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 34 章 我给你当小三吧
第三十四章、
“少蹬鼻子上脸啊。”
谢琬琰捶了他一拳, 见状又要把戒指取下来。
周禹连忙伸出手阻止她的动作,
“一天就一天吧,你喜欢就好了。”
谢琬琰破天荒的, 下午才去办公室。
刚到没一会儿, 刘桐一脸为难地敲门进来, 走到她旁边道:
“谢律,两个小时前闻总就来了, 一直在会议室等你呢。”
谢琬琰只觉得昨天在酒店门口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她强颜欢笑了一下, 冲刘桐点点头, 很快去了会议室。
一进去, 她便将门给反锁,然后把百叶窗拉好。
闻砚初看上去已经醒了酒,虽然没睡几个小时, 但好歹穿戴整齐,还是打理好自己才来的。
谢琬琰有点疑惑地打量了他一下, 不知道他现在还来干什么。
坐在离他最远的那个沙发上, 她又望了他一眼,冷冷道:
“你来律所找我干嘛?”
闻砚初自嘲一笑,整个肩膀都在颤动,向后一靠,默默道:
“我怕去你家找你, 会被周禹看见。”
只用了短短一晚, 他就彻底想清楚了。
面子尊严、兄弟情义什么的, 全部都让它见鬼去吧。
余生要他看着他们两人幸福美满,他做不到。
绝对不可能。
谢琬琰也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那通电话,手有些心虚地绞在了一起。
“琰琰,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你给我指条明路行不行?”
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无奈,几乎已经是恳求。
她昨天都已经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颜面,没想到,他竟然还不愿意放弃。
谢琬琰沉默了一下。
她以为他会很久都不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闻砚初,我凭什么原谅你,凭什么要我原谅你呢?我不原谅,我永远都不原谅。
“你还不明白么,我恨你,我恨你啊。”
说完,她叹了一口气,站了起身。
他赶紧站起来拉住她,不让她离开,语速很快地说:
“我知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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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我不够好,你恨我也是应该的,这都是我应该受的,都是我活该。”
“所以呢?”
她挑了挑眉头,没办法一般转过来。
就在这时,闻砚初忽然跪在她的腿边,抱住她的双腿,忏悔一般在那里说:
“我知道我混蛋,从前的那些事情,我不再做辩解。
“唯有一点,我是真的爱你,我爱你绝对不会比周禹少的。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对别的女人留过心,就算是分开的那两年,我也从来没有跟别的女人纠缠过。
“我干干净净的,我只有你啊琰琰。”
谢琬琰动了动脚,想踢他,发现自己踢不动。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对我还有气,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你想怎么冲我撒气都行,你想怎么解气都可以。”
一声冷笑之后,谢琬琰俯下身抬起地上跪着的男人的下颌,居高临下地搭眼瞧他,
“那我要是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跟周禹分手呢?”
闻砚初喉咙艰难滚动着,他被她抬着头,却觉得,头早已经被她按了下去。
他木着一双眼睛,将自己早就想好的方法说了出来,
“我给你当小三吧琰琰,我会很小心的,绝对不会让周禹发现的。”
谢琬琰呵呵笑起来,望着他真诚的眼睛,越笑越发现,就连这句话,他竟然也是认真的。
当小三,真亏他想得出来。
“闻砚初,你现在到底还有没有理智了?你是在诱导我劈腿,跟你一起,给你最好的兄弟戴绿帽子么?”
闻砚初眼里生出一股绝望和狠厉来,
“那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你们又不愿意分手,我说了我会很小心的,我绝对不会让周禹发现还不行吗?”
谢琬琰冷笑连连,掺杂了点无奈,收回了手直起身子,
“你怎么小心?你准备怎么跟我密会呢?
“你稍微弄出点痕迹,周禹就能发现。而且他有我家密码,一周有四五天晚上都歇在我家,你不会指望我抽出时间去找你吧?
“还有,别想在办公室,不可能。”
“那我去你家找你,总有周禹不在的时候,我不会让你担惊受怕的琰琰,你相信我。”
“噗嗤,”
她歪了歪头,
“那就试一周,你要是让周禹发现了,就别再找任何理由。”
闻砚初如逢大赦,简直要感激涕零,总算等到她松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地上爬起来,想亲一下她,却又不敢。
她留给自己的只有不屑和嫌弃的目光,没有搭理他,很快打开门,离开了。
当天晚上,闻砚初自己收拾了干净的睡衣和洗漱用品,带着手提包敲响了谢琬琰家的门。
本以为终于能看看她的新家,但他连门都没进去。
谢琬琰将门打开,看到闻砚初,并没有很意外。她并未提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回闻砚初的消息,只是摸了摸手臂,幽幽地说:
“周禹在。”
只这三个字,如同千斤顶一般压在“见不得人”的闻砚初身上,他整个人“唰”的一声就苍白了起来,嘴唇嚅动了一下,只能讪讪地提道:
“那我,先走了。”
关上门,沙发上的周禹问了一嘴,
“谁啊?”
“闻砚初。”
谢琬琰走回他身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身边,明显感到倚着的男人周身都僵硬得不自在起来,但他很有眼力见,什么都没问。
闻砚初耐着性子,终于等到周四,谢琬琰主动给他发消息,说今天周禹回他自己家了。
他下了班,拿了早上就从家里带好的东西,直奔谢琬琰家的小区。
进了门,已经换了家居服的谢琬琰迎他进来,她穿着一条闪着细碎反光的高腰阔腿裤,上面是一件oversize的红色毛衣,看上去,很闲适。
没有人知道,他期待这样的场景,已经多久了。
但他甫一进门,却又有点局促了起来,他在这个家里扫视了一眼,想发现却又害怕果真发现什么属于周禹的东西。
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闻砚初才走到沙发上坐了下去,然后从自己的行李箱里一件又一件地拿出什么东西,摆在茶几上面。
“这是你走那年,你说很想要的那个包,送到家里来都几个月后了,所以我帮你收着。”
“还有这个,之前我去法国买的,这个胸针你戴上去一定很好看,芍药花的胸针还挺少见的。”
“喏,白女士带回来一大堆礼物,我帮你挑了一件,你冬天不是怕冷吗,这个很厚实,临时可以搭在肩上用一下。”
……
谢琬琰就坐在沙发的边缘扶手区域,比他高一点,双手抱臂,淡淡地看着他在那里如数家珍。
他说的那个包,他有印象,而她也还记得。
可她就是没有那样温柔又美好的心情,跟他重温过去的回忆。
她不愿意,她只想冷眼旁观。
她还以为,他今天来,只是想跟自己上床呢。
注意到谢琬琰一直没有给他回应,闻砚初硬着头皮,总算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介绍了一遍。
以前,他肯定不会说这些话做这些事的,但时隔两年他们好不容易再次和好,他不想把这件事搞砸了,他来之前,还从网上搜了攻略,做了很详细的笔记。
爱就要说出来,一定要说些能勾起你们共同回忆的话。
他朝谢琬琰坐的地方挪近了一点,小心翼翼地问她: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啊,对不起,如果你……”
“不用再说了,留下来吧。”
“啊,好。”
一阵平静,不等闻砚初想出下一个话题来,大门的密码锁传来正在解锁的声音。
他立刻看了一眼,连忙在谢琬琰的眼神示意下躲到了客房里面。
万幸,他在周禹进门之前,将客房的门给关上了。
谢琬琰也有点状况外,她不知道周禹为什么去而复返了。
“你不是要回默州么?”
“这些都是什么?”
两个人同时开口,当然是周禹先回答,道:
“我改了晚点的航班。”
解释的功夫,他走到谢琬琰旁边,附耳,声音咬字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还有时间干你。”
还没到床上呢,周禹就已经变成了半个那副模样,她倒不是很忌讳他说荤话,只是今天这种情况,她也没有预料到。
或者说,有一点失去掌控了。
周禹脱了外套,随便往茶几上一丢,某个据说很珍贵稀有的花瓶应声而落,砸在清脆的大理石地板上面,碎成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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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
谢琬琰被他揽住肩膀,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说不清是什么想法。
“碎都碎了,我回头给你买个更好的。”
终究被他带进了房间,不知是不是赶飞机的缘故,他脱衣服的速度都比以往还要急一点。
谢琬琰推了推他的胸膛,仍在迟疑着给闻砚初想办法离开,
“先去洗澡。”
“做完再洗,”
周禹抱住她扔到床上,压住她,堵住她的嘴,
“等会再洗,你也是。”
隔音并不是很好。
更何况闻砚初就站在房门后面,一点也不敢挪动脚步。
起先没有什么声音,然后是他很熟悉的周禹的声音大了起来,响在半个房子里,
“……你还没说那些东西是哪儿来的呢?”
闻砚初不知道,是他们在床上就会聊天,还是周禹已经发现他的存在了。
他希望绝对不会是后者。
今天还只是他实际意义上,跟琰琰和好的第一天呢。
如果周禹发现他的存在了,等会问着问着说不定就要捉奸了。
那样琰琰就不要他了,她肯定选周禹,然后当着周禹的面把自己给赶走,他们就彻底掰了。
他想得手汗都要出来了,然后只听得耳边一声娇媚的泣叫声,紧接着又喘了一会儿,她才语调都不稳地说:
“只是朋友、寄过来的,而已!”
第35章 第 35 章 弄肿了
第三十五章、
一句三折, 听得人想入非非,闻砚初却捂住了耳朵,无助地蹲了下去, 靠在衣柜旁边。
两道房门外面, 他最好的兄弟正弄得他心爱的女人又哭又叫。
但是他有什么资格不忿呢, 他们是男女朋友,而他只是她的小三而已。
一个永远上不得台面、只能听墙角的小三。
他动了动喉咙, 大脑仿佛炸开一般。
心脏好痛, 他的胸膛好难受, 脑袋好难受, 他要死了。
他捂住头, 但□□的声音却止不住地钻进他的耳朵里面,他宁愿自己是个聋子,什么都听不见就好了。
“嗯啊……嗯啊, 哼阿禹,唔, 呜呜……”
他为什么不是个聋子呢?
闻砚初死死咬着唇, 一直到唇上传来一股铁锈味儿才罢休。
这凌迟一般的经历总算结束了,隔壁没有再传来更多的声音,大概周禹去洗澡了吧。
闻砚初知道,现在是他走的最佳机会,但他的双腿像是不会动了那样, 就那样僵硬在那里, 一点也不愿意挪动。
过了一会儿, 房门开了,一阵脚步声响起来,似乎在他门口停了一下, 但也可能是他自己风声鹤唳,想多了。
过来一会,脚步果然由近及远,然后,关门的声音响起来。
是周禹走了。
闻砚初浑身麻木一般,打开了客卧的门,走出去,脚步最后,停在了主卧的门口。
他咽了一下口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勇气打开这扇门。
之前还在沙发上听自己介绍礼物的琰琰,现在就躺在这扇门后面,她的床上,可他,却没有胆量打开来。
闻砚初恨自己这样懦弱,心比天高,不知满足。
她跟周禹是男女朋友啊,而且不是他自己提出来要做小三的么?
谁让这段感情里面,本来就是有三个人呢?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到最大。
谢琬琰听到声音,抬起眼皮子,望向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坦坦荡荡地跟他对视着,那表情仿佛是在说:
“不是你自己要当小三的么?听到这些,怪不得我。”
闻砚初很缓慢地走进了房间,听到她转了个身,懒洋洋地说:
“我想喝水。”
闻砚初停顿了一下,转身去了厨房,随便拿了个杯子,给谢琬琰倒了点水。
他将那杯水放在床边,起身的瞬间,又听到谢琬琰慵懒且埋怨地问他:
“你让我自己喝啊?”
喉结疯狂滚动了几下,他转过身坐在床边,伸手去捞谢琬琰,薄被之下,她什么都没有穿,只有光滑的肌肤。
闻砚初抑制住心猿意马的大脑,将人捞到自己腿上枕着,提起被子将她盖好,然后去拿水,抬起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喂着她。
喝了点水,她忽然坐起身,香肩半露,眼里迷离着一种□□之后的妩媚,脸上两堆酡红,正昭示着方才何其疯狂刺激。
她的声音里清冷也染上了娇羞,杂糅在一起,说得漫不经心,却又有点委屈,问他:
“闻砚初,那里好像被周禹弄肿了,你能帮我上药么?”
谢琬琰如愿在闻砚初的脸上,看到屈辱、愤怒以及痛苦反覆变换的表情,他忍了又忍,竟然将那些情绪又给消化掉了,只是冷着脸站起身。
她以为他走了,但没过几分钟,还真给闻砚初找到了药箱,他洗净手擦干净,掀开被子,只见玉体横陈,上面暧昧的痕迹不容忽视。
伸出手,本该去涂抹上药的手指却没有动,也没有挤药膏。
几息之后,他缓缓低下头颅,埋入被子之中。
黑森林里的泉眼咕咕流出水来,小鹿低下头喝着水,却总觉得这股泉眼沾上了别人的味道,他只好用力地吮,将那泉眼里的水都给喝掉,好像这样才能消除那股令人不悦的气息。
她绷起脚尖,一阵抽搐之后,缓了一会儿,再伸出脚毫不留情地将闻砚初一脚踹倒在地。
他顺势坐在地板上,头扬起来靠在后面的衣柜上,伸出手擦了下唇角的水渍,很色气地望着有点失焦的女人,道:
“怎么,他没让你高过?”
冷笑一声,一个枕头不偏不倚地砸在他头上。
“你要是再敢这么跟我说话,立刻就给我滚。”
闻砚初顺了顺气,拿下枕头来,脸色不太自然地答道:
“抱歉,我下次注意。”
虽然他道了歉,但谢琬琰还是叫他走了。
她现在也不再说让他给自己上药了,更遑论留他过夜。
闻砚初只好离开了卧室,经过客厅时,看见那个被打碎的花瓶。
拧紧眉头坐在旁边,他压抑着叹出一口长气。
随便找了个垃圾袋,然后用手,一片一片,轻轻地将肉眼可见的碎片给捡起来放到袋子里面,拎着袋子离开了。
先前董村的案子,只是一个案例,谢琬琰计划再找两个同类型的做成一个集合,请人做一期专题报道,说不定会对明年年初的某项会议提供一些提案素材。
这段时间,除了推进董村的案件,她便在忙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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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禹回默州处理公司的事情,一去好几天没有踪影。
两个人平时也并不在微信上面联系,这天夜里,谢琬琰洗漱过后坐在床上翻笔记,电脑上突然探出一个视频通话来。
周禹湿着头发,仿佛刚洗完澡,拿着手机坐在床上,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她。
她又神色如常地翻了几页,才注意到视频那头,周禹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
有点不同寻常的古怪。
“怎么了?”
放下书,她将电脑抱到膝上,离得近些,整张脸出现在摄像头前。
“说话周禹。”
“……琰琰,”
一开口,周禹的声音像是吞了什么东西一般,简直模糊不清、沙哑到难以忽视,再一看,灯光调的很暗,衬托得他两颊上的绯红才没有那么得明显了。
“我想你,我好想你……”
“喝酒了?”
“不是,不止,比、比那更严重。”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谢琬琰隐约猜到了什么,摸了摸脖颈,解开睡衣最上面的那个扣子。
“宝贝儿,给我看看吧,”
周禹痛苦地捂住头,画面晃得不行,
“乖,你知道玩具在哪里。”
谢琬琰打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从那里拿出来一个粉嫩的小玩具,握在手上,将电脑拿到床尾,足够看到自己整个人。
然后脱掉全身的衣服,当着那头人迷离的眼神,吞了下去。
“呃,呃……”
周禹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好点儿了,他把手机抱在胸膛,低喘着,委屈着:
“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挂了电话,已经很晚了,但当着别人的面,谢琬琰体验感并没有那么好,可又给周禹勾起来,竟然又有点想要他。
合上电脑,她躺下,又扶着玩具,想好好探索一下。
房门敲了两声便打开,站在门外的闻砚初一脸晦涩地望着床上的女人。
她没有管他,只是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
但闻砚初提起脚步走到她旁边,把手伸进去,自己拿住了尾端。
“宁愿要一个东西,也不要我?”
他低沉地说,没有什么语气,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对。”
谢琬琰挤出来这个字,任由闻砚初将东西接了过去。
“那你教我,我用这东西伺候你。”
她却不再说话了,任由闻砚初自己在那里探索着力道。
他也算不上多好的使用者,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力气大点,稍稍酣畅过后,她便收了心思,转身趴在了床上,呼吸有些不稳。
但还是想起什么,问床上直着身跪着的男人,
“周禹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闻砚初沉默着没有回答她,或许他也较着劲儿,气她故意在这种时候提起另一个男人。
耷拉着眼皮,她又道:
“是不是你故意的。”
他哪里能应,本以为将周禹支开一段时间,自己能跟她好好相处一段时间,但现在看她对自己的态度,可能短时间内都不会缓和了。
这种时候他还承认,岂不是傻么?
谢琬琰权当他默认了,转过身好好躺下,“喟叹”一声,淡淡地交待:
“我要周禹明天回来。”
不容置疑,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谢琬琰不知道,即使闻砚初不想办法,周禹也绝不能忍到第三天再回来了。
昨夜他歇在酒店,完全是权宜之计,只怕自己在飞机上闹出丑态。
第二天一下飞机,他就回了谢琬琰家,将收拾好即将出门上班的人拦腰抱起,扔回了卧室。
“不行,我得去上班。”
感受到身下人推拒的‘柔弱’力度,周禹勾唇笑了起来,
“高伙还要按时上班啊?”
“我不管,我就要去上班,上午约了当事人。”
周禹果真愣了一下,不动了。
谢琬琰促狭地望着他,胡乱踢了他一脚,
“傻子。”
周禹这才发现自己确实被捉弄了。
于是他脱下衣服,变了个模样,就一点都不好说话了。
心里面隐约的思念具象化地落在某个人身上,她有点依赖地抱住周禹,任由他带着自己浮沉。
床上强势的人,等结束之后,反而削掉一切霸道的气势,转而像只大狗狗一样缩在她的怀里寻求安慰。
“你不知道,我都憋死了,昨天那个酒里面不知道有什么,就一杯,我就晕晕乎乎的,回到酒店,房间里竟然还有别的女人……”
抚摸他耳朵的动作一顿,谢琬琰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顺着他说:
“然后呢?”
“然后我当然叫她滚啊,我还特别生气地在酒店里面砸东西,我心想过了这遭别让我查出来是谁害老子,不然我一定要他好看!”
似乎是不满意谢琬琰的反应,周禹抬头亲了亲那颗红豆,声音低了一点,道:
“其实别人都是其次,我就是怕我忍不住失身了,那我还有什么颜面回来找你?”
谢琬琰听到这话,有点感动起来,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呢喃似地说了句:
“乖,好狗狗。”
周禹有些依恋地亲了亲她的手心,“嗯”了一声。
一周之期已到,闻砚初耍赖似的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但谢琬琰却主动给他打了电话,通知他,他的“小三”试用期已过,以后不要再来找她。
不到半个小时,闻砚初就杀到了办公室,还是之前的那个会客室。
这一次,谢琬琰长话短说,只是道:
“人家找小三都是图一时新鲜,但我实在想不到能图你什么,总不能是图对你新鲜吧?”
至于图钱图权图户口,如今也不图了。
就算非要图,也不图他了。
闻砚初知道自己把试用期给搞砸了,他太嫉妒了,他嫉妒得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他需要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能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他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U盘,放在了桌上。
“我知道,你们现在感情好,但是现在好,不代表这段感情就没有任何的瑕疵,这里面有一段视频,你自己看看吧。”
第36章 第 36 章 你哪怕相信我一回
第三十六章、
说完, 他站起来,竟然就那么走了。
谢琬琰垂着眼看桌子上的那个U盘,有点迟疑地走过去拿在了手上。
这里面, 是关于周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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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视频?
回到办公室, 她想了一会儿, 然后将U盘插进主机,很快读取出来, 这是个全新的U盘, 里面只拷了一段视频。
鼠标停留在文件夹这一步, 缓缓移到视频上, 但还是没有打开。
她松了手, 拿了一盒铁罐薄荷糖,向后仰在椅子上,一颗, 两颗,三颗, 四颗……
不知不觉嚼到第六颗的时候, 思绪总算从天外转移到了眼前的事情上。
她没有想过,竟然有一天,关于她和周禹之间的关系,她也需要认真地重新审视一下。
他们的开始,很慌乱, 很不合常理。
她对他的印象一直都不好, 也清楚他一直都瞧不上自己, 所以有一个机会,能将他踩在脚下、收作裙下臣,那种诡谲的冲动促使她接受了他。
就好像他对自己只是玩玩而已, 自己也反过来玩玩他。
他没有名分,充其量就是py,仅此而已。
但现在她手上有一段他的视频,直觉告诉自己,这就是默州那一晚他的视频。
她却没有果决的勇气去播放。
里面会是什么呢?
那天早上他信誓旦旦表忠心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都是他骗自己的么?
他明明知道她很难再相信别人了,却仍旧选择骗她么,他怎么能跟闻砚初一样呢。
她差点都要以为他们是不一样的人了。
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什么了,有人给他下了药,还准备了人在酒店的房间里等他。药效发作,他浑身燥热,然后就欣然接受,跟别人上床了?
口中的薄荷糖散开清凉的苦味,久久不散,她咬住唇,盯着办公桌上的一个地方一直在看,一直在看。
或许是她的占有欲太莫名其妙了,他又不是她的男朋友,她有什么资格怀疑他,他又没有对自己忠诚的必要。
谢琬琰讪讪地想,用这个认知将自己的心绪给稳了下来。
对,他跟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上床,都不是她应该管的事情,他管不了自己,自己也不管他,那是他的自由。
她决定接受这一点,然后,去确认视频的内容,如果他真的脏了,她就不要他了,换别人。
就这样想着,拿鼠标的手还是不想动。
或许她可以装作无事发生的,从原则上来说,周禹并没有对自己忠诚的义务,那么他做什么都可以,既然自己接受这一点,为什么还要去管他的私事呢?
没必要确认了,不是她该管的事情。
谢琬琰就这样愣愣地在心里说,一直说到了下班。
她没有胃口,随便在楼下吃了点,然后回家。
灯开着。
这段时间以来,家里面慢慢地被他给填满了,他把他家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搬过来,包括日常的生活用品跟换洗衣物,能在她家待着,他就不回家。
大有同居的意思。
py,同居?
这两个词怎么能联系到一起的,多么诡异的组合。
“你回来啦,吃过没有?
“我在煲汤,等会喝点吧。”
他围了她的粉红色小兔子围裙,人站在岛台前的开放式厨房里,正拿着木制锅铲在砂锅里搅动着。
听到他如常的声音,谢琬琰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望向了他的背影。
他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煲汤了?
看着他在自己的家里忙忙碌碌,心里面好像就被填满了一样。
可是人不应该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填满自己的心,因为上天很快就会把这些温暖和满足都收回去的。
呼吸缓慢而凝重,她走了过去,抱住周禹的腰,将头轻靠在他的背上。
“我也……想你。”
被抱住的人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没由来的一句话是为了什么,放下东西,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怎么了?”
“……没怎么。”
周禹是煲鸡汤的初学者,但是只要严格跟着教程来,就不会出大错,谢琬琰很给面子地喝了两大碗。
他洗完碗出来,才有心思去管客厅的灯为什么又关了。
原来是她看起了电影来。
看片子的氛围,不难发现又是恐怖片。
里面叮铃咚咚的,一群乌鸦从阴沉的天空飞过,确实渲染了很恐怖的氛围。
周禹快步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抱住她,低沉地问: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恐怖电影,你不是很害怕嘛?”
谢琬琰在怀里转过头,和他静静地在黑夜里面平视,半晌,回答道:
“你知道吗周禹,越害怕的东西,看得多了,就会培养出不害怕来,这样就好了。”
她的语气太认真,看得周禹心里一阵发毛,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然后点了下她的鼻尖,道,
“你这明明属于自虐。”
早上才做过,夜里周禹本不想折腾谢琬琰,但她却主动拽住他。
她或许根本不知道,她一个含羞带嗔的眼神,就能叫他浑身都着了火一般。
最最酣畅之时,谢琬琰却揽住他的脖子,忽然冷冷地说:
“闻砚初给了我一个U盘,说是关于你的。”
周禹的动作猛然停了,不上不下,两个人都很难受。
或许“闻砚初”这三个字,本身就带着这样的魔力。
意识到她已经不想了,周禹有些颓然地退出去,扯了几张纸,准备给谢琬琰擦身子的时候,听到她继续说:
“周禹,我不敢一个人看那个视频,我们俩一起看好吗?”
事已至此,周禹虽然不知道那U盘里面到底是什么视频,但看她的态度很坚决,只得顺着她来。
谢琬琰整个人麻木了一般,套上睡衣,然后从书房拿出了自己的电脑,放在茶几上,点开那个视频,按了播放键。
周禹坐在她旁边,跟她一起望着屏幕里的视频。
是那晚他在默州的视频,那天是个商务酒会,酒店有点偏,他被人劝了几杯酒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然后连忙让秘书送自己回了下榻的酒店。
谁知道打开套房门,回到卧室,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只裹着浴巾的女人。
视频里,周禹进了卧室,正准备松领带,床上的女人坐了起来,主动脱了浴巾,然后勾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拉扯了一番,就滚到了床上,接下来,就是一场激烈的酣战。
谢琬琰只恐污了自己的眼,冷笑着偏过了头。
那天他湿着头发,她还以为他是为了解药性洗了凉水澡,现在看来,反而倒像是他刚结束上一场,意犹未尽,才给自己打的视频电话。
胃里面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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