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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之前已经提过很多次。

虽然江与临生了一张不近人情的冷俊面庞, 但他本质上是个吃软不吃硬,而且非常没有耐心的人。

无论是什么事,只要磨他的时间够久, 那原本渺茫的成功率, 都会在他耐心值耗尽的瞬间峰顶式飞升。

作为一只资质超群的神级怪物, 御君祁学习能力极强, 在不断的相处与试探中, 基本掌握了江与临的使用说明。

简单来讲, 可以用三个词概括——

装弱、装乖、装可怜。

表演是拟态章鱼的种族天赋,在深海中, 它们可以扮演沙滩、礁石、珊瑚、海草、水母、海蛇、比目鱼……

拟态原本就是用来躲避天敌和捕食猎物的, 所以用装可怜的方式,获取江与临的心软无可厚非。

相较于变幻成不同的物种,模仿出人类的柔弱可怜,对神级怪物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十五分钟后, 御君祁如愿咬上了江与临的手腕。

牙齿贯穿皮肉,鲜血随即涌出。

那甘甜清润的口感和记忆中如出一辙,比储藏在小章鱼体内的‘二手血’更加甜美。

小章鱼只能吮指尖,而祂可是含住了江与临的手腕。

祂真是天才。

江与临终于主动用血肉饲养祂了。

开心。

对此, 江与临持有不同观点。

首先, 他不认为自己是在用血液饲养御君祁。

在过去的十几分钟里,御君祁一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还会说一些听起来很惨的话,他是被烦得头疼, 才用手腕堵住了对方的嘴, 以求片刻清静。

就好像你在吃饭时,家里的小猫小狗一直扒拉你, 想要你把好吃的喂给它,你心里清楚不该给猫猫狗狗吃这些,但它总是在你身边绕来绕去,还用水汪汪、圆溜溜的眼睛看你,偶尔委委屈屈地哼唧两声——

于是你就给它吃了。

这个结果并不能改变你心中原有理念,你依旧清楚地坚持之前的观点,知道这样做不对,你不认同自己的行为,更不觉得这是应该发生的。

但它还是发生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又没戒过毒。]

江与临在心里对自己说:

[没有一个人类能扛得住这个,我只是被祂烦得受不了了。]

于是,江与临把手腕塞进御君祁嘴里:“闭嘴,吃吧。”

怪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含着江与临的手腕,僵在原地半秒。

很快,祂单手钳住江与临的小臂。

怪物微微侧头,张开嘴,咬穿了那层薄薄的皮肤。

被咬穿的刹那,江与临的第一感觉不是疼,而是凉。

接着有些温热。

血流了出来,顺着手腕滑下。

温软的舌尖舔过,勾着往上一卷。

一滴都没有浪费。

御君祁闭上眼睛,眼皮轻轻颤抖,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薄唇紧贴江与临的手腕,极富规律地吮吸着涌出的鲜血。

光影投在那张英俊的面容上,更显鼻挺唇薄,五官深邃。

祂握着江与临的手臂。

刚开始,粗粝指腹还只是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然而随着鲜血摄入,体内压抑的食欲完全勾起,些许食物并不能带来饱腹感,只会让祂更加饥饿。

嗜血的欲望翻滚咆哮,祂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指骨不断收紧,在江与临手臂上掐出深色红印。

江与临上楼前喝了两杯酒,血液里酒精浓度不高,但足以令怪物沉醉。

祂着了魔一般,越来越难以满足,像头拱奶的小兽,不断用鼻尖蹭着江与临的手腕,想要更多。

这一刻,为鲜血着迷的御君祁忘记了伪装,行为举止愈加放肆。

那些被祂刻意隐藏起来的非人感,在此时达到了巅峰。

江与临很久没有这样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内里是一只物种未知的神级怪物。

祂不是人。

江与临有些恍惚,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纵容一只怪物。

可这只怪物也很纵容我。

祂明明那么强大,却又那么乖。

这太奇怪了。

剧烈的矛盾感撕扯着江与临,他内心从未如此迷茫,错乱感与颠倒感令人眩晕,仿佛灵魂出窍,飘浮在天花板上,用第三方视角冷静地俯视正在发生的一切。

三分钟过去了,江与临始终没有说话。

他静静观察着御君祁的反应。

怪物受本能的支配。

江与临不禁想:如果我不叫停,这只正在进食的怪物会停下来吗?

他像一个疯狂的实验员,用自己测试怪物的可控程度。

长久的沉默中,没人说话,只有怪物吮吸鲜血的吞咽声。

江与临长眸低垂,清清冷冷,冷静地注视着眼前的荒唐与疯狂。

片刻,御君祁睁开眼,诧异地看过来。

江与临仍是没出声。

御君祁又试探性地吮了两口。

通过与人类的接触,怪物逐渐了解人类的行为模式。

祂知道这是江与临的考验,也知道自己应该停下来,再装作很乖的样子。

可是江与临实在太好吃了,祂忍不住又吸了两大口。

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祂这次表现的足够乖,江与临还会给祂吃的,就像喂小章鱼那样。

同意用血液饲养怪物,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御君祁恋恋不舍地张开嘴,收回嵌在肉里齿尖。

舌头反复舔舐涓涓冒血的齿痕,成分未知的粘液覆盖在伤口上。

等御君祁将手腕吐出来的时候,牙印已不再流血,周围皮肤吮得微微泛白,看起来湿漉漉的。

江与临收回手:“吃饱了?”

御君祁摇了摇头。

江与临眉梢微微抬起:“怎么不吃了。”

御君祁拇指在唇边一抹,擦去残留的血丝:“我说了只吃一点。”

江与临有些头晕,涣散地注视着御君祁:“是只吃了一点吗?”

御君祁咽了下口水,面不改色地说谎:“嗯。”

江与临懒得戳穿怪物的小把戏。

他身体素质很好,可以轻松负荷500cc左右的出血量,甚至更多,如果怪物针对只吸了‘一点’,他此刻绝不会肢体乏力,异常困倦。

这是失血过量的生理反应。

根据以往常受伤的经历判断,御君祁至少吸走了800cc-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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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cc的血。

是一个比较微妙的数值。

江与临没有觉得特别难受,只是觉得很累。

还有些冷。

他掀开羽绒被钻了进去。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饶是江与临向来精力充沛,也不由生出些许疲倦。

比起身体上的疲劳,更多是内心上的倦惫。

他不仅从钟佑那里知晓了孙念洄过往,还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

第三基地即将迎来一场重大变革,如果这项改革进展顺利,或许将改变世界格局。

在如何确定融合者权利的问题上,国际组织沉默已久。

联合国曾经将融合者的权利写进国际宪章,又在强烈的反对声音中将其剔除,反复三次,最终不增不减,维持现状,对那些通过斯纳德测试、确认保留人类思维的融合者视而不见。

随着融合体产业链的曝光,第三基地内部矛盾愈演愈烈,为了安抚融合者,基地高层放宽了融合体入城限制,很多人类对此表示不满,对基地的安全性提出强烈质疑。

中心基地决定,以第三基地为试验点,彻底放开入城限制,打造一座专属于融合者的特殊基地。

只要是通过斯莫德测试的融合体,无论种族、国际、性别、年龄、强弱,都可以进入第三基地生活。

这一决策,势必将吸引全世界的融合者前往第三基地。

现如今,保留人类意识的融合体越来也多,早已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民间力量。

倘若第三基地试点成功,那么华国将成为世界上首个争取到融合者支持的国家。

这是一项开天辟地的伟大实验。

为了腾空第三基地,原本生活在基地的普通人,将由其他同等级基地分片区接收安置,目前疏散工作正在进行,各大基地都派遣了相关人员前来对接。

变化意味着不安,在分配名单下发前,没人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基地。

动荡的气氛笼罩全城,城内房价暴跌,甚至出现了通货膨胀,不愿服从安排的群众冒着酷暑排队出城,高薪聘请佣兵保护,拖家带口地离开第三基地。

提升融合者的社会地位势在必行,被迫搬迁的普通民众却对此颇有微词。

表面上看,这些融合者的诉求得到了重视,取得了战略性的胜利,然而实际上,矛盾却进一步加深。

如今,各大基地的代表齐聚第三基地,开会研讨安置群众的相关事宜。

其中,北方基地代表团队中,有一位江与临的老朋友。

就是那位和基地高层联手坑他去刺杀御君祁、将他关在基地门外、又亲手把他送进御君祁巢穴里的好兄弟——

慕、容、煊。

在得知慕容煊就在第三基地的刹那,江与临第一反应就是翻墙进去捅他一刀。

或者几刀。

江与临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和钟佑分开后,他独自潜入了第三基地,在各大代表团下榻的酒店转了一圈,寻找慕容煊的身影。

慕容煊的房间黑着灯,行李箱摆在墙角,空无一人,据说是被领导叫走,和其他代表聚餐了。

江与临总不能冲到饭店包厢捅人,只好收起寒冰刃,又从第三基地翻了出来。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功夫,所以他回来的才这么晚。

江与临本来打算明天再去,但御君祁太能吃了。

慕容煊是A级火系异能,战力高强,江与临现在的异能森*晚*整*理本就不太稳定,只能发挥出之前的三到四成,又因为御君祁吃得太多而四肢无力,怎么算都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上次和慕容煊动手,江与临身受重伤,对战体验非常差劲——

不仅没有揍到慕容煊,反而被对方的麻醉枪放倒了。

奇耻大辱。

不过有趣的是,江与临那次受伤失血,也是因为御君祁。

御君祁,一只耽误江与临捅人的神级怪物。

江与临裹紧被子,漫无目的地翻着诗集,好像在看书,又好像只是发呆,沉浸在毫无意义的烦躁与焦虑中。

身侧的床垫一沉。

御君祁侧卧在床上,目光炯炯地观察着江与临。

半晌,祂得出结论:“你在生气吗?”

江与临略感诧异:“没有。”

御君祁:“你每次想揍我的时候都是这个表情。”

江与临失笑道:“没想揍你。”

御君祁问:“揍谁?”

江与临拢了拢羽绒被:“慕容煊,之前是我最好的兄弟,现在是一个贱人,他坑了我一次……差点没坑死我。”

御君祁脸眸光微沉,声音也冷:“他干了什么?”

江与临侧过身:“我去刺杀怪物,失败了,好不容易逃出来,他又给我送了回去,想借怪物的手杀了我。”

御君祁眼神中闪过暗芒,语气危险:“他确实该死。”

江与临心头怒气翻涌,咬牙讲述往事:“那时我受了很重的伤,慕容煊却把我关在基地门外,还谎称是你向基地索要我作为贡品,所以他才不敢开门,可你连贡品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御君祁脸上的表情空白一瞬,后知后觉:“你说的那个怪物是我?”

江与临瞥了御君祁一眼:“不然呢?哪有那么多我杀不死的怪物。”

御君祁努力理顺逻辑:“所以,慕容煊把你送到了我的巢穴。”

江与临皱起眉:“是这样,怎么了?”

“那他人还挺好的。”御君祁说。

江与临瞬间炸毛,怒吼道:“你说什么?!”

御君祁立刻改口:“我说他该死。”

第42章

虽然御君祁修改了回答, 但江与临还是很生气,把手里的诗集翻得哗啦哗啦响。

御君祁悄无声息地翻下床,假借洗澡之名暂时离开避难。

洗完澡回来, 江与临还在翻书。

御君祁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江与临斜觑身边的怪物一眼, 把诗集扔过去:“自己看。”

御君祁单手接住直奔面门而来的暗器诗集, 随手翻开一页:“看不懂。”

江与临坐起身:“你真不认识字?这可是人类基因中最容易获取的知识。”

御君祁把诗集倒扣在床上:“你不让我吃人。”

江与临哑然道:“那是我们认识之后的事情, 之前呢?你是怪物, 人类在你的食谱上, 你怎么可能没吃过?”

御君祁抱臂靠在床头:“不记得了,反正我现在认识一点。”

江与临没太计较这个问题, 随口说:“好吧, 原来是只文盲怪物。”

自从吃了江与临的血,御君祁满脑子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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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见缝插针道:“如果你肯多给我喝点血,我很快就都认识了。”

江与临扬了扬下巴, 轻佻得像进了勾栏院听曲的纨绔子弟:“念首诗给我听,听高兴了就给你喝。”

御君祁举起诗集,看了一会儿:“只认识几个字。”

江与临:“念给我听。”

说实话,他并不很相信御君祁不认识字, 确切地说, 他不相信御君祁没吃过人。

御君祁是神级怪物,基因吸取能力极强,祂曾经自述可以通过吞噬其他个体获取对方异能,如此强大的‘获取’能力之下, 只要吃过一个人, 就一定会获得足够的知识。

可看祂犹犹豫豫的样子,又不像演的。

尤其江与临还开出了极为优厚的条件。

也许御君祁确实没吃过华国人。

说不定祂认识英文呢, 或者日文什么。

江与临摇了摇头,打断了自己略显恶毒的猜想。

“念啊,”江与临催促道。

御君祁磕磕绊绊地念:“我,是,一。”

什么玩意,诗歌选集上怎么会有‘我是一’这种东西?!

江与临起身把御君祁手里的诗集扯过来,低头看去——

【现代诗(双语版)

《我爱这土地》

作者: 艾青

假如我是一只鸟,

If I were bird,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I should sing through my grting throt①……】

江与临:“……”

离了大谱了,还他妈真有‘我是一’这三个字!!!!!!

御君祁这小子什么运气。

江与临非常不可思议:“这满篇的字,你就认识‘我是一’这三个?连后面的‘只’字都不认识吗?”

御君祁凑过来,表情严肃认真:“这跟笔画多少没关系。”

江与临无语道:“真难得,你还知道什么是笔画。”

御君祁十分好学:“好,我认识这个字了,你再念其他的给我听,我很快就能学会。”

江与临念:“假如我是一只鸟,我……”

御君祁打断道:“不行,你不能是鸟,如果你想做怪物的话,其实可以做鱼,我喜欢海豚。”

江与临面无表情:“首先,海豚不是鱼,其次,谁管你喜欢什么,我在给你念诗,艾青的爱国现代诗,《我爱这土地》。”

御君祁欲言又止。

虽然刚失去了800cc血,但江与临的血压还是不可避免地升高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御君祁说:“其实海洋更好一点。”

江与临努力劝自己做一个温和有耐心的老师,咬着牙解释道:“作者说假设自己是一只鸟,鸟怎么会爱海洋呢?”

御君祁不假思索:“可是鸟也不该爱土地啊,鸟应该爱天空。”

江与临:“……”

卧槽,祂说的好有道理。

江与临愣了两秒,凶道:“你哪儿那么多问题?还听不听了?不听我睡觉了。”

御君祁做了个封嘴的手势,示意自己不会说话了。

于是,江与临顺利读完了整首诗。

御君祁似懂非懂。

但祂很聪明,只听了一遍,就能把整首诗背下来,还学会了很多汉字。

像江与临这样没耐心的人,第一次在教学上取得成就,心情很不错,夸御君祁是个好学生。

御君祁趁机提出要求:“你能每晚都给我念诗吗?”

江与临欣然接受:“可以。”

*

第二天,江与临醒得有些晚。

醒来后,头很沉,四肢酸软。

过量失血过后的正常反应。

窗外下着雨,淅淅沥沥,雾蒙蒙地看不清天色,也不知是几点了。

这样的天气很适合睡觉。

江与临卷着翻过身,看到了身侧的御君祁。

“……”

御君祁没有盖被,直挺挺地平躺在床边,像一俱僵硬的尸体。

江与临问:“你怎么在这儿?”

御君祁喜欢睡在隐蔽的地方,昨晚江与临入睡前,亲眼看着祂翻到了房梁上。

这会儿怎么又下来了?

御君祁解释:“这个房间的房梁有点短。”

江与临抬头看了一眼:“确实。”

御君祁翻过身,问:“你不让我睡花瓶和浴缸,我只能睡在床上了。”

江与临困得要命,掖了掖被子,阖上眼:“随便……我再睡一会儿,你看看肖成宇他们醒了吗?去给他们弄点吃的。”

御君祁侧身枕着手臂:“没有,你不醒他们没人敢醒。”

尽管怪物原本的习性都是昼伏夜出,但在一个群体中,生活规律从来都是以地位最高的那个人为准——

怪物们的习性,会自发向最有利于生存的方向靠拢。

在这间别墅内,江与临有着绝对权威。

没有任何一只怪物,敢在他睡觉时弄出动静,吵醒江与临。

怪物们的天黑与天亮,通常以江与临的闭眼和睁眼划分。

就像在玩一二三木头人,当江与临睡觉时,别墅内所有怪物都会进入静默状态,直到他再次醒来,怪物们才会从静默状态下解封,重新恢复活动。

荆鸿称其为‘当代烛龙’,别墅内掌管时间的神。

江与临对此一无所知,他颇觉困倦,很快又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不知过了多久。

耳边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的窃窃私语,听不清在说什么。

窸窸窣窣的,略吵,还不足以完全将人吵醒。

有那么几个瞬间,江与临意识回笼,眼睑轻颤几乎就要醒来,可一恍惚,又坠入更深的梦境。

梦境层层叠叠,一个接一个,他梦到了很多人、很多事,陆离斑驳的光影中,还来不及回味前段情景,便又匆匆奔赴下一场黄粱梦。

江与临梦到了高山、冰原、落日、朝霞。

他自长风万里中一跃而下,没入阴寒刺骨的海水深处。

不断下潜,最终沉入海底。

深沉的梦境之外,有人将一条湿毛巾放在了他额头上。

手背微痛,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注入体内。

江与临更冷了。

他蜷起身,无意识地发抖。

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窝到了他身前,江与临刚伸手把毛绒绒搂进怀里取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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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毛绒绒又‘嗖’得消失了。

毛绒绒消失的刹那,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闷响,以及一声压抑着愤怒的‘祁哥!’。

好像是肖成宇声音。

怎么又吵架了,就不能消停一天吗?

江与临指尖微动,挣扎着想要醒来。

他听到御君祁说了句什么,房间内很快安静下来。

接着,身后有一团更温暖的东西拢住了他。

在这片温热中,江与临再次陷入昏睡。

*

等江与临彻底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窗外的雨还没停,且有越下越大趋势。

江与临浑身酸软无力,脖颈和后背全是汗,整个人像是从刚水里捞出来,全身都湿漉漉的。

他眼皮很沉,头也疼,但不冷了,反而因为大量出汗渴得要命,五脏六腑阵阵燥热,特别想喝点冰凉的饮料解渴。

他隐约记得自己做了很多梦,可醒来又全都记不清了。

在梦里,他明明重复回忆了很多次,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些什么。

可一醒来就全忘了。

这种感觉很糟糕。

急密的雨声中,江与临缓缓睁开眼。

霎时间,他以为自己梦游到了药店。

床上、床头柜上、书桌上、茶几上、地面上……所有肉眼可见的台面都铺满了药品。

“御君祁……”江与临撑着手坐起来,他一动,被子上的药盒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你在搞什么?”

御君祁端来一杯温水:“江与临,你病了,睡了一整天。”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药。”江与临接过水杯,动了动指尖,往杯子里扔进去几块冰。

御君祁:“额……”

江与临抬眉:“怎么了?”

御君祁说:“你现在不能吃冰。”

“没那么娇气,”江与临喝光杯子里的水,喝完仍觉不解渴,哑着声音说:“去楼下酒柜里拿瓶气泡酒上来。”

御君祁又倒了一杯水:“你发烧了,医生让你多喝温水。”

江与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现在不烧了,去拿气泡水。”

御君祁站在原地没动:“你睡了很久,感觉还好吗?”

江与临没什么表情,很平静地说:“正常,过量失血产生的应激反应,你吃的比我想象中还多。”

御君祁自知理亏。

最后两口,祂吸得是有点猛。

这也不能完全怪祂,谁叫江与临那么香,人类的身体又那么脆弱。

御君祁想了想,狡诈地略过不利于自己的话题,转而汇报道:“鱼和鸟我都喂了,花也浇水了,肖成宇和孙念洄吃的速食面。”

江与临‘嗯’了一声,深思厌倦,撑着手,慵懒地靠在床头出神。

他尚未完全从梦境脱离,又或许是因为生病导致身体不适,总之情绪格外低落,没兴致闲聊,也不答话,只靠在床上出神。

没人再出声,房间内又安静下来。

狂风吹过,雨水霹雳吧啦地打在玻璃上,形成种极单调的白噪音。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

蓝紫色光影交错,江与临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轮廓清晰锐利,漂亮得恰似刚出水的冷瓷,有种难言的脆弱。

御君祁眉峰凝起,往前走了两步,端详着江与临的神色。

轰轰雷声中,江与临深黑眼眸抬起:“看什么?我气泡酒呢?”

御君祁第三次忽略了江与临的要求,难得显出几分迟疑:“你……怕闪电?”

江与临用‘你在逗我吗’的眼神扫了眼御君祁。

御君祁沉默着垂眸回看,幽沉黑眸内星光涟涟,似银河般缓缓流动。

暴雨倾盆,屋外风雨大作。

明亮的闪电划过夜空,雷声震耳欲聋,雨水覆盖了万物,将天空与大地连接在一起。

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在空气中升腾。

御君祁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江与临:“好像每次下雨,你的心情都会很差,尤其是打闪的时候。”

江与临望着窗外的雨幕:“下雨很烦,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股难闻的土腥味。”

御君祁眼睫微垂:“别烦了。”

在祂说出这三个字的刹那,诡异的磁场倏忽漫延。

来自洪荒的钟鸣在天际敲响,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在这一刻消失。

天地间须臾静默。

万物息止。

下一秒,虚空轮转,云雨倒流。

雨,停了。

第43章

怪物大都不会照顾人。

别墅里这些被养废了的怪物们更是如此。

昨天江与临昏睡时,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来看望,却没一个人注意到阳台门没关,直到孙念洄下楼, 才把那扇呼呼灌风的门关上。

下雨天还一直吹风, 江与临理所当然的着凉了。

自从他生病开始, 别墅里的气氛就怪怪的。

更奇怪的是, 孙念洄的治疗异能居然无法对江与临生效。

当时, 大家都以为是江与临戒备心太强, 即便在昏迷状态下,体内能量也无意识地对抗外来异能, 只好采取传统的治疗方式。

喂退烧药、输营养液、多喝热水、盖被子闷汗。

江与临身体底子很好, 在众人一番操作下,短短一个下午就退了烧,只是因失血产生的后遗症不可避免,主要表现为虚弱无力, 乏懒困倦,抵抗力下降。

平时吹风,他可没这么容易感染风寒。

用异能治疗感冒本该是件极简单的事情,可所有人都没想到, 即便江与临已经醒来, 可孙念洄还是没办法治疗他。

孙念洄受到了极大打击,盯着指尖异能迸发的滢滢绿光,满眼不可置信:“你是A级异能者,不应该这么容易生病, 难道是因为附近的磁场太乱了?昨晚电闪雷鸣, 雨又忽然停了,这很诡异。”

江与临:“……”

他既不能讲出自己会着凉的真正原因, 也不能告诉大家昨晚雨为什么停。

毕竟受到怪物蛊惑,一时心软答应用自己的血喂怪物这种事,无论怎么组织语言,总归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赧然,十分难以启齿。

可若不讲缘由,在肖成宇、孙念洄、荆鸿三人眼中,就是原本身体强健的江与临一夜之间无故虚弱,且忽然无法接受异能治疗。

两种诡异状态叠加一起,从哪个角度分析,都很容易得出‘江与临可能不行了’的结论。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各种意义上的不好。

因感染风寒,纵然不再发烧,江与临还是浑身发冷,盛夏四十度的高温里,肩上还披着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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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寒冰系异能者,在高温天气里,竟然觉得冷。

见状,众人表情皆是十分凝重,好像江与临不是感冒,而是马上要死了。

江与临本人倒是很无所谓,混不在意道:“别太紧张,我就是单纯的没救了。”

众人:“……”

肖成宇哭丧着脸:“林哥,你千万不能有事。”

江与临抿唇沉默几秒,说:“我在开玩笑,你别一副要哭的样子。”

肖成宇泫然欲泣:“昨天一整天我只吃了一碗速食面,祁哥还打我。”

江与临惊讶道:“啊?”

御君祁踹开蹲在床边的肖成宇:“我没打他。”

肖成宇委委屈屈地告状:“林哥,你发烧的时候冷得发抖,我就窝在你身边给你取暖,祁哥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了下去!”

江与临:“我确实记得我摸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你踹他干什么?”

御君祁看了眼江与临:“你想想他身上哪里有毛,肖成宇把你的手放到了他后腰上,这不是骚扰吗?之前你们教我的。”

肖成宇说:“我才不在乎呢!林哥对我那么好,我要是能变成兔子,整个钻到林哥怀里去都无所谓,摸腰算什么。”

御君祁面无表情:“肖成宇,谁说你林哥骚扰你了,我是说你骚扰他。”

肖成宇气得跳了起来,和御君祁互掐道:“可昨天你把我们赶走了,自己却躺在床上,从后面抱着林哥!”

御君祁挑眉歪头,嚣张地与跳起来也没祂高的兔子对视:“那又怎样?”

肖成宇眼睛几乎滴血,恨不得咬御君祁一口。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太过分了!

肖成宇大怒:“林哥!你看他!”

江与临头痛道:“别吵架。”

他分别给御君祁和肖成宇安排了不同的任务,强行把两只怪物分开了。

荆鸿本体意识在线时长达到上限,只有七岁智商的荆小鸿接管了他的身体。

趁旁人不注意,荆小鸿悄悄对江与临说:“你能别死吗?”

江与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杯,压低声音道:“楼下有餐边柜上有一个金色的玻璃瓶,大概这么高,你从里面给我倒杯水端上来喝,我就不会死了。”

荆小鸿眼神单纯:“你直接说给你倒一杯气泡酒就可以,我是七岁,不是三岁。”

江与临:“……”

他也只能骗骗七岁的荆小鸿给他倒酒了。

自从他生病开始,御君祁就谨遵医嘱,不仅要求他卧床静养,还只许他喝温水,别说是气泡酒,连往水杯里加点冰都要偷偷摸摸。

荆小鸿很隐蔽地用茶杯端上来一杯气泡酒,忧心忡忡地说:“你千万不要死。”

江与临终于喝到了酒,病都好了一半,心情极佳:“为什么?担心我死了没人养你吗?”

荆小鸿摇摇头:“大荆鸿会照顾我们的身体,不过你如果死了,我们也都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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