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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七十一

因为有银蟒在, 云深在秘境里一直没碰到其他修士,都是离得远远的时候银蟒就会给他发出预警让他躲起来。

云深昼伏夜出,晚上才会把小金乌和鸡崽放出来放风, 炎阳之心则充当着照明的光源随行在侧。

穿过平原之后就是那片沙漠戈壁, 炎阳之心一见回了自己老家,说什么也要拽着云深往地底去。

“地心里有什么吗?”

云深不明就里的问着炎阳之心, 对方不会说话, 只是一个劲的推搡着他往之前隋简弄出来的裂缝去。

很显然自己要是不走一趟炎阳之心是不会罢休了, 云深只好再次变回本体,让小金乌抓着他往下飞。

裂缝又深又黑, 小金乌只能将收起的金光外放出来,连同炎阳之心的火光将四周都照亮。

落到地底时, 力竭的小金乌立马倒在云深的怀中, 连动一下翎羽的力气都没了。

云深心疼的摸了摸它后背的羽毛,拿出一小瓶日精让它喝了下去,日精被快速转化为灵力,前一秒还累瘫的小金乌又精神奕奕的活了过来。

它神气的站在云深肩膀上, 周身的金光为他照亮前路, 想表现却被抢了机会的炎阳之心怨念的绕着云深转了几圈,最后只能气呼呼的飘到跟前去带路。

地下通道狭窄,旧地重游的云深有片刻的恍惚,不免想起上次来时的凶险。

隋简为了保护他可是摔断了好几根肋骨, 差点就寄了。

想到这云深又想起了之前跟隋简相处的点点滴滴。一直以来隋简对他都是极好的,就是有时候嘴巴不饶人,

他除了本体有用以外那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隋简囚禁着他每天拔他参须也是一样的效果。以隋简的性格,真要利用自己其实根本就没必要演戏。

隋简向来不在意身外之物, 况且以他的能力和身份要什么没有,区区一方小世界,真值得他将自己送出去吗?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呢?

云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开始后悔自己当时头脑发热跑得太干脆。

所以……果然还是得回去找隋简问清楚才行,不然以后终其一生自己都要被这个问题困扰。

云深想得出神之际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地心深处,岩浆池的岩浆静静流动着,赤焰莲依旧活力十足的挺立绽放,无风自摇曳。

炎阳之心抵着他后腰,推搡着他往前走,眼看着离岩浆池只有一步之遥时,炎阳之心突然一个猛顶将他顶.入了池中。

“唉!等等!”

云深甚至只来得及开口却没来得及阻止,小金乌也被惊吓的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意识到云深落下岩浆池后又立马着急的飞回去,三只爪子都用上了吃奶的劲去拽云深的衣领,但奈何力气不够托起人形的云深,只能眼睁睁看着云深被岩浆淹没,整只乌如同石化了一般在池面上下意识的扇翅膀。

而落入岩浆里的云深原以为自己要被烫成灰,却不曾想这岩浆看着温度高,实际上却是令人舒适的温热。

他从岩浆池中浮起,第一眼就看到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小金乌,顺手将它捞回怀里安抚。

小金乌趴在他怀里嘎嘎嘎的放声大哭,云深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

这时炎阳之心从他臂弯间钻了出来,云深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它拍到了石壁上,语气愠怒的训斥道:“你怎么能不提前打招呼就把我推下来?可把我跟小金乌都吓坏了。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事,你就别想再跟着我了。”

云深这话对炎阳之心杀伤力极大,它身上的火焰萎靡不振的闪烁,想黏着云深卖乖认错都又怕让他更生气,只能委屈巴巴的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云深看它这样也心软,索性也没多生气,吊着炎阳之心半晌开口道:“好了好了,下不为例。”

炎阳之心瞬间活了过来,朝他高窜了好几下火苗,一上一下的在岩浆池中上下沉浮。

“你意思是让我跟着你沉到底下去吗?”

云深福至心灵,炎阳之心欣喜的晃了晃,然后一马当先直接扎进岩浆池池底。

云深不知道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在犹豫了片刻后,决定还是看看它这般着急,到底是要让他去看什么。

岩浆池的底下还是那片无边无际空茫茫的世界,但不同的却是在空茫之中,无数金红色的丝线从脚下向上倒流,看起来和帝流浆有些相似,但却明显不是同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云深有些好奇的伸手去触碰丝线,那些丝线便像是泡沫一样啪一声碎成了无数段,然后彻底迸散融入空气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指尖上仿佛被火烧灼烤过的触觉。

他连着试了几条丝线都是如此,倒是小金乌好似异常的受丝线的喜爱,竟自发的聚集到它身旁,渐渐凝聚成了一小团。

炎阳之心身上的火焰突然窜高,火焰拉得细长,渐渐显现出字样来。

云深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勉强认全了那几个字。

“炎……阳……精?”

他觉得这几个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他回忆了一下,猛的想起了涅槃丹的丹方,其中一味主药正是炎阳精。

此前还苦恼着炎阳精一点线索都没有,没想到竟然直接出现在了他面前。这可不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吗?

云深高兴得眯起了双眼,这么一来涅槃丹可就只剩凤凰骨没找到了。他若是带着炎阳精回去,隋简会不会看在炎阳精的份上不把他换出去了?

云深再看这些金红色丝线时眼神都不一样了,像是一只只等着他抓的金蟾,恨不得将它们一口气全打包了带走。

炎阳精乃至阳之物,通常它存在的地方之后必然会生出新的火元素之心,然后会成为火元素之心成长的养料。

云深和隋简遇到炎阳之心时它已经成形了很多年,与它伴生的炎阳精早就被它吸收完了,如今又有新的炎阳精生成,它第一时间就想将好东西送给云深。

“你可帮了大忙了,谢谢你。”

云深毫不吝啬的夸奖着炎阳之心,把它哄得晕乎乎的,开心得直转圈圈。

云深属木,火克木,他不能直接接触炎阳精,收集的工作理所当然就落到了炎阳之心和小金乌头上,他则坐在小马扎上为它们大气加油。

为了得到人参精夸奖的一心一乌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谁都不愿比对方收集得少落了下乘,于是整个空间内的炎阳精不到三日就被它们收集一空。

炎阳精看似很多,但真收集起来却只堪堪装满了一个巴掌大的瓷瓶,多的就再也没有了。

他小心谨慎的将炎阳精收进空间戒指里,然后挨个夸夸了小金乌和炎阳之心,直把它们夸得翘起了尾巴。

从地心回到沙漠又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距离秘境出口开启只剩三天时间,云深跟着银蟒回到了木屋住了下来,再次离开时,他又问了一遍银蟒要不要跟自己离开秘境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理所当然的银蟒还是摇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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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精彩,这个秘境是它的主人的埋骨之地,即使主人已经神魂俱灭,但它作为守墓人是永远都不会离开它的主人的。

云深心中感慨万千,终究没有再强求,与银蟒告了别后便离开了木屋。

他并没有马上出秘境,而是在出口处踌躇不前了许久,主要是怕那个假隋简还没走,自己就这么贸贸然出去只怕会自投罗网。

他看了眼落在他肩膀上炎阳之心,金色的眼眸滴溜溜转了两圈,然后一个馊主意在脑海之中浮现。

“对不住了!”

他伸手捏着炎阳之心,在对方茫然的情绪波动之中,扬手将它丢出了秘境出口。

炎阳之心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到山峰顶上的沙石地上咕噜咕噜转了几圈。它茫然的看了看呆愣了许久,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当成了探路石来使了。

它是有些生气的,可将他丢出来的是人参精,那股火气就瞬间熄灭了,是无论如何都生不起云深的气来。

云深探头探脑的观察了好久,见无事发生,这才猫着腰鬼鬼祟祟的钻了出去。

周围一切景色都很平静,但吹拂过来的风却裹挟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起码是要达到血流成河的地步才会有如此浓重的血腥味,但周围一草一木都十分的干净,好似那股血腥味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越是平常就越是诡异,云深寒毛倒竖,天生的警觉在此时疯狂拉响警报。他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把炎阳之心捞起塞进空间戒指里,正要遁逃入土中时,一只冰凉的大手一把掐住了他后颈迫使他不得不后仰着脑袋。

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冷香破开血腥味的侵袭钻入鼻腔,云深本能的生不起一点反抗之意,四肢也软绵绵的卸了力倒入了身后之人的怀中。

“你可让我好找啊。”

“还想跑哪儿去?嗯?”

隋简顺势箍紧了云深的腰身,目光凶狠的盯着他的脸,像是要将他嚼碎了融入骨血之中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等……”

云深总有种下一秒就会被他抽筋剥皮嚼了的错觉,又惊又俱的张了张嘴企图垂死挣扎为自己辩解一番,但隋简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低头堵着他唇舌就是一顿凶狠的撕咬啃吮,疼得他眼泪都不受控制的滑出了眼眶。

直到将胆敢擅自逃跑的人参精的嘴唇咬肿出血后,隋简心底的不安和后怕才被稍稍安抚了些许。

为防人参精还有逃跑的可能性,他直接封了云深的灵力,而后将人打横抱起,用一种晦涩难懂的眼神看着怀中的人道:“关于你擅自逃跑的事情我很生气,但主要的过错在我,等回去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本来惶惶不安的云深闻言愣了许久,一时没能消化他话中的意思,只是不等他开口追问,隋简又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不过在那之前,你得为自己逃跑的行为付出代价。”

云深浑身一颤,突然深刻的意识到大反派是真的气狠了。

他心底生起一股悔恨之意,就不该跑的,也不知这回大反派要如何借机磋磨他。

第72章 七十二

云深抓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捆妖索会用到自己身上来, 不单单是捆妖索,连带的许多叫都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十足羞耻的东西也全使了个遍。

整整三天, 被关在地窖里的人参精的眼泪就没停过, 差点就哭脱水了。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隋简正慢条斯理的为他一件一件的穿着衣服,期间也没有将绑着他手腕和脚腕的捆妖索解开。

里衣的布料柔软, 系上衣带的时候不慎勾到了什么尖锐的物件, 依稀能看出是莲花状的轮廓。

云深难以自抑的浑身震颤, 崩溃的哭喊:“取……取出来……”

隋简不为所动,兀自为他穿戴整齐。

云深只能咬牙忍耐, 明明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穿衣服,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

他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额头的细汗打湿了鬓发, 浅金色的眼眸湿漉漉的盈满了雾气,瞧着可怜得要命。

隋简早就气消了,只是不给胆大包天的人参精一个狠狠的教训,只怕以后还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捏着手绢仔仔细细的为云深擦汗, 漫不经心的问道:“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跑吗?”

云深浑身无力的倒在隋简怀中, 无意识的破碎低语:“错了,真错了,我以后都不敢跑了。”

是真不敢了,这样的事情一次就能让云深记忆深刻。

隋简这才心满意足的为他解开身上的捆妖索, 只是偏偏故意漏了某个物件没拿,人参精自己受不了动手去拿却让他握住了手腕, 似笑非笑的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敢自作主张拿出来, 之后就别想再出来了。”

人参精浑身一僵,瑟瑟缩缩的抽回手, 委屈的抿紧了唇,敢怒不敢言。

隋简抱着他离开了地窖,许久没见过阳光的云深下意识的抬手挡在眼前,等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强光,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隋简带着上了飞舟。

被抱进船舱时,在甲板上掌控着飞舟前进方向的左奇眼观鼻鼻观心,偷偷对人参精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

把人折腾成这样,主上可真是……禽兽啊。

当然,这些想法他是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的,只能在心里偷偷摸摸的腹诽。

船舱内,云深被放到了软榻上。

隋简指尖捏着一根两指长尖尖细细但末端圆润,顶部是朵绽放的莲花的金簪。

金簪也不知用来做了什么,黏答答湿乎乎的。

他举着金簪仔细端详,忽而轻笑着呢喃了一声:“可真贪吃。”

云深耳垂和脸颊烧得通红,完全不敢直视那支金簪,脑子乱得好似下一秒就要宕机过去一般。

呜呜呜……太欺负参了!

云深越想越委屈,鼻尖一酸,没忍住崩溃大哭。

“你变态!”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以前的隋简对他有多温柔。

所以现在这个变态才是大反派的真面目对吧?

“既然知道我是变态,以后就别想离开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有多疯。”

隋简微凉的手掌贴着他后颈的软肉轻轻摩挲,透着几分霸道又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云深害怕得抖了抖,撇过脑袋垂眸不愿看隋简,也不愿面对现实。

隋简没再继续吓唬他,信守承诺的给他解释了那支被送出去的人参精的事情。

云深听完后才知道自己真闹了个大乌龙。

想想这些时日自己的担惊受怕,还连累隋简大张旗鼓的到处找他,大反派气成这样好像也是应当的。

云深越想越心虚理亏,于是便也不敢再跟隋简置气。

只是想到那支替他受了罪的人参精,云深忍不住问了一句:“那……那支人参精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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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简没说话,但云深已经得到答案了。他心里有些难受,可在这个世界待久了他早就知道这里的规则有多残酷。

云深不是圣母,他也没资格指责隋简这种行为不妥,毕竟这是眼前最稳妥也是最省事的方式。

修仙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弱小就是原罪,如果没有隋简护着,他的下场也不会比那支人参精好到哪里去。

隋简将人参精的纠结和难受都看在了眼里,对此他并未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无声的安抚着.

飞舟全速赶回沧骥,期间自然又遇到了好几波拦截的宗门修士,隋简无心跟他们缠斗,通通手起刀落的宰了。

而被关在船舱不允许出门的人参精一无所知。

回到沧骥城后,云深被关进进了主殿,不仅不能离开,明里暗里全是隋简派来监视着他的人。

至于帮助云深逃跑的小金乌,连同鸡崽和炎阳之心都被隋简带走关了禁闭。

自打回了宫城后隋简就非常的忙,连着几天都没有出现,说好的自己想要问什么他都解释的事情也没了着落。

云深试图出主殿去找他,只是人刚靠近宫门暗处就闪出两个黑影。

黑影挡在宫门前,语气冷淡的说:“主上吩咐过不能让您离开主殿半步,还请夫人回去,莫让我们为难。”

云深气鼓鼓的竖了眉,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说了软话:“我要去找隋简,你们放我出去,我保证不让他找你们麻烦。”

黑影不为所动,只是依旧身姿挺拔的挡在门口。云深没了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你们去给他传话,就说我要见他,要是他不来,那以后就都别来了!”

云深是又生气又委屈,凭什么这样软禁他呀?像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怕死跑路才是正常反应,不跑才是真傻子呢。再说了,这还不是怪隋简自己不跟他说明白才闹了这么一出乌龙,他都还没跟隋简算账呢。

他越想越气,扭头就要把门锁上,心想着什么时候隋简把他哄高兴了什么时候才给开门,但人参精显然忘了这是修仙界,区区一个门栓对隋简来说形同虚设。

隋简终于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将手下一一安排部署完毕,这才抽出身来找云深。

他发现自己吃了闭门羹,招来暗处的侍卫一问才知今日人参精发了一通火,他苦恼的叹了口气,身体化作黑雾潜入了殿内。

人参精出不去又没事做,心头憋着气也静不下心来炼丹,干脆站在窗边双手托腮,手肘抵在窗棂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当听到身后传来响动时,云深头也没回好似不在意来的人是谁,但隋简分明看见他气鼓鼓的抿着唇,分明就是憋着气呢。

“关着你你生气了?”

他径直走上前去,顺手就将气成河豚的人参精抱离了窗边,一步步往内室走去。

他一问起来云深就更气了,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干脆一起之下变回人参精本体,呲溜一下从他臂弯里滑了下去,然后迈着参须哒哒哒的跑到厅堂的另一边,离他离得远远的。

隋简想要靠近他还不让。

“你就站那儿跟我说话,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隋简拿闹脾气的人参精没办法,只能无奈妥协。

他好气又好笑的问:“不想知道我的秘密了?”

人参精自然是想的,他忙不迭的点头,但在隋简再次想靠近时喊了停:“你就站在那里说一样的,我听得到。”

“可是离得远了我便不想说了。”

“你若是当真想知道就自己过来,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隋简就像那蛊惑人心的妖精,一步步的诱惑着不谙世事的人参精自己落入罗网。

云深纠结得拧巴着头上的枝叶,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着慢慢挪到了大反派脚下,而后便被守株待兔的大反派抓了个正着。

隋简答应了不对他做什么就当真没乱来,只是让他变回人形领着他回了房,布下个隔绝神识和声音的阵法后,才将自己的秘密娓娓道来。

云深全程呆若木鸡,感觉大反派说的每一句分开自己都能听得懂,可组合在一起却让他的大脑烧了CPU。

“你是说,你死而复生了十二次?”

那岂不是说明隋简已经重生了十二次?

这么一对比,自己这个穿越后又疑似重生的外来人士真的弱爆了呢。

那大反派知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书中的人物啊?

云深忽然福至心灵,但他没敢问,怕自己也暴露了。

大反派重生了十二次,次次都是身死道消的下场,若是换作是自己,怕是也得发疯变态。

云深突然就理解了隋简有些时候为什么疯得可怕了,他心疼的摸着隋简的心口问:“疼吗?”

被捅了十一二次呢,肯定很疼。

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说出来,隋简承认他有在赌的成分,只是没想到云深的关注点居然是自己疼不疼。

隋简握紧了云深的手,内心一片火热。他说:“早就不疼了。”

真是……傻得可爱。这么傻的人参精被他抓住了,可就不会放手了。

云深可不知道隋简内心阴暗的想法,他庆幸道:“幸好这一世你熬过来了,不然平白又要从头来过。”

运气好是从头再来,运气不好可能就真玩完了,毕竟重生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万一有了这次没下次怎么办?

隋简忍俊不禁道:“嗯,全靠你才熬过来了。”

云深愣了一下,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不等他问为什么,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开灵智准备发芽的时候却被什么东西压着了导致他发芽失败,后来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破了土。

云深眯起双眼,语气危险:“你别告诉我当初压我头上的东西就是你!”

隋简但笑不语,这便是默认了。

人参精瞪圆了双眼,不可思议的说:“你明知道我是你救命恩参,一开始居然对我态度这么恶劣!过分了!”

云深说着就开始罗列他条条罪状,包括他是如何奴役自己的,字字泣血,好似隋简犯了滔天罪行。

隋简耐心的听着,不时插嘴道歉,态度很是诚恳,人参精被哄得心花怒放。

数完了罪状以后,人参精骄矜的扬起下颌哼了哼:“以后对我要好点,我可是你的救命恩参呢!”

那嘚瑟小模样,别提多得意。

隋简没忍住掐了掐他脸颊的软肉,被人参精不耐烦的拍开。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云深想起之前在秘境入口堵着自己的那个假隋简,他直接就问了隋简:“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还是双胞胎?可原文里也没写过隋简有兄弟啊。

一谈起那人,隋简脸上的笑容都淡了几分,云深心里一个咯噔,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能问吗?”

隋简道:“倒也不是,只是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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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是不能提那云深就放心了,他乖巧的双手交握着端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态。

隋简瞧着好气又好笑,他无奈摇了摇头,而后才说:“他是剑宗的上一任宗主,也就是我曾经的师尊。之所以会与我样貌一模一样,那是因为他现在用的那个身体原本是我的。”

“呃……啊?!”

短短两句话,人参精的脑子这回真宕机了。

隋简的师尊,用着他的身体?难道是所谓的夺舍?

“你猜得没错,确实是夺舍。”

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隋简嗤笑一声,嘲讽意味十足。

云深原以为师尊夺舍弟子已经够炸裂了,没曾想更炸裂的还在后头。

只听隋简语气淡淡的继续道:“说来可笑,我只是他收来夺舍的容器之一。不仅仅是我,浮光与赵随云也是。”

云深眨巴着眼睛,一时也没消化过来,他动了动嘴唇,心里想的却是既然那么多个夺舍容器,为什么最后选中了隋简呢?

云深没明着问,但他一向藏不住心事。隋简一眼就看穿了,他解释道:“浮光是丹修,并不符合他的预期,至于赵随云则是因为他本是单天火灵根,后来变异为雷火灵根,与他的功法相冲。”

“而我天赋与修为都是最高的,又是纯阳之体,所以他选中我也是理所当然。”

隋简是被多番计较之后,选中的幸运儿。

而浮光与赵随云不愧为主角攻受,竟无意的避开了被夺舍的劫难,而没有主角光环的大反派可不就得遭殃了吗?

云深都快心疼死了,他问隋简:“那你现在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有影响啊?”

是不是因为没了原本的身体,加上主角攻那致命的一剑才会身体这般虚弱?

隋简道:“这身体是我以元婴之躯重新修炼而成,不会有任何影响。”

云深越听越难过,心想大反派怎么这么惨啊,净遇到这些糟心事儿。

他一把扑到隋简的怀里搂着他腰,轻生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那些坏人做了坏事肯定都会付出代价的!”

隋简眸色渐深:“会的。”

他向来睚眦必报,欠了他的他会亲自一一讨回来,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先弄清楚一件事。

他抬手一把掐住人参精因为情绪过激而自主冒了出来的小红花,似笑非笑的问:“所以能解释一下,这红花和种子是怎么回事吗?”

前几天隋简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

云深浑身一僵,脑子里全是完蛋了三个大字。

他居然把最重要的种子忘了!

第73章 七十三

怎么办?怎么办!

人参精紧张得灵魂出窍, 恨不得地面上能突然出现一条地缝让他直接钻进去。

“想好怎么编了吗?”

隋简好整以暇的揪了揪小红花,稀松平常的语气好像只是在跟云深讨论一个很普通的话题。

云深后背一阵阵发凉,头皮发麻, 顾左右而言他。

“就……就很正常的开花啊, 人参嘛,开花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试图蒙混过关, 隋简却步步紧逼:“那种子呢?”

云深心虚的绞着手指, 卡壳了半天才憋出一个蹩脚的理由来。

他斩钉截铁:“我放进去……装饰用的。”

就是这样的, 人参精自欺欺人,企图骗过大反派也骗过自己。

“哦?是吗?”

隋简当然不信, 这回他可没放过撒谎的人参精,倾身在人参精耳边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 人参精就吓得脸色惨白, 什么都招了。

“我真的不知道它怎么回事,我发现它的时候,它都长出来了。”

云深委屈得想哭,这又不是他想结种子的, 他也是受害者啊!

“你也不知道?”

隋简沉吟半晌, 灵植想要结果都是需要进行授粉的,以授粉类比人类的行为就相当于双修……

隋简捏着小红花花瓣的手突然僵硬了片刻,眼神复杂的垂眸看向还毫无所觉的人参精。

他问云深:“你第一次发现开花是什么时候?”

云深回忆了一下:“好想是在丹师大会决赛前发现的。”

决赛之前,他们恰好双修过。隋简攥紧了拳头, 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和晦暗。

说起这事云深就犯迷糊,他并未注意到隋简的异样, 兀自嘀咕道:“怎么会突然就开花呢?而且都没授过粉就结种子了, 难道人参这种植物还是自我繁殖的不成?”

人参精抓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一度怀疑自己以前的生物学没好好学, 把植物开花结果的过程记错了。

压根就没往种子可能是他和隋简的崽那个方向想。

隋简难得露出心虚的神色,他抬手虚握成拳抵着嘴唇轻咳一声,缓缓道:“有没有可能,这颗种子……”

他欲言又止,云深歪着脑袋疑惑的问:“可能什么?”

隋简思索片刻,缓缓摇了头:“没什么,既然都长出来了就好好养着吧。”

云深见他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把种子的事放了过去,忙不迭的点头之余心里还有点小庆幸。

不会借机为难他的大反派真是太好了!

云深对隋简的滤镜又加了好几米,甚至连之前被关地窖里折腾的事情都选择了原谅。

大反派只是气过头一时失了理智,又不是故意的,有什么不能原谅呢?

人参精甚至为隋简那恶劣的行径找好了推托之词,自己把自己哄了过去。

隋简觉得他们现在还孩子都有了,有些事必须尽快坦白,然后……

隋简终于放开被他揉捏了许久的小红花,神色莫名的对云深道:“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什么?”云深眨巴眨巴眼睛,心想隋简不愧是大反派,秘密就是多。

他满眼期待,洗耳恭听。

隋简轻声道:“是我让方陵告诉你双修之法可缓解我身上的病症。”

“哈?”

人参精掐了掐大腿,以为自己幻听,隋简似乎觉得给他的震撼还不够,未了特意强调了一句:“我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双修。”

“你……我……”

云深身体后仰深呼吸,一时找不到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的震惊。

大反派说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双修,又说他故意让方陵跟自己说双修可以治他的病,那岂不是说隋简其实一直都喜欢着他?

云深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莫名的窃喜。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但就是忍不住眉眼飞扬嘴角压抑不住的往上勾。

只是这种欣喜来的快去得也快,人参精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关注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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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双修是什么,还以为只是正常的两人同时修炼互帮互助,现在回想起来,大反派一直都在装病弱装可怜,还故意误导自己,以至于后来局面失了控,为此他还愧疚难受了好久。

没想到啊,大反派居然那么早就在套路他了!

“那你也不能用欺骗来套路我呀!”

人参精出离愤怒了,他伸着手指气鼓鼓的戳隋简的胸口,但由于胸肌太硬,隋简还没怎么样呢他倒是手指都戳红戳疼了。

云深讪讪的收回手,竖着眉哼了哼,扭头转身留给隋简一个拒绝沟通的背影,阴阳怪气的说:“哦!你现在才告诉我做什么?反正我那么笨肯定自己发现不了,完全可以瞒着我一辈子的嘛。”

人参精是越说越气恼,到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后牙槽蹦出来的。

隋简自然能瞒他一辈子,可纸终究包不住火,与其等云深哪天反应过来被伤透了心对他失望,还不如他自己亲自戳破,而且他还有私心。

他倾身伸手环住人参精的腰身,长臂一捞就将欲要挣扎逃离的云深按进了怀中。

他盘膝而坐,让云深坐到自己大腿间,下巴搁在云深的肩窝里,沉声轻笑:“说了要告诉你我所有的秘密,那自然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告与你知。”

他这话可一点都不作假,连重生轮回了十几世的老底都给云深交代了,可见诚意十足。

说实话,云深还真有些被哄住了,但他矜持的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隋简了解他,知道他已经开始消气了,于是乘胜追击道:“挑个黄道吉日,我们把道侣大典办了吧。”

云深头顶的叶片瞬间竖直,怎么也没想明白前一秒还在跟自己坦白过错的大反派怎么有脸下一秒就逼婚!

他想也没想就一口拒绝:“我不!”

“为什么?我们双修那么久,合该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才是。”

隋简面色不虞,都不等云深开口,他又自顾自的说:“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满意了?还是说,你讨厌我?”

隋简步步紧逼,大有云深不解释出个所以然来,他就直接压着人把道侣大典办了的意味。

云深气急,羞窘的抬脚踢踩了他小腿一脚:“哪有人恋爱都没谈就直接结婚的嘛?”

这话脱口而出后不单单是隋简愣住了,云深自己也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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