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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过很多次了,虽然她平时矜持,可并不代表她不谙世事。

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未做太多功夫,便已十分契合。

只是今日那药实在猛得很,谢砚换了很多种方式,始终不得其法。

他索性把她抱坐了起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循循善诱:“皎皎乖,自己来,我不知道你要哪里啊。”

姜云婵的脸烧得通红,可是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

她垂下眸子,抬起了腰臀。

一阵风吹进空旷的大殿,隔断门上的琉璃珠帘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珠帘之后,华服褪下,白得发光的玉背香肩若隐若现,那一掌便可揽住的腰肢如水蛇辗转。

大殿的空气都变得潮湿而黏腻了……

此时,回廊里突然传来陆池扬起的声音:“皇上、安和公主,前面是太后的居所,她老人家已逝,咱们除夕夜闯进去不太好吧?”

“陆大人说笑了,太后为人慈爱,她在世时,对我们都好。今日除夕,我们做后辈的来悼念一下,不是理所应当吗?”

“安和说得极是,方才太监们瞧见御湖边有人鬼鬼祟祟,朕也怕有刺客冲撞了太后啊!”

安和和李宪德一唱一和着,朝大殿走来。

谢砚此时才反应过来,这座废弃的朝阳殿正是沈太后旧居。

当初沈太后与先皇大婚、洞房,皆在此间。

这位沈太后是先皇的结发夫妻,当初为先皇擐甲执兵,一起打江山,曾立下过汗马功劳。

先皇登基后,先后纳了上百嫔妃,更与东陵俪姬牵扯不清。

沈太后伤了心,自此在朝阳殿中抄佛念经,闭门不出,直至逝世也未再见先皇一眼。

先皇为缅怀沈太后,下令保全朝阳殿的一草一木,不可擅动。

北盛的开国臣子们亦对这位并肩作战过的沈皇后心存敬仰,常来殿中叩拜。

若然他们知道谢砚和姜云婵在朝阳殿里云雨,定然紧咬不放。

陆池自然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忙拱手拦住李宪德和安和公主,“皇上和公主要悼念沈太后,理应焚香沐手才算尽心!”

“沈太后是巾帼英雄,怎会介意这些?”

“巾帼英雄,不是更该尊重吗?”

“陆池!”安和愤愤打量着陆池,“陆大人一直拦着皇兄进屋祭拜,莫不是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公主未免太多疑了!”

……

“啊!”

针锋相对间,四周突然传来一声婉转的嘤咛。

众人面面相觑。

屋子里,谢砚忙捂着了姜云婵的嘴,薄唇贴向她耳边,“皎皎乖,先忍着点儿……”

充满蛊惑的声音落入姜云婵耳朵里,姜云婵喉头的浅吟声更加难忍。

她也不想如此放浪,可身子根本不受控,一边心生窘迫,一边又不停厮磨着谢砚。

一墙之隔,安和公主眼珠子转了转,提着裙摆往门前去。

“公主作甚?”陆池跨步上去。

“你敢拦本宫?陆大人在心虚什么?”安和与陆池面面相对,电光火石。

安和在匈奴部落待了三年,身上自有一股狼一样的强势之气,不容反驳。

而陆池已经拖了皇上和公主小半个时辰,已竭尽全力。

再阻拦下去,实在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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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

可若放他们进去,陆池也知道里面会是怎样的狼藉之景,届时如何收场?

廊下夜风骤紧,山雨欲来。

安和与陆池在门前对峙,无人相让。

此时,窗户“吱呀呀”打开了一道一指长的缝隙。

面若冠玉的公子在半扇窗后,半隐半露,微微颔首,“皇上和公主驾到,臣有失远迎。”

谢砚神情镇定自若,眼如幽潭,不见丝毫波澜,怎么看也不像在做不正当的事。

安和公主和陆池都怔住了。

两人同时往屋内看。

可窗户里断断续续飘出檀香轻烟,如云似雾,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最后,李宪德清了清嗓子,打破僵持:“谢爱卿何以在此?”

“每年年节,我都会来祭奠姑姥姥,皇上觉得有何不妥吗?”谢砚嘴角扬起温润的笑,话音清淡又沉稳。

这位沈太后其实还是谢砚外祖的胞妹,谢砚来此无可厚非。

李宪德一时无话可说,安和瞧自己皇兄吃了瘪,心中不平,睨了眼谢砚:“谢大人祭拜姑姥姥理所应当,但皇上来了,理应出来行礼吧?”

“臣在抄《地藏菩萨本愿经》祭奠亡魂,中途中断对逝者不敬。”谢砚不卑不亢地对外说着。

可修长的指哪里在抄经,分明还塞在姜云婵口中,挑逗她的软舌。

因着药物作用,周围人的气息反而更加刺激了姜云婵的感官。

她不可自控地抽搐着,吮吸着,又极力隐忍着声音,最终彻底被送入了云端之上。

轻飘飘的檀香中,隐约夹杂着怪异的气味飘了出来。

虽然极淡,但安和很快就分辨出来了。

屋子里绝对有问题!

但是谢砚拿逝者搪塞,安和也不好强行令他出来,遂道:“不如本宫进来与谢大人一起抄经?反正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是呢!沈太后生前对谢爱卿极好,谢爱卿要成婚了,理应将婚事告知先人。”李宪德附和道:“安和,你去陪谢大人。”

李宪德和安和一唱一和,分明是在逼迫谢砚答应与安和公主的婚事。

谢砚不照做,他们今日定要死缠到底了。

第63章 她对他,都是镜花水月……

“等等!”

眼见安和要推开门,谢砚打断了她。

谢砚掠了眼怀里神志不清的姜云婵,沉吟片刻,“圣上说的是,我理应同姑姥姥讲明我的终身大事。不过姑姥姥喜静,我一人在此敬告先人足矣。”

李宪德和安和公主互换了眼色。

谢砚这就算松口答应婚事了,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成,自然也要给谢砚点儿面子,这才作罢,摆驾离开了。

朝阳殿重新恢复寂静。

谢砚松开姜云婵的嘴巴。

已经没了力气的娇娇儿顷刻耷拉在谢砚肩头,喘息不止。

谢砚巍然稳坐,歪头轻蹭了蹭她的脸颊,“还要吗?”

姑娘柔软的唇吻上他的下巴,顺着颚线,吮住喉结。

绵软的触感蔓延全身。

谢砚身体僵硬,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知不知道,你今日害苦了我?”

谢砚许久没尝过向人妥协的滋味了。

可他必不能让姜云婵这般模样给人看去。

她这般动情的样子,只该对他。

谢砚忽地掐住她的腰,将人反转过来,推到了楠木桌前,贴在她背后低哑轻笑:“都给你!我的皎皎……”

殿外,雨打新枝。

刚生了嫩芽的桃树被吹得枝丫颤颤,枝上挂着的露珠儿滴滴坠落,在地上汇成一汪浊泉。

直到宫门下钥,谢砚才带着姜云婵坐马车离开了皇宫。

姜云婵并未全完纾解,回侯府后,请大夫开了药,到后半夜才歇了会儿。

翌日,天泛起鱼肚白。

谢砚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枕在自己臂膀上的姑娘,不停挠着脖颈和后背,似是十分难耐。

谢砚忙摁她的手,揉搓着她的指尖,“还没吃饱?”

姜云婵顿时脸颊通红,将锦被拉过头顶。

“别闷着。”谢砚把被子扯了下来,“大夫说了,你身上的药要些时日才能消解,需得循序渐进。昨夜都受了六七次了,身子还经得住吗?”

“谢砚!你别说了!”

此时,姜云婵已恢复意识,想到昨个晚上在朝阳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缠在他怀里,不肯下来。

那般索求无度,想想都丢人!

也亏得谢砚定力好,那样激烈的状况下,还能从容应对外面。

要不然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撕破,她还怎么见人?

太羞耻了!

姜云婵捂住双颊,匆匆起身。

“去哪?”谢砚问。

姜云婵看也不敢多看他,瓮声道:“沐浴!”

“我已经给你擦过身了,等会再洗。”谢砚将她重新摁回了榻上,抚着她微隆的小腹,“要了这么多,这次总归是要成的。”

“成什么?”

姜云婵还没反应过来,谢砚俯身贴在她的肚皮处听了听,“我听着有动静,定然是有了。”

姜云婵这才明白过来,皱了皱鼻头:“你有没有一点儿常识?就算有了,起码三四个月才能听到动静呢!”

谢砚却蹙眉,“我真的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了。”

“你真是……”

一个“笨”字噎在了嘴边。

姜云婵越发觉得谢砚没有想象中那般聪明了,噗呲笑出了声,“那水声明明是你的……”

话到一半,姜云婵窘迫地咬住了唇。

“我的什么?”谢砚似笑非笑望着她。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还故意哄她说腌臜话!

“不理你了!”姜云婵转头背对着他。

这姑娘平日里总敛着性子,实在不经逗。

谢砚这才收了玩闹的心思,从后拥住她,“不开玩笑了,问你些正经的。昨夜你在宫里到底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

“……”

姜云婵迟疑了片刻。

谢砚在宫中有人脉眼线,想查什么易如反掌,姜云婵瞒着他,恐怕会越描越黑。

索性直接了当道:“我在月幽亭遇到了顾淮舟,简单说了两句话,不知怎的我和他就中药。”

谢砚眉心蹙起。

姜云婵感觉到身后威压袭来,赶紧强调道:“真的只是偶遇!而且也没多说什么……”

身后一片静默。

姜云婵生怕他又为顾淮舟的事发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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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嗓子眼,“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砚翻身伏在她身上,深邃的眼与她对视。

却忽而笑了:“所以,你昨晚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而是,来找我了?”

“你这是什么话?”姜云婵的脸垮了下来。

谢砚并无折辱她的意思。

只是昨晚那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她还可以毅然抛下顾淮舟,选择奔向他?

是不是说明,起码潜意识里,她已经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呢?

谢砚心头升起一丝喜悦,难得嘴软道:“是我说错话了!皎皎喜欢哪种,一会儿晚上我好生补偿你。”

“我不需要!”姜云婵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继续说浑话。

他扯开了姜云婵的手,故意贴在她耳边诱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皎皎喜欢从后面。”

“……”

“两指节深的位置有颗小珍珠……”

“你别说了!”姜云婵光听着便有些身体发热,一枕头朝他扔去。

谢砚已经预判到了,歪头避开,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从前为何不说,何苦憋坏自己?”

“谢砚!”姜云婵杏眼一瞪,想起身捶他。

谢砚把她摁在了榻上,“好了,不逗你了,多休息会儿吧。”

姜云婵身子太单薄了,那样的频次只怕不歇个三五日难以下地。

谢砚身后也压着一堆的事,这就起身出门,把门轻轻带上了。

走到院子的桃树下,扶苍猫着腰过来,“回大人,幽月亭的事已经查明了。”

扶苍将一只白猫绣纹的香囊呈到谢砚眼前:“昨儿个夜里,国子监司业家的女儿吴玉柔曾去亭中与二奶奶说过话,瞧瞧偷走了二奶奶身上的香囊,将里面盛满了媚药。

之后又将香囊转赠给顾淮舟,并假传口信,诱导顾淮舟去月幽亭与二奶奶私会。”

“又是顾淮舟这个蠢货。”

自己单纯得像个傻子就算了,还次次拖旁人下水!

谢砚碾磨着香囊里的白色药粉。

细腻的粉末如尘烟,洋洋洒洒,悬浮在空气里,很容易被吸食到。

孤男寡女在亭子里闻了这么烈的药,很难不动情。

幸而,姜云婵还算懂事。

“把这些药粉全部灌进吴玉柔口中。”谢砚随手将香囊丢给了扶苍。

极轻的香囊,扶苍却为之身形一歪,双手捧着惶恐道:“这么多媚药喝下去就是不药死,恐怕也会……死在床榻上。”

“所以呢?”

所以吴玉柔犯罪未遂,谢砚就该既往不咎吗?

倘若姜云婵昨晚再多吸一些药物,倘若姜云婵昨晚不来找他,倘若他们进的不是沈太后的宫殿……

一切的一切,失之分毫,姜云婵就会被推下万丈深渊。

吴玉柔动手的时候,可没顾忌过旁人的死活。

“去办!”谢砚抬了下指尖,心意已定。

扶苍不好多劝,只问:“若吴玉柔出了事,怎么查她背后指使之人?”

毕竟一个小小的司业之女没理由,也没胆量动谢砚的人。

这背后必定另有主使。

“不必查了,是安和公主干的。”谢砚十分笃定。

这样烈性的媚药只有匈奴那种身体彪悍的人才受得住。

在中原无用武之地,也就不会流通,那么只能是安和从匈奴带回来的。

她想嫁给谢砚,可又知道谢砚身边有个姜云婵,故而才设计让姜云婵和顾淮舟“旧情复燃”。

如此,谢砚厌弃了姜云婵,自然就会接受圣旨。

“安和公主果真手段阴狠,世子要如何处理?”扶苍叹道。

谢砚并未有太大波澜,浅浅勾唇:“她有她的报应……”

这话如一阵催命的阴风,瑟瑟寒凉。

扶苍知道安和不可能好了,她只会比吴玉柔的结局更惨烈……

彼时,御书房。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鎏金琉璃珠帘摇曳,流光溢彩。

珠帘之后,安和公主李清瑶穿着一袭红色对襟宫装,红唇艳烈,额头上的牡丹花钿开得正盛。

到底是做过单于夫人的人,举手投足显得贵气。

可此时,眉眼却温柔。

挽袖站在书桌前,研磨添香,“我与皇兄多年不见,皇兄怎就不多瞧瞧我?莫不是不想瑶瑶回京?”

“瑶瑶多虑了。”李宪德搁下批改奏折的毛笔,挤了挤眉心,“你也不是不知道近日北盛冲突频发,锦衣卫已查明乃谢砚暗地挑唆,可惜找不到实证。

朕也知道谢砚无非是怨恨朕未升他的官职,才暗中作梗,可如今朕已经松口许他入内阁、尚公主,他倒又拿乔不肯了。”

“他是想杀杀皇兄的威风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李清瑶走到李宪德身后,替他揉了揉鬓角,“皇兄莫慌,等我嫁过去,定让他老实!”

“谢砚不好对付啊,从前你皇姐李妍月可就折在她手上,朕怕你嫁过去吃亏呢。”李宪德轻拍了拍李清瑶的手背,满腹担忧。

李清瑶痴痴望着手背,感受着那抹余温,眼底泛起涟漪:“如果我嫁过去受了欺负,皇兄可会替我撑腰?”

“自然,我怎舍得瑶瑶受苦?”男人不假思索。

就像小时候,他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冷宫时一样,那样温柔多情,说会永远保护她。

李清瑶动容不已,“皇兄尽管放心吧,我怎么对付单于,就能怎么对付谢砚。”

坊间早有传闻,李清瑶是在与单于行床榻之欢时,取了他的首级的。

而在此之后,李清瑶为了掌控部落,又以同样的方式将单于的几个兄长、儿子收于石榴裙下,才有了匈奴部落的归顺。

李宪德眼中闪过一抹忧色,“瑶瑶……委屈你了……”

“皇兄何时跟我如此见外了?”李清瑶俯下身,烈焰红唇贴在李宪德耳边,“不过瑶瑶现在不想应付外面的脏男人,瑶瑶只想……先‘对付’皇兄。”

“瑶瑶!”

“皇兄这些年不想我吗?”李清瑶柔软的手指没入李宪德衣襟中,在心口若有似无打着圈,“还是说皇兄有了后宫佳丽,就忘了与我的旧时情谊?”

她的声音娇而媚,腰细,身软。

其实不像公主,反而像为人量身定制、精心培养的扬州瘦马。

一颦一动皆勾着男人心驰神往,恨不得把命给她。

李宪德喉头发出一声难忍的闷哼,一把将人拽进了怀中。

门半敞着,罗公公走到外间,透过珠帘隐约见一美人跨坐在皇上腿上,华服半褪,玉背香肩半隐半露。

罗公公忙尴尬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情正浓时,李宪德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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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听到门吱呀的声音,忙推开了李清瑶,“何人?”

“回禀皇上,国子监司业之女吴玉柔方才被人发现与马夫苟且,至今昏迷不醒,想请太医过去看看。”罗公公隔着门禀报。

照理说一个六品官员女儿的事不该禀报皇上。

但昨晚安和公主刚替这个吴玉柔求了门好亲事,还是李宪德亲口赐的婚,才隔了一夜,姑娘的清白却没了。

到底是皇上赐婚,皇上脸上也挂不住的。

李清瑶听了这话,越想越不对劲,“是不是谢砚查到昨晚送媚药的人是吴玉柔了,所以暗地做手脚报复吴玉柔?”

吴玉柔便是因为帮李清瑶做事,李清瑶才赏了她一门好婚事。

现在,谢砚查到了吴玉柔,只怕也已经顺藤摸瓜,查出昨晚的幕后黑手是李清瑶了。

李宪德颇为忧心望着李清瑶:“要不你们的婚事晚些再谈,瑶瑶你的安全才最重要。”

“我嫁!”

李清瑶如今也算见识到谢砚一个臣子怎样以下犯上,一而再再而三不给圣上脸面了。

她必须帮李宪德除了这个隐患!

她拥着他的脖颈,贴在他心口,“皇上放心,瑶瑶定助你稳坐高位。”

李宪德嘴角浮现耐人寻味的笑,轻抚着李清瑶的背,“等瑶瑶这次回来,我定好生补偿你,再不让你涉险了。”

“只要皇兄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瑶瑶做什么都值得。”女子情谊缱绻,细语绵绵。

……

当日,赐婚圣旨便传到了定阳侯府,侯府陷入了喜庆的氛围中。

各处管家开始着手张罗婚事,京都各方权贵也纷纷盈门道贺,侯府门前车水马龙。

闲云院的山坡上。

扶苍俯瞰府中热闹景象,感慨道:“世子毕竟已过弱冠,各府都盯着世子的婚事呢!这旨意一出,别说京都了,估摸着要不了几日全北盛都会传得沸沸扬扬。”

“是李宪德兄妹故意把消息传出去的。”

谢砚猜测他们就是故意张扬,让谢砚骑虎难下,无法再拒绝这门婚事。

李清瑶这个女人下手当真果断!

扶苍望了眼谢砚摩挲圣旨的手,“那世子怎么办?悔婚只怕不妥。”

李清瑶背后不仅有赞颂她的百姓,还有匈奴部落撑腰。

谢砚无缘无故退婚,不就是上赶着给人抓把柄吗?

“她这么喜欢嫁人,就让她好生嫁吧。”谢砚指腹一松,明黄色的圣旨轰然坠落,滚进了泥泞里。

扶苍只当自己听岔了,再次确认道:“世子说什么?”

“你去准备,该有的婚仪、聘礼,一样都别少了她的,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如愿以偿地嫁……”

谢砚嘴角浮起一丝危险的弧度,拂袖而去了。

“啊?”扶苍不明所以,提步跟上了谢砚。

谢砚并未在这件事上耗太多神思,踱步往寝房去了。

夜幕将临,媚药的药性会变强,谢砚得去做正事了。

他眼底漫出笑意,经过厨房时,眉心一蹙,嗅了嗅:“什么味道?”

“是二奶奶的补药啊!”扶苍答。

姜云婵体弱,这两个月一直在喝药补身子,故而每天这个时辰厨房里就有药味,不足为奇。

可今日谢砚嗅着药的味道似乎格外浓郁,像是加了药量。

补药也不能随意加剂量啊!

谢砚挪步往厨房去,早已不见药炉子。

寻着味道找了一圈,才在厨房后的竹林里找到了埋在土里的药渣。

好好的药渣不大大方方倒掉,埋土里做什么?

谢砚心里莫名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蹲身去触碰药渣时,指尖颤了一下。

终究还是翻开药渣。

在狼藉的药渣中,谢砚一眼就看了一丝红色花瓣,放在指腹若有所思地碾磨。

扶苍见谢砚神情凝重,心道不妙,“是不是有人要害二奶奶?要不要让大夫验一下药?”

“不必。”谢砚默了默,继续翻开土里的药渣,里面还夹杂着更多的红色花瓣。

所以,藏红花不是偶然。

姜云婵日常喝的药里一直添加了此味药材,可藏红花不是有避子之效吗?

谢砚指骨扣紧,花瓣的红色汁液沿着骨节匀称的手指蜿蜒而流,似血猩红。

扶苍大约也猜到那是什么了,一时不知如何安慰。

毕竟这一个多月,谢砚和姜云婵相处的极好,两人同旁的小情侣无甚区别。

闲云院的人都以为他们好事将近了,或许连一贯清醒的谢砚也这么觉得,才会想尽办法求子。

然则,事实却是:姜云婵一直在哄骗世子,她从未打算与世子有任何结果。

一切的美好都是虚妄的。

“二奶奶身子不好,太早怀孕也并无益处。”扶苍用自己都不信的理由安抚着。

谢砚长睫低垂,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迟迟不语。

待到皎月高悬,谢砚才站了起来,不疾不徐理着褶皱的衣摆,掸去肩头的灰尘,淡然得仿佛并未发生什么。

“二奶奶既然愿意喝药,就让她继续喝吧。”

“啊?”扶苍还是第一次听谢砚妥协。

谢砚掀眸,深邃的眼里笼着琢磨不透的雾色,“原本的药太寒了,去给二奶奶换一味药更好的……”

扶苍立在原地,讷讷琢磨着世子的话。

谢砚未再停留,照样闲庭信步往寝房去。

他从竹林深处来,走了一条无人知道的隐蔽小路,直通寝房后门。

刚走近,便听到姑娘咳嗽的声音。

彼时,寝房中。

姜云婵咽了下了极苦的避子药,脸颊皱成了一团。

夏竹忙递了蜜饯给她,“按姑娘的吩咐把避子药的药量加重了一倍,难免苦些,姑娘也太折腾自己了。”

谁也不知道双倍的药喝下去会不会伤了根本。

可姜云婵没有资本赌,万一怀了谢砚的骨肉就真的再也脱离不开了。

她必须确保她的肚子万无一失。

姜云婵细嚼着蜜饯,压了下手,“无妨,药得连续再喝三五日。”

一旁候着的薛三娘听懂了这话的深意,“姑娘的意思是,姑娘还要再跟谢砚翻云覆雨,荒唐个三五日?”

姜云婵羞怯地撇开了头。

“那能怎么办?姑娘中了药,总不能憋死她吧?”夏竹替姜云婵反驳。

薛三娘却心焦,生怕姜云婵对谢砚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情。

可姜云婵现在身子不好,又不能说她爹娘的事。

薛三娘憋得极不痛快,拐着弯问:“姑娘昨晚明明和顾淮舟在一起,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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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非要跑去找谢砚呢?非他不可吗?”

私心里,薛三娘宁愿姜云婵与顾淮舟藕断丝连,也不愿她与仇人之子缠绵悱恻。

姜云婵瞧出薛三娘对谢砚敌意极大,可她这会儿乏得紧,没心情与她争辩,顺着她的意哄她:“不是我非谢砚不可!只是顾淮舟心思纯粹,不懂阴谋诡计。我与他在一起,若被抓奸,他根本应对不了。

他如今被贬斥,我岂忍心再拖累他?”

“你是不想害顾淮舟,才选了谢砚?”薛三娘狐疑道。

姜云婵敷衍地点了点头,“是啊!谢砚心思狡诈,出了事,他能帮我挡事。

退一步讲,就算他在朝阳殿被抓,定他个秽乱宫闱的罪名,他和侯府的名声坏了,不正中我们下怀吗?”

薛三娘听她态度冷冷的,这才放心些,点了点头,“总之,虽然这次你安然无恙,但还是得想办法赶紧离开侯府才是,此地不该皎皎久留……”

“好了!三娘!姑娘对世子阿谀奉承,不就是在盘算着出府吗?她的心意何曾变过?”夏竹不想让薛三娘一直叨扰姑娘,推着她离开了寝房。

屋子里终于恢复寂静,姜云婵窝进被子里长舒了口气。

没人注意到后窗摇曳的树影中,一阴冷的人影若隐若现。

谢砚低低一笑。

原来,这才是她昨晚找他的原因。

她怕顾淮舟出事,却对他有恃无恐。

她无一事不向着顾淮舟,无一日不在盘算着离开他。

真好……

姜云婵忽而感觉窗外灌进来一阵冷风,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寻着风望去,门刚好被打开。

谢砚站在门前,满袖盈风,一身寒露。

第64章 妹妹不是说我最好吗?

姜云婵莫名心头一跳,扯了扯唇,“回来了?”

“嗯!”谢砚不动声色上了榻,从后拥住姜云婵。

紧紧抱着,让姜云婵有些出不来气。

姜云婵难忍地用手肘推开谢砚:“你做什么?”

“我什么没做过,抱一下怎就不行了?”男人低磁的声音贴着姜云婵的耳廓。

话音中听不出波澜,可姜云婵总觉得有刺。

她不想跟他争论,也不挣扎了,闭上眼道:“夜深了,睡吧。”

她跟他在一起,似乎总是很乏。

夜里,除了那档子事,几乎不怎么说话。

可谢砚记得她还在闺中,与顾淮舟通信时,常说自己夜里睡不着,央顾淮舟信中跟她讲外面的新鲜事。

甚至,夜里常听到的从侯府外传来的笛音也是他们的定情曲。

有时候,三更不休。

那个时候,她怎么不乏不累呢?

谢砚暗嘲,面上却不着痕迹道:“今日府上遇到件新鲜事,安和公主她……”

“谢砚,我真的很累。”

姜云婵并非敷衍他。

昨夜次数实在多了些,加上那避子药药性强,她肚子疼得紧,又不敢说,只想忍着休息一会儿。

而谢砚的话被打断,眸色沉了沉,忽地大掌扶住她的腿弯。

寒凉的金铃从小腹滚过,铃音颤颤。

姜云婵忙摁住他的手,“不要!”

“我说过,晚上要补偿皎皎的。”

她既不愿与他好好说话,那就只能用别的方式赤诚相待了。

可姜云婵只要听到铃音,就瞬间想起了之前不太愉快的回忆,呼吸变得短促,“你不是答应过,不乱来的吗?”

“甜言蜜语哄人的话,只有傻子才信,妹妹应该最了解这一点吧?”谢砚的话意味深长。

姜云婵来不及思索他话中深意,只顾得连连推拒铃铛。

可这一次,谢砚十分强硬摁着她的腿,将铃铛绑缚在腿弯深处,如此他们做的所有动静都会变成清凌凌的声音,穿透出来,回荡在寝房里。

一动一响。

姜云婵能听到整个过程,颤巍巍的铃声也如无数小虫钻进皮肤,唤醒了她血液中未散去的药性。

铃音和药性同时侵袭着她。

谢砚只是轻轻拨动铃铛,姜云婵便难以自已,香汗淋漓从何鬓边滴滴落下。

昨夜那样强烈的冲动再度袭来,她紧咬着唇,快要撑不住了。

可谢砚并不忙着帮她解毒,而是以手撑鬓,静静看着她难忍的模样,看着她求助的眼神。

“乖,别把唇咬破了。”他似是关切,食指撬开她饱满的唇瓣,忽轻忽重的揉磨着。

生了薄茧的指腹摩挲起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口腔钻进血液。

姜云婵张着檀口,短促喘息,快要被磨疯了,“谢砚!你是要不,就松开!”

姜云婵含含糊糊说着,口津都快要包不住了。

谢砚分明是故意勾起药性,折磨她,不知他哪来的恶趣味!

谢砚一边撩拨她,一边面露无辜道:“不是我不想,是我昨夜累了,力所不能及,该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

姜云婵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不是他莫名其妙来惹火,能演变成这样吗?

姜云婵深深吐纳,想要压制住药性,然则收效甚微,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

身体快要濒临绝境。

此时,谢砚才从床头拿出一只锦盒,长指掀开,“不如用这些试试?”

姜云婵看着那些器物,瞳孔放大,“你早有准备?早准备着折辱我了?”

“在妹妹心里,我就这么毒辣吗?”谢砚苦笑了一声。

这几个月,姜云婵的肚子迟迟没动静,谢砚才请教了坊间各色精通此道的人。

他无非是想叫她愉悦些,无非想他们早日有个结果,才弄了这些器物。

但因她不喜欢,谢砚一直将他们束之高阁,没拿出来用过。

他绞尽脑汁,倒疏忽了枕边人的根本没想过跟他有结果。

可他的心意也能白费呢?

谢砚指尖拂过锦盒,意味深长看着姜云婵,“要么?”

骨节分明的指沿着锦盒里的凉玉游走,极具视觉冲击。

姜云婵额头上汗涔涔的,她不想被他玩弄,可又抵不住药性的潮涌。

她被不断诱惑着,拉扯着,身体蜷缩,瑟瑟发抖。

谢砚却不慌不忙拨动着铃铛。

清脆的铃音层层叠叠回荡在寝房中,犹如蛊惑人的恶咒,最终挑断了姜云婵的理智。

她一把抓住了谢砚的手,唇瓣几次开合,语不成调道了一声,“我要……”

这一夜,姜云婵记不得被他翻来覆去,试了多少种。

唯独记得谢砚站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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