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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气大反派逼婚的行为,而是介意他没跟自己谈恋爱就想直接结婚。

完了完了,他想的居然是要先跟大反派谈恋爱,那岂不是说明自己其实也喜欢大反派吗?

难怪刚刚得知隋简为了把他哄骗到手算计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在那傻乐,原来他早就不知不觉的也陷进去了!

云深捂着通红的脸,不愿面对事实。

隋简楞过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人参精的手背,心中的喜悦溢满。他问云深:“你也喜欢我的对吗?”

云深没吭声,装聋作哑,隋简顾及他最后那点稀薄的脸面,没继续追问下去转而道:“现在我们算不算开始谈恋爱了?”

云深还是不吭声,他便自顾自的接着说:“正好谈一年半载的恋爱,就能修成正果办道侣大典了。”

绕来绕去,还是逃不过要结为道侣这个结果。

这下云深可就不装死了,他猛得抬头,色厉内荏道:“你想得美!”

“鉴于你欺骗过我的行径过于恶劣,你在我这里信任度已经破产了,好感度清零!在我没原谅你之前别说结为道侣,连谈恋爱都没门!”

这回云深异常硬气,说到做到。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变回本体雄赳赳气昂昂的从隋简怀中溜出去,两根参须背在手后迈着参须直接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隋简无奈的笑着摇头,起身跟了上去,然后就被人参精回头凶了一顿。

人参精指指点点:“这两天我要好好静一静,要是你想好感度变成负数,你就继续跟着!”

隋简只能做了让步。

当然,他没跟着,却吩咐了侍卫在暗中跟着云深保护他。

云深光明正大的跨出了主殿的门槛,刚走过第一个转角就立马心惊胆战的拍了拍胸口。

他扒着墙角悄悄咪咪的伸出半个脑袋偷看,确认隋简真没跟上来以后才松了口气。

回想刚才对隋简堪称颐气指使的口气,人参觉得自己真的出息了。换做以前,就是再借他十对熊心豹子胆他不敢这么跟大反派说话,也就仗着知道了大反派喜欢他才敢了。

嘿嘿……大反派喜欢他耶。

云深捂着嘴偷笑,才笑了一下就突然做贼一样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发现自己犯傻以后才平复了下来,然后心情极好的往后山走。

云深说要冷静几天,其实只是想要晾着隋简,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好哄的,免得他以后又旧态复发欺骗自己。

必须得让大反派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不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没把他哄高兴之前,别想自己搭理他!

人参精打定了主意,之后直接在后山上扎了根,隋简干脆让手下在山上建了个小木屋,只要有空闲时间就在后山陪他哄他开心。

这样被重视的感觉云深很是受用,如此这般被哄了大半个月,他已经有些意动了。

当隋简再次提出让他回主殿时,他犹豫再三,终于勉为其难的点了头答应了。

他傲娇的仰着下巴道:“先说好哦,我只是答应回主殿住可没原谅你,你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隋简一边说着好,一边直接上手把人单手托抱而起转身就往山下走,只是刚下到半山腰便见墨鳞突然从道路旁的灌木之中钻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节被明显啃咬过的参须。

墨鳞自从上次任务失败之后就一直都很失落,也很少出现在隋简面前,乍然见到他,云深与隋简两人都有些诧异。

隋简撇了一眼那节极其眼熟,气息与云深一模一样的参须,眉心微蹙的问他:“发生了何事?”

墨鳞单膝跪下,将参须呈到隋简面前道:“东海的那只鲛人上门求救来了。”

云深闻言很是担心,他问墨鳞:“鲛人族怎么了?为何要求救?”

“鲛人一族的踪迹让太珩宗的宗主泰厄发现了,于一个月前集结了几个宗门的高手一同前往屠杀鲛人族。鲛人族不备被杀了大半,剩余的被逼入深海之中的禁地,暂时得以苟延残喘。”

墨鳞将从鲛人口中得到的情报说了出来,像鲛人族这种情况,如果没有强而有力的外力帮他们渡过困境,被困死只是是早晚的事。

那个当初帮过云深忙的鲛人绝望之际想起来云深说过遇到困难可以到沧骥找他,于是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不顾自己的安危离开了禁地,孤身前往沧骥。

很显然,他这一路过来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不然云深那节参须也不会被咬出那么多缺口来,分明就是身受重伤后咬来自救了。

隋简心中一沉,鲛人族被灭族的事情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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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这辈子一直未曾听到风声,还以为鲛人族的命运也被改写了,如今看来还是天命不可违,只是推迟了罢了。

他问墨鳞:“那鲛人的诉求是什么?”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隋简还是这么问了。

墨鳞道:“他希望主上能去东海救他的族人。”

“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啊!这么漂亮的种族都下得了手,也不怕被天谴!”

云深听了鲛人的遭遇很是愤怒,他气呼呼的拍了拍隋简的肩膀,求情道:“鲛人们太可怜了,我们帮他们一把吧。”

隋简对他宠溺的笑了笑:“好,听你的。”

云深立马吧唧一口亲了他脸颊一下,高高兴兴的说:“你最好了!”

隋简摸了摸脸上的湿意,忍俊不禁道:“那这么好的我可以转正了吗?”

人参精立马抬头看天,假装听不见。

隋简咬咬牙,捏了捏他鼻尖道:“云深,我可以等你气消,等你原谅我,但你得给我一个时间限度,我耐心有限。”

他确实有些等不及了,即使知道云深也是喜欢他的,但无法彻底的拥有云深,这让他十分的焦虑不安。

他必须要确定自己跟云深的关系,最好是天地都认同的道侣。

云深垂着眼眸没说话,但十指却慌乱的绞着。隋简也没逼着他立马给出答案,只是说完了以后就带着他转道去了宫城前殿去见那个鲛人。

第74章 七十四

鲛人伤得很严重,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溃烂的伤口,搁在浴桶外边的部分尾鳍都是呈撕裂的状态。

云深怀疑自己之前要是没给他那截参须,他可能都坚持不到沧骥就挂了。

两人一进来趴在浴桶里的鲛人明显很激动, 撑着浴桶边缘就要爬出来, 被墨鳞给一手压着肩膀按了回去。

“想好得快些就老老实实泡着。”

墨鳞眉心紧蹙,对他的行为十分不赞同。

鲛人属于深海物种, 海水能对他的伤势起到释缓修复的作用, 墨鳞也是在为他好。

鲛人看了看他又扭头看向云深和隋简, 最终老老实实待在了浴桶里。

云深是丹修,说不定能治好鲛人, 只是原本想要上前给他看一下伤,隋简却抬手捂着他眼睛将他拉到了身后不让他看。

“非礼勿视。”

鲛人光着上半身, 隋简当然不可能让人参精盯着看。他语气淡淡, 但云深却嗅到了浓郁的酸味。

“不看就不看嘛。”

云深嘴上嘀咕,心里却腹诽大反派醋劲儿真大。

虽然没有直接查看鲛人的伤势,但云深还是掏了不少治愈外伤的丹药给鲛人。

关于鲛人一族的处境在来的路上墨鳞已经转述得差不多了,加上跟鲛人语言不通, 商议好了出发日期后隋简让云深在门外等他, 云深虽然不知道他要跟鲛人单独说什么,但还是乖乖的站到了门外,甚至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隋简并未布下隔绝的阵法,而是直接了当的以神识传音对鲛人说:“几颗鲛人泪的人情不足以让我救你的族人, 我可以帮你,但事后我要进鲛人族的禁地。”

隋简可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 之所以会答应帮鲛人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若是没记错, 获得涅槃丹丹方的秘境就在东海。

东海绝大部分海域他前几世就已经搜查过了,皆是一无所获, 如今他怀疑那处秘境极有可能在鲛人族的禁地之中,而之所以秘境神秘消失,估计是与守护禁地的鲛人族灭绝有关。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隋简无论如何都要进一趟鲛人族的禁地看看。

鲛人听后面上露出犹豫挣扎的神色,但最终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隋简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便转身离开了,顺手把门外眼巴巴好奇张望的人参精也一并领走。

回程的路上,隋简还是抱着云深走,路过的侍从和侍卫悄悄的瞧着两人偷笑,脸皮薄的人参精表示想自己走结果遭到了拒绝,郁闷不已的人参精为了转移注意力便问起了隋简到底跟鲛人说了什么。

隋简解释道:“不是多重要的事,只是跟他说解除了鲛人族的危机后,让我们进他们的禁地一趟。”

隋简也没隐瞒云深,他问起便老实交代了。

云深了然的点头:“那禁地里有你要找的东西吗?”

隋简摇头:“还不确定。”

所以才必须要进去一趟。云深满足了好奇心,转而想到那些要将鲛人族灭族的宗门,不由得愤愤不已的说:“明明以前人修和鲛人族都能共存自由交易,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他不明白,人为什么可以为了一己私欲就去迫害另一个种族,甚至要置其灭族呢?

隋简笑了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是吗?”

“修仙界弱肉强食,资源就那么多,能彻底除掉一个种族来分割资源,又能对其加以利用,何尝不是一举双雕的美事?”

这一笑,可谓是讽刺意味十足。

云深听着有些难受,梦里的自己又何曾不是和鲛人族一样的遭遇呢?

在绝大部分的人修的眼中,像他这种精怪也不过是可利用的资源罢了。

一句非我族类,就美化掩盖了无数的滔天罪行。

他无奈的轻叹一声,突然有些怀念上一个世界。虽然那个世界也没那么美好,但起码人与人之间还是能做到相对公平的,而修仙界那就是完全以实力和地位来说话。

弱小就是原罪,被更强者杀了那是技不如人,却不会有人批判杀人者的行为不对。

云深唉声叹气,隋简抬手摸了摸他脑袋,柔声轻哄:“好了,别为无关紧要的人费心,不值得。”

想得再多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云深这么一想觉得隋简说得对,慢慢就放宽了心。

经过两天的修养,又有云深的丹药不要钱一样投喂,鲛人的伤势恢复了七八成,鱼尾也有足够的灵力维持着人腿的状态,于是一行人便简装出发前往东海。

无心和左奇被留在了沧骥大本营,随行的只带了墨鳞一人,连刚赶回来想戴罪立功的红叶也没能如愿跟上。

小金乌和鸡崽死活要跟着,不给跟就哭得天崩地裂的,无奈之下云深只好求着隋简带上它两了。

出行的飞舟选了最小但速度最快的一款,日行万里的速度只用了三天就抵达了东海。

由于发现了鲛人族的踪迹,沿海城镇内明显能看到许多聚集于此宗门弟子,云深甚至眼尖的看到了衣袖上绣有剑宗宗徽图文的剑修。

云深倾身压低声线悄悄问隋简:“不是说只有以太珩宗和御灵宗为首的几个宗门吗?怎么剑宗也掺和进来了?”

不单单是剑宗掺和进来了,能叫得到上名号的宗门世家全来了。

这是都想分一杯羹的节奏吗?

云深惴惴不安,原本从几个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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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救鲛人就已经很难了,现如今这么多宗门世家纷纷下场,仅凭他们几人真的能成功吗?

对此隋简倒是很淡定,甚至心平气和的安抚云深说:“别急,等着看戏就是了。”

看戏?

人参精脑袋上全是问号,但隋简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领着他住进了客栈,此后两天带着他四处转悠,好像只是来这里游玩普通修士一样。

鲛人比云深还心急,明明都已经回到了东海,隋简却没有第一时间跟他去解救族人,反而带着云深四处玩乐不说,还不准他擅自行动。

他心中不满,但隋简已经是他唯一的希望了,只能将这种不满都压在心中,而监视着他一举一动的墨鳞自然将他的异样全看在了眼里,转头就报告给了隋简听。

云深跟隋简待着一起,自然也听了一耳朵,他问隋简:“你不跟他解释一下吗?”

其实他也很好奇,隋简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偏偏隋简嘴巴紧得跟蚌壳一样,任由他抓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关窍。

隋简依旧没有作出回忆,只是气定神闲的让墨鳞转述,若是鲛人没有耐心等着,大可再寻他人相助。

鲛人又能求谁呢?只能按捺着心中的焦急耐心等待。

当天晚上,客栈之中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们怎么也来了?”

饭后消食趴在木栏上往下张望的云深很是惊讶,客栈大堂里的两个人虽然穿着遮掩身份的黑色披风戴着兜帽,但那身形云深一眼就认出了是谁来。

他扯着了扯隋简的衣袖,小声嘀咕道:“鲛人族真的有这么吸引人吗?”

连主角攻受都来了,云深真觉得不至于。

隋简但笑不语,但却不由分说的领着他回了房。

云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原文里气运逆天的主角攻受要什么宝贝没有,鲛人族再怎么浑身是宝,也到不了需要已经半步飞升的两人亲自出手的程度,这其中必然有猫腻。

“快说!你到底在密谋什么呢!”

云深真的好奇死了,直接跳起扑到隋简身上,双手环着他脖颈,双腿夹着腰身,大有他再卖关子就不下来了的架势。

人参精语气凶巴巴的,但隋简只自觉得可爱,他抬手托着人参精的双腿免得他滑下去,宠溺的轻笑着道:“他俩是我叫来的,为的就是搅乱这潭水。”

隋简压根就没想过要正面跟太珩宗起冲突,他意在鲛人族的禁地,救人只是顺手的事。

他只需要搅浑这潭水,让越多人参与进来越好,让他们为了分割资源而明争暗斗,而浮光和赵随云则在明面上吸引所有注意力,顶着各方压力的泰厄便无暇顾及那么多,这样他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鲛人族禁地。

原来这些天的等待就是为了等主角攻受来吸引火力,云深这才恍然大悟,忍不住夸隋简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啊,果然还是你最坏了。”

不愧是大反派,花花肠子就是多。

“我最坏?”隋简面色不虞,捏着人参精的脸颊就是一顿揉搓,语气危险的说:“嗯?我哪儿坏了?”

人参精直觉不对,脑海里的警报雷达直响,他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一把拍开隋简的手,装作困顿的模样揉了揉眼睛,飞快的说了一句:“哎呀呀,我困了,得睡觉了。”

然后扭头就往床榻跑,踢掉鞋靴脱掉外袍就滚了上去,然后扯过被褥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一套动作下来可谓是一气呵成。

隋简失笑摇头,念着明日要出海,放了他一马。

翌日黎明将晓之际,一叶孤舟摇摇晃晃的从石礁群后方驶向海中。

第75章 七十五

初阳从海平面上升起, 千缕万缕金光将黑暗刺破,海面波光粼粼金光闪烁。

前方不远处海平面上悬空漂浮着一艘气派豪华的宝船,依稀能看到有穿着太珩宗宗门服饰的弟子穿梭在亭台楼阁之间。

而宝船的下方, 层层叠叠的阵法华光闪烁, 也不知那阵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肯定跟鲛人族脱不开干系。

“那是用来追踪鲛人族踪迹的阵法。”

鲛人族之所以会留在禁地之中不出去, 不是他们不想逃离, 而是一旦他们的气息离开禁地, 就会立马被这个追踪阵法捕捉到,然后被宗门弟子群起而攻之。

鲛人之所以能从东海逃到沧骥, 除了有云深的参须吊着命以外,他自己自身的实力也不浅, 这才得以逃脱追杀。

云深听了有些气愤, 他问隋简:“能直接把那个阵法破坏掉吗?”

隋简摇头:“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云深一想也是,只能憋着气作罢,然后被隋简带入了海中。

他不像隋简那样只依靠吸纳海水之中的灵气就能维持身体机能而无需呼吸,也不像墨鳞和鲛人本身就是海妖, 刚入海没多久他就因为缺氧憋得脸通红, 最后是鲛人给了他一颗鲛珠,让他压在舌头下含着,这才能在水中呼吸自如。

鲛人族的禁地在深海的一处裂缝之中,裂缝延绵数千里, 底下幽黑深邃不知深浅,云深光看着都头皮发麻, 一度觉得自己可能会因此患上深海恐惧症。

往裂缝之中游去时, 他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扒紧了隋简的手臂,双眼紧闭摆烂得十分安详。

隋简知道他害怕, 倒没因此取笑他,而是扣紧了他的手缓缓轻捏,无声的安抚他紧绷的情绪。

一行人游了大约半个时辰才落到了裂缝的最底部。

底部全是柔软的沙砾,因为没有光亮,底部的生物踪迹都没有多少,只偶尔会有一两条长得丑陋无比奇形怪状的大鱼游过,整个底部世界荒芜又空寂。

一簇灵火在海水之中燃起,勉强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鲛人带着云深几人穿梭在裂缝之中,最后在一处石壁洞口处停下,带着他们钻了进去。

洞口之外是没有尽头的黑暗,而之内却别有洞天。

一座类似于古希腊建筑的宫殿静静矗立在海水之中,最顶部的建筑上立着一根长而尖锐的鱼骨,将一颗巨大的散发着耀眼光亮的夜明珠顶在最高处。

洞穴内部的光亮便来源于夜明珠,而那根鱼骨,云深猜测应当是某种鲸类的脊骨制成的。

鲛人族仍旧是母系社会,雌性的鲛人地位更高,连族长都是个年迈的雌性。

对于云深几人的到来,他们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排斥和防备,直到那个带他们来的鲛人上前与她们交涉后,这种敌意才渐渐缓和。

云深原以为因为语言不通交流起来应该会很麻烦,他们都做好了让墨鳞代为转达的准备了,没曾想鲛人族长竟然会说人类的语言。

她一眼就看出在三人之中隋简才是那个掌控话语权的人,但她却只是多看了隋简一眼,转而满眼慈祥的看向好奇宝宝一样滴溜溜转着眼眸观望的云深说:“你们想进禁地我不会阻拦,但开启禁地的钥匙百年前就已经神秘失踪,如今便是我们鲛人族也进不去了,你们若是坚持恐怕会失望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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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一头雾水,想跟她说是隋简想进禁地,她应该跟隋简谈才对,只是还不待他开口,隋简已经先一步说道:“无妨,您只需带我们前去即可,能不能进去那是我们的事情。”

鲛人族族长闻言沉吟半晌,终究是点头说了个好,但她没有立刻带几人前去禁地,而是开口谈判道:“我这些孩子,你打算如何带走?”

隋简道:“我紫府空间之中有一汪海洋,可暂时供给他们躲避,待我离开禁地,自会将他们放出来,届时去往何处就全凭他们自己做主了。”

紫府空间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存在与修士眉心的命宫之中,修士陨落后,紫府空间会脱离主体形成一个新的秘境。

红叶原秘境就是由此而来。

所以他提出让鲛人族躲到他紫府空间里并非无的放矢。

虽然隋简的神魂受损,但长久与云深双修并非一无所获,神魂上的裂痕依旧存在,但勉强开启几次紫府空间不成问题。

鲛人族长很是犹豫:“我该如何取信与你?万一你也同外头那些人类修士一样是在哄骗我们呢?”

她不得不谨慎,事关鲛人族未来的命运,若是行差踏错一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万丈深渊。

隋简对天发誓道:“我以心魔起誓,绝不会违背对鲛人族的诺言,更不会伤害任何一个鲛人。如此,族长可满意?”

一旁的云深也搭腔道:“婆婆你放心,他不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您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帮你监督他,保证不让他乱来。”

人参精嘴巴甜,又长得乖巧讨喜,鲛人族长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满心欢喜,况且一个人是真君子还是假伪善,她老婆子活了那么多年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她被哄得高兴,笑眯眯的连连道好。

一旁的隋简颇为吃味,心道人参精万灵迷体质的吸引力越发深厚了,如今便是连活了千百上万年的鲛人族长都抵抗不住他的魅力,也不知算不算好事。

如今外头局势紧张,虽然引来了许多修士搅浑水,浮光与赵随云又拖住了泰厄,但未免夜长梦多,迁走鲛人族的事情只宜快不宜慢。

短短两个时辰,鲛人们便连宫殿带夜明珠全拆了下来,浩浩荡荡的迁进了隋简的紫府空间内。

鲛人族长要给他们带路去禁地,所以她并未进入紫府空间。

至于领他们来的那个鲛人临进去时还很舍不得,红着眼眶想伸手抱一抱云深,被隋简冷着脸一脚将他踢了进去,然后关闭了空间入口。

“咦,某些人又打翻醋坛子了呢。”

云深在一旁捏着鼻子抬手扇了扇,看着隋简的目光透着几分狡黠揶揄。

隋简好气又好笑,抬手就按着他脑袋上软软的发丝狠狠蹂躏。

鲛人族长看着他两打闹,眼底浮现一丝怀念,但这细微末节的情绪变化很快就被她藏了起来。

她对三人道:“跟我来吧。”

鲛人族真正的禁地在洞穴的最深处,在禁地入口的前方躺着一具巨大的鲸鱼骨架,骨架上少了一条最大的脊椎骨,但却被一根类似于水晶的柱体代替了。

云深想到了刚才看到的鲛人宫殿上矗立的那根骨刺,想来就是出自这条鲸鱼。

走在鲸鱼骨架下方时,鲛人族长突然停下脚步,她仰头看了一眼骨架,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湿润。

她虽然没有说话,但云深却感应到了她压抑到极致的悲伤。他没有因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揭露别人的伤心事,他想这头鲸鱼对于鲛人族长来说应当是个十分重要的人吧。

穿过鲸鱼骨架一行人便停到了一块巨大的石碑前,石碑刻画这许许多多看不懂的图文,有些类似于甲骨文,但却又不太一样。

隋简上前辨认了一番,面上多了一分喜色。他已经能肯定了,那个神秘的海底秘境确实就在鲛人族的禁地之中。

确定了确切的信息后,如何开启秘境就成了新的难题。

鲛人族长打不开禁地,他们若想进去便只能另寻他法。

隋简仔细回忆着那辈子关于秘境的信息,企图从中找到些许有用的线索。

云深对这个石碑很是感兴趣,绕着石碑转到了它的后方,然后便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图腾壁画。

云深觉得这些图腾很眼熟,不由得蹲下身去仔细观看,居然还真认了出来。壁画上三只形态各异的异兽各自占据一方,可不正好对应了洪荒故事之中的三大始祖神兽?

沿着石碑继续往上看,石碑因为年代太久远,图腾十分模糊难辨,但依稀能看出四大神兽似乎起了争端,最后的一副图腾是一只浴火振翅,头朝下坠落的鸟类图腾。

云深一下就联想到了祖龙祖凤始麒麟之争的故事。

难道鲛人族的禁地又跟洪荒有关联?那这个修仙世界的背景设定得还真挺乱的,咋啥都掺和这一点?

不过想想也不算奇怪,修仙文嘛,多多少少都会有洪荒神话体系的影子,有祖龙祖凤始麒麟也不算太稀奇。

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线索,一手蹭在石碑上探出脑袋就朝隋简招手道:“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隋简闻言回过神来,一句话都没有多问便径直朝他走来,云深正要收回撑在石碑上的手,却突然感觉掌心被锋利的尖刃划破了皮肉,他吃痛的嘶了一声,抬手一看,掌心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而石碑上也无可避免的染上了他的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

隋简一见他受了伤,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心疼的握着他手腕抬起,仔仔细细的为他处理伤口。

云深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受伤,此时他的心神都落在了刺痛的伤口上,并未发现沾了血的石碑好似活了过来,一点一点的吸食着残留的血液。

云深识海之中,一直安安静静的当装饰物的八卦鱼玉盘突然疯狂转动了起来。

阴阳双鱼二生四四生八,随着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与静止状态一般无二。

最后发现异样的还是鲛人族长,她瞳孔震颤的盯着石碑,不敢置信的惊呼:“禁地打开了!”

刚用灵力为云深治好伤口的隋简和云深同时看向石碑,果然见石碑在剧烈的抖动,而后缓缓下沉,直到消失在底下。

而石碑原本矗立的地方,一枚静止的八卦鱼玉盘悬浮其中。

第76章 七十六

阴阳鱼玉盘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瓷碟大小,飞速膨胀到直径一丈。

云深一眼就认出了它,歪着头疑惑的咦了一声:“这不是我师尊给我的玉如意吗?怎么跑出来了?”

还是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

难道他师尊还跟鲛人族有什么渊源不成?

云深无论如何想也没能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但那玉盘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鲛人族的禁地里。

与此同时, 满腹疑惑的还有隋简,他记得那个深海秘境的入口不长这样, 难道他猜测错误, 鲛人族禁地里另有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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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半晌, 目光灼灼的看向开始缓慢旋转的阴阳鱼道:“无论如何,先进去一探究竟。”

云深也觉得他说得对, 点头附和着说了好。

一旁的鲛人族长慈祥的对他们笑了笑,转而缓缓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鲸鱼骨架, 眼含怀念之意, 低声叹息道:“你们进去吧,老身就不跟着去添麻烦,我自在此处与旧友叙旧说说话等你们回来。”

隋简本就没想让她跟着,鲛人族长自觉提了出来, 他自然便顺水推舟了。

云深瞧瞧她又瞧瞧那风化的白骨, 他不知道鲛人族长与那鲸鱼骨架的原主是什么关系,但一个垂垂老矣,一个斯人已逝,不免唏嘘。

他想鲛人族长应当也有许多话要与那鲸鱼诉说, 于是便也随了她意。

两人告别鲛人族长,并肩穿入那阴阳鱼玉盘。

云深眼前被茫茫白雾笼罩, 未知的前路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他下意识伸手去抓身旁隋简的臂膀,却发现抓了个空。

“隋简?你在哪呢?”

他惊慌失措的转头, 身旁除了一片空茫以外,什么都没有。

而另一边的隋简与他的状况也极为相似,只是他身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郁黑暗之中。

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云深的气息消失了,神识铺展开去感应,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边际,更别说是云深的气息与身影了。

自从上次云深擅自逃跑他无法感应到云深的位置以后,隋简又在云深身体里留下了一缕神识。

通过那缕神识他惊奇的发现云深的位置其实与他是重叠在一起的,但此方空间却没有云深的气息。

他想,或许这和秘境是个重叠但却不相交的双层空间,他在这一边,而云深在另一边,所以才会位置相叠却不相见。

人参精胆小又娇气,突然发现自己不见了,恐怕会吓坏的。

站在原地坐以待毙并不是办法,隋简如今需要做的就是尽快摸清这两个空间的规则和规律,尽快回到云深的身边。

他盘膝坐下,闭目五心朝天,神识层层铺散开去,将空间之内的流动尽收脑海之中。而被他认为会被吓哭的云深一开始确实十分害怕,但短暂的慌乱过后他就镇定了下来。他不如隋简那样聪明能猜到他们已经身处两个不同的空间,心想着这里那么大那么光亮,隋简那么大一个人肯定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只需要快点找到他就好了。

于是做好了决定的人参精四处张望着往前走。

空间内没有边际也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标志物辨认方向的存在,甚至没有没有时间流逝,云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又走了多远,只知道走得双腿都发软了。

他拧着眉心弯下腰揉了揉酸痛的小腿,然后和一只巴掌的明黄色毛毛茸茸的鸡崽对上了眼。

鸡崽头上翘着呆毛,眨巴着红色的眼珠子和云深大眼瞪小眼。

云深愣了一下,猛得反应过来,指着鸡崽惊呼:“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眼前这只鸡崽正是死乞白赖黏着云深不肯走的那只,也不知它怎么从空间戒指里跑出来的,在云深惊呼完了以后,突然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冲去。

“唉!别乱跑啊!”

怕鸡崽出现什么意外,云深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没曾想鸡崽小小一只,两只爪子却捣腾得飞快。

云深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两条腿都跑不过一只腿短的鸡崽。

他小腿本就走得酸痛,这一跟着跑更是累得气喘吁吁,眼看着要追上鸡崽了,结果鸡崽却一个滑铲漂移,闪身往左侧跑去。

云深气得跳脚,直嚷嚷着最好别让他逮到,不然非拔了鸡崽的屁股毛,让它当只秃屁股鸡不可!

鸡崽目的性明确的左闪右避埋头往前冲,云深就追在它屁股后面撵,也不知道追了多久,也许是鸡崽跑累了终于慢了下来,他逮着机会扑过去一把将鸡崽逮住,结果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跄着往前跑了几步,四周的景色也突然从一片白茫茫变成了青山绿水,脚下变成了花草繁茂的草坡,然后因为没站稳一骨碌滚了下去。

云深摔得头晕眼花,幸好这里草地茂盛还算柔软没摔出个好歹来。他扶着脑袋晕乎乎的坐起身,鸡崽像是做错了事一样,老老实实的蹲在了他腿边。

云深想到自己的遭遇就来气,咬牙切齿的揪着鸡崽头上的呆毛,色厉内荏的威胁道:“以后不准乱跑,再乱跑就把你的毛全拔了!”

鸡崽瑟瑟发抖,讨好的蹭着他手腕啾啾直叫。

云深哼了哼:“现在才想起来卖萌,晚了!”

他吓唬着鸡崽,但实际上去动作温柔的将鸡崽捞起来放到了肩膀上,然后才有空打量起四周的景色。

山谷之中不知名的紫色小花成片成片的盛开,远处是相连的形似葫芦的山脉。一阵狂风卷来紫色小花便随风摇晃翻起层层紫色的花浪,无数被卷起的花瓣蹁跹飞舞,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云深只觉得眼前的山谷十分熟悉,他仔细回忆了片刻,竟将此处与葫芦山那片山谷重合在了一起。

两个山谷几乎一模一样,这让他十分惊奇。

抬脚往山谷深处走去,他甚至看到了自己当初初次发芽生长的地方。

这分明就是葫芦山山谷,并非其他与之相似的地方。

难道他现在身处的是幻境之中?

葫芦山距离东海足有十万里之远,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那么只有可能就是他如今身处幻境。

云深对阵法幻境并没有任何研究,但他见过好几次隋简布阵,虽然看不懂,但隋简曾跟他说过,若是身处阵法之中,可寻找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那里或许就是阵眼的所在之处。

想到隋简的教诲,他闭上双眼用神识去感受空间内的灵气,结果却发现整个空间内其实是没有任何灵气的,甚至也没有任何生命本源的气息。

这可就让云深难办了,此处处处怪异,难道他要被困死在这里了吗?

他自然是不甘心的,绕着山谷搜寻了一圈,依旧没有任何收获,就在他垂头丧气之时,他突然感受到一道强横霸道充满压迫力的剑意,紧接着远处相连的葫芦山被削平了其中一侧的山头。

山头坠落飞沙走石,整个山谷都在轰隆隆的抖动,此时阴郁的天空也下起了丝丝缕缕的细雨,云深却喜不自胜的瞪圆了双眼。

这剑意,分明就是隋简的!

他顾不得越下越大的雨水,兴高采烈的往葫芦山方向冲去,只是还没见到隋简的身影呢,倒是看到了另外两个身影。

一黑一银白两道身影身上均挂了大大小小的伤,可不正是浮光与赵随云?

而他们对面与之对峙的,是满眼戻气,浑身浴血的隋简。

云深第一反应是大反派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然后才是怀疑主角攻受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一时也弄不清到底怎么回时,满脑子都是隋简受伤了,他要过去给隋简治疗包扎。

可是他再往前走了几米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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