些身为下属的那就更加不会说了。
云深每天除了修炼炼丹,就是看扶桑神树的生长情况,唯一苦恼的事情就是如何劝大反派少双修几次,只是每次最终结果都不尽人意。
今日云深又去了后山,因日日受日精月华的蕴养,扶桑神树生长得极快,两股交缠的树干已经长到了大腿粗,从不到云深下巴高的树苗窜到了一丈有余。
云深又用日精月华为扶桑神树灌溉了一番,原本已经打算离去的,但突然感觉到空间戒指里的神魂印记被什么砰砰砰的砸了几下。
他打开一看,是被一直放在里头无人理会不甘寂寞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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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向他传递一股精神波动,云深疑惑的问:“你要留在这里?”
金红的蛋晃了晃蛋身,隐约透露几分急切之意。
云深思考了半晌,将它拿了出来。
蛋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贴着云深掌心依恋的蹭蹭,然后从他手中蹦了出去,咚咚咚的在草地上跳着,砸出一个又一个草坑。
若非知道它蛋壳坚硬,云深都要怀疑它这样跳会不会把自己给砸碎了。
蛋一路跳到了扶桑神树的一根枝杈上,然后愉悦的瘫倒不动了。
云深看着分外和谐的一树一蛋,思索着是不是该给蛋搞个窝,不然就这样光溜溜的躺着容易砸下来。
他含辛茹苦才养得活蹦乱跳的,万一砸碎了可不就亏了?
云深深以为然,转身就跑回内殿找细软的锦缎棉布,力求做一个最舒适豪华的鸟窝出来。
然而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人参精折腾了一早上都没能弄出个像样的鸟窝来,最后还是一直没见到人找过过来的隋简帮他弄好的。
“你做这东西做什么?”
隋简弄完了以后才问他做鸟窝做什么,云深一边抱着像模像样的鸟窝往里面垫棉布绸缎一边回应他道:“那颗蛋要跟扶桑神树待在一起,我怕它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砸破了,就想着给它做个鸟窝,这样安全一点。”
隋简闻言若有所思,但他没多问什么,耐心的等着云深垫好鸟窝后,连人带鸟窝一起带着去了后山。
后山山顶上碧空万里,扶桑神树赤红的叶片无风自动,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像是在欢迎两人的到来。
离地面最近的一根枝杈上,金红色的蛋卡在枝杈中间一动不动的,好像黏在了上面一样。
云深指挥着隋简将它弄下来的时候,它还不太乐意。
蛋最后被隋简放到了云深手中,他则使用灵力将鸟窝固定到枝杈上。
蛋在云深手里一直晃,云深见此嘿了一声,曲着手指在它光滑的蛋壳面前轻轻敲了一记道:“我们辛辛苦苦给你做个窝你小子还不乐意,好心没好报。”
当知道那个窝不是抢它地盘而是自己的窝以后,蛋立马蹭了蹭云深的手腕,那狗腿劲儿,特别的谄媚。
云深好气又好笑的摇头:“真是个现实的小家伙。”
第45章 四十五
安置好了窝以后还不算完, 扶桑神树和蛋都极其特殊重要,虽然后山在宫城腹地深处,但为了以防万一隋简还是布下了好几层防护阵法。
这一忙碌就是一整天, 两人下山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明明辛苦一天的是隋简, 结果啥都没干当了一天吉祥物的人参精倒是一直喊着疲惫脚软。
隋简只好背着他下山。
走到一半路程时,隋简像是想起了什么来, 突然开口问道:“当初扶桑神树将那颗蛋交给你的时候, 可有说过那蛋是什么品种的妖兽吗?”
云深正打着哈欠揉眼睛, 闻言回忆了半晌,摇头道:“它没说呢, 只是让我能养活就养着,不能养活就算了。”
“如此……”
隋简沉吟半晌没再提问, 而是半垂眼帘若有所思。
云深等了一下没等到他再次开口, 便昏昏沉沉的眯上双眼,隋简听到他呼吸变得绵长,侧目一看人参精已经睡熟了。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橘红的夕阳洒在两人身上, 地上的影子拉伸得很长.
云深在宫城里的日子算得上是无忧无虑的, 但今日注定有点不同。
“什么?你要我现在开始锻体和修习法术?”
人参精捧着脸不敢置信。
隋简嗯了声,道:“我为你请了教习的师傅,不出意外一个时辰后就到了。”
那淡然肯定的语气,就好像在跟云深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 而不是直接通知云深开始修炼。
“我不要,我只是一支废物点心人参精, 打打杀杀这种事情不适合我。”
云深垮了脸, 挪着小碎步就想悄悄跑掉,奈何却让隋简一眼识破了小心思, 提溜着后衣领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眼看逃跑无望,云深干脆耍起了赖,他噘着嘴大声嚷嚷:“你独断你专制!你这做法跟法西斯有什么区别!”
“人参精这么可爱,你怎么能强迫人参精做不想做的事呢?”
隋简是不知道他说的法西斯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他一边应和着人参精的责备,一边将人扛着去了演武场。
反正云深要开始修习功法以及锻体的事情是一锤定音了,人参精反抗无效。
教习的师傅是个五大三粗两米出头的壮汉,一条刀疤横穿整张脸,长得就特别凶神恶煞。
壮汉不仅可止小儿夜啼,也治撒娇耍赖的人参精。
“初次见面,我叫公明亮,你可以叫我阿亮。”
“接下来这一个月,都会由我来监督教导你锻体。”
壮汉做了自我介绍,粗犷高昂的声线听着震耳欲聋。
云深以他对视都需要后仰脑勺并踮起脚尖,不然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对方的态度还算友善,可云深光看见他那握起来比自己脑袋都大的拳头就发怵。
这要是一拳攮过来,他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云深逃避的心态更坚定了,只是势比参强,他都没机会推拒就被隋简交给了公明亮。
“你在这里跟他好好学习,等到了中午我来接你。”
隋简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丝毫不管一副被抛弃了天塌了的模样的云深。
公明亮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铁石,放到云深面前时云深感觉脚下的地面都跟着震了震。
他听到公明亮说:“今日是锻体的第一日,先让你适应一下,就先拖着这个一担重的试一下,明日开始会逐步增加重量。”
一担约等于一百二十斤,云深整支参也才一百二十斤出头,对方竟然一上来就让他拖着相当于一个自己重量的铁块跑步,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不,还是有区别的,直接杀了他还少遭罪,这拖着铁块锻体那简直就是在慢慢折磨他到死。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云深很想说他能不能不练,但公明亮虎视眈眈的目光明显是没得商量。
大概是看出云深的不肯配合,他亲自为云深将麻绳拴上,然后拍拍他肩膀鼓励道:“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
云深如丧考妣:“我觉得我不太行。”
公明亮道:“没事,我会帮你尽快适应的。”
云深还以为对方要怎么帮自己,却见他召唤来一只狼妖。
狼妖龇牙咧嘴的朝他低声吼叫,一双绿幽幽的眼睛里透露着凶狠之意,伏低身子摆出随时攻击的状态,只要公明亮一声令下就能立马跳出去撕咬人参精一口。
公明亮拍拍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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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对云深说:“先让你先跑一刻钟,若是让追风抓到就重头来过。”
云深脑子一片空白,想也没想扭头就跑,但由于负重前行,空有年份但体质废材的人参精一刻钟了都才跑出几百米远,狼妖追风迈着四肢全速奔跑几步加上一个猛扑就将人参精扑倒在地。
云深摔得眼冒金星,两只在地上摩擦的掌心火辣辣的疼。
他鼻头一酸,觉得自己好可怜,但由于身边没有能让他诉说委屈的人,只能眨眨眼睛硬生生将眼泪压了回去,忍着疼痛爬了起来。
“继续。”
公明亮果然对得起他的长相,十分的严厉,他没给云深缓和喘息的机会,让他从头开始,狼妖追风继续在后面追赶。
整整一个早上,云深不知被扑倒了几次,摔得灰扑扑脏兮兮的,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
到了午时,隋简果然准时来接他回去,当看到他的惨兮兮的模样后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但他到底没心软取消了锻体的计划。
如今他未身死的消息传遍修仙界,往后在外间行走的危险系数只会越来越高,前来杀他的人也只会越来越多,一直与他形影不离但却毫无攻击性的人参精必然会成为杀了自己的突破点。
他自然有自信护云深周全,只是人总会有疏忽大意之时,若是自己无法及时保护云深,他能逃跑快些自保一下也是好的。
所以隋简只能在这个时候对云深心狠一点。
云深不知道他的想法,结束了一早上的课程后,他没给隋简一点儿好脸色,气鼓鼓的直接忽视对方朝他张开的臂膀,越过他兀自走了。
隋简浑身一僵,但他很快就若无其事的收回双手,快步追上人参精,不由分说的将对方抗抱了起来。
云深本来是要挣扎的,但屁股被轻轻打了一下,罪魁祸首还沉声警告他别乱动。
云深这下更气了,但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只能憋着一股气被带回了内殿。
隋简带他回到房内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上药,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在肿胀的伤口处缓解了疼痛。
上完了药,云深率先开口道:“说吧,干嘛突然非要我锻体。”
他眼神冷漠,大有隋简给的理由不能说服他的话,他就要跟隋简翻脸的意味。
隋简见这回确实是哄不好了以后,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他揉着人参精细软的发丝,轻声道:“我希望你能有自保的能力,不需要多厉害,只要能在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跑远点就成。”
云深这回难得聪明,隐约听出了什么来,他略有些担忧的问:“是不是因为你回了沧骥消息走漏了出去,那些名门正道又开始讨伐你了?”
隋简这回倒是回应得极为爽快,他说了个:“是。”
一听对方是出于保护自己,为自己好才逼着他锻体,云深顿时什么气都消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怨道:“那你明着跟我说不就好了嘛,我又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参。”
“嗯,我的错。”
隋简很直接就认了错,并且认错态度良好,云深勉为其难原谅了他。
自从清楚了隋简用意后,云深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的抗拒锻体训练,反而表现得越来越好,从一开始负重跑一圈都累得气喘吁吁,到一个月后拖着三百公斤的铁块也健步如飞,进步可谓神速。
这一个月不仅仅只是锻体那么简单,云深还要修习法术,从一开始对那些常规法诀一无所知到后来能熟练到随心而动,单手掐诀就能施展出来。
而这期间,云深也没落下炼丹。
这般刻苦努力的又训练了一个多月后,云深的修为突然突破了元婴的瓶颈期,竟隐越朝着化神期突破。
隋简见他要突破了,想也没想就停了他的训练,将他带到了后山的另一座山头。
别看这山峰紧邻扶桑神树所扎根的那个山峰,其实两者之间隔了数十里,云深在此渡劫并不会影响到扶桑神木。
“你在此处闭关有事随时传唤我,我就在扶桑神木那边为你护法。”
隋简有些不太放心,但云深已经有过一次渡劫的经验了,所以这次显得特别淡定。他摆摆手让隋简安心,然后把人赶走自己专心闭关冲击化神期去了。
这一闭关就是五日。
这日,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风云变幻,滚滚黑云凝聚,雷鸣电闪,整片天地都陷入了阴暗之中,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隋简站在扶桑神木旁边,一脸凝重的遥望那片黑云,而鸟窝里的蛋则瑟瑟发抖不敢动弹,好似非常的惧怕这些劫云。
“妖修渡劫素来比人修艰难,夫人应当会成功的吧?”
左奇与无心在隋简身后小声交谈,脸上也尽是担忧之意。
夫人看起来就特别娇弱,平日里摔一跤都要在主上面前掉上几滴眼泪装一下可怜,这雷劫这般厉害,寻常修士被劈都尚且受不住那痛苦,劈夫人身上可不得疼得哭晕过去?
两人心有戚戚,偷偷瞧了瞧隋简的脸色,却发现他竟然十分的淡定,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云深会不会渡劫失败一样。
难道主上没他们以为的那般喜欢夫人?
两人脑海里同时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他们就被打脸了。
云深就这么气定神闲的站在劫雷下,一道道劫雷以雷霆万钧的气势直冲他天灵盖劈去,他却连动都不带动一下,更别说以灵力与劫雷抗衡了。
两人情不自禁的为云深捏了一把汗,只是下一息就见那数道劫雷一个一拐弯,全都劈向四周,除了扬起的灰尘扑了云深一头一脸,连点皮外伤都没有。
这哪是渡劫啊,倒更像是劫雷在陪他玩耍。
左奇僵硬的扭着脖子转头问隋简:“夫人他此前渡劫……也是如此吗?”
隋简淡然的嗯了一声,用一种近乎于炫耀的语气道:“他一年前渡元婴劫时也是如此。”
无心下意识附和道:“一年就化神了,那夫人确实天赋异……”
等等,一年?元婴到化神?
左奇:“???”
无心:“???”
这还是人……哦不对,这还是人参精吗?
似乎觉得给他们的打击还不够,隋简又加了一句:“他开灵识至今尚且不到两载。”
也就是说从开灵识到化形,再从练气到元婴,云深甚至都没用到两年时间。
这样的修行速度,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两人麻木的瞪圆了双眼,似乎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这个认知。
这还需要担心什么?没见那劫雷都舍不得往夫人身上劈吗?又怎会疼呢?
果然,人和参之间是不同的,挨劈的只有他们自己而已。
劫云的中心,云深特别气定神闲,上次渡劫时他还因为好奇心追逐戏耍劫雷,这次他却是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就等着劫雷早点劈完早点完事,他好回去好好睡一觉。
天知道他这些天为了冲击渡劫,可是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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