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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在迪诺告诉他卡洛为了获取情报, 和白兰展开战斗以前,斯库瓦罗没想过对方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就像他的招数被破解,导致差点就死在六吊花之一的石榴手下一样, 斯库瓦罗很清楚,在卡洛遭遇埋伏时,大概也是和他一样的状态。

情感上拒绝这个可能, 理智却又一遍一遍地告诉他——

喂, 斯库瓦罗·斯贝尔比, 那个小时候总是缠着你,长大后又总是和你吵架的小鬼已经死了。

还说要成为世界第一让他好看呢,竟然死在了他前面。

从卡洛为了回报沢田奈奈的恩情,答应加入彭格列的那一刻起, 斯库瓦罗就知道他早晚有一天会死。

当然了。在瓦里安待了这么久, 斯库瓦罗也不是接受不了卡洛的死亡。瓦里安是精锐中的精锐, 作为作战队长,斯库瓦罗每天要看着好几个人死去, 再从预备队中抓几个填补空缺。

斯库瓦罗只是觉得他离开得太突然了。

卡洛死的前一天, 斯库瓦罗还给他打过电话,询问本部那边的情况。可惜话说到一半,混蛋boss就因为晚餐不合胃口, 把送餐的人从楼上扔了出去。斯库瓦罗为此大发雷霆, 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卡洛还在电话那头听他说话。

【“沢田纲吉死了。”】

卡洛这样平静地和他说, 嗓音因为隔着电子设备而有些失真。

【”斯库瓦罗, 我的心情有点奇怪。”】

【“奇怪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斯库瓦罗那时因为瓦里安的事情而焦头烂额,被部下叫个不停,只能抛下一句明天来看他, 就很快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情有点奇怪。”

这就是那个小鬼留给他的,全部的遗言了。

斯库瓦罗表面上装得风轻云淡的,路斯利亚问起时,还冷嗤着说了声“你管他做什么”,实际上当天就一个人跑出去干翻了密鲁菲奥雷的进攻。

列维本来也想上去展示一下自己新学到的技能,结果被抱着膝盖蹲在一边的弗兰一句轻飘飘的“变态雷老头,你现在上去的话,会被斯库瓦罗队长一起揍哦”堵回去。

路斯利亚说:

【“哎呀,就给我们的作战队长一点发泄的机会吧。”】

斯库瓦罗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那么大个瓦里安,从头到脚都是他亲自打理,成员又个个都不省心。

正是因为这样,就算得知了卡洛还活着,他也根本没空构想自己碰到对方后,应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太过温情的话斯库瓦罗说不出口,太过责备的话听起来又没有道理。

所以,被一巴掌拍到脑袋上,斯库瓦罗盯着那双充满谴责的眼睛,听着他的控诉,现在反倒清醒了些。

就像恍然大悟过来——

啊,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

这小鬼活蹦乱跳的,真的活过来了。

“斯库瓦罗是担心你受到欺负。”眼看这两个马上又要打起来,迪诺贴心地解释道,“听六道骸说,你还带了几个学生?”

“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哪有人欺负我。”望月秋彦不以为意,见斯库瓦罗被打了也不还手,反而安静地在自己身边坐下,不由地多看了他两眼,“六道骸怎么到处透露我的隐私,那他应该也告诉了你们,太宰和中也很厉害了吧。”

“那家伙明天会来吗?还偷偷用我的身体打架,看我明天不揍死他。”

“这样啊。”迪诺笑笑,“六道骸的行踪我们也不清楚,总之你过得开心就好了。小卡洛,你还活着的事阿纲他们可能还不知道,见到了估计会吓一大跳。”

望月秋彦疑惑:“不知道?”

“老师让我们先保密。”说到这里,迪诺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你在梦里和狱寺争吵的事情,老师也没让风太告诉他们。”

“喂。”斯库瓦罗压低声音,他的侧脸被火光映得明明暗暗,忽然侧过脸去,看向身边的望月秋彦,“特地回来一次,你打算待多久。”

“……”没想到斯库瓦罗会直接问出来,迪诺愣了愣,同样陷入了沉默。

大空都是敏感的性格,向来擅长察觉别人的情绪。

从看到卡洛的第一眼,迪诺就知道对方没有留下的打算。

篝火里有什么噼里啪啦地炸开,气氛诡异地陷入沉寂。

“打开连通其他平行世界的通道,需要七的三次方大空的炎压。”望月秋彦垂眼,不紧不慢地说出事实,“把其他世界的白兰处理完,差不多就回去了。我还以为骸都和你们讲了。”

斯库瓦罗沉默了很久,半晌不屑地哼了一声。

“斯库瓦罗。”就在斯库瓦罗盯着篝火发呆的时候,望月秋彦突然喊他,“带了太宰以后,我才知道你以前带我是什么感受。”

“对不起,你有自己选择追寻的事物的权力,我不应该因此责怪你,也不应该因此和你吵架。”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教我剑术,陪我胡闹——指环战的时候和你说[你死了我也不会替你报仇]是气话,我是真的很感激你,也是真的很喜欢和你待在一起,要是你那时候真死了,我绝对会帮你报仇的。”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下呢。

他们可是认识了十六年。

每一次挥剑,每一次扎起长发,处处都有对方的影子。

但是斯库瓦罗却看着望月秋彦勾着唇角,释怀地对他说。

“说不定以后就见不到了,我们就不能好好说一次话吗。”

斯库瓦罗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的心沉静下来,脑中闪过很多画面。

有卡洛四岁,扑进他怀里,说祝他生日快乐的画面。

有卡洛九岁,看着他在Reborn的教育下长大,自己亲自去教导他剑术的画面。

有卡洛十三岁,在任务里受了重伤,躲在柜子里烧得迷迷糊糊,斯库瓦罗把他抱到床上,被他抱着脖子,一直哭斯库瓦罗不要他了,老师也不要他了的画面。

然后是十八岁。

为了庆祝他成年,斯库瓦罗那时特地带了瓶酒去找他,结果得知他单挑沢田纲吉和众多守护者失败,加入了彭格列。

卡洛一个人坐在门外顾问的大楼里,见他过来,也没主动搭话,过了很久才默默地吐出一句“我为什么总是在失败”。

斯库瓦罗说他已经成年了,有喝醉的权力了。

卡洛笑笑,问他是不是打算趁自己喝醉,要给自己一刀。

斯库瓦罗回了句是啊,恨不得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东西。

可尽管这么说,卡洛还是和他喝了很多酒。

他喝醉的时候和小时候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很像,会把斯库瓦罗当抱枕抱,说那些他憋了一年又一年的委屈。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斯库瓦罗就像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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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让他抱着,一边帮他整理文件。

卡洛很快就睡着了。

他睡着的时候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无意识地蹭了蹭他。

斯库瓦罗僵住,就是在那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养的小鬼长大了。

【“大垃圾竟然喜欢小垃圾。”】

他应该和他保持合适的距离,才不至于做出不可原谅的事。

斯库瓦罗咬牙,想到这里,在望月秋彦的注视下挤出一句:“你想都别想。”

“卡洛·马天尼,这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也不会和你好好说话的。”

“除非你死了,不然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望月秋彦愣了下,他笑了一声,随即无法抑制地哈哈大笑。

这样生动的笑,自从他长大后,斯库瓦罗就再也没见过。

“好久不见。”

冰冷的夜风吹起了望月秋彦的长发,青年的唇角含笑,注视着自己的好友,这才算说了重逢的第一句话。

“斯库瓦罗。”望月秋彦说,“我很想你的。”-

背好痛。

在大家谈论着白天的惊险,以及明天的作战计划时,狱寺隼人却难得安静地瞥了眼自己的肩膀。

在白天的战斗中受伤了——这种事说出来容易影响大家的情绪,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他必须忍受这样的疼痛,然后在明天的决战里打败白兰杰索。

六吊花少了一个,又掌握了大部分情报——

说实话,因为那个人的缘故,他们最近的战斗时间都缩短了许多,已经最大可能地缩小了与密鲁菲奥雷的差距。

想到这里,狱寺隼人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彭格列指环。

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不仅要守护十代目的安危,还要平衡其他守护者和家族成员的关系。

那天被山本武点醒后,狱寺隼人的脾气已经好了很多。

然后,他就忍不住去反思——

十年后的自己是白痴吧。

既没守护好十代目,又没平衡好卡洛和其他守护者的关系,怎么连十年前的他都不如。

“那边的树怎么倒了一片。”

看到远处的动静,同样受伤的笹川了平站了起来。

“是敌袭吗?我们被发现了?”

“不用理会。”坐在尤尼的肩膀上,Reborn看了眼,又很快移回了视线,“两个白痴而已。”

“要怎么不用理会啊。”沢田纲吉吐槽,“怎么看都是敌——”

话还没说完,又被Reborn一脚踹飞了出去。

“啊啊啊reborn!”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沢田纲吉发出抗议的声音。

“彭格列的十代目真是难以理解的存在。”看着这一幕,基里奥内罗家族的成员,伽马发出评价,“难以想象就是他救出的公主,战斗的时候和没战斗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

“你懂什么!”狱寺隼人立即维护,“才见面几个小时的外人怎么会懂!我告诉你!十代目可是城府很深的!”

伽马:“是吗。”

狱寺隼人:“那是当然的!”

沢田纲吉伸手:“那个……狱寺君……”

“那么,作为彭格列的首领,蠢纲,就由你来制定明天的作战计划。”Reborn一开口,原本快吵起来的气氛顿时又回归平静。

他看着自己愣住的学生,抬手拉了下帽檐:“还是你现在又要说你不是首领这种没志气的话了,你最好想想再开口。”

沢田纲吉怔了怔,他低下眼睛,原本伸出的手收了回来:“不是,我……我就是……”

——“现在还没能面对现实吗。”

十四岁的沢田纲吉,人生就是一出闹剧。

本来升入初中后就是运动废柴,学习也不好,突然有一天Reborn大驾光临,把他当做黑手党的首领训练,还把周围的同伴也扯进危险中。

因此,十四岁的沢田纲吉总是会反驳——

【“我不是首领!”】

【“也不要把山本他们扯进这种危险的事情里!”】

卡洛的死亡,对于现在的沢田纲吉而言确实是很好的一课。

“我会做的。”沢田纲吉握紧拳头,抬起头时坚定地说,“但我还没有可以自己完成计划的能力,所以,入、入江君,可以麻烦你协助我吗?”

前密鲁菲奥雷日本基地的指挥官,白兰杰索曾经的挚友,入江正一忽然被点到名字,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有一紧张就胃痛的毛病,此时也紧紧地按住腹部。

“只要打败白兰,大家就可以回到和平的过去了。”

作为彩虹之子里的大空,尤尼见状轻轻地笑了笑。

“白兰与其他世界的自己,拥有共同的知识与想法,也就是全部都连结在一起。简而言之,只要打败这个世界的白兰,他利用这份力量而导致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这毫无疑问是鼓舞士气的一句,可却有一道略带惊讶的嗓音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所以白小强是串联生物?我还以为是并联。搞什么,那我来这里的20%的理由不就不成立了。”

沢田纲吉左右找了找,没找到声源。

狱寺隼人却一下反应过来。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从森林的影子中走出的青年,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他就这么看着望月秋彦走到沢田纲吉的背后,在对方转过身来前,握住对方的手。

“算了,还有30%的理由在这里。”

寄宿着教父灵魂的岚戒,被推到十年前的沢田纲吉的指间。

少年愣了愣,抬起头时,青年柔软的黑发垂落他的脸颊。

“物归原主。”

十四岁的沢田纲吉才一米五七,一只手被望月秋彦握住,远远地看上去,就像被他整个圈入了怀里一样。

“十年前的沢田纲吉小朋友。”

望月秋彦瞧见他的神情,悠闲地扬了扬眉梢。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会要哭出来了吧?”

第92章

这个人……

沢田纲吉的大脑空白几秒。

“……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和自己说话的是谁, 沢田纲吉的眼睛下意识地睁大,他看上去有些慌张,和悠闲的望月秋彦不同, 一副被吓到的姿态,“卡,卡卡卡……卡洛先生?!”

望月秋彦眨了眨眼:“喔, 这个时间点, 你好像还不知道我的日本名字来着。”

“叫我卡洛吧, 或者望月先生,卡洛先生好奇怪,似乎没什么人这么叫我。”

沢田纲吉:“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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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死去的人重新出现在了眼前, 还握着自己的手。

沢田纲吉的耳廓发烫, 总觉得面前十年后的卡洛和自己认识的卡洛有些细微的不同——虽说可能也算不上认识, 他根本不敢和卡洛搭话。

沢田纲吉自作主张地把对方当成了朋友,每次偷偷地看他, 努力地装作睡着, 这样卡洛就会从树上跳下来,站在床边和自己讲话。

“你知道十年后的你拜托了我什么吗?”

不知道沢田纲吉在想什么,望月秋彦想起之前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和自己说的话, 忍不住戏弄他。

青年佯装叹了口气, 说:“十年后的你可是拜托我狠狠地骂你一顿,还说我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他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瞄一眼。

“欸?”沢田纲吉果然顿住, “我吗?”

哈哈。

“真是糟糕的大人。”望月秋彦唇角的弧度加深,在成功捉弄了未来教父这方面有点得意,“但我才不会欺负小孩子。你说是吧, 纲吉君?”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沢田纲吉瞳孔地震。

话说回来,卡洛先生难道不觉得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很糟糕吗!

等等,不对,卡洛先生刚刚好像叫了他的名字——

“哟。”不等沢田纲吉做出反应,Reborn的声音插了进来,“卡洛,你回来了啊。”

抓住沢田纲吉手腕的手立马松开,望月秋彦直起身,他回头,与坐在尤尼肩膀上的Reborn对视片刻。

Reborn还是彩虹之子的姿态,黑色的西装和帽子,黑漆漆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列恩爬到他手上,下一秒变成了枪的形态。

望月秋彦沉吟,随即看着他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Reborn先生!”

“你在干什么啊Reborn!”

随着大家的阻拦,望月秋彦偏头,轻松地避开两颗子弹。他的眼瞳移向眼尾,看向身后树上的弹坑,对此有些怀念。

“我还以为会用混沌射击……您放水了?”

Reborn:“有的人一旦过得太安逸,就会连子弹也躲不过。”

“那现在呢?”

“反应还不算太差。”

无视了周围情况之外的众人,Reborn满意地收起枪。

“怎么就你一个,斯库瓦罗他们不见了?”

“一开口就问斯库瓦罗吗。”

望月秋彦双手环胸,煞有介事地阖眼。

“斯库瓦罗已经被我干掉了,迪诺在帮他收尸,您是看不到他的。”

话音刚落,被迪诺扶着赶来的斯库瓦罗就举起了手里的剑:“Voi——!卡洛马天尼!你是不会说人话吗!”

一脚又踹在了斯库瓦罗的膝盖上。

望月秋彦扭头和面色阴沉的剑帝对视一眼,转头继续:“其实你们看到的都是斯库瓦罗的灵魂,真实的他被我砍成三段了,别听他的鬼话。”

斯库瓦罗的额角隐忍地暴出青筋,外露的杀气把在场的几个国中生吓了一跳。

迪诺在旁边打着哈哈:“因为斯库瓦罗刚刚没回应小卡洛的话,所以小卡洛现在生气了。”

然后他的膝盖也被踹了一脚。

“都说了不准在名字前面加小。”

望月秋彦眯起眼,不太懂为什么现在的黑手党都听不懂人话。

“我才没和斯库瓦罗生气,谁会和死人生气。”

正常人听到“我很想你的”,回答难道不是“我也想你”?谁像斯库瓦罗一样,掰着他的脸看来看去,一定要看看是不是六道骸附在他的身上。

这也就算了,都说了不是,斯库瓦罗还要用命令似的口吻教训他“以后不准和别人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

科科,管得着吗。

就说。

“很有精神嘛。”Reborn用枪抬了下帽檐,“卡洛,你给阿纲的戒指是什么东西?”

“嗯……”

见沢田纲吉也盯着手上的指环,望月秋彦收回思绪,瞥了眼指环上暴风雨的图案。

“十年后的沢田君的灵魂?意志?不知道,反正就是和彭格列前几代一样,他之前一直通过这个和我聊天。”

沢田纲吉再次瞳孔地震。

不是,这难道不是应该储存在彭格列指环里吗?就像前几代彭格列首领那样——

十年后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为什么要给卡洛先生送这种东西?

难,难道说……

“你们是恋人?”围观到现在,伽马发出疑问,“好像的确听说过彭格列十代目经常和他的门外顾问待在一起,卡洛·马天尼,我记得你在加入彭格列前是很有名的自由杀手吧。”

这又是谁来着?

没怎么和基里奥内罗家族的人打过交道,望月秋彦只记得他旁边那个叫尤尼的女孩是他们的首领。

因为长辈和老师是旧识,所以称呼Reborn为叔叔,上一任作为彩虹之子的母亲死后,就自动填补了彩虹之子大空的位置。

“原来如此。”从自家学生脸上读到一点微妙的情绪,Reborn冷哼,“蠢纲和你告白了吗?”

沢田纲吉:“噗——”

沢田纲吉:“怎……”

“很难想象吧,我也没想到。”

望月秋彦轻笑。

“本来想嘲讽他的,但他的手一直在抖,我也不至于坏到那个地步。”

这个消息给沢田纲吉造成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彗星撞地球,他呆在原地,变成一座雕塑,身后不远处的狱寺隼人却一脸“果然”的表情,落寞地低下了眼。

“你现在应该不算彭格列的成员了吧。”

注意到望月秋彦无名指上的戒指,Reborn分析道。

“这不是蠢纲的品味,你的新首领?”

望月秋彦低头看了眼蛇的图案,确实想不出沢田纲吉会送这种类型的东西。

森鸥外在定做这个的时候很狡猾,望月秋彦之前试着戴在其他手指上,要么是太小,要么是太大,扔在口袋里打架的时候又容易搞丢,搞丢了回去又要叽叽歪歪一堆。

“什么新首领。”斯库瓦罗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屈着一条腿,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望月秋彦刚才的话,“他说他还要收二十个,你怎么安排?索性再多加一个,正好一周七天,一天三个。”

现在额角暴出青筋的变成了望月秋彦:“都说了我是胡说八道的,还有未成年在,你一定要在别人面前毁坏我的形象吗。”

实际上在斯库瓦罗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伽马就捂住了尤尼的耳朵。

他们一个骂“你现在又知道未成年了?”,一个骂“关你什么事,谁让你刚刚先说太宰和中也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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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沢田纲吉试图劝架,结果被望月秋彦一把搂住脖子圈在了身前。

至此,他和斯库瓦罗的吵架内容变成了“喂,快用初代那个零地点突破把这啰嗦的家伙冻成冰雕”“你还敢胡言乱语!这种小鬼能做什么”。

沢田纲吉被其中凛冽的杀气震得有些害怕,他抬头,下意识地看了眼望月秋彦。

好高。

十年后的自己也会长这么高吗。

“对了。”和斯库瓦罗吵架的空档,望月秋彦还不忘低头嘱咐不知道为什么盯着自己的沢田纲吉,“记得往刚刚那个指环里输送火炎,骸说只有你才能把他唤醒,事先说明,之后指环坏了可不关我的事。”

沢田纲吉点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

根本无法思考啊!

他心里的小人抓狂,还停留在十年后的自己竟然和对方告白的新闻中。

不过有些话是必须说的吧。

沢田纲吉的直觉告诉他,有些话必须现在鼓起勇气,告诉对方才行。

“那,那个……”

和十年后的沢田纲吉比起来,是略为稚嫩的嗓音。

十四岁的少年棕发蓬松,望月秋彦若有所感地低头,对上那双棕色的眼睛。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沢田纲吉的身上都有种奇妙的魅力。

当你看着他的时候,就会陷进那真诚的,不带一点杂质的温柔里。

他说:“戏弄我也没问题。”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个时期的沢田纲吉,还不明白“爱”的概念。

他一向是把同伴放在自己的安危前面的存在,亲眼目睹了同伴的死亡,自然是比谁都要痛苦。

可那时的大家都很难过。

沢田纲吉打起精神,还要去安慰其他的家族成员。

十四岁的沢田纲吉,是忍到训练结束,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才哭的。

他把枕头蒙在脸上,死死地按着,从压抑着情绪,到眼泪不断地往外涌,最后变成小声的啜泣。沢田纲吉就这样把自己困在了噩梦里。

少年的笑容里带了点羞赧,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卡洛先生。”沢田纲吉又笑着,重复了一遍,“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

望月秋彦陷入沉默,莫名其妙就有了种欺负小动物的愧疚。

——“黑手党都很可怕的,万一老师您心软了怎么办,又乱捡生物了怎么办。”

……原来太宰说的是这种情况吗。

“谢谢。”

望月秋彦礼貌道谢,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也没心情和斯库瓦罗吵架了。

“但我还是离你远点吧。再见了纲吉君,我们还是暂时不要讲话为好。”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为什么!

灵魂从嘴巴里跑了出来。

沢田纲吉看着望月秋彦挑了个安静的位置坐着,听入江正一讲明天的战略部署。

中央的篝火依旧热烈地燃烧着,望月秋彦平静下心情,思考着太宰这个点差不多该醒了。他一醒,中也差不多也就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去哪里出差。

肯定暴跳如雷的,计划着等他回去要怎么报复他。

冰凉的指尖被柔软的皮毛蹭过,望月秋彦垂眼,看向跑到自己脚边的瓜。

耳朵上燃着岚之火炎,脑袋上黄白相间的,因为是猫的形态,所以小得一只手就能托住。

“你那些引人误会的举措都是哪里学的。”背对着火光,Reborn慢慢走过来,“下定决心有保护的东西了?”

“差不多吧。”任由瓜爬到自己的肩膀上,望月秋彦笑了笑,有些无奈地与Reborn对视,“还是说您认为我以前的样子更好吗?”

“那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东西。”Reborn回得轻描淡写,“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不要总是学着我做事。”

“……说得也是。”

望月秋彦的眼睫垂落,他的嗓音放轻,说话时有点像叹息,又有点像是某种压抑的笑。

“但一开始的时候也好辛苦。”

“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又在完全陌生的地方。每天都要思考明天该做的事,花了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我好像早就交到朋友了。”

要不是那时候实在没积分可扣,望月秋彦是真的想把天天不是给他塞任务,就是送他去审讯室的先代打死。

那么支撑他的是什么呢。

除了太宰以外,好像就是旗会。

太宰之前说他不敢去旗会的墓地,这是假话。

望月秋彦对墓地可太熟了。

自从“母亲”死了以后,他有时想和别人说话,就会去“母亲”的墓前发呆,甚至有几次还放松过头,不自觉地睡了个大觉。

他不是不去旗会的墓地。

他只是,那时候根本没有他们已经死了的概念。

望月秋彦是某天看到款傻瓜鸟很喜欢的机车,想拍照发到群里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死了。

那个群里亮着的头像只剩下他和中也,可默契地谁也没有再发一句。

——哦,他们原来死了啊。

望月秋彦是从那时候起,才第一次去到他们的墓前。

伴随着这个答案,当指腹蹭过上面雕刻的名字时,望月秋彦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哦,原来我们是朋友啊。

“黑手党可没有抱怨辛苦的资格。”

注视着望月秋彦的神情,Reborn说道。

“辛苦对你来说难道是件坏事?”

如果不辛苦,就根本不会尝试着接近。

为了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望月秋彦一开始就会在陌生的地方,将陌生的人当做敌人全部杀死。

“我抱怨一句也不行吗。”已经得到了答案,望月秋彦撇了撇嘴,“是您说的,好话要当面说,怎么现在见了面,还是没一句好话。”

Reborn哼笑,想起他那天狼狈的样子:“现在可不是温情的时刻。虽然知道你想直接对上白兰,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望月秋彦听着,看了眼远处争执一定要上前线的狱寺隼人。

“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我已经在选择战里失误了太多次,这次绝对——”

“狱寺隼人。”

钻入耳膜的嗓音凉薄,被点到名的狱寺隼人一顿,回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的望月秋彦。

青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起身时,他肩上的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非常可爱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完全不像之前把狱寺隼人和沢田纲吉的匣兵器折磨得上蹿下跳的样子。

狱寺隼人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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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看着他抬眼看向自己。

“你躲什么。”

望月秋彦皱眉,手插在口袋里。

“过来。”

第93章

【“我希望你担任狱寺的家庭教师。”】

【“当然, 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你也有拒绝的权力。”】

Reborn的话还在耳边。

注视着面前的狱寺隼人,望月秋彦隐隐看出些十年后的狱寺的影子。那个时期的狱寺, 已经不会再穿什么悠闲的连帽衫了,彭格列的左右手永远是西装革履,仿佛上一秒处理完敌人, 下一秒就要赶赴去参加什么会议。

“我记得彭格列初代岚守的武器是一把白色的长弓。”

从那双看向别处的绿色眼睛, 望月秋彦的视线缓慢挪动, 最后落在少年明显不适的肩膀上。

赤炎之箭加瓜的形态改变。尽管白兰大概已经借由其他世界破解了彭格列匣的对付方法,但多少也有些难以对付。

那是彭格列一世送给他的岚守的礼物,被称为G的弓矢,传说只要是彭格列一世直接委托的任务, 身为初代岚守的G就会放下自己最熟悉的枪, 转而使用这把弓, 并且所向披靡。

那么问题就来了。

“背都受伤了,还想去拉弓吗。”望月秋彦的口吻平淡, 看着狱寺转过头来, 终于与自己对视,“这不是能不能忍痛的问题,弓和枪又不一样, 弓的使用似乎不是你能忍痛就可以反应过来的。”

“就算这么说。”狱寺隼人下意识地反驳, “不管怎样,我都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

“所以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望月秋彦打断他的话, 语气幽幽的, 甚至还带了点阴森。

狱寺隼人:……嗯?

“然后把你狼狈的样子录下来,等你们回去,拜托巴吉尔在十年后的彭格列循环播放, 让十年后的你颜面尽失,呵呵。”

狱寺隼人:……十年后的他真的会因为这样就颜面尽失吗。

想起巴吉尔和自己说的话,狱寺隼人发不出脾气,一旦和面前的青年目光接触,就浑身不自在。

——“这应该问十年后的您自己。”

——“您为什么,非得通过这种方式与望月先生搭话呢。”

和沢田纲吉不同,对于对方还活着这件事,短暂的惊讶和欣喜过后,留给狱寺隼人更多的是心虚。

——万一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心思……

狱寺隼人深吸一口气,将这个想法从脑中甩出去。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赢得胜利,将大家带回和平的世界才是最重要的。

狱寺隼人刚这么想完,脑袋就被一只手无情捏住。

望月秋彦捏着他的脑袋晃了晃,语气不满:“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的额头上冒出一个十字路口。

狱寺隼人:“就算您是十代目的恋人,也不可以——”

“谁告诉你我们是恋人了?”

望月秋彦不爽,下手得更用力。

“说起来,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只要我和你敬爱的沢田纲吉待在一起,你就会找个借口走开,你对我意见很大啊?”

狱寺隼人咬牙:“我没有意见。”

望月秋彦:“那怎么山本在的时候你不走开,六道骸在的时候你不走开,你倒是说说看,要是对我没有意见,十年后的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狱寺隼人:“我那是——”

“那是?”

“……”啊啊啊啊!

狱寺隼人要崩溃了。

“总,总之,我不可能对你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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