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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疯吻 满意

沈归时很快穿戴整齐, 拿了条毛巾擦头发。

江明月总算能面不改色地直视他了。

“你怎么没跟林逸去挑珍珠?”她问。

沈归时低声说了句:“谁要跟他去。”

声音虽轻,但室内安静,江明月听得分明。

“你早上不是说要陪他去的吗?”

沈归时说:“林先生说他请了专业的珠宝鉴定师, 不需要我陪同。”

“那你下午去哪儿了?”

“杨院长叫我去看新宿舍。”

江明月微愣:“新宿舍?”

沈归时解释:“杨院长说医院腾出了一整间空置的宿舍, 让我搬过去住。”

江明月下意识便问:“一定要搬吗?”

话说出去了,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的脑子开始运转, 辩解的话一句句地往外蹦:“我没有不想让你搬走的意思。你听领导安排就好。再说了,搬不搬也是你的自由。我就是随便问问的。你打算什么时候搬?独卫确实不太方便, 像今天这情况,多尴尬, 是吧。”

沈归时望了过来,目光柔和、湛然:“我没说你不想让我搬走。”

是, 你没说。

但你现在知道了。

江明月菱唇抿紧,心里生闷气。

她好好的一个人, 为什么长了张嘴。

沈归时说:“我跟杨院长说了,我不搬。”

当时杨青松的原话是这样的——“有个大老板给我们医院捐了一大笔钱, 就一个要求,改善一下你和江医生的住宿条件。哎,都怪我之前考虑不周, 让你们男女混住确实不太合适。我让后勤科给你找了个新宿舍,也在这个小区。对了, 那个大老板姓林,也是从海城过来的,你们是不是认识?”

沈归时说不太认识。他问那个大老板的资金到账了没有。

杨青松说已经到账了。

沈归时那叫一个高风亮节,说那他就不搬了,把宿舍留给没有房子的年轻医生吧。

江明月迅速平复了情绪,一脸的冷淡与矜持:“你爱搬不搬。”

她蹲下来拆快递。她前几天网购了一箱苏打饼干。海盐风味, 香香脆脆,她一向挺喜欢吃。

沈归时看见她撕开一袋饼干的包装袋,以为她饿了,便说:“我煮了粥,你尝尝?”

江明月说:“不用,刚在外面吃了两份甜品,还不饿。”

沈归时顺口问:“你一个人去吃的?”

“不是。”

沈归时追问:“那你是跟谁一起吃的?”

跟你妹妹。

江明月答应了沈元姝会保密,所以答得语焉不详:“一个朋友。”

她明显不想多说,沈归时就没寻根究底。

但想到几个月以前,江明月还望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她永远对他保持100%的坦诚,她对他绝无隐瞒——沈归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他不怪她。

他只怪自己之前没有用同样的坦诚回报她。

沈归时扯回话题:“青菜虾仁粥,不吃吗?”

江明月记得,他煮青菜虾仁粥会用虾头煸炒出虾油,粥里还会放香菇和火腿,一锅粥熬得浓稠鲜香。

她一边回想一边咬着苏打饼干,总觉得自己味觉失灵了,手里的苏打饼干好像没有味道了。

所以,有必要用青菜虾仁粥测试一下味觉是不是出问题了。

“吃的。”江明月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就盛一碗。”-

江明月再次上班时,阿蓝已经从ICU出来了,转到了普通病房。

江明月特意抽空,去病房看阿蓝。到底年轻,阿蓝恢复得很好。

她妈妈头发都白了,在病床边忙前忙后,端水送饭,看得让人唏嘘。

妇科医生恰好来查房,向阿蓝的母亲介绍江明月:“这是江医生,从海城过来的。那天你女儿半夜来看急诊,就是江医生接诊的。幸好有江医生在,你女儿才能保住一条命。”

阿蓝妈妈下意识地想去握江明月的手,看到后者那双细皮嫩肉的手之后,又将自己探出去的手放了下来,有些局促地蹭了蹭衣角,不住地说:“谢谢,谢谢你啊医生……”

“不用谢。”江明月笑了笑,“你女儿恢复得挺快的。”

妇科医生插了一嘴:“别忘了把手术费住院费补齐了啊!”

“知道,知道。”阿蓝妈妈讪讪点头,小心翼翼望着江明月,“医生,我女儿以后还能怀孕吗?”

江明月说:“可以的。”

“听说手术切掉了我女儿一条输卵管……”

江明月耐心解释:“当时你女儿已经因为大出血休克了,切除她的输卵管是为了保命。只要另一侧输卵管功能正常,就不会影响她以后再次怀孕,只不过怀孕的几率会小一点。”

阿蓝妈妈忍不住抹眼泪:“那个王八蛋……”

病床上的阿蓝小声说:“妈,别哭了……我知道错了……”

阿蓝妈妈扭头擦拭眼角,泪水越擦越多。

江明月立刻换了个话题:“你们母女俩都在医院,那饭馆还开门吗?”

阿蓝妈妈一愣。

阿蓝说:“妈,江医生去我们家吃过饭,我上回不是跟你说有人想买家里自制的红糖嘛,就是江医生想买。”

阿蓝妈妈想起来了:“噢……店还开着,阿蓝两个哥哥在帮忙看店。”

江明月点头。

阿蓝妈妈说:“江医生,什么时候你再来吃饭?我们请你,不要钱。”

江明月笑道:“等阿蓝养好身体再说。”-

江明月去了趟值班室,拿着杯子去开水间打水。

沈归时跟了过来,反覆偷偷窥视满脸笑意的江明月,终于问道:“今天心情很好?”

江明月“嗯”了声:“前天那个急诊手术的病人恢复得不错。”

两人并肩站在水池边。

开水间的水龙头似乎坏了,等了好久都没出水。

江明月又去拧了一下水龙头,疑惑道:“这个好像有点松动……”

就在这时,水龙头整个儿脱落,一道滚烫的水柱直接从水管里滋了出来。

“当心!”

沈归时来不及思考,几近本能地把江明月推远。

沸水冲着他的脸喷了过来。沈归时抬手挡住脸,动作迅速地退到一边。

这一切好像只发生在一瞬间。

江明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沈归时手背被烫得通红。

她也顾不上考虑那么多,直接拽着沈归时的胳膊,进了旁边的卫生间。一手飞快地拧开水龙头,另一手抓握着沈归时的手臂,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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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烫伤的那只手冲水降温。

烫伤之后的急救,就是立刻用流动的凉水冲洗烫伤部位。至少冲半个小时。

沈归时低头看她,任由她摆布。

“看什么看!”江明月没好气地吼,“你为什么拿手去挡?你不知道手术医生的手有多金贵吗!”

“不挡就会烫到脸。”沈归时顿了顿,声音更轻了,“我知道,你就喜欢我的脸。我怕脸烫伤了,毁了容,以后你就不喜欢我了。”

“谁说我就喜欢你的脸?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的!”江明月越说越气,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最终气急败坏地问,“你满意了?”

水流哗哗流泻,似乎能冲淡弥漫在卫生间里的消毒水的气味。这个地方背阴,光线不好,一片昏沉沉的暗色中,沈归时慢慢翘起了唇角,仿佛给这里镀了一层朦胧的暖光。

他笑得极温柔:“满意。”

“还笑!”江明月晃了下他的胳膊,凶巴巴的,“烫得不疼吗!”

沈归时实话实说:“疼。”

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毛小东哼着歌走了进来。

江明月开始了无差别凶人,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毛小东一瞬间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我……我来上厕所啊。”

上厕所也有罪?

江明月点了下头:“你上吧。”

毛小东走到小便池边准备解拉链,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攥着裤腰带说:“江老师,这儿是男厕所吧?”

江明月怔住。抬腕看了眼手表,跟沈归时说:“现在是八点半,你先冲到九点。如果九点之后,还觉得疼,就继续冲,一直冲到没有痛感。”

沈归时听话点头:“好。”

“我去给你买烫伤膏。”

江明月出去了。

毛小东觑着沈归时的脸色:“沈老师,你烫伤了啊?”

“嗯。”

毛小东小声嘟囔:“烫伤了还这么高兴……”

他看得清清楚楚,沈归时那嘴角就没下去过。

怪渗人的-

沈归时谨遵医嘱,一直冲到手背没有痛感了,才走出卫生间,去找江明月。

江明月仔细看了看。

烫到了右手。手背还是有点红肿,和冷白的胳膊一比,色差明显。烫伤面覆盖了整个手背和手腕。

她把烫伤膏递给他:“自己上药去。”

沈归时就直直地望着她:“手不方便。”

江明月瞟他一眼,低头将烫伤膏的包装盒拆开,把药膏挤到沈归时的手背上,涂开来抹匀。

沈归时的手指颤了一下。

江明月停下动作:“还疼吗?”

沈归时说:“有点。”

“上药疼是正常的,你忍忍。”

江明月涂药的动作更加轻缓,给沈归时敷了厚厚一层。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找护士妹妹借了个桌面小风扇,让沈归时对着烫伤部位吹,持续降温-

晚上下班回到宿舍,江明月又给沈归时上了一遍烫伤膏。

他坐着,她站着。她微微俯身打量他的手,像是心有余悸:“幸好及时冲了冷水,不然这会儿该起水泡了,说不定会留疤。”

“嗯。我跟医院报了水管维修。应该是管路老化了,要拆掉重装。”

“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那就好。”

沈归时站起身:“有没有纱布?我去包扎一下。”

“在医院的时候你不说,现在我上哪儿给你找纱布去?”江明月也直起身子,“你就这么晾着吧,都成年人了,总不会还像小孩子那样把药膏弄得到处都是吧?”

沈归时说:“我只是……忽然很想抱抱你,我怕手上的药膏蹭脏你的衣服。”

他对她始终怀有这样一份情感。

想靠近,又唯恐亵渎。

江明月抬眸望着沈归时,沈归时也在看她。

两人安静地对视,眼瞳中倒映出彼此的身影。终于,江明月上前一步,两条胳膊从他身侧穿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许久,她听见头顶传来轻而短促的吸气声。

她仰头一看。沈归时眼睫颤动,满脸是泪。

江明月温柔地叹息:“哭什么啊……”

沈归时没说话。唯有一滴泪珠贴着面颊无声滑落,最终停在了一侧唇角,摇摇欲坠。

江明月踮起脚尖,吻住了那滴泪。

沈归时脊骨发麻,身形滞住。几秒之后,他闭上眼,开始疯狂回吻。

第62章 动情 “谁都不许跑。”

外面的天色由昏沉慢慢归于漆黑。

两人面颊相贴。

沈归时脸上的泪水都蹭到了江明月的面庞上。

那泪水很凉, 激得她心尖颤栗。

她想起那天沈元姝走出糖水铺,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江医生,今年过年那会儿, 我听我哥提起过你。他说你会是我嫂子。他都千里迢迢地追过来了, 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行不行?也给我一个喊你嫂子的机会。”

她当时只想逃避话题, 略过不答,转而问沈元姝接下来的行程。

沈元姝说, 她准备在市区休息一晚,明天回北城。

江明月只客套地说了一句“路上慢点”。

别无回应。

其实江明月心里很清楚, 这根本不是她要不要给他们谁一个机会。

而是她要不要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一个率性而为的机会。

她确实喜欢沈归时。始终很喜欢。

但是——即便沈元姝说了沈家会接纳她,可她本人, 并不想面对那样一个盘根错节的豪门大家族。

而且父母那边,也不太认可这样的家庭。

此刻两人吻得动情, 彼此探求索取。停下来的时候,都轻轻喘着气, 呼吸相闻。

沈归时眼尾泛红,浸了泪水的眼眸湿漉漉的,像一片温柔的海。

江明月看了他一会儿, 顺着环抱他的姿势,靠上了他的胸膛。

“多大的人了?还流眼泪……”

“对不起, 我太想你了……做梦都在想……”

江明月无声地叹气。

她真的不想考虑那么多了。

家世是不是匹配,父母会不会反对。

管他呢。

她只想给自己一个任性的机会。

“我也想你的。一直、一直都很想。”

江明月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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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语速很慢,仿佛一场漫长的自我剖白。

那个紧靠着的微微起伏的胸膛,似乎滞了一瞬。

随后连绵的亲吻, 再度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江明月攥紧了他背后的一块衣料,气息不匀地说:“去我房间……”

沈归时微怔。

江明月眼眸轻抬:“怎么?不愿意?”

沈归时顿了几秒,问:“……你这儿有套吗?”

“我这儿哪有!”江明月轻轻拧他腰侧的肉,语气很软地埋怨,“这你还要我来准备?”

沈归时低声解释:“你又不在我身边,我哪想的到要准备这个……再说了,也不是图这个,才来找你的。”

江明月有些好笑:“那你图什么?”

“图你的心。”

那双清润的眸子里闪着深情的水光,映着白炽灯,就像揉进了数不清的碎钻。

然后他话锋一转:“当然——如果你想要,也不是不行……”

他有的是办法取悦她。

江明月瞟了眼他烫红的右手。

他真的担心手上糊着的烫伤膏弄脏她的衣服,由始至终都只用左手抱她,右手安静地垂在身侧。

江明月歇了心思:“算了,等你把手养好了再说。”

沈归时评估着自己的伤势:“那估计还要等好几天。”

江明月急忙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等几天我还是等得起的!”

“是我等不起。”沈归时坦荡地凝望她,“怕你又跑了。”

他像是在说真心话,也像是在给江明月台阶下。总之江明月收了冷脸,挽着他的胳膊,走进那间朝南的卧室:“跑什么跑,谁都不许跑。”

碍于烫伤,两人最终也只是很单纯地、也久违地、互相依偎着入眠。

翌日清晨,江明月醒来后,第一时间去查看身侧的人的右手。

江明月担心自己睡梦中翻身,压到他的右手,影响他恢复,所以昨晚特意睡在了他左侧。

她倾身打量他的手。红肿消退了很多,和手臂之间的色差也没那么明显了。

江明月轻轻舒了口气。余光瞟见沈归时醒了,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催促道:“起来,出去吃早饭。附近有个包子店挺好吃的,去晚了就没了。”

沈归时低笑着拢住她的手:“好。”-

彤县遍布青山绿水,周围几个城市同样好山好水好风光。

江明月打算和别的医生调个班,凑那么四到五天的休息时间出来,和沈归时一起去附近城市旅行散心。

她看了周边城市的旅游攻略,还没想好第一站去哪儿。但几个想去的景点和想吃的餐厅,都被她记在了备忘录里。

这天下夜班,两人一起上床补觉。醒来之后,江明月打开手机备忘录给沈归时看,一本正经地说:“经过本人摸排调查,这几个地方非常值得一去。你看看想去哪里,我们抽个时间去实地走访一下。”

她攻略做得很细致,景点是否需要预约、是否要带身份证、大致的游览时间都注明了。就连每个餐厅好评较多的特色菜,她也用括号标在了店名的后面。

沈归时侧头望着她笑:“我都行啊,你想去哪里?”

他们以前也计划过外出旅游,但是医院的工作太忙了,他们一直没凑出那么多空闲时间,所以旅游计划一直搁置着。

为此,江明月还开玩笑说,要想和沈归时一起离开海城去外地,只能等学术会议了。

“那就从最近的城市开始玩。”江明月想了想,“租辆车吧,自驾比较方便。”

手机进来一个电话,覆盖了写得密密麻麻的备忘录。

沈归时看着来电人,微扬的唇角慢慢往下抿,将手机还给江明月:“林逸找你。”

江明月神色自然地接电话,起床,空闲的一只手拎起床头柜上的茶杯柄,走去厨房,冲了冲杯子,从冰箱里拿出大瓶装的椰子水,倒了一杯。

林逸说自己回彤县了,按照江明月之前的意思,帮她带了条珍珠项链。

江明月道谢,问花了多少钱,她把钱转给他。

林逸没回答,转而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晚饭,他正好把项链给她。

江明月答应了,顺口问:“能不能带个人?”

“谁?”

“沈归时。你见过的。”

林逸没有回应。良久,江明月听见他低沉的一声笑,明明是笑声,听上去却有点沉闷,像是藏匿着压抑的郁气。

“不行。”林逸的声音缓慢,一句话像是从嗓子里磨出来的,“明月,我还给你带了伴手礼,但没有给他带,叫他一起来,恐怕不合适。”

江明月一想也是:“嗯,那算了。”

她顺便给沈归时也倒了一杯椰子水,结束通话后,她端着两杯椰子水进房间,跟沈归时说:“我一会儿出去吃个饭。”

沈归时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半晌,又问:“晚上还回来吗?”

江明月只觉得他问得莫名其妙,理所当然地说:“回来啊。”

沈归时沉静道:“还回来就行。”-

林逸给江明月准备的礼物是一枚蝴蝶胸针。

白贝母制成了蝴蝶翅膀,蝴蝶的腹部镶满了价值不菲的钻石,最上面嵌着一枚圆润的海水珍珠,珍珠又大又亮,成色很好。

江明月挺喜欢的。虽然工作中没有佩戴胸针的场合,但是这枚胸针造型足够精美,可以当作艺术品来珍藏。

她委托林逸帮忙购买的珍珠项链也很漂亮。一整串的海水珠,目测至少有15毫米的点位,属于收藏级别的尺寸,肉眼看不出瑕疵,称得上是珠光宝气。

江明月脑补了一下崔晚晚穿一件高领黑色打底衫,再戴上这串珍珠的样子,绝对能把崔晚晚衬得高傲又贵气。

回程的路上。

司机在前边开车。

江明月又问了一次林逸,这两样饰品一共花了多少钱。

林逸说:“没多少钱,你喜欢就好。”

江明月打算回去以后让沈归时看看,让他估个价。林逸不收钱是他客气,具体价值多少她要心里有数,找个机会把人情还掉,肯定不能白占人家便宜。

车子开到了宿舍楼下。

天已经黑了。

江明月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前方。

林逸送她上楼。他的脚步声不重,不紧不慢地缀在她的身后。

江明月忽然问:“林先生,你现在是单身吧?”

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林逸温和礼貌,很有绅士风度。恰好崔晚晚前两天在微信上跟她抱怨,说海城最近没有帅哥了。她也是突发奇想,打算做个中间人,让这俩人结识一下。

林逸说:“是。”

江明月顺势道:“我有个关系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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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目前也是单身。她叫崔晚晚,你应该有点印象吧?去年这个时候,你们差点儿就坐下来相亲了,因为她临时有事,不得已才让我代她出场的。说来你们还挺有缘的。”

她的话刚说到一半,林逸的脸色就沉了下去,他耐心地听她讲完,尽力维持着平和的语调:“那是和你有缘,不是和她有缘。”

江明月只是笑:“你什么时候回海城?可以跟她补个见面。她很漂亮的,性格也很好。而且跟你一样是海外留学回国的,你们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如果此刻江明月回头看一眼林逸,就会发现他神情冷滞,瞳色深沉如墨,正定定地望着她。

江明月走到了楼梯口,正打算拐个弯继续上楼,手忽然被人攥住,一道狠劲儿拽着,迫使她转了个身。

林逸问:“你在给我介绍对像?”

江明月对上林逸那双漆黑的眼,总觉得那一对眼眸要烧起来了,翻涌着许多情绪。

“你……不愿意?”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你那个病……还没有治好?”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治好?

没治好就算了。这方面千万不能坑了崔晚晚。

林逸眼底怒火更甚:“我没病!”

江明月没再深究这个话题,牵线搭桥的心思也歇了一大半:“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介绍你和崔晚晚认识一下。我还没跟晚晚提过,我先来问问你的。如果你觉得不妥,那就算了。”

林逸紧紧地盯视她。楼道仅有手机照明,十分昏暗,他的眼眸在这样浓重的夜色中愈发黑沉锐利。

江明月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几乎要贴到墙上,她无比真诚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太冒昧了,你别往心里去。”

她心里也在反省。

林逸这人可能边界感比较强,她和林逸还没有熟到可以为对方介绍对象的地步。

林逸气极反笑。他往前进了一步,气息压了过来,迅速笼罩了这一方天地。

江明月的脊背贴上了墙面,退无可退,眼睁睁地看着林逸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传递到她的耳廓。

他说:“明月,我在追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第63章 名分 “最后一次。”

江明月的大脑卡顿了一下。

其实她经常能感知到林逸对她释放的善意, 但她一直都把那些友善的对待,归因于林逸的君子风度。

更何况,以林逸的长相家世,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不会自作多情往那方面想。

短暂的怔愣后, 江明月逐渐恢复冷静:“抱歉,林先生, 我已经有——”

话未说完,耳垂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江明月吓了一跳。手机“咚”的一声, 掉在了地上。

手机背面朝下,挡住了手电筒的光源。楼道里变得漆黑一片。

江明月本能地伸手去推林逸, 整个人都往边上躲。下一瞬,她的腰被一双手掐握住, 力道凶狠,如同一对铁钳, 牢牢地禁锢着她。低沉的嗓音轻飘飘地落下:“你躲什么?我又不是没亲过。”

江明月脑中又是匡啷一声,她声调都有些变了:“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有印象……”

林逸相当好心地为她答疑解惑:“你当然没有印象。当时你在车里睡着了。”

林逸听见了江明月明显变得紧促的呼吸声。他放缓语速, 听上去诚恳又耐心:“我也想光明正大地吻你。明月,跟我在一起好吗?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你会答应我的吧, 明月?”

江明月嗓子发干:“你别这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放开我……”

林逸声线微冷: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

在江明月无声的回应中,林逸拧起无可奈何的眉:“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他也可以做到的。

就算做不到, 也能装成做到的样子。

江明月几乎没有迟疑:“什么都喜欢。”

林逸发现自己并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接受这样一个答案。他不由自主地收紧手掌。她的腰真的好细,几乎能用一双手圈住。

江明月手脚并用地挣扎,但根本挣脱不开。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感受到林逸褪去了温和的表象,还有这样凌厉逼人的一面。

林逸轻轻松松地制住她,还能腾出一只手,捏紧她的两颊, 逼迫她张嘴。江明月看着他的身影笼罩下来,在黑暗中迫近,带着极尽贪婪的占有欲和上位者天然的压迫感,攻势骇人,锋芒毕露。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却推不开他,慌乱中,她直接扬手挥了过去。

“啪!”

清脆利落的巴掌声响起。

林逸微微一滞。

江明月趁这个瞬间挣脱出去,闷头往楼上飞奔,跑出了五六级台阶,又顿住脚步,猛地转身跑回去,把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手电筒的光点亮了漆黑的楼道,她看见了林逸沉冷的脸,脸庞上挂着鲜明的红印。

江明月无言地尴尬,低头准备走,手腕又被圈住了。

她一时气急:“林逸你——”

林逸只是把一个纸袋的拎绳塞进了她的手心。他的声音恢复了温和,妥帖而得体:“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下次不会了。”

纸袋很厚实,里面装着蝴蝶胸针和珍珠项链,江明月拿在手里,只觉得烫手。

她将纸袋放到地上,“这个我不敢领受,你还是转赠给合适的人吧。”-

江明月回到宿舍,抱着睡衣去卫生间洗漱。

沈归时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水声,无声地沉下眸子。

他看了眼时间。

三个小时。

她出去了整整三个小时。吃顿饭需要这么久?

三个小时够做很多事了。

沈归时质问的话在心里酝酿了半天,最终忍住了,什么也没问。

她说晚上会回来的,也确实回来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一点都没辜负他。

江明月洗漱完毕,坐在床上看手机。这会儿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漫无目的地翻着几个工作群的消息,睡意逐渐涌了上来。

沈归时推门进来时,江明月已经睡着了。大概是看手机看到一半睡过去的,还维持半坐的姿势,被子都没盖,脑袋就歪靠在床头,手机还抓在手里,不过早已锁屏。

沈归时帮她把手机抽出来。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

来电人都是林逸。

沈归时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放到一旁,两臂分别从江明月的背后和腿弯穿过去,把她横抱起来又轻轻地放下,给她换了个平躺的睡姿。

江明月翻了个身,继续睡。她身上这套睡衣版型宽松,随着翻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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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上衣的下摆往上卷起,露出了一截腰。

沈归时正准备给她盖被子,转头望见那一截腰,失神。

腰上全是青紫的掐痕。

她肌肤娇贵,稍微用点力就能弄出痕迹。他一向很注意,唯恐弄伤她。这腰上青紫的印记明显是用力掐握之后弄出来的。

他都不敢细想用什么姿势才能留下这么重的痕迹。

江明月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

她想喝止:“林——”喊到一半便收住了声,从恍惚的梦境回归现实。

沈归时气得咬紧后槽牙。

叫错名字!她在床上都能叫错名字!

江明月半睁着眼眸,困意逐渐消退,看清眼前是沈归时,心神彻底放松,重新闭上了眼,嘟囔道:“几点了,还不睡?”

覆在腰上的那只手贴着肌肤往上移,极其轻柔地揉捏,伴着一句温沉的问询:“可以吗?”

江明月轻轻“嗯”了声。也不知是在回应他的问询,还是他的动作。

她洗过澡了。除了腰上的掐痕,沈归时也找不到更多的痕迹了。他的眼底情绪翻涌,却温柔倾身,把人抱进了怀里。

“明月。”他问,“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江明月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什么……名分?”

沈归时语气认真:“我们结婚。”

江明月摇头:“太快了。”

半分钟后,江明月又说:“……我是说结婚太快了。”

沈归时问:“那你说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江明月蹙眉想着他家里的情况,含糊地给了个答覆:“以后再说吧。”

沈归时抿了抿唇:“就算结了婚,我也不会管你的私事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真的不想再失去她了,他可以心甘情愿地做出一切让步,“我只是想要一个名分,可以吗?”

什么叫不会管她的私事?

现在这个情形也容不得江明月分神想那么多。不过沈归时语气里明显透着哀求,她心软得要命,安抚道:“你让我再想想。”

沈归时的声音沉了下去:“你是不是想和别人结婚?”

“啊?没有……”

“那你在犹豫什么?”

“你家太封建了。”

沈归时微滞,恰好停在了一个很深的位置,他斟酌着词句说:“沈家是沈家,我是我。我们工作都在海城,结婚以后肯定还是住在海城。沈家那边……如果你不想去,那就不去。如果你想去看看,那我陪你,反正一切都随你。不会有任何人来约束你的,你放心。”

请你和我结婚。

我承诺你永远有自由自在的躯体,和不受拘束的灵魂。

江明月胀得难受,脑中的理智所剩无几,声音也软了下来:“那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当然越快越好。”沈归时专心研磨某处固定的位置,“我看过地图了,从这儿往南走一公里就是民政局。我们先去领证,好不好?”

江明月分不清身体、灵魂、理智、信念哪一个先崩塌了。像漂浮在无穷无尽的浪潮之中,一重又一重的海浪推挤过来,沉淀着漫无边际的余韵。

“好啊。”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卧室的窗帘没拉紧,留了一条窄缝。

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穿过那道缝隙,照进房间。

江明月睡眼惺忪。

她知道自己被强制开机了,这大早上的,哎……

她也不知道沈归时昨晚几点睡的。她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脑中迅速想了一下今天是什么班——今天是休息。

行吧,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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