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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波本和苏格兰很难形容现在的感觉,隔着河水遥遥相望,爆炸的火光映到她脸上,明明灭灭,显得相逢的场景都变得虚幻。
她本该在医学院进修, 做一个快乐的无忧无虑的姑娘。
诸伏景光第一次见琴酒时都没有如此无措,前些日子听降谷零说亚纪子的档案被封存,他悬着的心提得更高,本以为可能是做了隐形埋名的公安警察——这种“以为”实质上是自我安慰,因为他们一个在警察厅一个在警视厅,如果是普通的公安都能查得到——谁想到居然在黑衣组织的交易现场碰见了对方。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贝尔摩德易容成她, 此种可能极其微小。如果都查到了亚纪子, 现在来找他的应当不是贝尔摩德的易容, 而是琴酒的伯.莱塔。
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卧底警察,脑海中思考虽多,实际他和降谷零其实只愣了一瞬间,几乎同时反应过来,恢复成苏格兰和波本该有的样子。
诸伏景光率先绕过河水支流走到亚纪子所在的位置, 他露出苏格兰招牌表情, 唇角微微勾起, 笑意丝毫不达眼底, “你好, 佐藤加奈?”
诸伏亚纪子也没掉链子,依旧是在组织中面无表情的样子, “苏格兰。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她将手递到诸伏景光的手里。双手相握时诸伏景光确定眼前人就是他妹妹——亚纪子右手手背有颗痣,食指上有个小小的伤口。
诸伏亚纪子紧绷了心神,来之前她得知索阿维所在的组织是个庞大的黑色犯罪集团,势力庞大耳目众多,无孔不入。她不敢有分毫懈怠,拿出公事公办的语气,“什么情况?”
指的显然是现场的满地狼藉和刚才莫名其妙的爆炸。
苏格兰声音温和,听起来却让人感觉有些冷,“是帮会的人,今天运气不好。”
碰上两个帮会火并,大波人马刚走,还剩下几个不知道是重伤还是尸体的人躺在地上。旧港口果然适合干这样的事情,方便乘船逃走,也方便沉尸东京湾。
“东西我带来了。”她用眼神示意在后面远离火.并区域的车上,“索阿维遇上什么麻烦了?”
“警察快要查到他了。”波本的下属已经过来准备交接武器,诸伏景光没有将话说的明白。
这是降谷零的手笔,给索阿维制造一点危险,让他自然地将手中交易让渡给他。至于能否真的抓到,就看警察的本事了。当然,如果被警察查到,组织就不可能再容他。
交易的对话止于佐藤加奈和苏格兰身份该有的交流,就那么几句而已。然后就是例行的清点货物和检查,好在还是留下了苏格兰的联系方式。
诸伏亚纪子的视线扫到降谷零,他的金发依然璀璨,眼神是她所不熟悉的阴沉危险。她见过降谷零和安室透,但从未见过波本的样子——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他在黑衣组织里的代号是什么。
交易就这样完成,她和降谷零除了打招呼认识外一句话没说。
诸伏亚纪子只看了几息,不发一言,没有道别,像是没什么留恋般转身离去。
人多眼杂,无话可再说。
*
这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人有三个。
降谷零诸伏景光像小时候一样窝在一张床上坐着。
降谷零绷着脸,是少年时代常有的严肃认真的表现,不是波本八面玲珑游刃有余的危险模样。
两个人内心想的都是:不是,她怎么会在那呢?
“你说那个组织怎么样来着?”诸伏景光好像失忆了一样,重复着已经知道的问题,“走.私诈.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是吧?”
前些天降谷零跟他提及贝尔摩德送来的任务时,他还能条理清晰地分析对方组织情况,现在大脑短暂宕机,重逢的喜悦固然是有,但没有人希望在此情此景下和亲人重逢。
当哥哥心里摆在第一位的是妹妹的安全。
“是……”降谷零的声音比平时低,他侧头望向窗外的月光,“我也没想到。”
上来卧底就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他们两个为保护国民甘愿隐姓埋名在刀尖上行走。是为了国家,也是为了家人能幸福生活在阳光下。
可他们从小爱护到大的妹妹现在与他们一同踏入黑暗之中。
“亚纪子现在应该在外事情报部?”诸伏景光投来询问的语气,普拉米亚案中,零组的交接对象正是外事情报部。
“没错,”降谷零后背靠墙,单腿曲起,右手搭在膝盖上,呈现出不完全放松的姿势,“索阿维说今天的交易对象是负责军.火线的人。”
诸伏景光眉头紧锁,他忽然提起一个从前没有探讨过,但从得知诸伏亚纪子档案消失后始终放在心里的问题,“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志向要做警察?不光做警察还当了公安,不光当公安还成为卧底。
降谷零倒是没有深想过此问题,现在提起,脑海当中认为最有可能的猜测就是:“或许因为担心?”
担心他们,所以想要投身到相同的工作中。
不怪他俩这么想。诸伏亚纪子虽然在志向上有过纠结,但她是一旦确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大学都念了,甚至导师也有意愿带她继续做研究。突然转变目标,降谷零难免怀疑和他们有关。当然他挺有自知之明,他觉得诸伏亚纪子担心兄长更多一些。
小时候虽然诸伏亚纪子是妹妹,但由于景光开始的失语症以及父母双亡的情况,她一直担心兄长的情况,只要诸伏景光开始自闭沉默或者失神,她都会抿着嘴唇安安静静出现在旁边,或者出现在一个不会打扰到对方,但她又能立刻得知情况的地方。
她很能分辨诸伏景光到底是需要自己一个人待着还是需要别人的帮助,如果是后者,她就会恢复小太阳热情模式拉他走出阴霾。
这并不是说她将自己当成了姐姐去照顾对方,只是处于一种纯粹的天然的亲情和同理心,她从来都是这样温暖的人。
事实上大部分情况下诸伏景光照顾她更多,哪怕是在他还不能说话的时候。帮妹妹惦记着各种事情,同样关心她的情绪,经常带她出去玩,学着做好吃的投喂她——失语症好了以后,诸伏景光就试图承担家里部分做饭任务。
最开始是因为总觉得要有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叔叔婶婶对他和对自己的孩子一模一样,出门时路人问这是你家的儿子女儿嘛,他们都会笑盈盈应下。他心里常怀感恩与感动,也常觉亏欠,总想要做点什么。开始诸伏夫妇极力阻拦,后来发现孩子真的喜欢,于是也就随他去了。
所以说他们两个人和亲兄妹没有两样,甚至胜过亲兄妹的感情。
诸伏景光也认同降谷零的猜测。
只是出于某种直觉和兄妹间的了解,他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亚纪子身份是犯罪组织的佐藤加奈,冷漠也是正常,恰恰说明她伪装能力很强。但诸伏景光觉得她现在的气质和状态并不是完全在作假,离开的时候她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更像是性格变冷了,又或是经历过更痛苦的事情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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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变故
“不管怎么说,还是太危险了。”降谷零眉宇间染上沉重。
诸伏景光侧头注视着幼驯染,月光洒在他灰蓝色的眼瞳里,显得他的神情有些莫名。
他静静看了自己的好朋友一会儿,突然开口问:“你和她分手时怎么说的?”
降谷零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这里来,他眨了眨紫色的下垂眼,显得茫然无辜:“我说分手吧,以后工作会很忙,爱情不重要,我把你当妹妹。”
在回忆分手情况的时候,降谷零的描绘能力等同于他的名字,话说得比小学生作文还要潦草。
诸伏景光一时无言。
理智上他理解。亚纪子肯定会想等着zero ,以他的性格和当时的决心自然会彻底断了她的念想。犹记得那天出门分手的时候,降谷零跟他说的是“长痛不如短痛”——对于亚纪子而言的。
但怎么说呢……降谷零和诸伏亚纪子当然是互相了解的,但总在某一类特殊的问题上没有达成同频共振,有时候其实诸伏景光更了解诸伏亚纪子。
他觉得好友的话简直是在妹妹的雷区上蹦迪——虽然换了诸伏景光有女朋友可能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
猫眼男人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算了,他们俩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强行点破没有任何作用,有些事只能自己悟。而且……亚纪子的情况还需要再观望。
*
诸伏亚纪子心里倒是高兴大过紧张。原以为要再花些时间才能找到哥哥的行踪,现在云开月明。只要有见面的机会,就有扭转悲剧的余地。
真的确认他们两个在同一组织,亚纪子心里还是小小的震撼了下。
上辈子诸伏景光的遗物是由降谷零寄回的,这只能证明他有权限知道诸伏景光的死讯。至于后来亚纪子推测他们在同一组织,还是因为上辈子第一次和安室透见面问起哥哥的死因,降谷零让她不要自己调查。
现在,她没有想好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降谷零。
理智上她知道不该怪他。
这样庞大的组织,降谷零又是卧底身份,有保密条例的限制,他不向她透露消息也在情理之中。
但她就是死于黑衣组织之手。那天收网行动,踏进市政大楼之前她对这片黑暗一无所知,只除了猜测到哥哥因此而死。
踏进之后,她知道的线索多了一个——那就是她自己也因此而死。
多么地狱的笑话。
结合降谷零第一次分手时说拒绝她等他,亚纪子难免产生一些怨气。为什么不能相信她呢?为什么要把她强硬地阻止在危险之外呢?为什么要去否认她们的感情呢?
理智上她知道从降谷零的立场来讲是为她好,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人在不同的立场上会做出不同的决定,换成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得更好。可感情上,难道说两句狠话她就能因此放下吗?
而且,此前她隐隐有个推测。
江户川柯南等于工藤新一,而柯南小朋友可以和他一起拯救世界。
物联网恐袭那次,柯南带着伤回来恰巧碰到她。她询问了对方的情况,顺便得知小柯南是和安室透一起阻止的卫星坠落。
此刻脸上还带着伤的小侦探,蓝色大眼睛里边充满了神采。他向亚纪子招招手,示意她弯下腰。
“内内,”他声音很可爱,让人听了心软,“诸伏警官和安室哥哥从前是不是认识呀?”
诸伏亚纪子淡然自若,“我们是在加门初音自杀案认识的。”
——直接给“从前”一个明确的时间线,同时没有否认对方的话,任谁来了也不能确认这个答案有问题。
“哦~~”可小侦探却拉长了调子,声线依旧可爱,目光却锐利,“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从小就认识了。”
“怎么会,”诸伏亚纪子笑弯了眼睛,一副拿小朋友没办法的样子,让她的答案填充得更加真实可信,主打一个已读乱回转移话题,“安室先生那么有辨识度的长相,我要是见过一定会有印象的。”
幼驯染间总会有一些相似的习惯和气场,工藤新一对此很有发言权。尽管眼前的女警察掩饰得毫无破绽,但大侦探相信他自己的推理和直觉。
他曾经见过他们的眼神交流。哪怕没有说话,那样的默契可不是见过寥寥几面的警察和侦探间该有的。尽管当时他们身边没人,只是被他这个躲在桌子底下恰好视角不错的小孩子发现了。
还有一次在警视厅刑警又把波洛咖啡厅当成食堂的时候,佐藤警官带来了诸伏警官,她们明明点的是冰咖啡,可送上来的却是热红茶。安室透挂着毫无破绽的服务员的温柔微笑道歉:“不好意思,佐藤警官,诸伏警官。我才发现店里咖啡豆没有了,我想天气也冷,不知道换成热红茶可不可以?”
佐藤欣然接受,亚纪子也就没再多说话,平静道了声:“可以,谢谢。”
明明是先给诸伏上的饮料,开口却先叫佐藤——在侦探的眼中,很有避嫌的嫌疑。
站在一旁的江户川柯南在诸伏亚纪子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她揉了揉胃部。他相信站在大门口的安室侦探也发现了。
起初他觉得这是安室侦探对两位警察默不作声的关心,还觉得他人怪好的。但诸伏警官的表情颇为耐人寻味。
再有就是之后的一次,街上发生了案件。初秋时节夜风微凉,诸伏亚纪子随便抖抖手臂上的外套就要甩到身上,安室侦探在旁边面无表情地说:“诸伏警官,小心口袋里的钥匙。”
“啊,谢谢。”诸伏亚纪子依旧是那种过分客套的样子——虽然这位警官平时就面上淡淡,但对已经见了快十次的安室透却比初次见小兰客套多了。
这一切被江户川柯南尽收眼底,一起收进视线里的还有诸伏警官口袋布料上凸起的形状,同样作为侦探,他可无法确定这是钥匙,怎么安室透就知道呢?
今天坐在副驾驶上用手机测算位置和距离的时候,为了回应那句“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还有他自己的种种好奇,柯南点着手机的同时分心问出那个问题:“安室先生也有有青梅竹马的恋人吧?”
他感觉空气停滞了1秒钟,然后听见男人帅气地说出:“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
江户川柯南什么都懂了。
于是现在在诸伏警官面前他小小的报复了一下那位陷害毛利小五郎的公安警察。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他抬起双手支在后脑勺,一副天真孩童讲八卦的样子,“你知道吗?安室哥哥说他的恋人是这个国家呢。”
什么时候说的?
那必然是一起拯救世界时候说的。
哪怕面上表现的和安室透毫不相关,但亚纪子心里已经暗暗切齿。
无论有意无意,能跟一个孩子透露这么多信息,让这个绝顶聪明的孩子抓住他的破绽,说明什么呢?说明降谷零很可能不是以安室侦探的身份和江户川柯南产生交集。
事情到此为止,诸伏亚纪子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种种讯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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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柯南自己得知,而非降谷零主动告知。
所以诸伏亚纪子心情很复杂。
江户川柯南可以直接调查,但她不能。
降谷零不让她查,她就真的不能查。因为她经不住组织的反向调查,万一组织从她入手调查到他们三个的渊源,导致降谷零又暴露,那就太糟糕了。
今生问题不大,她的档案已经全被保密封存,该烧的该毁的都处理掉了,父母也已经在国外旅行。
现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虽然不知道boss和黑组织有什么渊源,但她布置的那个任务恰好给了亚纪子深入组织的机会。
目前她已经摸清了A国和霓虹的走.私交易链条以及其他一些和成功会相仿的团体,成功阻止了两起恐.怖.袭击。
她正坐在书桌前列详细的计划,已经凌晨1点,对她来讲却为时尚早。
月光洒在亚纪子的脸上,照得她的面容愈发平静。
计划旁绘制了一张图,左边的板块是波本和苏格兰,连接中心位置的“黑衣组织”又附加普拉米亚索阿维两个名字,旁边注上几个更大的字:军.火.走.私,炸.弹,议会,内阁。
又从走.私那条线串联到她自己所在的组织。虽然觉得格拉斯说的名字很抽象,但在此亚纪子还是应用上了那个组织名字:“弗雷奇( Freki )”——北欧神话中奥丁座下的忠狼。她绪飘忽,玩笑般地想为什么不是乌鸦福金和雾尼呢?
接着,在第三个板块写下“实验室”,“生物研究”,工藤新一等于江户川柯南。
最后一个板块上写有“莱恩”,背后画了一个大圆圈表示其组织,与黑衣组织划连线,线上标注敌对。
人物关系很是清晰,只是背后所涉及的组织和犯下的罪恶浩如烟海。
诸伏亚纪子做好了继续奋斗十年的准备,也做好了为此牺牲的准备。
清晨醒来,格拉斯问她交易情况怎么样,她很是自然地回复一切顺利。
顺便把遇上极.道组织火.并的事情告诉他。格拉斯无框眼镜后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寒芒,“哪个帮会?”
“不清楚,”听格拉斯的语气,亚纪子自然而然接过下文,“我去查。”
格拉斯喜欢闻弦知意的下属,他的食指关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运筹帷幄勾起邪笑,“我们也该收些新的势力了。”
诸伏亚纪子恭声应下。
*
调查极.道组织的事正在进行着。抽一个格拉斯不在的间隙,诸伏亚纪子得向公安汇报最近的情况——尤其是在对方组织遇到同僚的情况,更何况这两位同僚,一是她的前男友,一是她哥。
在办公室里,田中胜倒是保留了一贯的温和微笑,“确实是很巧。”
他打趣说:“你们三个倒是有缘分。”
之前降谷零遇到诸伏景光的事情自然不会汇报给田中胜,但如今牵涉了他的属下,此前的巧合也被他得知。
“有利有弊。能相互扶持团结协作是件好事,”田中胜的笑容变淡,目光颇有深意,带着点审视和警告,“但不要因为因为私人感情影响任务,必要时什么都可以舍弃。”
“尤其是我们组的任务,明白吗?”
她毫不迟疑沉声应“是”。
离得越近暴露风险就越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自然要小心谨慎。而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保全自己,保全更多的利益和力量才是最重要的,哪怕天平的另一方是对方的生命。
这是他们三个人都知道的事。
田中胜的意思可远不止于此,在他眼里,【国际犯罪组织对策课】的任务排在第一位,高于三位卧底的性命。
可诸伏亚纪子是为正义而来,是为兄长的性命而来。不是为公安某一组的荣誉而来。
漂亮话谁不会说?她没有反驳田中胜的必要,更不能让他察觉她真实的想法。显现出为任务做好牺牲一切的觉悟——有这态度就足够了。
汇报完组织情况,临走前田中胜叫住他:“既然涉及到与黑衣组织下一步交易,你去零课谈谈。”
公安内部还是较为安全的。同属于警备局,零课和外事情报部在同一层楼,本层配备了几个私密性很好的小会议室,亚纪子预约了其中一个,并给零组的风见裕也发消息问他在不在。
结果对方直接回复她:【诸伏警官,请您稍等,降谷警官今天在,请他直接和您谈吧。 】
新得到风见裕也的联系方式,本想和他谈就可以了,哪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诸伏亚纪子走到小会议室门前,按下门把手时竟然有一丝紧张。
她心下觉得有些好笑,该紧张的又不是她。果然会议室空空荡荡,大忙人还没到。
于是她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对方。
零组办公室里,上司从里理事官那里回来,风见裕也立刻迎了上去,他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搞得降谷零不明所以。
金发公安声线平和稳重:“怎么了,风见?”
戴眼镜的年长部下捏紧手里的会议记录本,“外事情报部的诸伏警官有关于黑衣组织的事情需要了解,我和她说您在警察厅,她正在2号会议室等您。”
降谷零一言不发,难辨喜怒。
风见裕也忐忑更甚:“抱歉,我擅作主张了。”
安排老大去见前女友听起来确实有点抽象,但既然是工作交接,肯定是本人出马更合适。
降谷零轻吐一口气,表情放松些许,风见在他脸上看到了复杂的无奈,他说:“没事,我这就过去。”
该说不愧是青梅竹马。运筹帷幄的卧底先生走到会议室门前,手在距离门把几厘米的地方停住。
他感觉自己的心在狂跳。若有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第二个人,大概也只能是组织的boss了。
所谓近乡情切。
两年多没见,在港口见了一面后,那些已经被压抑埋藏的思念一瞬间涌上心头,久久萦绕不去。
他放任自己在门前站了将近一分钟,因为他也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亚纪子。
他们还要一起工作,而他也仍旧活在死神的阴影下。他不希望诸伏亚纪子像他一样在黑暗中久久蛰伏。在她那个组织还有机会抽身,他知道她对权柄没有追求,也不喜欢繁复无聊的工作,但回警察厅做普通公安远比刀头舔血要好。
思绪有些混乱,他同样知道亚纪子不会轻易放弃。
降谷零把心一横,敲了两下门,而后推门进去。
四目相对。时光在缓缓流动,两人一坐一立,眼中映着对方的身影,却是无言。多年的朋友,曾经的爱人,未来的战友,彼此交缠的生命线历经分离又在此刻重逢相遇。
诸伏亚纪子不合时宜地想起一首诗。少年时读过拜伦的《春逝》,当时她全然不能感同身受,甚至认为略有矫情,因为亚纪子想,这样的场景永远不会出现在她和心上人之间——现在却发现这句话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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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他日相逢,事隔经年,我将何以贺你?以沉默,以眼泪。”
女警察将它迅速从脑子里赶出去。经历过生死她更淡定一些,勾起客气的微笑:“好久不见,坐吧。”
诸伏亚纪子从来没给降谷零看过这样客气疏离的微笑。他一时间觉得心口发堵车转而以公事开口:“组织的要求是将你们的军.火.线吞并。”
“巧了,”她扬起一个降谷零非常陌生的反派笑容,“Boss给我的任务是打入你们组织。”
降谷零自然听明白“巧”的意思是他们恰好可以借机完成两边的任务——把军.火.线吞并,连带将佐藤加奈一起打包带走。
任何一个公安都会觉得这是好方法,顺便庆幸大家同是卧底让事情好办了很多。
但金发公安沉默一瞬,脸上浮现出亚纪子熟悉的严肃表情,“如果这样的话你会涉入太深,难以抽身。”
诸伏亚纪子奇道:“那不是正好吗?”
降谷零面容紧绷,“太危险了。”
她面色冷淡,油盐不进:“我比你清楚。”
我比你们都清楚,那些年你们有多危险。我什至已经因此死过一次。
降谷的已知比她少了许多年,客观来讲当然是他对组织了解得深,“你不知道,组织的势力……”
“盘踞多年,树大根深,遍布全球,BOSS是谁至今为止无人知晓,能够干涉内阁选举,暗中操纵政治,地下犯罪不知凡几。”诸伏亚纪子抢过话头,语气强硬两分,“我都知道。”
诸伏亚纪子的性格再变化,一见到降谷零也会自动话多。别看她小时候那么温暖可爱,每次和降谷零吵起架来能掀了房顶。
“怎么,降谷警官,就许你的恋人是国家* ,不许我打击罪恶吗?”她靠在椅背上,抱臂问对方,语声中甚至夹杂隐隐的嘲讽,“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够资格,那要比试一下吗?”
这句话槽点太多,降谷零一时蒙住。
“恋人是国家”是怎么回事儿?他什么时候说过?怎么可能是觉得不够格?在不放水的情况下诸伏亚纪子都能和他打成平手,比试什么比试。
哦不,这不是重点。
金发青年长叹一声,坐在她对面沙发上诚恳地盯着她眼睛试图再劝。
“你不适合当卧底。”
降谷零并非在否定她的能力,只是太了解她并太在意她的性格了。诸伏亚纪子从小嫉恶如仇,愿扫清世间所有不平事,为正义勇往直前——这没什么,他们俩也一样。但女孩的同理心太强,喂过的流浪猫死了会掉眼泪,会因为他和景光的事情哭泣,仿佛替他们将不能倾泄的情绪和泪水一同宣泄,遇上意难平的案件要伤心好几天……
而且她有那么多丰富的爱好,喜欢看漫画,喜欢踏青写生出去旅行。志向是救死扶伤,在医学院勤勤恳恳严谨认真,就盼着有一天能够用手术刀将人从死线夺回……
这样的人,成为卧底手染鲜血会多么痛苦?
可冷硬的语气让人误会他在质疑对方的能力,诸伏亚纪子像火药桶一样被点燃,她强压火气。
“再不适合我也当了,我还能现在辞职?”
诸伏亚纪子分明在怼他,但他居然认真回答了:“阶段任务结束或许可以调职。”
这火终究没压住,亚纪子爆发了:“你有病吧?!你认真的?公安你家开的?我哥都没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她快语如珠,直砸得降谷零哑口无言。
诸伏亚纪子暗想,和我一起长大的,我最亲爱的哥哥;把我当成亲妹妹,看穿我的情绪尽力关心我的人;摩天轮上牺牲之前还要发消息告诉我“保重,别那么拼命的人”;教我办案方法带我一步步成长的人……
你要眼睁睁的让我看着他们再死一次吗?
但这些话,不能说。甚至终其一生,也不能让降谷零知道。
平静后,亚纪子明白他是关心,但仍然不能接受。先是降谷零一意孤行分手,一意孤行不想让她等他,现在又一意孤行劝她别当卧底。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从一个善良正义的人变成那个三面颜精通违法搜查的模样呢?
她仍不赞同公安的某些行径,亚纪子的确会因为所做的事情痛苦挣扎,但是绝不会退缩。为了她的兄长,为了被组织害死的更多人。
“没什么好说了,我不会回头的。”她恢复成那种冷漠的面容,起身收拾东西打算离开。
虽然就在他身边,但降谷零觉得他们相隔万水千山。
“你注意安全。”亚纪子出门时还是听见了身后这句话,她停顿两秒,“你也是。”
接下来回应降谷零的就只有木门被甩回原位的声响。
他跌坐回沙发,手肘支在腿上将额头埋进手掌。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铃铃铃……”
诸伏景光的特别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
“喂zero ,这么久没回是不是遇到亚纪子了,她怎么样?”诸伏景光难得语速这么快。
“是,她挺好的,马上要来组织和你做同事……”“啊?”诸伏景光大惊。
降谷零和他阐述清原因,阐述时语气平平。
景光听完一时无言,“只能如此了。”
顿了顿,他想起重要的事情,“你俩别吵架啊。”
降谷零气弱两分,心虚道:“已经吵完了。”
“嘟嘟嘟——”诸伏景光把电话挂了。
降谷零越想越难受,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最后就这么不欢而散,既没有劝动她,还让她气得不行。
风见裕也出门的时候正好和诸伏亚纪子擦身而过,那时候亚纪子已经换成了平静的工作状态。
他只是进了会议室敲敲门,看着难得像霜打茄子一样的上司,风见的敏锐观察力此时发挥到了最强,他小心翼翼:“降谷先生?你们……谈得怎么样?”
其实本来想问是不是吵架,但是还是不要触上司霉头了。
降谷零坐直身体,抬起头来仍是严谨敏锐的卧底长官,“她需要进组织。”
风见裕也似乎看明白了吵架的原因,他预备好的话在心里转了几圈,最终仍觉得不合适,只说:“那我去准备资料。”他认为上司需要一点独处的空间,于是贴心关上门,“降谷先生,您好好休息。”
诸伏亚纪子回到暂住地——她终于不用再在那个别墅住着了,有了自己新的住处。她准备去检测基地新产品,藤井昌却告诉她有一单新的生意。
来者自称莱恩,顺着他们在暗.网和普拉米亚的交易找到这里,声称要购买武器。这正在她意料之中,因为暗网的消息是她留下的。
男人留着整齐的胡子,一看便能察觉出是个杀手。
他性格看上去有些沉闷,“听说普拉米亚的货在你们这里。”
诸伏亚纪子不置可否,“有什么需求?”
对方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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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武器,顺便问:“接任务吗?”
显然是使用武器所做的任务,佐藤加奈勾起一抹带着凉意的笑容,“没有这项业务。你自己不就是杀手吗?”
对方没有理会她,约定好交货的时间和地点转身离去。
佐藤加奈则毫不客气地把这条消息卖给了苏格兰,算作对黑衣组织的投诚。
过不多久,后者便公事公办地在电话里和她谈起加入组织长期合作的事宜,警察亲兄妹装陌生人谈违法犯罪真的有些抽象。
她向格拉斯上报,格拉斯远程发消息给了boss,得到的答案当然是好——毕竟这便是boss交给佐藤加奈任务的第一步。
当然,她没有贸然动手。
黑衣组织和以动物园为代号的组织有纠葛,但毕竟动物园背后也是十分庞大的集团,她才不想当那个借刀杀人的刀。
组织的消息很快到来,苏格兰说让她出来见一面。
只是这次她要见的却不是波本和苏格兰。
波本在组织那边没有表露出忐忑,他对着眼前人漾出让对方看着很不顺眼的微笑,后者会称此为“神秘主义者那令人作呕的表情”。
波本说:“我以为你对别人手里的交易不感兴趣。”
对方哼笑一声,语气冰冷得能够冻结空气:“我自然要看混进来的是不是老鼠”
波本的胆子一向大得很,他淡淡接话:“不知道还以为你上辈子是只猫。”
此人用狼一样的眼睛剜他一眼,而后静静等待着。
诸伏亚纪子进门便见到了这个大惊喜。
上辈子杀了她的人现在正好好站在那里站着等她。
如果应对不好,马上还得再死一次。
第24章
诸伏亚纪子在仓库中央站定, 面前人员阵容还挺丰富。
背着乐器包的苏格兰,倚在墙边瞳色发暗的波本,如同行走弹.药库一样的琴酒,还有忠诚的大块头伏特加。
哪里是介绍新成员, 分明是三堂会审。
可一个没有获得代号的合作方成员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吗?
难道不是有苏格兰就可以吗?
诸伏亚纪子将疑惑按在心里,抬头直视银发男人狼绿色的双眼。
“苏格兰,没想到我的待遇这么高,这位仪表堂堂的先生是你们老大吗?”她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奉承的话。
仪表堂堂……的琴酒……
波本面上不显,在心里睁大眼睛,外事情报部都教了她什么啊? !
琴酒冷冷一瞥, 根本没有回话。
伏特加成为话事人, “是我们大哥。东西呢?”
诸伏亚纪子打开手中的皮箱, 里边是最新研发的武器。
她交给伏特加,后者将它呈给琴酒。
“剩下的东西在后面。”诸伏亚纪子送来的自然是一整批货。
他们的交易名义上是合作,黑衣组织给他们提供销售路径,给予庇护,并且解决一部分产能,让他们有钱可赚。
他们则负责进行武器研发, 在这件事上, 弗雷奇组织还是略胜过组织的武器研究部, 因为后者的大部分科研精力放在了生物和医药科学方面。
但实际上,他们还是考虑将军.火线收归己有,将这部分生产线彻底从弗雷奇的组织变为黑衣组织所有。
比明抢好听一点而已。
“大哥,您负责人力吗?”诸伏亚纪子入乡随俗,叫了あにき,这句话的内容配上她那副淡然从容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连琴酒本人都没想到对方会冒出这样一句话。
苏格兰直接露出了真情实感的微笑。
其实倒也没错,专抓叛徒和威逼别人入伙怎么不算是一种HR ?
其实招揽的工作并不归他做,琴酒今天来是为了另一个目的:“总基地在哪里?”
女人微微撑圆了眼睛:“这好像并不在交易范围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